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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45米 比試一場呀

  “白世子,你……”君修寒覺得自己沒病,也真的要被“白君羨”氣出兵來了!


  “齊王殿下想說什麽?”


  君修寒看著白君傾,腦子轉的飛快,他一直以為,“白君羨”是被君慕白逼迫的,所以他能從中策反,為他所用。但是事情都了如今,他突然就明白了,他想錯了。眼前這個人,是個為勢之人,他根本不在乎那些什麽傳言,什麽退婚,根本不在乎是不是雌伏與一個男人的身下。


  她在乎的,唯有權!唯有勢!


  隻有能給她權,給她勢,她什麽都做得出來!


  而在他與君慕白之間,很顯然,君慕白贏了!君慕白能讓她一躍成為鎮撫使,也能讓她連跳兩極,成為鎮軍大將軍,手握兵權!

  這些,是他現在無法給她的!


  可是他會用現實來證明,她的選擇,是錯的!

  “看來,白世子已經做出了選擇了。”


  “齊王殿下,說什麽?本將真是,有些聽不懂呢。”君慕白有一點說的簡直不要太對,白君傾最擅長的,便是裝傻充愣,坑蒙拐騙!

  “白世子,你以為,殺雞儆猴,就能在這京畿營站穩腳跟,就能戰勝本王嗎?“


  “哦?王爺這話,是想要與本將,比試一場嗎?”


  “比試一場?簡直是,大言不慚!”


  “王爺是怕嗎?”


  人人都說,白君傾是靠著攝政王平步青雲的,但是別人不知道,君慕白隻是給了她一個機會罷了,能不能把握住這個機會,還是要靠她自己的!


  她是個沒有權沒有勢的侯府世子,還是個剛剛從姑蘇回來的世子,她在長安沒有任何的積累,沒有任何的勢力!她想要得到什麽,都必須靠自己去爭取。也正因為如此,才會造成被人的小視與不屑,在空降的時候,才會讓人看不起,讓人不當一回事,甚至排擠她。


  君慕白給了她一個機會,讓她做了鎮撫使,她的確是平步青雲,初入官場便做了大官!但是正是因為這個官太大,所以才讓人質疑!她想要在鎮撫司站穩腳跟,就必須收服他們,拿出自己的實力,用實力征服他們!戰勝他們!

  這次也是一樣,甚至比上一次收服鎮撫司的錦衣衛,還要艱難。


  如今她的處境,就像是一個誤入一個種族的外族人,被排擠,被質疑!軍營裏都是鐵血漢子,他們在乎的不多,隻要活著!

  而白君傾想要征服這些漢子,就必須拿出能讓他們活著的實力!


  機會來的時候,要把握住,沒有機會,就製造機會去把握!白君傾現在,便是製造機會!

  軍營裏的漢子很簡單,他們鐵血,英勇,肚子裏不想官場之人那樣,有那麽多的彎彎繞繞,他們隻服最強者。想征服他們,那就戰敗他們,徹底的打壓住他們,震懾住他們!

  白君傾連斬三十七顆人頭,軍規處置一千多人,便是讓他們見識了她的說一不二,鐵血一麵!而接下來的,她要讓他們好生的見識一下,她帶兵的本事!


  “怕?嗬,既然白世子想要自取其辱,那麽本王不介意奉陪!”君修寒眸光帶著一絲肆虐的笑,“白世子沒有帶過兵,本王倒是不能如此欺負了白世子,這想要比試什麽,如何比試,就由白世子來定。”


  “那就多謝齊王殿下了,這比試,倒也不用過於繁瑣,很簡單,你我二人分為兩個陣營,你我二人各自在這京畿營中選取同等數量的軍兵,分成兩軍,各自練兵一個月,在各自的營帳當中,藏一塊令旗。你我雙方可攻可守,不限製進攻方式,像真正的戰爭一般,不製定任何的規則,用間諜也好,夜襲也罷,不管用什麽樣的進攻方式,總之,最後的結果,是要對方手中的軍令。誰先取得對方的令旗,誰就算贏,王爺以為如何呢?”


  “夜襲,突襲,練兵?嗬,看來白世子為了這京畿營,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何止是功夫,白君傾在做慕容攸寧的時候,混跡於軍營之中,當得可是副將!上過無數戰場的!帶兵自然不在話下,再說她練兵的本事,她做殺手的時候,當得可是軍界殺手!受過高等,不,受到的是全球頂級軍事教育!中華上下五千年的經驗沉積,全球各國的實戰案例,多年的實戰經驗,自然是不再怕的!


  “想要戰勝齊王殿下,自然是要做些功夫的。”


  “好!很好,那本王,怎麽能不應戰呢?”


