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我敢打丈母娘,你敢嗎?(二)
(昨天隻更新了一章,是因為兩個月大的小侄子住院了,弟弟也愁的病倒,我連續往醫院跑幾天,時間實在是太緊,在此說聲對不起,今天或者明天開始正常更新。)
熊立誌聽老道說過篆字的內容,當然脫口而出:“羅教東霸王熊。”
“對,說的太對了,小夥子有見識,不一般。”王龍飛激動的看著熊立誌越看越喜歡,簡直是讚不絕口。
因為現在華夏傳統文化缺失,別說年輕人不懂篆字什麽的,就連上了年紀的老人也不見得懂,而熊立誌能一口說出玉璽上的內容,以為他家學不俗,不是尋常人家的子弟。
兩人正說著,旁邊的陳秀琴和蘇益陽則是低著頭,看向地上摔的四分五裂的玉牌,傻傻的愣在了當場,久久沒說話。
別看蘇益陽表麵上波瀾不驚,內心裏卻是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叫罵王龍飛混蛋,這價值幾百萬華夏幣的玉牌掛件就這麽摔碎了,連句道歉的話都不說,這不擺明了給自己難堪嗎?
蘇益陽不好意思發作,陳秀琴也是內心裏糾結萬分,東西摔碎了算誰的?
難道讓王龍飛賠償?可他是自己老公,如果王龍飛賠償,不也相當於從自己兜裏掏錢嗎?
所以,陳秀琴也是和蘇益陽一樣悶頭不吭聲,隻不過臉色非常難看,黑的要滴出墨汁似的。
王龍飛根本沒在意地上摔碎的玉牌掛件,而是興奮萬分的開始給熊立誌講述玉璽的來曆。
明末清初之時,華夏動亂,民生凋敝,可也是英雄豪傑,梟雄悍將輩出之際。
國家的正史對明朝和清朝的記錄非常詳細,有什麽樣的文臣武將,他們脾氣秉性能力如何,發生了什麽重大的曆史事件,前因後果,都一清二楚。
然而對重要的李闖王一方,卻信息不多,尤其是他軍中的羅教隻有隻言片語,顯得非常神秘。
“李闖王當年可是席卷華夏,大有一統江山的趨勢,然而神秘的很快衰落,至今在曆史上是個密。”王龍飛手舞足蹈的講述這段曆史,看向玉璽的目光更加炙熱,“我翻遍了所有正史野史,卻從不知道羅教還有什麽東霸王,如果我能考據出羅教的來曆,知道他們是由什麽人組成,教規是什麽,羅教霸王又是什麽身份,為什麽神秘的消失,我相信我王龍飛必將轟動整個華夏史學界,哦,不,是整個華夏,在曆史上青史揚名,留下濃重的一筆。”
王龍飛豪氣幹雲的說道:“到那時,隻要有人研究明清史料,一定會提及我研究的羅教資料,提及我王龍飛的。”
“這麽流碧?”
不學無術如王秀都意識到研究羅教資料的重要,更不用說其他人了。
王秀驚喜交加,正要把熊立誌是東霸王後人的事說出來,卻被一臉凝重的熊立誌搖著頭阻止。
熊立誌和這些人不熟,並且很膩歪蘇易陽和陳秀琴,不想把自己的隱私隨便往外說。
一直黑著臉的陳秀琴此時也來了產生了興趣,她是大學校長當然知道這是件名利雙收的好事。
陳秀琴迫切的問王龍飛:“這塊玉璽很值錢嗎?”
“這塊玉璽是俄羅斯玉,玉質上比不過真正的和田籽料,但是勝在體型較大,玉質純淨,也是難得一件的珍品,估計價值上億吧。”
“上億?”
旁邊的幾人目瞪口呆的驚呼起來,陳秀琴渾身顫抖起來,目光死死的盯著玉璽看,一塊石頭換來的錢能把一間小屋子填滿,這也太荒唐了吧?
而蘇益陽驚駭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不可置信的目光在玉璽和熊立誌之間遊蕩,疑惑的猜測熊立誌的真正身份,明明是個窮丘八,怎麽會有這麽珍貴的玉璽?
“哼,你們掉錢眼裏了嗎?”王龍飛把所有人鄙視了一遍,冷哼一聲,“在任何一位考古學家眼裏,這塊玉璽已經不能用金錢來衡量了,它是解開曆史疑團的鑰匙,它是改寫曆史的線索,它是真真正正的無價之寶,什麽價值幾百萬華夏幣的玉牌掛件在它麵前都是垃圾,一文不值。”
王龍飛話剛說完,蘇益陽的老臉騰的通紅,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心中暗罵王龍飛,我知道這塊玉璽值錢,可也不用這麽不給我麵子吧,你這麽當麵損我,你走夜路會挨黑磚的知道不?
