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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44米 斬!

  白君傾的聲音很平穩,並沒有什麽太大的起伏,甚至沒有什麽感情,但是就是這樣的語氣,卻分外的有震撼力。


  玄氣傳音,聲音在演武場的空中,久久不散。


  十七條禁律五十四斬,每一條似乎都直擊人心,上位者的威懾力,讓這些紈絝子弟莫名的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紛紛震驚的看著,已經走上高台負手而立的白君傾。


  “將軍,將軍你不會是當真的吧?”


  “白世子,我父親是鎮江侯,與永平侯交情頗深,大家一起玩樂玩樂,何必當真呢。”


  “白大人,我姑姑是當今貴妃,你敢斬我?”


  被綁著的紈絝子弟頓時揚聲嗤笑著白君傾,“白世子,大家都是依仗著關係進的這京畿營,你不過是關係比我們深厚強硬罷了,大家都是同類人,何必如此相互為難呢。”


  “白世子,日後大家還是能一起玩樂的不是嗎?用不得這麽當真。”


  這些都是長安城有權有勢的子弟,沒有人管對他們強硬的管教,隻能任由他們為所欲為,而君修寒又是出了名的君子,何況他有心與這些權貴交好,自然不會過度的去管教,而影響他的形象與他們之間的關係。以至於這些紈絝子弟,哪裏還知道什麽天高地厚。


  白君傾冷眼看著這些紈絝子弟笑了笑,下麵聚眾的人,也明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看著白君傾,有的竊竊私語等著看白君傾的笑話,因為他們篤定了白君傾並不敢真的對這些紈絝這個下狠手,不過就是雷聲大雨點小,新官上任三把火,做做樣子罷了。


  因為這些權貴子弟,可是占據了半個朝堂,若是真的斬了他們,就是真的與半壁江山為敵了!


  白君傾明白這其中的利害,也明白這些人的心裏,但是白君傾卻並不在乎,她原本就是孤身一人在戰鬥,還怕與什麽為敵嗎?隻要自己夠強大,那些即便是反對仇恨她的人,也隻能無能為力的仰視她!

  隻要她後強大!何懼與天下為敵?


  “放心。”白君傾看著被捆綁跪在地上的眾紈絝子弟,桃花眼微微眯起,嘴角邪邪一勾,森冷的猶如地獄勾魂的羅刹,“本將就是看在各位的身份與眾不同,所以才特意,從大理寺與順天府,借來了這些專業,經驗豐富的劊子手,保證能一下,就把諸位的腦袋砍下來,不會出現腦袋仍然連著半個脖頸這種,血腥的場麵。”


  話說到這裏,在場的所有人才終於明白,這位新上任的鎮軍將軍,是認了真的!她是真的要斬了這些權貴子弟!


  “將軍!白將軍!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這次,這次就放了我們吧!”有些背景並沒有過硬,或者是在家中地位並不高的紈絝公子,此時察覺到這微妙的氣氛,看著白君傾那嚴肅而冷酷的臉,並沒有察覺到一絲恐嚇而畏懼的意思,當即便慫了。


  “將軍!我們知錯了,將軍饒命啊!”有的甚至在這樣的生死關頭,給白君傾磕上了頭。


  白君傾卻無視這些人的變化,隻負手立在那裏,風吹起她的袍子,顯得那般肅殺!

  “劊子手,聽令!”


  白君傾一聲令下,三十七個劊子手齊齊走上前來,手中握著的鋼刀,在陽光之下泛著森冷的光,有的眼神好的,甚至能清楚的看到那鋼刀上,還仍然殘留著已經幹涸凝固在刀刃中的血跡,劊子手那冷硬的臉,無情的態度,無一不彰顯了一件事。


  這位將軍,是真的動了殺心!


  “蕭鴻飛,宣讀罪狀!”


  “是!將軍!”蕭鴻飛極為興奮,總覺得憋屈了幾天,終於在這一刻全都釋放出來,將手中的卷軸向下一拋,展開卷軸,上麵密密麻麻的寫著每個人所犯的種種軍規。


  “程發,聚眾鬥毆,懈軍之罪,當斬!”


  白君傾目光一橫,語氣堅定而無情,“斬!”


  話音剛落,劊子手那邊手起刀落,血濺當場,一顆人頭落地。演武場瞬間變得死一般的寧靜,沒有人想到,白君傾竟然真的動了真格的!

  見有人頭落地後,其餘的三十幾人開始掙紮,有的求饒,有的辱罵,但是下麵的人開始慢慢的變得有規矩了,他們知道,這位鎮軍大將軍,說到做到,從上任那天起,便已經對他們動了殺意!

  但是無論什麽,都無法阻止蕭鴻飛繼續宣讀,沒一個人名字,便代表著一顆人頭。


  “馬其忠,聚眾賭博,藐視禁約,輕軍之罪,當斬!”


  “斬!”


  “司馬竟,紙醉金迷,淫逸婦女,淫軍之罪,當斬!”


