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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懷孕了

  喬霜兒向景衣容。「現在在她的身邊只的一個納蘭青翼。她的眼裡也只剩下的納蘭青翼。所以沒有人能夠再把她拉回來了。她在乎的人都已經離開了。」 

  唐生緊緊攥著拳。「我不信拉不回她。」 

  「你要幹什麼。」段玉琉攔住要進屋的唐生。 

  「我要拉回她。我不能著她一點一點的把自己折磨死。」唐生覺得自己的理智也快消失了。「你知不知道親眼著自己所愛的人在自己面前這麼痛苦我卻什麼也不能做的痛苦。」 

  「小生……」喬霜兒驚訝的著唐生。「你愛上了景衣容。」 

  「是。」唐生亦不覺得有什麼再需要隱瞞。「我愛上了她。在去幽冥城的路上就愛上她。現在就算是被她打死我也要把她拉回來。」 

  「站住。」段玉琉叫住唐生。「你冷靜一點。你以為她打死了你就能清醒過來。就能鎮作過來。你錯了。就算她把我們全部都打死她不會多瞧我們一眼。她仍然會抱著納蘭青翼繼續死坐下去。」 

  「你讓我怎麼辦。讓我親眼她折磨自己。」唐生痛苦的著段玉琉。「我知道你告訴我不要陷得太深。可是我已經沒有辦法了。我控制不了我的心。」 

  「攝魂**。」布辰澈突然向唐生。「你不是會攝魂**嗎。你控制不了景衣容的心你卻可控制她的身體呀。」 

  唐生恍然驚醒。「我怎麼會。怎麼會沒有想到。」 

  說罷。唐生便進了屋。段玉琉四人也忙跟了進去。只要能讓景衣容不再頹廢下去就算要用攝魂**也是可以的。 

  唐生坐到景衣容面前。輕聲的喚著。「衣容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什麼話。」景衣容低著頭冷冷的回道。不理會唐生。 

  「是青翼以前跟我說過的話。他說讓我轉告你。」唐生耐心的說道。 

  景衣容猛然抬頭。「青翼和你說過話。他告訴過你什麼。」 

  當唐生的目光與景衣容剛接觸時。唐生便閃了閃手中鈴鐺。手掌在景衣容面前旋轉著。景衣容的眼神漸漸渙散。抱著納蘭青翼的手也慢慢落了下來。 

  喬霜兒不由的露出笑意。成功了。小生成功了。 

  景衣容鬆了手。在即將要失去意識的最後一秒見了納蘭青翼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所有畫面再次回到腦海里。初次相見。初次動情。出宮相隨。永遠會立在自己身後的那抹身影。卻突然的消失了。那些畫面里關於那個人所有的身影突然都消失了。不管自己怎麼找不見了。 

  這些珍貴的記憶好象也要被人奪走。景衣容突然瘋狂的叫起。雙手好象要將唐生用在自己身上的攝魂**全部推開。連身體里的內力都全部開始反擊。 

  胸口好象被重傷。痛不斷的在身體里流竄。 

  「她怎麼了。」布辰澈上前問道。 

  唐生滿頭大汗。「她在反擊。該死她居然有自己的意識。她的意識太強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可是現在如果她再繼續反抗下去只會震碎了自己的心脈。」 

  話剛落。景衣容的嘴裡就流出血來。 

  唐生無奈。「流墨快幫忙。」 

  流墨掏出兩根銀針對著景衣容的腦部扎進。景衣容終於停止了反抗昏死了過去。 

  唐生亦受了內傷。身體不穩的以手撐著床邊。 

  「小生你怎麼樣。」 

  「我沒事。」唐生向景衣容。「不知道她傷得如何。她不想被控制。她的意識里不想忘了所有的一切。縱然痛苦那也是屬於她自己的記憶。她不想失去。」 

  流墨終於有機會為景衣容把脈。剛搭上流墨便一臉震驚。「怎麼。怎麼會這樣。」 

  「她怎麼了。傷得很重嗎。」唐生一時心急。氣緒有些不穩。 

  段玉琉無奈。「你不要只顧著別人的身子。也好好顧著自己好不好。」 

  「我沒事。我真的沒事。流墨你快說她到底怎麼了。」唐生疑問。 

  「她懷孕了。」流墨嘆了口氣。「而且剛才她那麼激動的抵制你早就應該受了重傷。奇怪的是她一點事情都沒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好象在保護她。」 

  「保護她。」喬霜兒不可思議。「還沒有出生的孩子怎麼保護她。」 

  流墨搖頭。「我不知道。我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情。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孩子用自己保護了她。因為她的傷落在了孩子身上。這個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段玉琉聽著流墨的話。流墨醫過太多奇病。所以他說的話根本就不用質疑。 

  「保住她。」布辰澈向流墨。「保住孩子景衣容才有可能活著。」 

  「我又怎麼會不知道。」流墨著臉色蒼白的景衣容。「剛才那個孩子用自己救了景衣容。所以她的心脈恐怕早就碎了。要救她太難。救活了生下來怕是一輩子都帶著病了。」 

  景衣容昏昏沉沉之中聽見有人說話。她努力再努力終於聽見了他們的談話內容。孩子。她懷孕了。孩子救了她。乾涸的淚又從景衣容的眼睛里流出。納蘭青翼你怎麼捨得離開我。在我懷上你孩子的時候。你聽見沒有。孩子救了我。 

