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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78米 試探

  白君傾現在已經可以做到,自由的忽略這小白二字了,在她看來,君慕白就是一個可以隨隨便便給別人起名字的人,例如“白君羨”,例如叫小白的九尾玄麟,例如被改了名字的九尾玄麟。


  “唔,你這般說可是妄自菲薄了,小白的見識,可是旁人無法匹及的。”


  “王爺怕是誤會了,小女雖然與哥哥長得一般無二,卻畢竟與哥哥不同。”


  這話一則是告訴君慕白,她是白君傾,不是白君羨,別再張口閉口小白小白的叫了,叫的她總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暴露了。二則是在告訴君慕白,她就是一個深閨裏的大家閨秀,沒有什麽見識,趕緊放她出宮吧。


  君慕白卻仿佛聽不懂白君傾說話一般,反倒是極其自然抓住了白君傾的手,牽著白君傾便向著含涼殿外走去。


  “小白,看你這心不在焉的模樣,本王曾說過,本王這宮中有三壇仙人醉,今日正巧,拿出來與小白共飲。”


  因為君慕白突然最初這般親密的舉動,竟是一時間讓白君傾忽略了他所說的話,正是當初他與“白君羨”所說的,因著白君傾向來不喜歡與人這般親近,當初最慕容家家主的時候,若有人這般對接近她,怕是早已經中毒,那碰觸她的手臂也無需要了。


  但是眼下,她人微言輕,又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裝作大家閨秀的羞澀,試著從君慕白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卻被君慕白牢牢地抓住不放。


  “王爺,男女授受不親,如此,怕是有損王爺的聖名。”


  “小白怕被人誤會嗎?如此豈不正好,都說本王喜好男色,說不準從今日之後,世間的傳言便會變成,本王一見到小白的美貌,就改了喜好了。”


  在尹長弦三人的奇異目光的注視下,白君傾就是這般被君慕白牽著手,走向含光殿。尹長弦三人看著白君傾與君慕白攜手而去的背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玉陽,沉央,你們告訴我,我這不是做夢吧。”


  “我竟也覺得,恍如夢境一般。”玉陽抬頭望了望天,想要看看那太陽是從哪邊升起來的。


  尹長弦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個巴掌,“嘶,真疼,這竟然不是做夢,主子爺,竟是真的,碰了女子嗎?”


  “這……這是……?主子爺莫不是把白家小姐,當做是世子爺了?所以才這般,……這般親近?”


  沉央顯然也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聽了沉央的話,玉陽望著白君傾的背影,笑的有些曖昧,“你們二人,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嗎?主子爺對世子爺的不同,興許就是來自這白家小姐,別人不知,你們還不知,真當咱們主子爺,喜歡男色,是斷袖不成?”


  “玉陽,你的意思是,主子爺對這白家小姐?”尹長弦像是發現了什麽一般,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原來竟是如此啊!”


  …………


  這是白君傾第一次在東華宮用膳,總算是見識到,上一次在鎮撫司時,尹長弦對她說的,所謂的簡單的布置,是真的名副其實了。


  此時正是接近午時,君慕白的午膳,暫不說是道道精致,許多都是白君傾見所未見的,便是這排場,都夠窮人家半年的開銷了。


  看著白君傾坐在那裏一言不發,看似平淡,但是那目光卻是暴露了她此刻的內心,君慕白勾唇一笑,“難不成小白想說,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嗎?”


  白君傾沒想到,堂堂一個攝政王,竟是是這般小氣的心思,這話,明明就是她當初說他的話,他卻還記在心上了,現今又拿這話來戲謔她。


  “王爺這是說哪的話,王爺是食滿漢全席,還是用清菜小粥,一則是看在王爺的喜好,一則,則是看王爺的實力。”


  這話說的沒錯,她上次之所以那麽說,也不過是一種感歎而已。她畢竟不是聖母,去跟一個攝政王說什麽勤儉節約是美德,鋪張浪費是可恥。君慕白有那個實力和財力,他就算天天吃魂寵又如何。


  “小白,你果然是不同的。”


  每每聽到君慕白如此說話,白君傾便覺得君慕白是把她當做了白君羨,看他這幅熟稔的程度,莫不是識破了她的身份了不成?

  “聽說小白……的兄長,有一手釀酒的好手藝,小白且常常,這仙人醉,比起小白……兄長的紅蓮釀,如何?”