  “斬!”


  “裴俊,拖傷做病,不予訓練,詐軍之罪,當斬!”


  “斬!”


  “薛州勢,呼名不應,點時不到,慢軍之罪,當斬!”


  “斬!”


  …………


  一連三十七個斬從白君傾口中說出,也代表著有三十七顆人頭落地。血流的染紅了黃土,鮮血噴的到處都是,最終匯聚在一起如小溪一般。


  白君傾負手站在高台之上,有腦袋骨碌到她腳邊,鮮血真是染紅了她的靴子,她卻仿若未見,隻看著下麵,已經褪去懶散,站的筆直的士兵們。


  殺雞儆猴,白君傾這般大的動作,連那些有權有勢的權貴子弟都說斬便斬,其他人更是不在話下,三十七顆人頭落地,震懾的下麵軍姿站的整齊,大氣不敢喘一下的士兵,嘲笑的勾了勾唇。


  “這就怕了?怕的早了些。蕭鴻飛,繼續!”


  蕭鴻飛看著下麵已經完全不敢輕視白君傾的士兵們,心中頓時很是解氣,哼了一聲,繼續念著手中那長長的卷軸,“胡國楚,欺淩百姓,罰一百軍棍。宋清慶,盜竊財物,罰一百軍棍!韓廣為……”


  軍棍,便是蕭鴻飛口中的殺威棒差不多少,都是能將人活活打死的。


  軍棍有著特殊的製定,全棍三尺三寸,十二斤重。


  被打者趴在地上,兩條腿絞起,一條腿在上,一條腿在下,規定的棍數打了一半之後,再將兩條腿反絞過來,打另外一側。此棍一揮下,即便是身強體壯的人,如果不臥床養個一兩個月也是難以痊愈的。軍棍打過之後,輕者,皮開肉綻,舉步維艱,重者,要麽終身殘廢,要麽一命鳴呼。


  軍令大過天!即便他們對白君傾不屑,看不起白君傾這個空降的將軍,但是他們不能無視軍規,也不能不聽從軍令!


  所以此刻,當一條條的令法說出口,凡是點到名字的人,都被軍法處置,以情節之嚴重,分為一百軍棍,八十軍棍,五十軍棍,二十軍棍,總計一千六百八十七人。


  當君修寒趕到京畿營的時候,首先聽到的便是這被扒了褲子,擊打肉體的棍棒之聲,與痛苦哀嚎的哭喊聲。隨即,看到的便是那一排排按在地上的士兵,還有那流了一地的鮮血,與滿地的人頭,甚至看到白君傾在看到他後,走向他的時候,身上的玄氣竟是帶動著她腳邊的人頭向旁邊骨碌開去。


  君修寒在看到這一刻的時候,隻覺得血液瞬間衝到頭頂,眼前突然一黑,險些從馬上跌倒下去。


  “齊王殿下,多日不見,身體可是好了?”


  君修寒原本是想拉攏白君傾到他的麾下,為他效力的,但是讓他想不到的是,這個他想要拉攏的人,竟是削弱他兵權勢力,讓他覺得有威脅的人!


  “白世子,這是何意?倒是不知本王這京畿營中的將士,怎樣惹惱了白世子,竟讓白世子下如此狠手?”


  “鴻飛,把罪狀拿過來,給齊王殿下過目。”


  君修寒雖然表麵上是閉門養病,但是實際上卻是在暗中看著白君傾的笑話。她一個靠著攝政王關係上位的鎮軍大將軍,竟然能做到與他平起平坐,共同掌管京畿營的地位,莫說他心中不痛快,便是京畿營中的將士也不會服氣的。


  他早就料到,“白君羨”在京畿營中會遭到什麽樣的待遇,京畿營這些刺頭,不會給她好果子吃的。所以他稱病不出門,甚至連京畿營也不管不顧,他知道,隻要他不出麵,不出半個月,這些京畿營的將士,就能讓白君傾在京畿營待不下去,到時候她就會自動提出離開!


  但是君修寒做夢都想不到,“白君羨”做事,竟然這般的心狠手辣!她這些日子以來的放縱,原來竟是都為了這一日做準備!她的所有放縱,原來都是為了憋個大招!三十七顆人頭啊!她說斬就斬!絲毫不留情麵,也不畏懼這三十七顆人頭後的勢力!

  他得到消息,便匆匆趕來,卻還是晚了一步!

  而且,她不僅斬了三十七顆人頭,竟然還軍棍懲罰!看著這行刑的架勢,是要把人往死裏打啊!


  “白世子,你怎麽能就這樣把人斬了?你這般暴戾的處以極刑,胡亂殺人,是會寒了將士的心的!”


  寒心?白君傾心中嗤笑,怕是寒的不是將士的心,而是他齊王殿下的心吧。


  “軍規不可廢,齊王殿下是覺得,本將以開國聖祖大帝所定的軍規處置,是胡亂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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