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虛數之樹
“哇，這就是學園都市的排麵，五大名校之首的長點上機學園麽？”
“為什麽.……淚子也來了.……”
晚上，雪風望著處於震驚中的淚子，以及有點犯困的黑子，心中想吐槽。
“因為下午的事件，我心思帶淚子過來散散心。嘴上說著不在意，可實際上誰都會在意的吧。”
黑子來到雪風身邊悄悄地說道，雖然黑子剛才又和淚子談了一會，但效果好像不是很明顯的樣子。
“有骨氣什麽困難都能解決。”
“哥，你最近有點不正常……”
黑子下意識就遠離了雪風，正經起來的雪風讓她有些覺得很不適應。
隨著雪風傳送門打開，三人來到了雪風寢室之中，雪風先是看到了輕音所在的房間大門是緊閉著的，就鬆了一口氣。
“這是寢室？兩室一廳一衛的寢室？”
進入房間之後，黑子才感受到國中生和高中生的區別。與其說是學生宿舍，更不如說是像家一樣的房子。
“沙發好軟！”
元氣少女淚子直接是躺在了沙發上，感受著上麵的柔軟和彈性。這不比常盤台的宿舍要好！
“咦？頭發？”
淚子在沙發上發現了一根頭發。
茶色的頭發看起來有些短，但淚子一下子就想起了禦阪學姐。但是白天學長旁邊的少年也是茶色的頭發來著，還梳著一個馬尾。
有秘密.……
淚子看向正在和黑子一起研究公式的雪風，又看了看那個緊鎖的房門。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了起來。
此時，黑子正在講課，講的就是自己的能力，其背後的原理是先跳脫三維思維，在十一維上找出自己的坐標，然後驗算出移動向量。
“等等，咱們所在的世界不是三維世界四維時空麽？”
“那隻是我們看到的世界，真實世界是十一維空間。”黑子敲了下雪風的腦袋繼續說
“就拿這個傅裏葉變換來講，雖然說虛數我不是很懂，但是這個變換涉及到的一些公式和數據模型所得到的實數解我完全可以用得到。現在我給哥哥實驗一下。”
真就全員學霸就自己是學渣唄，雪風心中吐槽道.……
黑子的確是沒接觸過傅裏葉變換，但她卻能在短時間內理解這個東西。雖然用起來沒有自己的計算公式方便，也很複雜，但是代入其中也能夠做空間移動的效果。
“黑子，再做一次唄。”
雪風打算用左眼再仔細看一下，他剛才自己思考了下黑子說的話。如果自己沒理解錯的話，那自己左眼中看到的那些線條，有可能是和維度有關係。
果然，黑子第二次利用自己剛理解的傅裏葉變換實戰能力，雪風左眼就看到了兩個點隻見產生了線條。一個點是黑子所在的點，另一個點則是黑子要移動過去的目標點。
“呼，這對計算力的要求有點高。哥，你有收獲麽？”
黑子望向雪風，看到了那隻金色眼睛中，那個X型的圖案越來越深。隱隱約約，一個深色的圈在X型圖案的下方生成。
原來不是為了裝酷勾引女孩子戴的美瞳啊。
“好像是理解了一些.……哇淚子不要隨便翻衣櫃啊！”雪風看到淚子正好奇地到處亂看，然後，就打開了衣櫃。
瞬間，黑子和淚子被衣櫃裏麵的景象驚呆了.……
“歐……尼！醬！！！”
看著那滿滿一個衣櫃的呱太衣服，黑子很明顯是想歪了，是個人都會想歪。因為衣服的尺寸都和禦阪美琴的一模一樣，在這個身材之中，黑子找不出來另一個呱太迷了。
因此，黑子決定，電腦配件的任務計劃，必須要提前了！
同時，黑子一個側踢就擊中了雪風的側腰。然後用擒拿的招式將雪風按在了地上。
“額滴個腎啊.……”
“那個，白井同學，冷靜啊，我今天看到像是白井學長室友的人穿了一套黑色的，和這些款式一樣。”
