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腦力不足
夜晚，第十八學區，長點上機學園學生寢室。
因為雪風租的房子還在裝修，所以最近要住還是得住在學生寢室裏。身為Level5，雪風的宿舍是兩室一廳一衛，本來雪風應該是有個室友的，但不知為何一直都是沒來。
所以。
“輕音.……你在幹嘛？”
雪風剛從衛生間衝完澡出來，打算一會和木山春生聯係一下，明天找個時間見個麵什麽。然後，美美地睡上一覺，自己來這幾天，都沒睡過好覺。
然後他就看到躺在客廳實驗台上，最終還散發著意義不明嘟噥聲的禦阪輕音。
長點上機主要培養的是研究員，所以每個寢室的客廳中都會有著實驗台，學會們可以在宿舍做一些要求不是特別嚴格的基礎實驗。
“輕音覺得這張實驗台很熟悉的感覺在研究所好像遇見過。”
雪風拄著腦袋想了想，以長點上機的科研實力，肯定是有能夠參與絕對能力者進化實驗的人存在的。
但到底是誰呢？雪風想不起來了……
想著想著，雪風覺得這事還得麻煩下木原虛實了。
“抱歉，這個我真弄不到，我隻知道絕對能力者進化實驗的負責任是天井亞雄。你不是空間操控麽，對方實驗基地我知道在哪。”
教唆自己唯一也是最珍貴的實驗體去別的研究機構偷情報的研究員雪風還是第一次見……
“還有，你該學習了。我發現一個公式是最契合你的能力的，怎麽運用怎麽去理解還是得靠你自己。你要是能理解這些，沒準你的能力會更進一步。”
隨後，雪風就接到了兩個文件。名為《虛數空間與傅立葉變換》和《熱力學第二定律》.……
傅立葉變換，表示能將滿足一定條件的某個函數表示成三角函數（正弦和/或餘弦函數）或者它們的積分的線性組合。在不同的研究領域，傅立葉變換具有多種不同的變體形式，如連續傅立葉變換和離散傅立葉變換。
任意函數的傅立葉變換之後，也必定可以按偶函數成分和奇函數成分分成兩個部分。
使用複數的指數表示方法eiθsθ+isinθ，實部就代表所有的偶函數（餘弦函數）的成分，虛部就代表所有奇函數（正弦函數）的成分。
“.……”
剛開篇，每一個字雪風都能看懂，但合起來，這說的是啥玩意啊？
“我需要個學霸.……”
自己認識的學霸中，一方通行，這個算了，容易被打死。禦阪美琴，這個的確是學霸，但是這東西美琴這個初中生好像學不到這東西。
禦阪網絡還是算了，自己無法控製。還有木原虛實，他就一個研究員懂什麽教學啊。
突然想到削板軍霸……這個貌似更不行啊！
“雪風哥哥需要幫助麽？”
看到雪風那整個人都變成灰白的樣子，輕音歪了下腦袋。
“你能看懂麽？”
雪風將手機遞給了禦阪輕音，也就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
五分鍾、十分種、半個小時.……
“學會了/end。”
禦阪網絡整體意識介入了，調動禦阪網絡的計算力，再加上禦阪輕音的理解能力，半個小時就把雪風一輩子都夠嗆能理解的知識徹底學會了。
“.……”
“輕音會教，但雪風哥哥需要一個和你類似的空間能力者幫你理解才行。”
這還能有誰？隻能是黑子能幫他了.……
雪風都能想象的到，黑子到時候會是一副什麽樣的表情。
不一會雪風撥打了木原虛實給的木山春生的電話，再商議好見麵時間之後，禦阪輕音就開始給雪風上課了……
這一課，直接從下午三點上到後半夜去，聽的雪風腦袋都要炸了。雖然大學高數從未及過格，但雪風還是有點高等數學的基礎的。要不然，早就睡著了。
可現在睡著的是禦阪輕音.……
“唉……晚安，輕音。”
