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一口黑鍋
哦豁，好特麽的疼……
雪風睜開眼睛，誰能想到要主動進入虛數空間需要那麽多的虛數內能。也許是自己想要進去，必須具有什麽硬性條件才可以。這個性質就是虛數內能的濃度。
“雪風大人，你醒了？”
“輕音發現雪風哥哥的眼睛又有了變化。”
此時雪風的左眼中X型的圖案在原有的基礎上增加了一個亮金色的圈，看起來像是一朵花……
如果是這樣，那西琳女王的招式自己在未來都能夠使用。雪風一想到自己那次隻開了兩扇門的審判之時，就覺得好丟人啊。
“也多虧了貝拉姐姐，雪風哥哥才能這麽早醒過來，時間已經過去12個小時了。輕音可以肯定地說道。”
“這是貝拉應該做的。”
貝拉一句話把雪風剛要說出口的謝謝給憋回去了，如果雪風說謝謝，那對貝拉來講，是相當可怕的事情。那就說明，主仆感情淡了啊喂！
“貝拉，能變成人形麽？這樣不方便帶你出去。”
雖然貝拉很聽話，但雪風覺得自己也不是什麽惡魔，讓她一條龍待在這個什麽生物都沒有的世界，自己良心過不去。
“可以。”
伴隨著一道雷光，一個有著一頭灰色長發，天藍色瞳孔的少女出現在了雪風麵前。
穿著類似小背心的白色小衣，胸口處有一顆紫色四角星裝飾，衣擺較長，垂至膝蓋。帶著黑色長手套，外附白色護甲，下穿黑色熱褲和白色長筒襪，襪連紫色高跟鞋。
好吧，又要買衣服了.……
這是雪風內心所想的。去漫展還好說，但平日裏不能就這一身衣服吧？
人形的貝納勒斯實力受到了限製，隻能夠使用操控電磁場的能力。雪風覺得，美琴要是知道了，肯定會來挑戰的吧……
“貝拉姐姐這樣感覺好親近啊……”
禦阪輕音則是抱住了貝拉的大腿，因為她是Level2缺陷電力，在她看來，貝拉和禦阪美琴一樣，通過電磁力，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聯係。
“貝拉，咱們定幾個規矩吧。”
“是。”
貝拉在雪風麵前低下頭，單膝跪地，準備接受雪風的第一個命令。
唉，雪風心中歎了口氣，肯定會被人說成變態的吧！沒事自己習慣了，貝拉的習慣可以慢慢改.……
“第一，保護她的生命安全，她是家人，明白麽？”
雪風把禦阪輕音拉到自己的麵前，這個小丫頭其實挺不安分的，要不是自己定力足夠.……emmmm。
“第二，沒有我的命令，不要變身魔龍。”
“第三，在不違背第一條的前提下，不要害人性命，並嚐試著像人類一樣生活。慢慢，你會喜歡上人類生活的。”
雪風抬起了貝拉低下去的腦袋，她不是工具龍，而是親人。
“貝拉知道了。”
看著貝拉那沒有任何雜質的天藍色眼睛，雪風覺得，自己又要帶娃了。貝納勒斯就是一張白紙，未來什麽樣，雪風是決定性因素。
而且貝拉的身份問題也得麻煩木原虛實了。雖然貝拉外表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但她年齡應該是和雪風是一樣的。
同時因為一直呆在虛數空間的原因，估計其他方麵也就和初中生差不多吧。
“我熟悉下虛數內能，咱們就出去吧。”
雪風打算在這裏試驗下，如果可以的話，自己就能告別傳送門精靈以及亞空之矛發射器這個稱號了。
這幾個人不知道，在這虛數空間之中的最深處，一個像是機械生命一樣的生物正在開始拚裝……
[虛實世界切換中.……]
學園都市，有230萬.……總之是個十分“安全”的城市，現在，這個城市中已經有將近一萬人陷入昏迷之中了，整個學園都市現在都被蒙上了一層陰影。