  納蘭青翼我不能跟著你走了。不能再任性了。孩子救了我。我怎麼能忍心讓他離開我。我不想再被任何人離開。現在我也不會做離開別人的人。 

  景衣容睜開雙眼。向屋裡一籌莫展的眾人。「保住我的孩子。」 

  眾人驚訝的轉身。唐生忙上前扶起景衣容。「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景衣容的目光落在流墨的臉上。「幫我保住我的孩子。幫我辦到。」 

  流墨走到景衣容面前。「你願意鎮作了嗎。想要保住這個孩子你就得活著。景衣容你得好好的活著。」 

  「我知道了。」景衣容手撫著納蘭青翼蒼白的臉頰。「我會活著。只是他也不該死。」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流墨皺眉。 

  景衣容轉身向段玉琉。「以前你給喬霜兒用的千年冰窖應該閑置著吧。留給我吧。我想把青翼放在那裡。」 

  「可以。」段玉琉應允。 

  「你留著納蘭青翼想要幹什麼。」布辰澈忍不住問。 

  景衣容流戀的目光仍然留在納蘭青翼的臉上。「有一個人應該可以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喬霜兒驚詫。 

  景衣容轉向流墨。「現在我會盡全力配合你。所以請救活我的孩子。」手慢慢地移到腹上。景衣容牽強的笑起。「還有你在陪我。我們一起活下去。」 

  似乎能夠感受到肚子里微落的回應。景衣容帶著歉意。「對不起你剛有機會來到這個世上。就先為我受了傷。以後娘親會好好保護你。沒有人能夠傷害你。」 

  自從景衣容決定要活下去的那刻起。她就開始全力的配合流墨的各種治療。而納蘭青翼也被抬進了千年冰窖。景衣容這些天除了好好休息以外。還在早上納蘭治錦。下午去納蘭青翼。為了不讓任何納蘭貞祺知道消息。段玉琉也幫著封鎖了所有的消息。保證沒有任何人會知道關於納蘭青翼現在一切的事情。 

  段玉琉一身白衫坐在屋檐邊。目光眺望遠處。他愁。憂愁唐生對景衣容的用情之深;他也憂。憂景衣容是否能平安生下孩子。段玉琉想起那日在賀仙台的玄天鏡里所見的畫面。 

  如果那面鏡子里事情遲早都會發生。那麼到時候他該如何面對生。夜邪冥又怎麼會放過自己。他娶景衣容真的好象是個笑話。他的心裡還有那個人身影怎麼可能娶親。 

  「想什麼。剛才我可以一招就殺了你。」夜邪冥的聲音從身後傳出。 

  段玉琉沒有回頭。語氣冷淡。「怎麼來景衣容是生是死。」 

  「她不會死的。如今她懷了孕更不會死。」夜邪冥比想象中的緊張。 

  段玉琉挑眉。「你還在意她。不過別裝出這副深情的模樣。夜邪冥把她推進絕境的人也是你。」 

  「如果不這樣他怎麼可能愛上我。她怎麼忘了納蘭青翼接受我夜邪冥。」 

  「何必為自己的自私找理由。你若是真的愛她為什麼不做一輩子的納蘭青翼。用納蘭青翼的身份待在她的身邊。她愛得人是納蘭青翼根本就不是夜邪冥。」 

  「那是因為她先遇見的是納蘭青翼。」夜邪冥似失了控。這些日子在暗處著景衣容的痛苦他以為他會好受。景衣容每痛一分他也生不如死。「而且我從來就不是納蘭青翼。我從來就不是。」 

  段玉琉冷眼向夜邪冥。「可是你以納蘭青翼的身份活了二十幾年。」 

  「因為我傻。因為我被騙了。」夜邪冥眼裡帶著濃烈的恨意。「段玉琉我只告訴你一句話。納蘭震海的兒子納蘭青翼。真正的納蘭青翼早就死了。就死在我面前。知道是誰殺的嗎。」 

  「誰。」 

  「納蘭震海。」夜邪冥眼中帶著瘋狂。「納蘭震海這輩子都不知道他殺了的人才是他真正的孩子。而我不過是夜氏皇朝的犧牲品。」夜邪冥思緒飄遠卻又似乎不覺得自己該說這些。將一個小瓶交給段玉琉。「把這個放進流墨開的藥方給景衣容服下。孩子就能保住。」 

  「這是什麼。」 

  「你覺得我會害自己的親生骨肉。」夜邪冥著段玉琉。段玉琉遲疑了片刻仍是接下。「你真要殺他還需要用這一套。不過我想告訴你景衣容沒有放棄。她還想著要救活納蘭青翼。」 

  「已經沒有納蘭青翼。再也沒有了。現在活著只有夜邪冥唯一的夜邪冥。」 

  段玉琉不知道夜邪冥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只是夜邪冥的話卻在他的腦生活經驗里久久不散。他不真納蘭青翼。所以才能這麼冷靜的納蘭貞祺和納蘭治錦受到傷害嗎。縱然沒有血緣關係。你們曾經也是那麼的親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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