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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64米 不知吃起來什麽滋味

  白君傾根本沒有任何反應,臉上的表情甚至都沒有變一下,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是錯覺,隻是輕輕地抬起手,眼中雖然沒有嫌棄的意味,卻用手背擦了擦唇,冷漠的就好像那真的是被雪花落在了唇上一般,“王爺錯了,是曼陀羅。”


  曼陀羅,豔麗妖嬈,用來麻醉和鎮痛,卻全株有毒。她雖然沒有反應,但是並不代表她會放任君慕白如此對她而真的不去做些什麽。若真的就讓別人這般容易的就占了她的便宜,她就不叫詭醫了。


  君慕白舔了舔有些麻木的唇,“小白的毒,下的輕了些。”


  “如果有下次,我不介意讓王爺試試夾竹桃。”夾竹桃是世上最致命的毒花。


  “小白還想要下一次?”君慕白碧綠的鳳眸,隨著他的愉悅顯得更加的深邃,“看來小白很是期待呢,唔,本王也著實有些期待,不如,就眼下吧。”


  君慕白說話間便要俯身,白君傾有了防備,哪裏還會讓他在得逞,雖然說被親了一下,可以當做被狗咬了一口,但是她著實不喜歡這種太過親昵的舉動。


  “王爺是準備把君羨,也收做攝政王府裏伺候的小爺了嗎?”


  君慕白本就存著逗弄的心態,並沒有真的打算再繼續什麽,看著白君傾明明是緊張,卻還故作沉穩冷漠的模樣,著實讓他更加愉悅。


  “君羨……君羨……”君慕白盯著白君傾,嘴裏低喃著這個名字,隨後歎了一口氣,“白君羨,自然是不能入了我攝政王府的……”


  但若是你白君傾……


  “本王今夜陪了你許久,尚有要事處理,今夜就不陪你入睡了,你自顧安歇吧。”君慕白刻意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白君傾的唇,“下一次,留給小白期待吧。”


  君慕白冰涼的拇指在白君傾的唇上摩挲而過,房中已再無他的身影,真正的來無影去無蹤,仿佛真的有穿牆而入一般。


  白君傾坐起身來,將一直手臂搭在曲起的一條腿上,桃花眼眯起,意味深長的看著那緊閉的房門,終於一日,終有一日!她要讓尊貴如君慕白,也俯首稱臣!

  …………


  沒有君慕白的夜,白君傾睡的極為舒適,一夜無夢,翌日早早的起來,便進入了無方空間修煉。


  無方不分白晝,從來都是明亮的,白君傾泡在天府之水中,盤膝而坐,手指結印,靈氣便不斷的浸透她的體內,紫氣繚繞,金光大盛,將她整個人都包裹在其中。


  這些日子隻要沒有君慕白的騷擾,她幾乎沒有斷了修煉,天府之水與天府紅蓮的效果,加上她極易修煉的純陽體質,她的玄氣修煉的簡直不要太順利!

  不知過了幾何,白君傾倏地睜開眼睛,瞬間金光衝天,仿佛是一隻金色的鳳凰一飛衝天一般。白君傾隻覺得體內被靈氣充滿,在空中一抓,一柄冰劍瞬間而出,不需要再借助任何水源,寧氣成劍。


  提了玄氣,冰劍橫空一揮,劍氣所過之處,皆凝結成冰!

  “水元功第七層,橫掃千軍!”


  當年她做慕容家家主的時候,不僅僅是見識廣博,還習得了很多功法招式,水元功便是其中一種,不過前世她覺得水元功並不是什麽精妙的功法,所以並沒有重視,也隻練到了第六層,橫空出劍而已,並沒有橫掃千軍的威力。


  而這一世,她因為身處天府之水當中,所以以水元功作為試煉,沒想到竟然突破到了第七層。要知道,感情有七年之癢,功法也有七層之關。一般的功法都有九層,而第七層就是修煉的一大瓶頸!

  水元功雖然不是什麽精妙的功法,但是能真正突破第七層的,卻也並不多。


  如此,她修煉其他功法,效果也定然讓人無法想象!她熟知各路功法,隻需要玄氣提升,她便可以自由運用!


  “實力,才是資本!”


  白君傾從方外空間出來,一眼便看到那躲在丹爐下的巨大魂蛋,怎麽看都覺得這顆蛋好像又大了一點。似乎是察覺到了白君傾的目光,還是因為締結了契約而感受到了白君傾的心思,那巨大的魂蛋隱隱的泛著紅光,一閃一閃的似是在對白君傾打招呼一般。


  “這無方之中的靈氣,源源不斷時時充沛,果然把你將養的這般滋潤。”


  那蛋察覺到白君傾語氣的愉悅,沒有了最初的嫌棄,泛著紅光滾到了白君傾的腳邊。如同寵物討好一般,就差從蛋裏伸出個腦袋蹭她的腳了。


  “不錯,長得更大了,更加白嫩透紅了。”


  那蛋好像更加愉悅了,仿佛是隻長了尾巴的小巴狗,繞著白君傾的腳邊滾了一圈。


  “不過你長的這麽巨大,你到底是個什麽?”白君傾皺了皺眉,“不會真的是個恐龍吧?你若真是個恐龍,我可沒地方養你。”


  從蛋裏出來,不過是個小魂寵,但是凡是生靈,都是會長大的,照著這麽個長法,她可真沒有地方養恐龍,她家裏沒有草原啊!