  白君傾總覺得這兄長二字,從君慕白的口中說出,帶著意味深長的味道。


  “哥哥曾體弱,在姑蘇療養多年,閑來無事的時候,便習得了這一手藝,不過是用來打發時間而已,自然是比不得王爺的仙人醉的。”


  君慕白掃了一眼白君傾手,原本左手的食指上,應該有一枚戒指,是她的空間戒指,現在左手食指上,卻是空空如也。這小狐向來謹慎,自然是不會放過這般細節的,倒是不知,這麽重要的戒指,現如今會被她放在哪裏呢?

  碧綠的鳳眸上下打量了一下白君傾,最終視線在她脖頸處停留,哪裏戴著一條項鏈,項鏈的墜子,卻是被隱藏在了衣衫下麵。


  嗬,被戴在脖頸上了嗎?君慕白真的很想知道,若是他發現了那枚空間戒指,這小狐會是怎麽的表情,又會是怎樣來辯解呢?


  不過他不著急,他並急著戳穿小狐狸的真實身份,他願意這般站在一旁,看著這小狐自以為偽裝的很好的樣子,著實有趣的很。


  “小白的手藝,比起這仙人醉,卻也並不怎麽遜色。”


  這句小白,說的便是“白君羨”了,白君傾對這小白二字,著實有些敏感。白君傾秉著言多必失的原則,並不接話。


  君慕白明白她的心思,卻是故意引誘著她多說些,畢竟難得見到這小狐以真實麵目麵對他。


  “聽說小白是永平侯府最年輕的玄者,極具修煉天府,卻在半年前失了玄氣,本王倒是不知,小白究竟是因何失去了玄氣?”


  “小女的確在半年前失了玄氣,卻並不為何。”


  “不知為何嗎?可本王怎麽聽說,小白的玄氣,跟蘇家有關。”


  君慕白能知道這一點,白君傾並不意外,君慕白早就知道她要對付蘇家,甚至在她對付蘇家的時候,沒有任何意外,那時候她就已經猜到了,很多事情,她調查不到,但是君慕白若想要知道的話,就必定能知道。


  想到這裏,白君傾突然想到,她隻知道,在這皇宮之中,有人與天雲宗有關,指使著蘇家,操縱著這一起,可是卻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若是君慕白的話……,這世上,還有什麽是君慕白不知道的事嗎?

  “小女曾聽哥哥說話,小女的玄氣似乎是與蘇家有關,但是哥哥也猜測,蘇家並沒有這般大的本事,隻是不知,這幕後可還有其他黑手,在操控著蘇家。”


  君慕白捏著酒杯,興趣盎然的挑了挑眉,這小狐倒是個演戲的高手,聽聽這一口一個哥哥,若不是他見過真正的白君羨,他還真就被她蒙騙過去了。什麽哥哥猜測,這明明就是她的猜測,不,這並不是猜測,這是在套他的話。


  她明明知道在蘇家的背後,是有人操控這一切的,她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她卻料定他必然是知道的,所以,既然他提起此事,她就借坡下驢,來套他的話。這小狐,真是狡猾。


  “哦?本王倒是不知,此事,究竟是哪個小白想要知道呢?”


  “自然是哥哥。”


  “唔,既然是那個小白想要知道,那麽就讓他直接來問本王好了,本王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說話間,君慕白還有拇指擦了擦性感的唇,“正巧,小白對本王,似乎還有著期待呢。”


  期……期待?白君傾看著他的動作,便知道他所的是什麽,是那個嘴唇間的碰觸!他……他竟然還想著這事!


  “蘇家既然已經伏法,這件事便已經告一段落,蘇家背後是否真的有人,哥哥似乎已經並不關心了。”


  這是拒絕?君慕白笑的有些意味深長,聽聽這話,雖然音色不同,但是這語氣越是一模一樣,瞧瞧,小狐狸的尾巴要藏不住了吧。


  “唔,不關係了嗎?”君慕白淺淺的飲了口酒,“小白可知道,升平公主為何會到了天雲宗,跟著天雲宗的宗主學習玄氣醫術?”


  這事?白君傾的記憶之中,的確是不知道的,在升平公主退婚的時候,白君傾就曾經想過,天雲宗收徒,向來嚴格,即便是身份貴重的公主,若沒有到達天雲宗的考核,也是入不得天雲宗的。


  她雖然不知道升平公主的玄氣醫術如何,但是從她那日對升平公主的觀察,以升平公主的性子,雖然掩藏的很好,但是她卻看的出來,升平公主是個驕傲且張狂的性子。這般性子的人,是過不了天雲宗第二關的。


  她雖然不知道現在天雲宗的考核是什麽樣的,但是她知道兩百年前天雲宗的考核標準,天雲宗收徒,第一關是最基礎的藥理,天雲宗講究的是精妙的醫術,不懂藥性的,是入不得天雲宗的,說白了就是,天雲宗不收菜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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