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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01米 隻你敢對本王如此放肆

  君慕白突然就意味深長的笑了,“以小白的見識,這世上竟還有小白不識得的東西嗎?”


  “天下之大,微臣怎敢如此自誇?”


  “小白,這東西,你定然是識得的,隻不過這小東西,也是頗有些心思的……”


  “王爺這是何意?可是因為這小家夥才剛剛破殼,還沒有成型,長成它應有的模樣?”


  君慕白高深莫測的搖了搖頭,“小白,你的確是有幸運的,竟然能得到此獸,可要好生對待才是,莫要再……”


  君慕白看著白君傾又嫌棄的用兩根手指捏著那小獸的後頸項,就像捏著小貓小狗一般隨意,著實感歎,這冷漠的女人,若是生了孩子,是否也是這般……?

  生孩子?君慕白突然就被這個想法怔楞住了,因為他突然想到,白君傾有朝一日會給別的男子生孩子,他就有一種屠殺的肆虐感,從心底油然而生。


  “小白,你可喜歡孩子?”


  “王爺,你這場戲演的也夠久了,是時候落幕了。”


  君慕白覺得有些恍惚,的確,最初的時候,他看遍戲折子話本子,不顧白君傾的願,做了一次戲台上的戲子。可是,周莊夢蝶,不知是周莊夢蝶還是蝶夢周莊,他現在也突然間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演戲,還是真動了情。


  他隻知道,若是一場他自編自導的戲,他突然間,便不願退場落幕了。


  君慕白正如此想著,意識便開始渙散,目光中的白君傾,也開始變得模糊,想要抬手,卻發現自己已經動彈不得。


  “嗬,小白的手段,真是讓本王措手不及。”


  白君傾緩緩地將小獸重新放入懷中,極其無所謂的挑了挑眉,裝傻充愣的看向君慕白,“王爺說什麽,微臣怎麽有些聽不懂?”


  “小白,論起演戲,你才是那個中高手,慣會裝傻充愣,坑蒙拐騙!”


  “多謝王爺稱讚,微臣卻之不恭。”


  “小白,這世上,也隻有你敢對本王如此放肆!”


  “還不是王爺給的膽量,微臣也不過照搬接受罷了。”白君傾向前走了兩步,痞了痞氣的蹲在暖玉池邊看著君慕白,“王爺就是王爺,尋常人在我們談論太後身份的時候,便已經倒了,而王爺卻能撐到現在,著實強悍了些,不過……”


  白君傾蹲在暖玉池邊,突然很是隨意的整理起來自己的衣袖,甚至連看到不再看君慕白了,“不過微臣奉勸王爺,還是不要再硬撐下去了,否則痛苦的,還是王爺。”


  雖然用藥物,未必就能把這強大妖精迷倒,但是用金針,白君傾有那個自信!鬼門十三針,白君傾在給君慕白施針的時候,卻是施了十四針!多出來的那一針,便是限製了君慕白的行動,讓他睡上一覺。與上一次給采花賊雲緋辭所用的藥物,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一覺醒來便有利無害。


  “這便是農夫與蛇的故事嗎?小白,你說本王該怎麽懲罰你呢?該不該,就此毀了你!”


  “懲罰?”白君傾突然無所謂的笑了笑,“農夫與蛇微臣著實沒有聽過,但是微臣聽說過另一句話,不知王爺可想要聽上一聽?”


  “說來聽聽?”


  “兔子急了也踹鷹。”


  君慕白看著白君傾,這些日子的相處,他也是了解麵前這個冷漠而虛偽的人,看似是個溫潤的好脾氣,實則那溫潤之下,掩藏著的是殘酷!她卻是表現的如這般無所謂的隨意模樣,實則心中卻是動了怒,殺意也便越重。


  “小白當真是有著極好的耐性與心性!”這怕是預謀已久的事情了,早在白君傾第一次在山洞中撞見他,險象環生的從他手底下賭回一條命,卻被他廢去了雙腿開始,她便已經做好了今日這樣的打算!

  打消他所有的疑慮,贏得他的信任,贏得一個讓她近身醫治的機會!然後,在他沒有任何的防備之下,報複他曾對她做的一切,為所欲為!


  “嗬,小白今日想要弑君,還想要殺了本王嗎?”君慕白碧綠的眼眸中,是詭異的陰冷,“小白以為,這樣就可以殺了本王嗎?”


  “殺?”白君傾好笑的抬起頭來,玩味的看向君慕白,“不不不,王爺似乎是又誤解微臣的意思了,微臣是帆,王爺便是微臣的風,微臣既然想要乘風破浪,又怎麽如此輕易的就毀掉載帆的風呢?”


  “小白,你當真以為,本王舍不得殺了你?”