淚子貌似知道自己的好奇心害慘了雪風，急忙解釋。
“高中生誰還會穿那麽幼稚的衣服啊！”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黑子現在就是認為自己哥哥是為了勾引自家姐姐大人才買了這麽一組衣服！
哢嚓。
那扇緊鎖的房門打開了，雪風冷汗冒了出來。黑子和淚子則是一臉吃驚.……
隻見輕音穿著一身可愛的睡衣，帶著一個口罩，腦袋上裹著浴帽，手裏拿著今天穿的黑色套裝，慢慢走向了大廳中的衣櫃，將衣服掛了進去，然後.……去洗澡了……
黑子，下意識以為是自己的姐姐大人，但是，氣質明顯不對，完完全全是兩個人。
哢噠一聲，浴室的門鎖落下，水聲響起，大廳中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哥哥，我錯了，別掐臉.……”
“學長，我錯了，別掐臉.……”
“.……”
時候不早了，不一會黑子和淚子各揉著一邊的臉蛋走出了長點上機學園.……
“白井同學，你相信都市傳說麽？”
淚子突然想起，雪風的能力……好像是都市傳說中那個變態傳送門精靈，再加上另一個飆車的變態，發現這兩個完全符合雪風啊。
“什麽啊，淚子你該不會要用幻想禦手吧？”
這倆人現在不在一個頻道上……
此時的雪風，正麵臨一個危機。那就是，眼前接著昨晚的內容給他繼續講述傅裏葉變換的禦阪輕音……她隻裹了一個浴衣.……
咕咚，雪風咽了口口水，這場麵他沒見過啊！
“看樣子雪風哥哥今晚已經到極限了呢，輕音覺得再教下去雪風哥哥就要挺不住了……”
白井雪風：“何等虎狼之詞.……”
深夜，雪風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為了讓自己快速入眠，雪風打算溫習下白天木山春生給傳授給他關於大腦的知識.……
然而，一夜無眠.……
在今後的兩天時間裏，雪風幾乎就是在重複著自己的日常，除了學習，就是學習。
主要目的有幾個，一是要自己能夠做到主動溝通虛數空間，能做到隨意進出才行，貝納勒斯還在裏麵呢，得想辦法讓她出來透透氣，二是利用熱力學第二定律去徹底控製虛數內能，三是背住大腦結構。
至於為什麽要用熱力學第二定律？那是因為虛數內能完全違背熱力學第二定律，所以雪風需要明白這個定律才能有方向去理解虛數內能。
雖然身為原石，不用明白這麽多也可以慢慢成長。但這些理論知識可以讓雪風能夠很快地理解自己的能力。起碼，能讓他知道，自己的能力該怎麽用。
7月23日下午，木山春生的辦公室。
木山春生看著眼前短短幾天時間就瘦了一圈的雪風，有些不解。
“白井，你是原石，為什麽要執著於知識呢？”
看到雪風除了記錄大腦相關知識的筆記本之外，還有幾本記錄其他知識的筆記本。
“因為我有必須要去拯救的人。”
雪風想起了最近打理房間，發現很多輕音掉落的頭發，即便女孩子本身都會掉頭發，但是這掉的有些多吧。
雖然輕音不會變成光頭，但這不是一個好現象。
“原來如此啊。今天，是最後一課，也是最重要的一課，手機電量足麽？可別錄音錄到一半沒電了。”
雪風明顯能感覺出，木山春生語氣中的一絲絲無奈，以及對自己的一種肯定。
下午六點，雪風頭昏腦漲地和木山春生從辦公室裏麵出來，木山春生要去看一下因為使用幻想禦手而昏迷的病人，順道也讓雪風來看看，臨床體驗一下。
這間醫院收容了十六個昏迷的人，其中有一個是雪風認識的，就是前幾天那個身材高大，差點踢中黑子的那個男青年。
原本是無能力者，但使用幻想禦手之後，獲得了一種偏光能力，加上其本身的身體素質能夠讓大能力者吃虧。
