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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信口雌黃

  裴秋月氣的呼哧呼哧胸口劇烈的起伏:“誰喜歡你這個窮光蛋?你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眼鏡男也對熊立誌發出了疑問:“你說裴秋月喜歡你,證據呢?你說是裴秋月邀請你來的金龍集團財務室,證據呢?你說裴秋月要挾不成,誣陷你搶劫,證據呢?哼哼,要知道在法庭上顛倒黑白胡言亂語,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我抗議,我認為公訴人是在威脅和誤導我的當事人。”伯尼。桑德斯騰地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向審判長提出了意見,挽救了被問的啞口無言的熊立誌。{省略陳天俠的翻譯}


  審判長拿起木槌敲了一下:“抗議有效,請公訴人注意用詞。”


  “對不起審判長,我聽到被告如此信口雌黃,胡言亂語,感到太氣憤了,情緒有些激動,以後一定注意。”眼鏡男轉身麵向審判長低頭道歉後,又嚴厲的對熊立誌說,“請被告立刻回答我剛才的三個問題。”


  “我,我……”熊立誌毛了,一切都是夢中的白袍老者教的,他哪裏知道怎麽回答公訴人的?


  熊立誌已經不知所措,伯尼。桑德斯不慌不忙的又站了起來對審判長說:“做為當事人的辯護律師,我有權力和責任為熊立誌辯護。”


  等到審判長點頭同意後,伯尼。桑德斯反問公訴人:“這三個問題,應該是你給出答案吧!根據《華夏國訴訟法》誰質疑誰舉證的原則,你既然不相信我的當事人陳訴的事實,那你就應該提供證據,證明我的當事人說的是假話。”


  眼鏡男嘴裏嘟嘟囔囔的感覺挺委屈:“我頭一次聽說這麽荒謬的事,上哪兒找證據去?”


  伯尼。桑德斯心想我們為了這件案子愁的幾天沒睡好了,還嚴格保密就是為了打你個措手不及,讓你有準備了,我怎麽扭轉乾坤贏官司?

  伯尼。桑德斯早有準備,繼續痛打落水狗:“你沒有證據,憑什麽說裴秋月不喜歡熊立誌?你沒有證據,憑什麽說不是裴秋月邀請熊立誌來的金龍集團財務室?你沒有證據,憑什麽說不是裴秋月要挾熊立誌,誣陷他搶劫?”


  “如果熊立誌不是裴秋月邀請去的金龍集團,他怎麽能順利的進入金龍集團的大廳,還能準確的找到財務室這麽重要和敏感的部門?”


  伯尼。桑德斯拿出了三十幾張照片交給審判長,“這是我們在早上,中午,晚上和半夜四個時間段,拍攝的金龍集團正門大廳和後門的安保情況,可以證明金龍集團正門和後門二十四小時都有保安值班,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是無法偷偷的進入金龍集團的。”


  伯尼。桑德斯提供的照片非常清晰,能看到金龍集團的前門和後門都有十個以上的保安在站崗,另外角度也很專業,除了照片上打印有時間,還可以通過拍進照片的太陽或者月亮判斷大致的時間。


  審判長查看完了三十幾張照片,不住的點頭,很快表示可以做為證據采用。


  眼鏡男沒說什麽,裴秋月不幹了,她發現伯尼.桑德斯在偽造證據,叫嚷著提出了反對意見:“你撒謊,前後門的保安是出事之後才臨時增加的,以前是沒有的,況且也沒有這麽多,前後門各自隻安排了兩個工作人員。”


  熊立誌以前去過金龍集團,覺得保安確實沒有這麽多,那一次老兵們去為自己報仇,還是喊了一陣才出來了一個活的。


  熊立誌當然不會傻到為裴秋月作證,他隻是很期待伯尼。桑德斯怎麽還擊。


  “裴秋月小姐,反正我有證據。你說以前沒有這麽多保安,那你是在懷疑我了?請你拿出證據來,證明以前可以隨便進出金龍大廈,尤其是十六層,這麽重要的財務重地。”伯尼。桑德斯有力的還擊裴秋月之後,還不忘給她下套,“人證不算,都是你們的員工,當然是偏向你們,他們的證詞不可信,隻有拿出監控錄像我才相信。”


  “我能……”裴秋月想說我能拿出以前的監控錄像,可是馬上閉嘴了,要知道檢察院和治安支隊來調取監控資料時,裴秋月當時一口咬定監控設備壞了,錄像調不出來,如果現在拿出來,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萬一這個老外趁機要案發那天的錄像怎麽辦?結果裴秋月打落牙齒往肚裏咽,生生的吃了個悶虧。