  那蛋很是敏感,感情極為脆弱,察覺到了白君傾一絲嫌棄的意味,那股子興奮勁瞬間便被憂傷所替代了,紅光不再閃現,整個蛋好像都變得灰敗了。


  作為一個殺手,白君傾不僅僅是智商高,情商也非比尋常。敏銳的感覺到了那魂蛋的失落的情緒,惡趣味的笑了笑。


  “唔,如此,還是趁早丟了吧。”


  此話一出,白君傾瞬間愣住,這種說話的語氣,這種刻意逗弄的惡趣味,似乎是像極了腦海裏閃過的,某個緋色身影的妖孽。無意識的抬手摸了摸嘴唇,那冰涼的觸感,似還在唇間停留。


  突然腳上一重,正是那魂蛋正在白君傾的腳邊蹭著,奈何體積太大,每每一蹭都壓上她的腳麵。


  白君傾狠狠地搖了搖頭,她真是瘋了!


  “還好,我有這一大片無方空間,無論你長得再大,這裏都裝的下你,如此,我也不用做那狠心拋棄魂寵的無恥之徒了。”


  那魂寵到底是個還沒有破殼的魂寵,如同小孩子的心性,聽了白君傾如此說,心情又愉悅了起來,泛著紅光繞著白君傾的腳邊轉圈圈。


  白君傾並不知道,於此同時,在空間之外,還有一個人,做著與她相同的動作。


  此時,東華宮中,君慕白正由內侍伺候著洗漱更衣,麵對銅鏡,妖嬈深邃的鳳眸微微彎了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薄唇,鳳眸的笑意更加深了幾分。


  “味道……真是想象之外的美味。”


  突然發間一痛,君慕白眉頭一皺,側目望去,伺候束發的小太監看著自己手上扯下來的一根長發,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攝政王饒命!攝政王饒命!”


  君慕白的生活,向來優雅細致且奢靡,容不得身邊的人犯一絲錯誤,特別是伺候他的人,向來是謹慎謹慎再謹慎,每日給他束發的,發絲都不會弄斷一根,今日,卻被人從根扯出一根來。


  “你伺候王爺也並非一日兩日,竟會犯了如此之錯,這雙手,今日也不必再留了。”


  尹長弦能自幼跟在君慕白的身邊,單看他平日裏的作風,就能看出來他也並非一般的挑剔,隻要涉及到君慕白的事情,他甚至是追求完美到苛刻!


  “總管饒命!攝政王饒命啊!”


  “罷了。”君慕白擺了擺手,“下去領罰便是了,這雙手也伺候本王許久了,便留著吧。”


  曾幾何時,也有伺候君慕白束發的太監被砍了雙手,眼下那小太監簡直就是劫後餘生,狠狠地磕頭,“奴才叩謝攝政王!奴才叩謝攝政王!”


  尹長弦趕緊擺擺手,讓那哭哭啼啼的小太監退了出去,一臉驚詫且八卦的偷偷的看著君慕白,拿過玉骨梳為君慕白束發,表情卻像是看到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一般。


  “主子爺心情這般愉悅,可是世子爺那裏,又發生了什麽有趣的事情?”


  尹長弦跟在君慕白身邊多年,是這宮裏最人精的存在,也是最睿智的存在,知道什麽時候該明白,什麽時候該揣著明白裝糊塗,該糊塗的時候糊塗,該明白的時候,又比任何人都明白。


  “你又明白了。”


  “奴才可不明白,奴才隻知道,主子爺自昨夜從永平侯府回來,就總不自覺的摸唇,奴才怎麽瞅,也沒瞅見主子爺這唇上究竟有什麽。主子爺方才說,味道美味,可是在世子爺那裏,吃了什麽好味道的食物?”


  “食物嗎?”君慕白又下意識的摸了摸唇,盯著銅鏡裏自己勾起的唇角,“品起來倒是不錯,不知吃起來,會如何呢?”


  …………


  白君傾從空間之中出來,洗漱一番用過早膳,便得到了聖上的旨意,也是白君傾收到的,第一道真正意義上,由聖上親自下發的聖旨,賜謀害上官柄言的真凶,午門,斬立決!


  看著聖旨,白君傾有些恍惚,上官柄言的人品,無需多言,看著他府中那幾房姨太太,就已經能彰顯出這位文壇大儒的虛偽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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