“白井學長？？”
“歐尼醬怎麽會在這裏？”
身後兩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讓雪風打了一個哆嗦。
黑子和美琴站在病房的門口，她們是來找木山春生討論幻想禦手相關問題的，但沒想到卻在這裏遇到了雪風。
“啊，哥哥最近怎麽這麽愛學習啊。”
後來，知道了雪風是來向木山春生學習知識的，就很好奇自己的哥哥到底要幹嘛。
“興趣愛好.……”
“哦，然後瘦了一圈？哥哥有困難可以找妹妹我幫忙的啊。”
“哈，時候不早了，哥哥我該回去了……明天見嘍。”
“哥！今晚不用去你那裏了麽？”
看著雪風鑽進傳送門，黑子總覺得哪裏怪怪的。是最近雪風都是怪怪的。
然後，她就看到了一臉懷疑之色的美琴。
“歐內撒嘛，你知道我哥哥的室友也喜歡呱太麽？滿滿登登一衣櫃全都是呱太聯名款的衣服哦。”
騰的一下，美琴的臉就紅了。
“哈？我怎麽會喜歡那種幼稚的東西呢？”
“那今天姐姐大人的內衣.……”
嗶哩嗶哩
“這，就是傲嬌麽？”
一旁觀看完全程的木山春生給予了正在電黑子的美琴一記暴擊。
禦阪美琴：“無路賽！！！”
此時，正在附近菜市場買菜的雪風哼著小曲，打算購買自己中意的食材，今晚要飽餐一頓才可以。
晚上，自己要做個實驗了。
前兩次，自己都是被動進入虛數空間的，這一次他要主動進去，並嚐試把輕音也帶進去，他要為與垣根帝督一戰做準備。
“輕音，我買菜回來了，今晚我做飯吧。”
回到宿舍裏，雪風就看到了正在看電視的輕音。
“有人來過？”
聞了聞屋裏的味道，有一股香水味，輕音是不會用這些東西的。而且這個香味自己好像還很熟悉的樣子，會是誰來過呢？
“因為輕音感到無聊，所以讓芙蘭達姐姐來陪我玩了。輕音付出的代價是一頓午飯。食材芙蘭達姐姐自己買了。禦阪餓著肚子對雪風哥哥說。”
芙蘭達這是來蹭飯來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都玩什麽了？”
“街頭霸王！輕音35勝0敗！”
孩子，你這樣沒朋友的啊.……
隨後，雪風開始了做飯，用亞空之矛切蘿卜、切茄子、切土豆，最後用亞空之矛把肉穿好，又做了六串烤羊肉串……
“哦吼輕音吃到了華夏美食！”
深夜來臨，雪風伸了個懶腰。關鍵時候就要到了，這幾天的努力可不能白費，溝通虛數空間是自己提升實力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還記的貝拉麽？”
“那個超大的龍麽？輕音很想再去飛一圈的說，然後上傳到禦阪網絡，讓姐妹們看看！”
雪風歎了口氣，就是上傳了，估計也就總體意識能明白輕音的喜悅，其他還沒有感情的禦阪妹妹，貌似是不能理解輕音的行為。
“她很孤獨，咱們帶她出來吧。”
“恩恩，輕音感覺很開心的的說。”
想要主動進入虛數空間，就得先知道虛數空間是什麽，曾經雪風以為虛數空間就像是鏡像空間一樣，是一個世界的反麵。但其實不是這樣，虛數空間和實數空間是平行的。
而雪風就是連同虛數世界和實數世界的鑰匙，現在，這個找不到鎖在哪的鑰匙，要去尋找鎖眼了。
身邊的亞空之矛消失，雪風調動自己能控製的所有虛數內能注入左眼。一瞬間，雪風就覺得世界變了。
一顆巨大無比的樹，紮根於虛空之上，這棵樹有著無數的分叉，有著無數的樹葉，大部分樹葉黯淡無光，其中兩個樹葉是散發著淡藍色的光芒。
這兩個樹葉其中一個就是雪風所在的實數世界，而另一個，則是雪風進入過兩次的虛數世界。
這就是虛數之樹.……（量子之海讓作者喝了.……）