將趴在桌子上睡著的少女抱回房間之後，雪風則是來到了陽台上，看著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隻有零星燈光的學園都市。
“不知不覺，來了四天了。沒有燈光的學園都市有種別樣的美感。雪風會好好守護這裏的.……”
轟！
第七學區方向，一棟某高中的宿舍樓燃起了熊熊大火，隔著老遠雪風都能看到那濃煙逐漸形成了一個蘑菇雲向上飄.……
“啊這.……”
白井·愛管閑事·雪風，剛準備上線。雪風就想起屋子裏麵還有個禦阪妹妹呢，這大晚上的萬一被絕對能力者進化實驗的人拐走了咋整。
“算了.……睡覺。”
第二天一早，雪風睜開雙眼，就看到了像是八爪魚一樣趴在他身上的禦阪輕音.……
此時，輕音也睜開了雙眼，彼此確認過眼神.……
“提問：在定義域允許的情況，下任意實函數，都可以寫成一個奇函數和一個偶函數之和。這句話對麽？”
雪風幻想破滅，還以為輕音會來一句歐尼醬哦哈呦來讓他迅速興奮起來，結果這麽一問，雪風還想繼續睡.……
“錯的。”
“這句話是對的，輕音試圖教訓下昨晚知識都忘光的雪風哥哥。”
嗶哩嗶哩
輕音那微弱的電流隻是讓雪風感覺渾身有點發麻而已，還不至於電焦.……但這突然一下子也把雪風嚇了一跳。
“要去見木山春生，換好衣服我給你換個發型。”
帽子，單馬尾。一身黑色的呱太運動套裝，再加上平平無奇的上半身，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會認為現在的禦阪輕音是個十分可愛的男孩子。
至於禦阪輕音的馬尾辮是怎麽弄的，雪風有個極為快速方便的方法。將頭繩在吸塵器上套好，然後開到最小功率對著輕音的後腦勺吸溜一下，然後再套好的頭繩推到頭發上.……完美
“木瓜.……武藏野牛奶.……輕音好想喝的說.……”
和雪風像是哥哥和弟弟一樣走在大街上，輕音對自己的身材產生了極深的怨念，在她的記憶中是有禦阪美玲的形象的。所以.……這都遺傳到哪裏去了？
“你年紀還小，會有的。還有啊，你是不是用電燃燒脂肪的時候弄錯地方了？有句老話，瘦人先瘦.……”
Duang！
禦阪妹妹們的體術可是相當高的，撂倒雪風可是輕輕鬆鬆。此時雪風仰麵朝天躺在地上，心中無比的平靜.……
還好自己也帶著帽子，沒被人認出來，要不太丟人了。
“呀，這不是白井學長麽？這位是你的學弟麽？好可愛！”
佐天淚子好奇的腦袋出現在了雪風眼前。
“妹砸，你認錯人了。”
穿著一身粉紅色輕便夏裝的淚子一愣，仔細看了看雪風的眼睛，一金一黑，好像不是他誒，但是這的確是白井學長的聲音沒錯啊。
看了看一臉平靜的禦阪輕音，又看了看地麵上的雪風，淚子眨了眨眼睛。
“對不起，認錯人了。”
看著淚子離去的背影，雪風鬆了口氣。
此時，輕音卻是伸出手拉了拉雪風的衣服。
“輕音回宿舍等雪風哥哥吧，晚上按時回來哦。輕音晚上會很害怕的。因為每天晚上，都會死個幾次的說。”
“我怕你出事情。”
雪風捂著腰坐了起來，剛才輕音那一個過肩摔可真是夠勁.……
“以為我會給雪風哥哥帶來很多日常生活中的不不便，姐姐大人還不知道這件事情。輕音綜合考慮之下，才如此決定。”
隨後，雪風就買了一部手機給禦阪輕音，裏麵存了幾個電話和兩個緊急聯係人。
“我宿舍的鑰匙，這是手機，裏麵我存幾個電話號碼，遇到危險都可以撥打。或者是連續按動三下關機鍵。不到五分鍾，就會有人趕來。”
輕音手機裏麵的兩個緊急聯係人一個是雪風，另一個則是雪風手機裏麵的緊急聯係人。
一個小時之後，雪風來到了某個收容了因為幻想禦手而導致昏迷學生的醫院中。
