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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納蘭治錦之死

  一抹身影走近。景衣容興奮采烈的奔向他。那抹身影周邊的陰影越來越少。模樣越來越清醒。他穿著納蘭青翼的衣服。景衣容著急的心情終於定下。她忙沖了上去什麼也不管不顧的抱住他。當她抬起頭時才發現那人居然帶著屬於夜邪冥的銀色面具。身上的衣服也漸漸從納蘭青翼的一身青衫變成夜邪冥的黑袍。 

  景衣容驚嚇得睜開雙眼。赫然發現自己正躺在玉洛庄的床上。而旁邊的納蘭青翼仍然在熟睡。 

  景衣容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目光落在納蘭青翼的身上。已經很少能見納蘭青翼晚起的時候了。估計是昨晚睡得太晚了吧。隱約之中景衣容還記得昨天納蘭青翼抱著自己回到房間的情景。 

  景衣容玩興大起。伸出手捏住了納蘭青翼的鼻子。她等著納蘭青翼狼狽又尷尬的脹紅臉頰的模樣。 

  恩。納蘭治錦的鼻子有些冷。估計是被子少蓋了些。納蘭青翼可真能憋氣居然過了這麼長的時間還不醒。納蘭青翼是怎麼了。難道他會憋氣功所以可以不用呼吸。 

  時間越長。景衣容臉上的笑容越淡。漸漸的恐慌代替了笑容。景衣容不敢鬆開手。她不敢…… 

  「青翼該起床了。」景衣容終是收回了手。她輕輕的推著納蘭青翼。「青翼不要再睡懶覺了。」 

  納蘭青翼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景衣容急了。「納蘭青翼如果你再不醒過來。我就休了你。」 

  「青翼醒醒。我們還要去治錦呢。」 

  「青翼我知道錯了。我不會再說休了你的話。你睜開眼睛我好不好。」 

  「青翼我知道你想逗我開心。我知道你想玩遊戲。可是有些遊戲是不好玩的。」淚一滴接著一滴被吸進棉被裡。景衣容身體里的力氣越來越少。 

  胡亂的抹去眼中的淚水。「怎麼會有水滴下來呢。怎麼會。」 

  景衣容拍著納蘭青翼的臉頰。「青翼。你是感冒了對不對。我找流墨來給你。我找流墨來。」 

  景衣容慌亂的下了床。連鞋子也沒有穿就直奔流墨的住處。「流墨。流墨你在哪裡。流墨你出來好不好。你有事還要找你。你出來。」 

  流墨從屋子裡走出時就見景衣容一身白色內衫。赤著腳站在屋前。淚落在她的臉頰上。這樣的景衣容還是景衣容嗎。 

  「怎麼了。」 

  「青翼。青翼生病了。我只是和他做一個遊戲而己。他就生氣了。眼睛也不睜開。話也不願意說。他肯定是生病了你去瞧瞧他。你去他。」景衣容語無倫次的說著。好象隨時都能崩潰一般。 

  流墨不顧景衣容。直奔向納蘭青翼和景衣容所住的小屋。流墨驚訝的發現段玉琉已站在了小屋前。見到流墨什麼話也沒有說。 

  流墨走進房間里。只需一眼他就知道納蘭青翼死了。床上的人周身早就沒有一絲生機。一點氣息都沒有了。流墨是怪醫。卻不是怪仙。不能起死回生。他向景衣容以一抹哀傷的眼神。 

  「你為什麼不幫他把脈。」景衣容上前抓著流墨的手臂。「你不是大夫嗎。為什麼。為什麼不把脈。」 

  「景衣容。他……」 

  「他睡著了嗎。」景衣容望著流墨。「你是要跟我說他睡著了對不對。昨天他玩得太累了又很晚才睡。應該不會這麼早就起床的。」 

  唐生此時也到了屋裡。著景衣容失魂落魄的模樣。見納蘭青翼躺在床上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心底湧出。唐生走到納蘭青翼身邊伸出手放在納蘭青翼的脖頸間。震驚的向立在門口的段玉琉。 

  段玉琉走上前。「景衣容。他死了。」 

  「誰死了。」景衣容向段玉琉。眼中一片茫然。「你說誰死。」 

  「納蘭青翼死了。」段玉琉一字一字的說著。此時他就好象手裡抓著鹽。灑在景衣容的傷品上。告訴她這一塊皮膚已經裂開了。不是裝作不知道就不痛的。 

  景衣容眨了眨眼睛。突然笑起。「段玉琉你在說什麼。你在胡說什麼。青翼就在這裡呢。你怎麼能夠說他死了呢。他只是睡著了。」景衣容一步步走到納蘭青翼面前。「青翼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他們不給你病還硬要說你死了。青翼睜開眼睛我吧。昨天晚上我睡得太早了。所以沒有見你對我笑。沒有記得你說了什麼話。青翼起來再說一次給我聽一聽好不好。」 