想對於隻想要名,不想要利的王龍飛,陳秀琴則是魚和熊掌都想摟懷裏。
陳秀琴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靠近了桌子,伸出雙手去抓玉璽。
“秀琴,你幹什麽?”王龍飛伸出右臂把陳秀琴攔住,冷冷的嗬斥她,“這是立誌的東西,你別碰。”
“誰說這是窮小子的東西?你有證據嗎?”陳秀琴瘋了,伸手把王龍飛推倒在地,把玉璽搶在了懷裏,瞪著充滿血絲的雙眼反駁丈夫,“他一個渾身上下沒有一千塊錢的窮光蛋,怎麽會有這麽珍貴的東西?一定是偷的,我要替失主先保存起來。”
“對,就是這個窮小子偷的,報警,一定要報警抓人,讓他吃一輩子牢飯,不,要把他拉出去,槍斃十分鍾。”蘇益陽何等精明的人?他一聽陳秀琴的話,立馬反應了過來,心裏鄙視陳秀琴太不要臉了,簡直是見財起意,血口噴人。
可蘇益陽還是順著陳秀琴的話往下說,一起栽贓陷害,誰讓熊立誌在易學研討會上打了他的臉,現在還弄出個玉璽,把自己七百多萬買的三個玉牌掛件比的連渣都不如?
陳秀琴瘋了一樣,一口咬定熊立誌是小偷,這塊玉璽是他偷的。
蘇益陽更是掏出了手機叫囂著要打電話報警,要治安軍裏的熟人把熊立誌抓起來嚴刑拷打。
看著兩人上竄下跳的活像兩個小醜,王龍飛氣的臉色煞白,和陳秀琴據理力爭,大聲的爭吵了起來,要她趕快把玉璽還給熊立誌。
熊立誌卻滿不在乎,這種人簡直連街頭上的潑皮都不如,潑皮搶東西還要編個說的過去的借口,找兩個人演場戲。這個陳秀琴倒好,哪像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她連臉都不要了,直接改成明搶了。
對付這種人,隻有一個字:打。
打完了把玉璽拿回來走人,和她擺事實,講道理,比對牛彈琴還難。
熊立誌捋起了全地形迷彩服的袖子就要上前開打,邊上的王秀猛的拽住了他的胳膊,滿含淚水的眼睛直視著熊立誌,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她的意思熊立誌立刻明白了。
說到底,陳秀琴是王秀的母親,她不希望自己所愛的人和她的至親關係鬧崩了,以後無法相處。
熊立誌抬起的胳膊慢慢的放了下來,他心軟了,強行把滿胸的憤怒壓住,停下了腳步冷眼看著陳秀琴和蘇益陽在對麵顛倒黑白,血口噴人。
“立誌,相信我,我會把玉璽要回來的。”王秀知道熊立誌的性子剛如烈火,這麽忍耐全是為了自己,她喜極而泣的低聲向熊立誌保證之後,轉身麵對母親說道,“這塊玉璽是立誌的,我和雪兒都可以作證,不是他偷的,搶的。因為立誌就是東霸王的嫡係傳人。”
“什麽?”
“東霸王的嫡係傳人?”
“媽呀!”
大家齊齊驚叫了起來,姿勢定格在了目瞪口呆的樣子,全場失聲,氣氛寂靜得可怕
王龍飛盯著熊立誌的雙眼,過了許久,英氣的臉上透出欣喜若狂的笑容,顫抖著聲音問道:“立誌,秀兒說的是真的嗎?”
“嗯。”熊立誌淡淡的點點頭,算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梟雄之後啊,這身份才是真正的貴不可言。”王龍飛驚喜萬分,心中的夙願終於將要有機會實現,樂的他忘了東霸王是幾百年前的人物。
“什麽梟雄?什麽貴不可言?他現在就是個窮光蛋,一個騙子,一個小偷。”陳秀琴白了丈夫一眼,心想你到底哪頭的,怎麽老是和我對著幹?
“對,他就是個窮光蛋,一個騙子,一個小偷。”蘇益陽也是回過味來了,暗罵一聲被王龍飛帶溝裏去了,東霸王生前再風光,那也是幾百年前的事,和熊立誌沒有任何關係,於是接著叫囂,“報警,必須報警把他抓起來。”
“不用報警了。”門口處傳來了一聲蒼老的聲音。
“誰啊?不知道這裏是我陳秀琴的家嗎?竟敢隨便闖進來?”陳秀琴正費盡心機的想要搶奪熊立誌的玉璽,想都不想對著門口怒罵,“給我滾出去。”
“混賬。你給我閉嘴。”
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接著走進來三個人,走在最後麵的正是陳天俠。
陳天俠進來之後一個勁的給姐姐使眼色,讓她少說兩句,老爺子都在門外聽了半天了,什麽都知道了。
走在前麵的兩個老者,穿著軍裝的正是陳天俠的父親,那個一臉壞笑,穿著沙灘褲的則是陳天俠的五叔。
陳老爺子進來之後怒氣衝衝的瞪著陳秀琴,二話不說,命令身後的陳天俠:“陳家孽女,信口雌黃,顛倒黑白,敗壞門風,巧取豪奪,給我執行家法,掌嘴。”
“爸,您饒了我大姐這一回吧?”陳天俠和大姐關係匪淺,沒有上前動手,忍不住開口替她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