“找到了……”
雪風看到了兩片樹葉根部有著細微的金色線條連接著，這應該就是兩個世界通道，正在等待自己這個鑰匙去開啟。
此時，禦阪輕音拿出毛巾，慢慢擦拭著雪風那開始滲血的身軀。大量的虛數內能正不斷侵蝕著雪風的身體，超出了他目前能承受的上限。
好比如，本來是要做前戲的，結果你一步到胃.……
但在虛數內能的侵蝕的同時，也在修補著雪風的身體。現在雪風什麽也感受不到，等一會回過神來，有他疼的時候。
一道黑底金圈的傳送門在二人麵前出現，單獨就這一扇。
雪風拉住了禦阪輕音的手，一腳踏入其中.……
[貝旺財上線中……]
虛數空間，這裏除了雪風和輕音之外，沒有任何實數世界的生命存在。
此時，輕音將像是睡著了一樣的雪風放到自己的膝蓋上，望向了遠方。
在那裏有一個小點正朝向這裏移動，越來越大。
“貝拉姐姐。”
咚的一下，貝納勒斯煽動翅膀落向地麵。
“雪風大人這次是主動進來的？”
貝拉有著震驚地說道，以前雪風能進來，完全是因為貝拉的原因，那種其妙的聯係能讓雪風在重傷的時候進入這裏。
但現在，主動強行進入虛數空間，貝拉怕觸動虛數空間的自我保護機製。畢竟雪風，還沒有達到主動進入這處虛數空間的資格。
“嗯呐。”
輕音對著那眼睛都比她人大的龍首微微一點頭。她知道雪風如此拚命是為了什麽？讓自己找到活下去的理由。也許雪風很自私，但輕音並不反感這種自私。
“雪風哥哥說，貝拉姐姐一個人在這裏太孤獨，她要帶貝拉姐姐出去。但外麵的世界雖然很精彩，但也很複雜，貝拉姐姐這麽大，會給雪風哥哥帶來麻煩的。”
三百多米的巨大龍軀，虛數生命，能操控電磁力，具有雷、火、冰三種元素，能夠直接影響局部氣候，弄出極其惡劣天氣的貝納勒斯，就是一個移動的核彈。
輕音經過這幾天的學習能明白，一旦貝拉本體出現在人世間，將會引起很大的轟動。
“這種事情，我隻聽雪風大人的命令，對不起了小妹妹。”
對於貝拉來說，雪風的命令就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她隻是雪風的伴生魔龍，她的出生，她的存在，都是因為雪風。所以，目前除了雪風，沒人能夠要求她做任何的事情。
“雪風大人正在接受能量的改造，需要一定時間。不過這次，能量有點多。我需要抽出來大部分，要不然雪風大人的這具身體，撐不住的。”
“那就交給貝拉姐姐了。輕音很相信貝拉姐姐的說。”
[亞雷斯塔上線中.……]
“那邊，就是虛數空間麽？”
沒有窗戶的大樓之中，亞雷斯塔通過滯空回線觀看雪風和輕音進入虛數空間的場麵，由於虛數內能的幹擾，滯空回線傳來的畫質相當的模糊。而且滯空回線也無法進入其中。這讓亞雷斯塔有些遺憾。
“如果木原虛實所說的理論是真的，那白井雪風未來的成就，恐怕不止是魔神。”
生命一定會死亡，蘋果一定會由上往下掉，一加一等於二.……這些世界上絕對不會改變的“法則”，都能夠用魔道書中所記載的魔法加以破壞、重組與創造。一加一會變成三，蘋果會由下往上掉，死去的生命一定會複活。
魔法師將能夠做到這種事的人，稱之為魔神。指魔法技術進入巔峰，達到神之領域的魔法師。
世界對於魔神來說，一觸即碎.……
但雪風不同，如果木原虛實推算的沒有錯的話，雪風的靈魂本質，怕是與根源是一個等級的。
“看樣子，研究經費應該再多給一些才行。科學的盡頭，到底是什麽？木原虛實，靠你們了。”
“至於，神淨討魔，哪天讓他倆見個麵，看看會發生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