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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你是不是想用這種方法讓我對你厭倦,然

  「從我爸想要你給他生兒子那天起,我對他的感情,就已經仁至義盡了,如今做的,不過是大眾面前,別叫人家看笑話罷了,說有多難過,也是矯情。」 

  白頌璇點頭:「我知道了,說你要和我說的吧。」 

  唐恩瞟她,「你還真是平靜,是不是因為有了戰宇崢這個靠山,所以拿不拿我爸的遺囑,都對你沒什麼所謂了?」 

  聽的出她話里的挑釁,她也就無所謂的應付兩句,「或許吧,我確實沒什麼好怕的。」 

  「你目中無人的樣子,還真是惹人厭。」 

  白頌璇依舊笑笑,反問道:「你不也一樣嗎?我這是跟你學的。」 

  唐恩擺出一副女強人的模樣,一本正經的對白頌璇說:「我爸的死,跟你有關,你也別想遺囑的方面,跟你沒任何關係。另外天下一佳的工作,是你自己遞上辭呈,還是我下達通知書請辭,你自己決定,反正臉面也沒那麼重要,畢竟你的醜事,大家都知道了。」 

  白頌璇義正言辭的問她:「我什麼醜事?」 

  「說真的,跟戰宇崢消失了兩天,躲在他的別墅里兩天兩夜沒出來,還真是齷蹉,不至於天天做那種事吧?」 

  唐恩低著頭輕輕軟軟的笑著,漫不經心的拿著修甲刀,修理著自己裸粉色的指甲。 

  這模樣還真是似曾相識,白頌璇不禁笑道:「你怎麼不明說,你嫉妒呢?」 

  「我嫉妒?」 

  唐恩抬起頭來,笑意像漣漪擴大,很誇張的張著嘴巴,瞪大眼睛,但還是很冷艷。 

  「是啊,我嫉妒,我怎麼一直沒發現我在嫉妒呢。」 

  「你心理是不是有疾病啊。」 

  白頌璇沒來由的回了她這麼一句。 

  唐恩自然而然的接上:「身上那東西都割了,你還指望我多健康啊?」 

  像是自嘲,卻滿滿的都是對對方的嘲諷。 

  「既然沒事了,我就先走了,不耽誤你做豪門少奶奶。」 

  「白頌璇。」唐恩突然站起來,「我在想,如果你那東西也割掉了,戰宇崢還會不會要你?」 

  白頌璇轉身目光無畏的看著她,笑道:「你的假設,永遠都不會成真,這東西跟不跟著自己,也是天意。」 

  說完,她轉身欲走,彷彿又想到了什麼。 

  回頭問唐恩:「你不會覺得,戰宇崢是因為這個事,才沒搭理你吧?那麼唐姿呢?她身材有多誇張,你是親姐姐,比我清楚,贏得誰的芳心了嗎?」 

  估計是刺激到唐恩了,她用喊的:「白頌璇,你太得意就會讓我生氣,我要想叫那個叫顏冬的男人死,有一千種方法,你要不要試試?」 

  沒走成,又出來一句威脅。 

  白頌璇不懼怕這種威脅,依舊平心靜氣的轉身。 

  看著她回答:「我提醒你,現在幫顏冬的,是戰宇崢,你也知道,他對我有多上心,要不要我稍微透露一些給你,戰宇崢為我做早餐,我不吃,他求我吃,我還是不吃,他氣的對我耍蓅氓,如果我願意,他下不了我的床,你信不信? 

  如果你得罪我了,我不高興,就會在他耳邊吹枕邊風,讓他討厭你。 

  我還會時不時在他耳邊提醒,你是個沒有汝房的女人,你的身體我曾經看到過,我會告訴他,你有多醜陋,那道傷疤簡直會讓男人作嘔。 

  你要再惹我,我還會告訴你,我和戰宇崢在床上,都用過了哪些姿勢,他在我身上到底有多快活——」 

  「啪——」 

  唐恩毫不留情的給了白頌璇一記耳光,打的很重,她的臉,直接偏到了另外一邊。 

  但她沒覺得疼,心都已經挖掉了,一耳光算的了什麼,充其量不過是一頓飯沒吃飽。 

  和餓的要死前那種感覺肯定不一樣。 

  她笑了笑,沒什麼不一樣,只是被打的那邊臉,現在已經開始發燙髮腫。 

  「很高興你還會生氣,既然這樣,我們就達成協議,對你爸的事,如果你願意放寬底線,甚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不僅不會跟戰宇崢上床,還會幫你擁有到他。」 