在這裏，他見到了自己要見的人，木山春生。
“木山老師，受木原虛實所托，前來學習大腦相關的醫學知識。”
在一間診療室中，雪風和木山春生麵對麵坐著。
“哦……明白了。”
木山春生的語氣很平淡，雖然不親切但也不讓人覺得討厭。
“他的要求，是讓你背住人腦神經的詳細分部，不需要理解背住就行。以及重點部位對應的功能區。還有AIM擴散立場相關的事情。不是很多，如果你記憶力夠強的話，三天時間就可以了。”
三個小時之後，木山春生感覺雪風已經差不多到極限了，再講下去就要溢出來了。那樣反而得不償失，於是，就宣布下課了。
“木山老師，為什麽不錄個語音呢？這樣能省下您很多時間。”
木山春生很忙，從她眼睛下方的黑眼圈就能看得出來。
“我是個老師，雖然說讓你死記硬背，但也要盡量能讓你多理解一些。直接錄音的話，你要是有問題，我無法當麵為你解答。”
“那多謝木山老師了。”
雪風關掉手機錄音收起木山春生給的大腦結構圖，轉身就離開了這間屋子。
在雪風走後不久。
木山春生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敲打著桌麵，眼睛則是盯著白井雪風的資料。
“第八位麽？真是腦力不足啊.……還以為他和木原們有什麽關係，看樣子，我考慮太多了。”
這些知識，如果不去理解的話，換個經過能力開發的Level3的初中生都能在三個小時硬背下大部分，但雪風的話，估計背一晚上連五分之一都夠嗆.……
雪風走出醫院，總覺的哪裏怪怪的。好像是有人說自己壞話.……不管了，先去找黑子吧。
一想到要讓比自己小三歲的人請教問題，雪風有些無地自容。
“老妹你在哪？”
“工作！巡邏！”
嘟嘟嘟.……
雪風有些尷尬，總覺得自己今天請教黑子問題的道路有些坎坷呢？算了，問問風紀委員吧.……
“莫西莫西？風紀委員總機麽？我需要風紀委員第177支部的幫助？我是白井雪風，我妹子丟了。”
風紀委員177支部。
初春在座位上打了個哈欠，然後對著鏡子整理了下自己頭上的花環，順便看了一眼自己的發際線，還好，很正常……
突然電腦左下角的盾型小圖標開始閃爍，這代表有任務，而且是從總機那邊傳來的任務。
“這.……”
初春點開任務，看到了裏麵的任務內容，笑容稍顯尷尬……
[尋人任務，任務目標：白井黑子，任務發布人：白井雪風，任務描述：寫作黑子讀作變態，我不小心把她丟了，為了避免她出去禍害人，請風紀委員們幫忙尋找她的蹤跡吧。聯係電話：]
“怎麽了初春，是遇到棘手的任務了麽？”
正在澆花的固法美偉聽到了初春那四不像的笑聲，疑惑地問道。
“啊，沒有，正常的尋人任務。很快就解決了。”
“哦，對了初春，我澆花的水怎麽少了一點，是不是誰不小心喝了？”
初春繼續尬笑中.……
這就是白井學長的電話麽？記下來，沒準以後用得到。初春在記下雪風的電話號之後，就撥打了對方的電話。
“白井學長您好，這裏是風紀委員177支部，我是初春飾利，您的妹妹在第十學區的廢棄大樓的東側。任務完畢記得給好評呦。”
“好嘞，謝謝初春了。”
電話另一頭的雪風掛斷電話，打開導航，就直接飄向天空，準備走直線過去。
沿途經過那艘在學園都市上空用於播報新聞的飛艇，看到飛艇後麵拖掛的旗子，一時想出了一個奇妙的辦法。
那就是，如果自己拽著發射出去的亞空之矛，是不是能飛的快一點呢？
說幹就幹，自己堂堂空間操控還能被摔死不成？
[缺德地圖持續為您導航。您已超速！！！]
與此同時，黑子拖著疲憊的身軀向著自己的目的地前進，熬了一宿，終於找到了幻想禦手的交易地點，但是她已經連續撲空好幾個了。