柵川中學的學生宿舍中，佐天淚子靠坐在自己的床邊上。
“總覺得，獲得能力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呢？”
使用了幻想禦手之後，淚子興奮了一段時間，但是這個勁一過去淚子隻感到莫名地空虛。
她感覺，自己的朋友們正距離自己越來越遠。
[媽媽，無能力者，是殘次品麽？]
[即便是無能力者，隻要有骨氣！也能做到能力者做不到的事情！]
[淚子，你難道要使用幻想禦手？]
腦海中回想起自己小時候說過的話，以及一些人對自己說的話。淚子抱住了腦袋。
“我到底在做什麽啊……”
感覺腦袋開始昏昏沉沉，淚子知道，作弊的報應來了.……
艱難地拿起電話，打給了初春.……沒人接。又打給了黑子。
“白井同學麽？我是淚子.……對不起.……我使用了幻想禦手……我真的，很想和大家一樣！成為能力者。但是，我現在知道錯了.……”
“喂喂喂！！淚子！你怎麽了！”
電話另一頭傳來了黑子焦急的聲音，她也有些後悔，自己就應該看著淚子的。大家其實都知道淚子對自己無能力者這個身份很是介意，隻是不表現出來而已。
此時的黑子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經過那個醫生的檢查，所有昏迷之人的腦電波都是一樣的。這就很奇怪，但不出意外，這個腦電波就是製造幻想禦手的人了。
但是，這些代表AIM擴散立場的電波雖然是一樣的，但沒有絲毫的規律，查找書庫，沒有任何一個人匹配。
到是書庫給了建議，原石的AIM擴散立場是就是這樣。
“姐姐大人，交給你了，我去找淚子。”
找不到任何頭緒的黑子將電腦的控製權交給禦阪美琴，電腦專家初春也聯係不上，隻能靠禦阪美琴的黑客能力了。
“原石麽？”
學園都市內部，一共將近50名原石，其中能力Level4以上的，才4個，其中2個是Level5，是最大嫌疑人。
但是，這倆Level5腦袋秀逗了弄這麽大的事情出來？而且，完全沒必要啊！原石也不需要一萬人的昏迷.……
一萬人？昏迷？AIM擴散立場？
如果，這一萬人的腦力相連，是不是可以得到極強的計算能力？
瞬間，最近行動十分可疑的白井雪風進入到了美琴的腦海中。雪風最近在學習什麽而且黑子也說她老哥腦力不足如果有計算力進步會很大。
“很好！上次沒和你打成功，這次我到要見識下第八名的實力！還有很多事情，我要找你問呢！”
美琴嚐試著給雪風打電話，試圖通過電磁信號來找到雪風的大致位置。但是，不在服務區……
問題是，雪風還能跑到學園都市外麵不成？
美琴想了想雪風的能力，貌似還真的可以。於是直接侵入風紀委員的監控網絡，從昨天晚上雪風進入寢室開始，周圍三百米的範圍監控全部調出。
一段時間過後，發現雪風一直都沒出現過。美琴就斷定，他還在寢室裏麵。
經過像是蜘蛛俠一樣的長途跋涉，氣喘籲籲的美琴終於來到了長點上機學園宿舍樓的頂層。
“看你往哪跑。”
因為幻想禦手這件事情，黑子好幾天都沒睡過好覺了，還要給你講課，實驗什麽傅裏葉變換。結果到頭來你這個當哥哥的居然還想利用黑子。氣死我了！
正處於暴怒中的美琴突然額頭上電光一閃，好像感受到了什麽。一下子就想起了那熟悉的感覺。
此時，寢室裏，雪風、貝拉還有輕音三個人剛從虛數空間中出來。此時，雪風的傳送門也變了樣子，內圈黑色，外圈金色，還帶著電路花紋，很有藝術氣息……
輕音立馬就躲到了櫃子裏，因為她感覺到了姐姐大人的氣息。
“她來這裏幹嘛？難道是出什麽事情了麽？”
就在雪風感覺疑惑的時候，自己寢室的房門伴隨著一陣劈裏啪啦的電光，轟的一下被炸開了。
