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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39米 一吻用盡柔情

  白君傾隨手一抓,也淩空祭出了自己的冰劍。


  兩人第一次正麵交鋒,兵戎相見,為的,竟是另外一個男人。


  “為了一個來要你命的男人,你竟然與本王兵戎相見,小白,你說本王,還如何留他?”君慕白向來不會留下任何會讓他覺得威脅到自身的人存在。


  “主子爺,世子爺用了禁術,需要及時醫治,萬萬不能再動用玄氣了,否則……”玉陽看了看君慕白越來越沉的臉色,感受著這二人突然之間開始便得劍拔弩張的氣氛,連忙上前來打圓場,“否則世子爺會吃不消的,重則筋脈逆轉而亡,輕則玄氣盡廢淪為廢人啊!”


  “禁術?”


  “王爺有所不知,世子爺是封住了自己的穴道,讓玄氣無法正常運行,而得以凝聚,從而爆發出來的玄氣,是尋常的幾倍!鎖骨下方兩指處,金針刺入,稍有不慎,隻怕……”


  君慕白的憤怒,到底是比不上他對白君傾的在意,越是在意,便越是惱怒。睿智如他,又如何看不出來,白君傾現在其實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她身上的玄氣與氣息,都那般微弱與淩亂。


  像她這樣的人,要賭,便是豪賭,便是生死賭局!


  她這是用命來威脅他!


  他從來不受任何人的威脅,可是他偏偏……


  君慕白看著白君傾那執拗的與堅定地目光,諷刺似的嗤笑一聲,“小白,本王有的時候,真的想一掌劈了你,也省的你如此折磨本王。”


  白君傾隻聽到君慕白話音才落,便看見人影一閃,自己被君慕白抱在懷裏的同時,脖頸一痛,不可置信的瞪眼看著君慕白。


  “你……!”


  “小白,你需要好好休息。”


  白君傾沒有想到,君慕白竟然敲暈了她!後頸一痛眼前一黑,她便徹底陷入了黑暗之中,徹底的不省人事了。


  君慕白抬起修長的手指,將白君傾刺入穴道的金針生生吸了出來,金針上,盡是血痕。森冷的目光,再次掃向錦上秋。


  “竟逼的小白,賭上性命……”


  …………


  白君傾醒來的時候,還沒有睜開眼睛,隻聞著空氣中的味道,便已經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


  東華宮,君慕白的寢殿。


  在這世上,怕是也隻有君慕白這般奢侈,用天山雪蓮當做熏香。


  “既然醒了,就把眼睛睜開。怎麽?無顏麵對本王嗎?”


  白君傾聽得那仿佛遠在天邊,卻猶如近在耳邊,空穀而幽靈一般的聲音在響起,實在是不情不願的睜開了眼睛,果然是君慕白那大的異常奢侈的含傾殿。


  含傾,原來,君慕白很多時候,都已經在向她展現出,他其實已經知曉了她的真實身份,隻是她不知道罷了。


  白君傾緩緩地坐了起來,君慕白就在不遠處飲茶,背對著她,她無法看清君慕白的神情,但是白君傾卻知道,此時的君慕白,定然不是愉悅的,因為他穿了一件墨色的長袍。顯然,他的心情也像這衣衫一般,陰沉如墨。


  “咳……微臣,多謝王爺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嗬,本王哪裏有什麽救命之恩呢,本王不過是多管閑事罷了!”


  白君傾突然覺得,君慕白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沾染了屬於尹長弦的屬性,那股子傲嬌之氣,真是讓人恨不得直接掐死他!


  “王爺說笑了。”


  “說笑?”君慕白仍然是背對著白君傾,根本沒有一絲回頭去看她的樣子,“本王從不說笑。”


  白君傾有些無奈,這一次,她傷的的確重,自從重生之後,這一次是她傷的最重的一次。暫不說她心口上的傷,被她再次撕裂,便是封住穴道,讓玄氣聚集爆發這一點,便讓她現在的身子,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玄氣非正常流失的太多,她現在著實是有些虛弱的。


  說君慕白對她的救命之恩,著實不假,因為若是君慕白沒有到,她要麽是真的死在了錦上秋的手上,要麽就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對於傲嬌有脾氣的君慕白,白君傾突然很想知道,若是在逆著毛捋一捋,他會不會炸毛呢?

  “既然王爺從不說笑,那麽微臣有一事想知,還望王爺,不吝賜教。”


  “想知道那個沒用的男人是不是還活著?”


  “請王爺告知。”


  “小白。”君慕白嘭的一聲將茶杯放在桌麵上,“本王真應該讓你死在那個廢物的手上!”