“唉，真是的，姐姐大人最近不知道在忙什麽，總是心不在焉的。哥哥也是，工作中打什麽電話啊。”
黑子看了看時間，下午兩點，交易時間到了。黑子的身影唰的一下就消失在了原地。
來到了這個廢棄大樓的外麵。
“我是風紀委員！”
“.……”
“放開淚子！”
此時在黑子眼前的景象是這樣的，一個身高兩米，胳膊與身體比例十分不協調的一個大漢正在腳咚黑子，其強壯的身體一腳直接踩裂了牆麵。
淚子在他麵前瑟瑟發抖中，隨後被抓著頭發直接提了起來。
“什麽力量都沒有的家夥，沒有囉囉嗦嗦指手畫腳的權利。”
對方壓根就沒理會黑子，到時這個長得有點小別致的青年身邊，兩個像是他手下的小青年站了起來，直接攻向了黑子。
“我是風紀委員！我以故意傷害罪現行犯的罪名逮捕你們！”
看著衝上來的兩個人，黑子一個空間移動就來到了一個人麵前，借著他奔跑的力量，一個過肩摔就將其撂倒在地。
此時破空的聲音響起，另一個青年使用了自己的能力，玻璃瓶、板磚、廢舊的油桶一個個都像是長了眼睛一樣衝著黑子砸了過來。
念動力，這是學園都市使用人數最多的能力之一，很多人都會。但很少有高等級的出現。
咚
黑子直接移動一個砸向自己的板磚，並在這個青年腦袋上放出現。
“這就是，空間移動麽？很不錯的能力呢。”
高大的青年見到自己的兩個小弟都出局了，也沒有恐懼，也沒有憤怒，反而是有些興致勃勃。鬆手將淚子放下，他直接衝向了黑子。
“獲得能力之前，我可是很怕你們風紀委員呢。”
黑子看著高大的青年張開雙臂像是個大猩猩一樣奔向了自己。心道又是一個白給的，全身都是破綻。
就是身體太壯了一點，自己拚體術是會吃虧的。還是移動到他的身後，直接敲暈他吧。
高大的男子在即將抓住黑子的時候，黑子直接移動到了他的後麵，但是映入黑子眼簾的，卻是一片空地。
“人呢？”
下意識轉身進行防禦，高大男子的巨大力量直接把黑子踢出去好幾米遠。如果不是黑子手中的公文包作為緩衝，黑子的小胳膊可承受不住這麽大的力量。
“能力麽？”
黑子很相信自己的眼睛，對方一定是能力者，而且能力等級可能已經達到Level3了，也許和空間有關係。
“我要把風紀委員給我的屈辱，從你身上統統找回來！”
高大的青年再度衝了上來。
又要寫報告了……黑子的手伸向大腿，碰了一下上麵綁著的鋼釘，打算直接將鋼釘移到他的體內。
但是，在鋼釘消失的瞬間，青年卻是詭異地一躲，直接導致黑子的鋼釘射偏了。
必須要搞清楚！黑子心中覺得這個青年有些棘手了。
看到青年又要出腿，黑子決定要試探一下，用公文包做好防禦，自己就能抗住！
路線是我的臉！看到青年出腿，黑子將公文包戶在自己腦袋的側前方。但是，明明該攻擊到自己公文包的腳，卻是直接出現在了自己的腰部側麵。
“糟……”
這一腳要是被踢中了，肋骨可能直接斷掉了！
哢嚓，骨頭裂開的聲音響起……
伴隨著男青年痛苦地哀嚎聲，黑子向自己側方看去，一根黑色的尖刺立在那裏。
“歐尼醬？”
黑子環視四周，也沒看到自己的哥哥。隨後望天上看，雪風正從空中飄落下來。
“我來的很及時啊。我可愛的妹妹，要怎麽感謝哥哥呢？”
雪風伸出手摸了摸黑子的大腦袋瓜子。
本來有些感激的黑子看到雪風那一副欠揍的表情，瞬間臉就拉了下來。
“可惡.……我要撕了你！”
青年站起身，拿出一把刀直接甩向了雪風。
“哥哥！”
雪風是背對著那個青年的，這麽近的距離，反應不過來的。
嗖的一聲，亞空之矛化成一根條狀物豎在了雪風麵前，飛刀經過，直接斷成兩節。
“你當我傻麽？乖乖坦白從寬不好麽？非要罪加一等。”