  “如果說熊立誌是去搶劫裴秋月手中的現金,那為什麽黑色皮箱上麵沒有熊立誌的指紋?”伯尼。桑德斯提出了第二個問題,但是等到要拿出證據時,他卻看向了眼鏡男,“這個證據我實在拿不出來,我們去法醫鑒定中心取證,結果他們不給,審判長您必須要向公訴人要了。”


  這就是律師的劣勢了,如果公檢法不配合,有些東西根本拿不到,審判長理解伯尼。桑德斯的難處,於是詢問眼鏡男事實是怎麽樣。


  眼鏡男倒也誠實,實話實說黑色皮箱上麵確實沒有熊立誌的指紋。


  伯尼。桑德斯得理不饒人:“按照裴秋月的說法,從開門見到熊立誌,他開始搶奪裝錢的黑色皮箱,那麽到裴秋月報警之後,市治安支隊出警來到金龍集團財務室,這段時間熊立誌在幹什麽?”


  伯尼。桑德斯拿出了一張圖紙交給了審判長:“從市治安支隊到金龍集團總共是3.6公裏,四個紅綠燈,我們用了一輛凱迪拉克賽威,分別在無人的深夜和十二點上下班高峰期做了兩次實驗,考慮到警用車的特殊性,和城市的道路,我們駕駛的凱迪拉克賽威全部闖紅燈,結果半夜用時三分鍾,十二點高峰期用時一小時四十五分鍾,加上從一樓到十六樓,我們找了同樣的一棟大廈試驗,無論是坐電梯還是爬樓梯,最少要一分多鍾,這還是體力非常非常好的小夥子的成績。


  從市治安支隊到財務室,我們按照最少的五分鍾算,我想問,熊立誌如果是在入室搶劫,這五分鍾他在做什麽?睡著了?任何一個腦袋沒有進水的人都知道不可能。


  搶奪裴秋月手裏的皮箱?我們再次假設裴秋月是功夫高手,熊立誌搶不過來,那總該留下指紋吧?”


  “黑色皮箱上麵沒有留下指紋,證明熊立誌沒有搶奪皮箱,沒有搶奪皮箱,證明熊立誌沒有入室搶劫。”伯尼。桑德斯環視了一周法庭,在邏輯上耍了個滑頭後,突然提高了聲音,“一切都證明裴秋月說的是假話,她是個騙子。”


  裴秋月腦袋翁的一下蒙了,身體搖晃了幾下勉強沒有摔倒,臉憋得通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身體真的生了毛病。


  眼鏡男則不同意伯尼。桑德斯的結論:“也許熊立誌當時戴了手套,就不會留下指紋了。”


  “手套?”伯尼。桑德斯笑了,並且笑的非常開心,心想你終於跟著我的思路走了,他繼續反問眼鏡男,“按照公訴人的說法,治安軍可是把熊立誌堵在財務室抓獲的,我要問公訴人,治安軍抓住熊立誌的時候,熊立誌手上戴沒戴手套?治安軍搜查財務室時,找沒找到丟棄的手套?皮箱上麵有沒有手套留下的痕跡?”


  眼鏡男翻了下麵前的資料,最後說:“沒有這方麵的記錄。”


  “沒有記錄?那就是不存在手套了。”伯尼。桑德斯重申了自己的結論,“那麽裴秋月就是在撒謊,熊立誌根本沒有入室搶劫。”


  “我抗議。”眼鏡男表示反對,“沒有記錄,不代表沒有手套,我認為隻是治安軍的一時失誤,沒有統計到。”


  “你這麽說是在質疑治安軍的業務能力和素質。”伯尼。桑德斯沒有搭理眼鏡男,而是看向了審判長。


  果然審判長像看傻子一樣看眼鏡男,他當然不會得罪旁聽席上的那幾個治安軍:“犯罪嫌疑人身上和犯罪現場所有找的物品,都會收集統計作為呈堂證物。我相信治安軍的業務能力和素質。”


  審判長敲了一下木槌:“抗議無效。”


  抗議被駁回,眼鏡男傻眼了,被鄙視了一次,還平白無故的得罪了治安軍,以後和治安軍打交道,有小鞋穿了,隻能唉聲歎氣的低頭不說話。


  “審判長。我可以作證。”裴秋月突然說話,她是急眼了,“我哥哥並不認識熊立誌,,所以熊立誌在說謊。”


  “你作證?你作證你哥哥是女人,那麽你哥哥早嫁人了。”伯尼。桑德斯開始胡攪蠻纏,“對於一個一直在撒謊的女人,我無法相信你的證詞。”


  裴秋月急了:“我哥哥以前在白頭鷹國,剛剛回華夏,怎麽可能認識熊立誌?還邀請他來金龍集團?”


  “我趕時間,懶得聽你胡言亂語。”伯尼。桑德斯反駁,“你已經喪失了一個證人應有的誠信。”


  伯尼。桑德斯在法庭上慷慨陳詞,揮灑自如,把謊話說的自己都以為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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