“雪風大人！”
貝納勒斯看到房門化成一道黑影向著雪風射了過去，剛想抵擋，就看到兩條黑影將房門劈成四塊。
“貝拉，是我認識的人，你別動手。”
雪風看到從門口的煙塵中劈裏啪啦冒著電光出現在自己麵前的美琴，總感覺被人坑了呢？
“交出幻想禦手的治療方法……”
“啥玩應？？？”
啪的一聲，美琴額頭上射出一道雷擊之槍。
雪風麵前則是出現了一麵淡藍色，由很多菱形組成的光幕。叮的一聲，擋住了美琴的雷擊。
這是虛數屏障，完全由虛數內能構成，是雪風在虛數空間內部自己弄出來的招式。
剛才那劈開門的條狀物也被雪風命名了，名為亞空之帶。
亞空之矛化作極薄的柔韌條狀物，擁有極強的切割能力，兩支矛化作的條狀物可以交叉卷起形成長矛，貫穿力比常態矛更強。條狀物也可以平鋪卷成圓盾抵擋攻擊。
“交出來！別逼我！”
美琴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枚硬幣，眼神十分地堅定地看著雪風。
“看樣子有誤會，想打，去外麵吧。”
看美琴的樣子，雪風就知道這一晚上好像是發生了什麽大事情，美琴的性格也有點衝，不打敗她看樣子是沒法解釋了。
兩個傳送門突然在美琴和雪風腳下出現，伴隨著美琴有些吃驚的驚呼聲，兩個人來到了長點上機學園的操場上。貝拉則是按照雪風之前的命令，保護著輕音。
操場上，雷光肆虐，美琴覺得不讓雪風嚐嚐苦頭對方是不會說出來的。
大量黑色的鐵砂從地下出現，最終一由大量鐵砂組成的球體出現在了美琴的上方。
隨後，一根根由鐵砂組成的鋒利劍刃從鐵砂球體中直接射向了雪風。
雪風控製六根亞空之帶射出，瞬間將鐵砂之劍絞的粉碎，但是鐵砂之劍不是金屬，隻要還在美琴的控製範圍，隻要雪風不徹底將鐵砂摧毀，那麽就可以再凝聚出來。
與此同時，美琴將硬幣拋向空中，對準了雪風，藍白色的電流在其身上湧動，並逐漸向手臂靠攏。
五成威力，超電磁炮！
畢竟是黑子的哥哥，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絕了.……
超電磁炮在空氣中劃出一道橙色的光線，瞬間就來到了雪風麵前。
但，一前一後兩道小型傳送門將雪風夾在中間，超電磁炮從前方進入，後方傳出.……
“禦阪，能聽我解釋了麽？”
雪風看著美琴怔住的表情，心思這氣也該消了吧？
“沒人和你說過，打架是要靠腦子的麽？”
美琴這一句話讓雪風一愣。
瞬間，雪風腳下出現了大量的鐵砂直接將他全身都覆蓋住，遠處的美琴手一拍地麵，電擊順著地下她剛才準備好的鐵砂傳向雪風。
唰的一下，一根黑色直四棱柱憑空出現在雪風的腳下，然後瞬間拔高將雪風送上高空。直接切斷了美琴的電擊路線同時也讓鐵砂離開了美琴的控製範圍。
虛數轉化，雪風轉化虛數內能並將事物投影到實數空間，再將其轉化為實際事物。
“好機會！”
看著天空中的雪風，美琴知道這是最好的攻擊時機，你還能飛不成？
但是，雪風真的會飛.……
“我……該怎麽打.……”
望向天空中漂浮著的雪風，美琴感覺自己的信心要崩塌了，完全沒法打。真正的落雷都沒有用，那傳送門直接可以傳送走所有帶有物理碰撞的攻擊。
“糟！”
美琴看到雪風麵前出現了一個傳送門，亞空之帶像是觸手一樣湧向其中，但另一個傳送門卻沒在視線之內。
亞空之帶從美琴身後的傳送門出現，直接纏住了美琴然後把她拉入其中。
“現在能好好談談了麽？到底啥事啊？”
天空之上，雪風用亞空之帶把美琴拉到了自己麵前。