雪風一扭頭，金色的那隻眼睛看向了那個高大的青年。
恩？
在左眼的世界中，高大青年的位置不對勁，實像和虛像不一致。
虛像就是左眼看到的虛擬圖像，實像就是正常世界的圖像。雪風現在的左眼一般來說隻能看到一種圖像，那就是實像和虛像是一致的。但這青年卻不一致。
“殺了你嗷！”
青年忍著左腳的劇痛，一拳砸向了雪風。
“哥哥躲啊！他的攻擊很有問題！”
此時在雪風的眼中，青年的攻擊依然分為兩個，一個是砸向自己肚子的實像，另一個是砸向自己腦袋的虛像。
虛像是真實的，因為人眼看到的實像不一定就是真的，雪風左眼世界中的那些合縱連橫的線，就可以當做是無數的空間直角坐標係，每一個物體都有著自己的絕對坐標和相對坐標。因此，他眼中的圖像和事物，在哪裏，就是在哪裏。
所以
“無效的障眼法。”
一個傳送出現在雪風腦袋麵前，黑子瞪大了眼睛，自己老哥是不是傻？打的是肚子啊！
但是下一秒，一個拳頭另一道傳送門中出現，在黑子眼中這道傳送門的位置，是在這名青年身體側方的空氣中出現的。
但。
哢嚓一聲，青年隻感覺自己下巴很疼，牙都碎了。
此時雪風看到了遠處的偷瞄這裏的淚子，感覺很無奈。
“雖然不知道你用什麽方法讓自己的身形產生變換，但這些你還是跟風紀委員解釋吧。”
用亞空之矛抵住青年的喉嚨，又讓黑子用手銬將男子銬上，雪風就來到了淚子的身邊。
此時淚子有些頹喪，自己什麽都做不到。沒有能力，就沒有說話的權利……
“現在是下午2點26分，距離半夜12點還有十多個小時呢？抑鬱什麽呢？”
淚子苦笑了一聲，她知道雪風想安慰她，但是這情商吧，她是服了.……
“白井學長，淚子是不是很沒用啊，是個Level0，初春都比我強。”
“Level0怎麽了？有個Level0還救過我的命呢。她還能和Level5短時間戰鬥呢。隻要有骨氣！也能做到能力者做不到的事情！”
“她是今天，唔.……”
雪風見狀不對勁，趕緊捂住了淚子的嘴。其實淚子早就知道那個人是雪風，見到雪風尷尬所以沒拆穿。如今，那隻金色的眼睛更是能確定那就是雪風了。
“淚子啊，哪天我介紹給你認識一下.……別說出去……”
被雪風捂住嘴的淚子點了點頭，如此卑微的Level5她還是第一次見，大馬路上被人放倒.……如今還求自己別八卦.……想想都不真實。
但是，淚子開始對雪風口中所說的Level0有了興趣，會是誰呢？白井學長說的人稱代詞是“她”，難道是那天在第七迷霧的.……芙蘭達學姐？
此時黑子將三個故意傷害罪的罪犯用手銬銬好之後，來到了雪風的身邊。
“淚子沒事就行，到是哥哥，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雪風能找到她就是個事，但黑子不想深入追究這個問題。主要是雪風打了電話之後親自趕來，應該是有什麽事情要找自己。
“老妹啊，能給當一段時間哥哥的老師嗎？”
“蛤？”
黑子和淚子都是一副驚呆了的表情。
“畢竟你老哥我腦力不足嘛。一些能力上的問題我想問問我可愛的妹妹。”
“腦力不足？噗！”
黑子還疑惑了一下，然後想起了雪風是個原石.……然後一下子沒忍住.……
“好吧，但是黑子我可是很嚴格的。晚上哥哥你挑個地方吧。我這邊還有工作。”
雪風想了想，晚上啊。
那禦阪輕音怎麽辦，在夜晚這個時間段雪風是不太敢讓輕音自己一個人獨自呆在寢室的。
那就，讓她躲一躲？
“好，晚上哥哥帶你們去看看長點上機的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