  唐生整個人好象呆了一般的站在床邊。著景衣容一聲聲的喚著納蘭青翼的名字。 

  淚如斷了線般落下。不管景衣容怎麼克制就是沒有辦法阻止它的落下。 

  景衣容跪在床前的地上。慌亂的手不知道該碰納蘭青翼身體哪個部分。因為現在不管是哪個部分都是冷冰冰的。景衣容眼中只剩下了躺在自己眼前一動不動的納蘭青翼。 

  「青翼。你說過會陪著我的。」景衣容突然抓起納蘭青翼的手。不斷的哈著氣不斷的揉搓著。帶著哭腔說著。「沒事的。沒事的一會就暖和了。青翼一會你就不冷了。」 

  當景衣容做足了所有的努力發現納蘭青翼仍然不醒。發現他的手仍然是冰冷的時候。所有情緒好象在瞬間都崩塌了。景衣容嘶心裂肺的哭泣聲傳出整個玉洛山莊。 

  「你醒來呀。你醒來我呀。」景衣容將納蘭青翼抱進懷裡。「我求求你好不好。算我求你。你可不可以睜開眼睛我。你可不可以不要丟下我。所有的人都離開了。貞祺不要我了。蕭妍走了就連治錦都寧願睡覺也不要再和我說一句話。為什麼現在連你也要離開我。我怎麼辦你們留下我一個人我該怎麼辦。」 

  「為什麼要走進我的生命里。為什麼要讓我愛上你們。為什麼要在我愛上你們的時候一個個離開。你們怎麼忍心留下我一個人。我那麼害怕那麼害怕你們會受到一點傷害。為什麼你們可以這麼無情的丟下我不管。到底要我怎麼做你們才回來。不管怎麼做我都願意。我都願意。」景衣容象是丟了寶貝的孩子。抱著納蘭青翼不停的認錯。不停的說話。眼裡已沒有流墨、段玉琉和唐生的存在。 

  唐生背過頭。不忍心再景衣容一眼。 

  段玉琉仍然站在房門口。沒有辦法向前走一步。也沒有辦法向後退一步。這個距離對他來說是最佳的距離。 

  景衣容眼中的神色全部淡去。除了源源不斷的淚水。她只是抱著納蘭青翼的身體痴痴的說著話。身旁的一切都已與她沒有任何關係。 

  布辰澈和喬霜兒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當兩人趕到玉洛庄時景衣容仍然保持著上午的姿勢。什麼話也不說。什麼事也不做只是抱著納蘭青翼的身體一動不動。 

  喬霜兒走到景衣容面前。強忍著眼中的淚水。伸手碰了碰景衣容。「景衣容。」 

  景衣容聽見聲音轉過頭向喬霜兒。隨即又小聲的開口。「噓。別吵。青翼睡覺了。他昨天玩得太累了所以很困很困。他在睡覺呢。」 

  淚依然沒能忍住落一下來。喬霜兒心痛望著景衣容。「你……」 

  「你怎麼哭了。」景衣容一臉驚訝。轉頭向布辰澈。「我知道了是他欺負你了所以你才會哭。我真可憐。青翼就不會欺負我。他永遠都不會欺負我。」景衣容說完又低下頭向納蘭青翼。「青翼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你才不會欺負我是不是。」 

  喬霜兒已無法再克制心情。淚水不斷的流下。她低頭著被景衣容抱著的納蘭青翼。她不願意相信納蘭青翼真的離開了。伸出就去碰。 

  「不要碰。」段玉琉忙開口。只是段玉琉的話已說遲了。喬霜兒剛觸碰到納蘭青翼的身體時。景衣容就已經一掌襲來。 

  布辰澈見勢忙上前接住了喬霜兒倒退的身體。化去了幾分掌力。喬霜兒心頭一震血已從嘴裡流出。 

  「先吃顆葯。」流墨忙給喬霜兒一顆葯。 

  布辰澈擔憂的著喬霜兒。「你感覺怎麼樣。」 

  「沒事。」喬霜兒苦笑著搖了搖頭。 

  段玉琉走到喬霜兒面前。「不要碰納蘭青翼的身體。剛才你已經算是好運了。」 

  「為什麼他的身體是熱的。如果他死了不是該是冷的嗎。」喬霜兒沒有忘記剛才碰到納蘭青翼身體時心裡的震驚。 

  「他沒有死。」景衣容忿恨的瞪著喬霜兒。「你若再敢說一個死字。我現在就殺了你。」 

  喬霜兒著這樣的景衣容沒有怨。一點都沒有。「對不起。我說錯了。」 

  景衣容聽了喬霜兒道歉之後才滿意的收回了目光。將頭埋在納蘭青翼的胸前靜靜靠著。 

  段玉琉無奈。拉著喬霜兒和布辰澈走出房間。「她給納蘭青翼注入了內力。每一個時辰一次以保證身體達到人體的常溫。」 

  「現在怎麼辦。」唐生擔憂的目光無法從景衣容身上移開。「難道就著她這樣下去嗎。她不吃不喝還每個時辰都為納蘭青翼注入真氣。她根本就是在等待死亡。」 

  「沒有辦法。現在她連碰都不讓人碰納蘭青翼。除非她真的倒下否則她不會放開納蘭青翼的。」流墨走到幾人身旁。 

  布辰澈向流墨。「為什麼納蘭青翼會突然死了。是什麼病還是中了什麼毒。」 

  「若是病或毒你覺得憑我會治不了嗎。」流墨反問。隨即又是無奈。「世上只有一種人的死我沒有任何辦法。那就老死。身體的每一個機能都已經無法再運轉。就算是再大的本事也不能讓他起死回生呀。」 

  「老死。」喬霜兒更是驚訝。「流墨哥哥為什麼會這樣。納蘭青翼還這麼年輕。他不過二十多歲怎麼會老死。怎麼可能老死。」 

  「事實就是如此。」流墨無奈。「關於這一點我也無從得知。但是原因確實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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