  “既然是比試,總要一個賭注才行,王爺覺得呢?”


  “向來聽說白世子好賭,倒是不知這一次,白世子想要賭什麽?”


  白君傾桃花眼一眯,笑了笑,活像是一直成了精的狐狸,“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這京畿營中,自然也容不下兩個平起平坐的主事!這賭注,就是這京畿營的所有權,王爺若是贏了,我就請旨離開這京畿營,甚至離開朝堂,回我姑蘇養老!若是我有幸贏了王爺,那麽王爺就讓出京畿營,再不過問插手京畿營的任何事情。”


  這賭注,雖然與命相比,並不是很大,但是除了命之外,這已經是天大的賭注了!至少,是對君修寒來說。


  白君傾與君修寒的對話,沒有避開任何人,聲音不大不小,卻也能讓周遭很多人聽到這些話。這等同於奪權!


  此話一出,在場聽到的人無不震驚嘩然!


  君修寒目光打量著白君傾,雖然覺得白君傾自不量力,但是經過這麽多次與白君傾打交道,他也留了防備的心思。


  聽著周圍的竊竊私語,君修寒眯了眯眼,“白世子是君子,向來斷然不會做出那種找幫手的無賴行為吧?”


  君修寒是有顧忌的,他雖然對君慕白這個小皇叔不滿,想要除之而後快,但是客觀的說,他不得不佩服他那個小皇叔,因為至今他還沒有發現他小皇叔的弱點,君慕白似乎所有都是強項,似乎,無所不能!


  若是有君慕白從中幫襯著,那麽他的勝算,就會小了很多很多!而如此重要的賭注,他必須做到完全的勝算,實在不能托大!


  “找幫手?嗬,齊王殿下值得可是攝政王爺?齊王殿下這是小看了我,還是高估了我呢?”


  小看了她的實力,還是高估了她在君慕白心中的分量,竟然能請動君慕白那個妖精為她練兵?簡直說笑。


  “既然如此,本王就應了白世子的賭約!今日京畿營的兄弟在此見證!本王與白世子立下賭約,輸者,離開京畿營!”


  白君傾掃了一眼那些麵上帶著擔憂與喜色的士兵,她明白,喜色,是他們篤定她是要離開京畿營的,擔憂,是怕被她選中,成為她與君修寒比試的將士。


  “既然王爺如此痛快,我便也再加一個賭注!”


  “嗬,白世子是怕輸的不慘嗎?”


  “王爺多慮了,我不過是,要再加一個軍令狀罷了。”


  “哦?有趣,白世子想要下個什麽軍令狀呢?”


  “若是我輸了,我營下將士,連同我,皆以延誤軍機論處!”


  延誤軍機論處,那便是斬!

  這話一出,在場的將士再次嘩然,紛紛擔憂自己被白君傾選中而丟了性命!


  “不過是場比試罷了,白世子這話,便嚴重了,依本王所見,這懲罰中了些。”


  白君傾早就料到君修寒會這樣說,君修寒是出了名的賢王,雖然白君傾早就認識到了他偽君子的做派,但是既然是偽君子,自然要做出一副賢王愛民如子的姿態,她立下這般嚴重的軍令狀,雖然君修寒很像要了她的命,但是為了收買那些白君傾營裏的人心,自然要有一番說辭。


  “齊王殿下愛民如子,既然王爺如此說了,那麽這軍令狀,便改成開除軍籍,發配邊疆!”


  白君傾這麽說是有道理的,因為她知道,在場京畿營中的人,都想要她離開京畿營。即便是不幸被她選中成為與君修寒比試的將士,也不會盡心訓練。她必須在一開始,就堵住他們的後路,讓他們退無可退,隻能盡心的去完成!即便這心中有多麽的不甘,有多少對她的仇恨!


  君修寒不是傻子,白君傾在打什麽打算她自然是清楚的,“白世子從來沒有練過兵,怎麽能下如此的軍令狀,若是輸了,豈不是連累了手底下的將士。”


  “王爺放心,想要站在巔峰,既然是要所有風險的。要知道,這世上可沒有天下掉餡餅這樣的事情。”


  君修寒原本想著繼續走賢王的路線,極力的反對這個軍令狀,收買人心。但是轉念一想,他眼下要緊的事情,就是除去君慕白那個小皇叔,而“白君羨”這個陰了他,又是君慕白得力的狗腿子!他也首當其衝的要把她除去!

  她想要立軍令狀,那便讓她立下這個軍令狀,反正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贏得,到時候,連累了這些士兵,她在朝野,在軍營的怨聲隻會更大,禦史台那些老匹夫能用口水淹死她!那時候,他想要除去她,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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