  “王爺舍不得。”


  “舍不得?嗬,舍不得。”君慕白緩緩地站起身來,氣場全開,轉過身來看向白君傾,在他起身的瞬間,桌麵上的那剛剛被放下的茶杯,哢嚓一聲裂開,水流卻隻向著一個方向流淌。“小白,你竟也知道,本王舍不得嗎?所以,小白這便是,再次利用了本王的不舍,依仗著本王的不舍,才這般任性妄為的嗎?”


  白君傾突然就怔楞住了,有那麽一瞬間,她突然覺得君慕白說的有些道理。可是轉念一想,她與君慕白之間,不過是一場交易,她想要得到什麽,定然會以另一種方式去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所以呢?王爺打暈了我,又要了錦上秋的命嗎?”


  “不然呢,讓本王留著他嗎?”


  “既然王爺已經殺了他了,還說這樣的話,意義又何在呢?”


  白君傾說著便要起身下床,君慕白看著她那虛弱如空中風箏一般的身體,臉上憔悴的幾乎沒有了血色,又看著她那倔強而又任性的動作,那種想要一掌劈了她的念頭再次從心底浮出。


  “你的腳若是敢踏在地上半步,本王就讓他死無全屍!”


  白君傾的腳尖距離地麵隻有半指,倏地聽到這話,全身都停止了動作,抬頭看向君慕白,看著他那深邃卻已不是無波的鳳眸,慢慢的又把腳收了回去,順便還給自己蓋了蓋被子,一顆冷硬而又有些惱恨的心,在這瞬間仿佛融化了一般。


  君慕白的話她聽懂了,錦上秋還活著。


  “微臣,多謝王爺。”


  “謝?”君慕白挑了挑眉,“本王可不要口頭上,這般沒有實質的敷衍!”


  身形一動,君慕白的人已經行至床邊,坐在床邊,妖精般驚豔的容顏,慢慢的靠近白君傾,在白君傾的注視之下,在白君傾首次清醒而早有預料君慕白要做什麽卻沒有反抗的情況下,輕輕地擁住了白君傾,緩緩地吻上了她的唇。


  一吻,用盡柔情!


  君慕白那滿心的擔憂,那滿腔的怒火,都融化在這個擁抱,這個深情一吻當中。


  在他趕往玉華山的途中,他竟然體驗到了一種,有生以來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情感,怕!他竟然害怕,害怕自己若是晚到一刻,得到的將是白君傾那個不聽話的女人的屍體!


  在他到達玉華山的時候,看到那女人單膝跪在地上的時候,隻想像現在這樣,輕輕地,輕輕地將她護在自己的懷中。


  他多想嘲諷這女人兩句,瞧瞧,才離開本王半日,半條命都沒有了,小命都要葬送了。可是他什麽都說不出來,隻有那滿心的疼惜,深深地藏在心中!

  “小白,本王該拿你如何?”


  白君傾的頭,抵在君慕白的肩上,閉上雙眼,這樣妥協的君慕白,讓她覺得有些陌生,心中有一種,她此時並不知道的情感在蔓延,她隻知道那種滋味並不好受,卻並不知道,這種讓她不舒服的情感,叫做心疼。


  “王爺,微臣,想要去看一看他。”


  “小白,本王真想,一掌劈了你算了!”


  這已經不是君慕白第一次說這句話了,可是他卻連一個發絲都舍不得動白君傾分毫。甚至還親自,抱著白君傾去了東華宮的水牢。


  錦上秋受了傷,損失了玄氣,卻並沒有受太多的傷,雖然被關在水牢之中看起來比較淒慘,但是他著實沒有白君傾傷的重。


  錦上秋的嘴,的確有些賤,在水牢之中,仰頭看見了白君傾,咧嘴笑了笑,“呦,怎麽,世子爺這是真的看上本尊了,就攝政王吃味嗎?還是世子爺想要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


  白君傾看著那賤兮兮的錦上秋,此時近距離的看他,才發現他的容貌,與印象中秋芝陸的臉,也越發有些重疊想象了。


  “秋家的人,可沒有一個像你這般壞嘴的!”


  秋芝陸雖然是魔族之人,但是卻是個極其儒雅的人,翩翩君子,卻又幽默風趣,就像古歐洲城堡裏走出的王子,是真正的貴族氏族裏走出來的王子。


  錦上秋的臉色突然一僵,皺著眉冷肅的看向白君傾,“那句話,你是怎麽知道的?”


  “你不需要知道。”


  “你到底是誰?你究竟是怎麽知道的?你跟秋家,有著什麽關係?”


  白君傾突然嘴角一勾,“你想要知道?嗬,世上可沒有不勞而獲這種事情,你想要從我這裏知道消息,那麽便用消息來換。”


  “你想知道雇主?”


  “你覺得呢?”


  抱著白君傾的君慕白,陰冷的臉色突然緩和了一點,覺得小狐狸就是小狐狸,明明想是在意錦上秋,要來看望他的,卻也能讓她利用上。


  “本尊向來沒有原則,你想聽,本尊告訴你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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