  唐恩哈哈大笑,坐下梳妝台凳子,手支著額頭,像個瘋女人一樣。 

  「你走吧。」 

  白頌璇點點頭,離開了唐恩房間。 

  …… 

  轉身,在門口遇上了英燦。 

  英燦一雙眼睛,血紅的瞪著她,她在想,今天是不是黃曆不對,怎麼到處都有找她麻煩的人。 

  她要走,英燦揪住她肩膀,反拽著她,力氣很大,差點讓她忍不了開始反抗。 

  「你還說我是你親人?親人是你這樣子的?挑撥別人的感情,趁著別人的感情剛有一點起色,就要兜頭用一桶冰水澆滅?」 

  白頌璇沒動,任由英燦揪著她,恍惚一般笑了笑,眼淚都快要淌下來。 

  「我把你當親人,你有把我當親人嗎?親人遇到危難,不是應該不顧生命的去想辦法嗎?你居然以一個這麼可笑的理由拒絕我,你明知道我現在走投無路,沒有任何人可以去求,我甚至得罪了唐家的一對姐妹,除了戰宇崢,我還能怎麼辦? 

  我只能陪他睡,反正也不會損失什麼,我現在還有什麼好幻想的,未來已經破滅了,大哥在監獄裡面,他都自身難保了,還會計較我跟誰睡覺嗎? 

  我自己也不會計較,徐英燦,你也不要計較,也許你做的更好,更體貼一點,唐恩會覺得你比她喜歡的那個不搭理她的男人好,誰說的准呢是不是。」 

  英燦笑著鬆開白頌璇的袖子。 

  「我突然想通了,你跟戰宇崢在一起,不是更利於我和唐恩的感情嗎?我幹嘛總是討厭你和他來往,白費力。」 

  白頌璇理好自己被拽皺的衣服,笑稱:「你看見沒有,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夫妻都能反目成仇,何況我們這種關係,發展到今天這個局面,我覺得甚好,甚好啊。」 

  英燦只是給出了一句回答:「人都是自私的,這世上唯一永恆的,只有利益。」 

  「你說的對。」 

  白頌璇說完這句話,聽見房間唐恩砸了一件東西,聲音很大,是往門上砸的。 

  她就抹掉眼淚,對英燦說:「她煩我們啰嗦,你去安慰安慰她吧,執著著一份感情,也怪不容易的,我就先走了。」 

  …… 

  走出英燦的家,她就控制不住的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眼淚鼻涕橫流,埋著頭,往自己膝蓋裡面悶,在心裏面告訴自己,從今以後,這人不再叫「英燦」了,而是叫「徐英燦」。 

  對!徐英燦!一個用完整姓名來提及的人,一個莫不相關的人。 

  羽絨服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來了,聽到戰宇崢的聲音,居然都有種溫暖的感覺,是不是自己太脆弱了,她真是糟糕。 

  「你在哪?」 

  聽不到她的聲音,戰宇崢不耐煩的問她現在在哪裡。 

  她憋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平息了心頭翻湧的情緒,但回答的聲音,還是免不了被戰宇崢發現了端倪。 

  「怎麼哭了?跟徐英燦鬧翻了?還是唐恩?算了,你現在在哪,我過來接你。」 

  就這樣一句話,讓她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淚,又一遍沖刷了出來,那種世界末日來臨也不過如此的悲涼和絕望,深深籠罩了她。 

  她突然對戰宇崢說:「你能不能跟唐恩在一起?」 

  靜止一般的沉默,除了自己的呼吸,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在那等我。」 

  撂下這句話,戰宇崢掛斷了通話。 

  原以為他會生氣,沒想到居然會對她說出這樣一番話,人的性格會變,還是看對方是誰來決定對事的態度呢? 

  …… 

  收起手機,白頌璇走出了別墅群,站在馬路邊伸手攔下了一輛空位計程車,然後火速趕往公安局。 

  等她到公安局,匆匆忙忙下了車,接到戰宇崢的電話,問她在哪裡。 

  她說:「我打車到公安局了。」 

  那邊沉默了兩秒,發出一聲咒罵:「你想死嗎?」 

  小白扯唇笑了笑,身邊有人走過,她往旁邊讓。 

  「我才27,想死?我瘋了嗎?」 

  剛才路過的人,回過頭來看她,眼神中帶著打量。 

  白頌璇沒搭理這種事情,聽著電話那邊的人說:「白頌璇,你是不是想用這種方法讓我對你厭倦,然後甩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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