“你……真的不知道？幻想禦手，導致將近10000人昏迷，我們推測有人要用這10000人的計算力。所以我就想到了你，最近行為奇怪，而且AIM擴散立場也是混亂的。這一點完全符合。”
美琴依然倔強地看著雪風。但心中的那份堅定和憤怒也在消散著。
“你覺得我這個剛來學園都市才一周，而且腦力不足人能弄出這種高大上的東西出來？”
雪風的話猶如晴天霹靂一樣在美琴的腦海中炸響。
現在已經確認，第一例因為幻想禦手而導致昏迷的人是釧路帷子，Level4大能力者，能力是量子變速，昏迷時間是7月10日，而雪風是7月17日來的學園都市.……
“我……被騙了.……”
這是美琴唯一能說出來的話。
不一會，通過詢問黑子，雪風是弄明白了這次事件到底有多嚴重，也能理解美琴如此暴躁的原因。
“對不起……對不起學長.……”
有些失魂落魄的美琴一直跟在雪風的後麵，重複著這句話。
“安啦，這事情不怪你。來咱們看看你說的那個AIM擴散立場，也就是腦電波。我在木山老師那裏學到過，應該能幫上點忙。”
“我看不出來規律……初春又聯係不上.……”
美琴說出了讓人極為頭疼的話。
“等會啊，我問問我的負責人。”
沒有初春的話，這東西就需要用算力極強的計算機去分析了。在雪風認識的人中，隻有木原虛實有。
“木原啊，能幫我個忙麽？”
雪風將腦電波文件發給了木原虛實，希望他能幫忙分析下。
“可以，收費。這不屬於你能力研究的一部分。”
“.……多少錢。”
對於掉錢眼子裏的研究員，雪風表示自己沒有辦法……
“從你應有的3成研究經費裏麵扣一成就行。”
就一成啊，那還行。雪風想了想就同意了，這麽說的話，研究經費下來了？自己有錢了？
[銀行卡到賬8億1千萬日元……]雪風手機的提示音嚇了美琴一大跳。
“氣死偶咧！用個計算機分析下數據你扣我九千萬！！！”
雪風是沒想到研究經費居然這麽多，算一算足足有30個億的研究經費，換算成人民幣1億9千3百零8萬。
自己分到8億多，折合人民幣5千多萬.……
好吧，雖然有點不甘心，但5000多萬啊那可是，一輩子衣食無憂了。夢想也就實現了一半了，就差個RC冠軍了！
“學長？你.……加入研究機構了？”
美琴一臉驚訝，當時雪風可是拒絕了對方的邀請來著。
“是啊，沒辦法，為了一個憨批.……但，除了那個所長有些氣人，感覺還不錯。”
阿嚏！
此時正在教貝拉如何修門的輕音打了個噴嚏.……
五分鍾後，木原虛實回電話了。
“腦電波有隱藏的規律。”
美琴豎起耳朵傾聽著雪風電話裏麵的聲音，然後，就覺得自己還是有些嫩。
那個波長是有偽裝的，看似雜亂無章的腦電波其實分為兩層，表層是無規律，但是再無規律的電波中藏著有規律的電波。
因為電波重合的問題，所以這種規律光靠看電波圖看不出來，必須一步步分析數據才可以。
“是誰的腦電波？”
“木山春生。”
噗！
雪風和美琴都是差點吐血，誰能想到作為治療昏迷患者的木山老師會是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呢？
木山春生估計是在給雪風講課的時候，聯想到雪風是原石，AIM擴散立場完全雜亂無章。於是就立馬想到了這個障眼法。
而且雪風那個時候的樣子，也能讓人聯想到其需要計算力，再加上與第三位禦阪美琴認識，一旦自己用出這個障眼法，就能夠拖很長一頓時間。
“木山老師……您這是何苦的呢？”
雪風無奈的都想笑。
“糟了！初春上午找木山春生了！怪不得聯係不上！”
美琴的驚呼聲讓無奈的雪風麵色一僵，木山老師，該不會真的是大惡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