  “舍得,王爺自然是舍得的。不過那是以後的事情,殺與不殺,都隨王爺心情,至於現在嘛……”白君傾囂張的挑了挑眉,“現在,微臣還是要提醒一下王爺的,王爺現在可是無法動用玄氣的,若是王爺實在忍不住動用了玄氣,那麽微臣雖然能斃命於此,但是恐怕,這也會成為王爺此生最後一次動用玄氣了。”


  君慕白碧綠的眸子眯了眯,“小白早做了如此打算,倒是不知小白想做什麽?”


  “微臣想要做什麽,難道王爺猜不到嗎?”白君傾是個有仇必報的人,這件事的確是在她當初在山洞裏麵遇到君慕白,以醫治君慕白的寒毒為條件,賭回一條命的時候,便已經做好的打算。


  君慕白森冷的目光,沒有一絲溫度,看著白君傾突然起身,抬腳踏進了暖玉池,無視君慕白攝人的那目光,抬手開始拔掉君慕白身上的金針,意念所動,那金針又順著空間戒指,進了空間之中。


  “傳聞當不得真,其實王爺,並沒有龍陽之癖。”


  “小白以為,本王真的拘泥於世俗的偏見嗎?男人女人又有何妨,隻要本王覺得有趣,隻要本王想要,就沒有得不到的!”


  “如此,便最好不過了,正中了微臣的下懷!王爺看了那麽多的話本子、戲折子,王爺可知,這一場戲,王爺還沒有演到最後。”


  “你想做什麽?”


  “微臣曾帶王爺去過楚風閣,想必從那時起,王爺就應該能看得出來,微臣雖然不是楚風閣的常客,卻是本性風/流,是這風月紅塵之所,燈紅酒綠之地的常客。”白君傾這般說著話,嘴角邪魅的勾了勾,桃花眼似醉非醉,一副當年慕容攸寧遊曆江湖時的雅痞之氣。


  “王爺雖然沒有這龍陽之癖,不過,微臣卻有著這分桃斷/袖的喜好。”


  分桃斷/袖的喜好?她是真的把自己當成男子了不成!

  “所以,小白這些日子,是在跟本王玩欲拒還迎嗎?”


  “王爺錯了,是欲擒故縱,越是這樣,就越能勾起王爺的興趣不是嗎?事實證明,微臣是對的。”


  “小白,你當真是個不怕死的!”


  白君傾收針的速度,遠比施針的速度快上許多,說話間,便已經收起了最後一根銀針,白君傾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君慕白的場景。


  都說海納百川,她不知怎麽,竟是順著河流流入君慕白的池子中,她還記得君慕白動作迅速的用衣衫遮住自己的身子,隻因被她看了一眼時極其嫌棄的眼神。


  所以……


  白君傾突然伸手摸向君慕白的白皙的胸口,“世人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在死之前,壓一次華淵王朝最具權利,雲鼎大陸玄氣至尊,容貌至尊的攝政王殿下,也是微臣賺到了,不是嗎?”


  白君傾的指甲,順著君慕白白皙的胸口向下滑去,所過之處,泛起曖/昧的紅痕,帶著一絲淩虐的快感。


  “王爺可知,在微臣第一次見到王爺的時候,就像狠狠地壓王爺一次!”


  白君傾沒有一絲的憐香惜玉,身上運用了玄氣,抬手勒住君慕白白皙如玉的脖頸,狠狠地將君慕白向後壓倒,壓倒的瞬間,君慕白身下的天府之水,便在白君傾玄氣的作用之下,結成了一塊冰床。


  冰冷刺骨的寒意,夾雜著白君傾粗暴的動作,讓君慕白有些不適皺了皺眉,“小白,你當真是放肆的很!”


  若君慕白不知眼前這“白君羨”的真是身份,還真就被她給哄騙了!


  “更放肆的,在後麵呢!”


  白君傾扼製住君慕白脖頸的手,順著他的鎖骨,沿著他胸口向著他腰間摸去。她做殺手的時候,有一門殺人必修課,名為色/誘。雖然在白君傾的職業生涯中,還沒有遇到能讓她動用色/誘的人,但是她卻熟悉人體的弱點與敏感點。


  果然,在白君傾的手,順著君慕白的胸口摸向腰間的時候,君慕白狠狠地打了一個哆嗦,隨即全身都變得僵硬起來。


  “嗬,王爺當真是敏感的很,怎麽?難不成這身子,從來沒被人如此對待過嗎?那微臣真是,榮幸之至呢。”


  君慕白沒有說話,而是緊閉著薄唇,冷眼看著白君傾,眸中帶著詭異的殺氣。


  “王爺如此硬撐,是想要清楚的感受,微臣是如何疼惜王爺的嗎?”


  白君傾的針法,從來沒有出現過意外,尋常人現在已經睡過去,跟周公下棋了。可是君慕白這個妖精,竟然到現在還清醒著。


  “聽說,男子承受第一次歡好的時候,會有些疼,王爺可是要清楚的記住這種感覺,留到日後回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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