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布辰澈,你未來夫君的名字羅華望著手中的冰魄珠只覺得進退兩難,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景姑娘除了此事之外羅某願意允許其它任何事情。」
「羅盟主我只是借用冰魄珠三日並非想要獨佔,條件我己經開了你若是不答應我亦沒有辦法。羅盟主如果大典結束了我想我們也該離開了,」景衣容作勢便要離開。
羅華忙拉住景衣容以只有兩人的聲音開口,「在下同意但希望姑娘現在不要將此事泄露出去。」
「可以。」景衣容走到被封住的男人面前拔出羽沫劍輕輕一揮,冰凍的厚厚一層冰瞬間破裂,人群里衝出幾人抱著被凍僵的人兒叫著,「師弟醒醒,師弟。」
冰凍的時間或許還不算太長,男人被叫了一會就醒來了有了知覺之外反而覺得更加寒冷,不由自主的擁著自己的身體。景衣容走回羅華面前,「等我需要的時候我會來和你借用。」
羅華點頭應允,因為已經答應了借景衣容所以他還不能下吞下冰魄珠更不能娶霜兒,所以暫定的宣布喜訊之事也沒有宣布。羅華轉過身對著人群里的段玉琉投去抱歉的目光,對不起沒有完成你的要求。
景衣容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這麼簡單就按著自己的想法完成,回到酒樓找到君奇王,「你們應該談一談。」
「只是借到冰魄珠三**就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了?」君奇王坐在亭閣中以為景衣容又要來得意自己的能力。
景衣容無視君奇王的不悅徑自坐在君奇王的對面,「想知道為什麼段玉琉一定要喬霜兒嫁給羅華嗎?」
「景衣容你什麼時候連這種事情都管了,跟著納蘭青翼太久你怎麼變得越來越喜歡多管閑事了。關於喬霜兒的事情我一點都不想知道。」君奇王起身準備離開。
「喬霜兒快死了。」景衣容不急不躁的說,早已料准了君奇王會停下腳步而事實也確如自己想象的一樣,「你從哪裡聽來的?」
「霜兒身中火毒不是嗎?」景衣容仰頭,「火毒在人體里最長時間只能十三年,十三年後如果沒有冰魄珠以後隨時的一次發作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命,現在你該知道段玉琉為什麼要將霜兒嫁給羅華了,更重要的是天底下只有羅華一人能夠駕馭得了冰魄珠,只有他的身體能夠承受冰魄珠的寒意。他吞下冰魄珠后的身體與霜兒交*合就可以一生保霜兒平安。」
君奇王嗤笑,「這話你應該告訴納蘭貞祺,喬霜兒愛的可是你最寶貴的徒弟。」
「我早就說過納蘭貞祺早有了月牙,」景衣容沒有閑情告訴君奇王喬霜兒愛得人是他,這種事情怎麼說也得他自己發現才是,「喬霜兒若真的不能嫁給自己所愛的人至少也要嫁一個愛她的人。」
「你怎麼知道羅華不會愛她。」
「這我不知道,」景衣容坦白的說:「不過你真的願意看著喬霜兒嫁給別的男人?從此以後他就只屬於別人。」
君奇王沉默的握緊雙手,他曾經失去過喬霜兒知道那種煎熬的感覺,「景衣容你沒有這麼好心,對我說這些到底是為了什麼?你讓羅華將冰魄珠借給你三日不會就是為了交給我?你就不怕我將冰魄珠交給國主?」
「冰魄珠是霜兒活下去的唯一機會,如果你要放棄霜兒的命換得兵符就當我景衣容看錯了。」景衣容面不改色的回答。
君奇王懷疑的看著景衣容,「你為什麼要幫我?」
「不是幫你這是欠喬霜兒的。」景衣容不願意多談原因,話鋒一轉,「如何你可願意。」
「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今日的情景你也看見了,普通人根本就近不了冰魄珠的身。」
「那就變成不普通的人,」景衣容看著君奇王說:「要想和冰魄珠合二為一是有代價的,你若願意為了喬霜兒付出生命我就告訴你方法,如果你覺得不值就不需要知道。君奇王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一天後我會要答案。」
景衣容走出亭閣,蕭妍也緊跟其後,「主子你覺得君奇王會願意為了霜兒冒險嗎?」
「不知道,人心難測。」
「他應該會願意,」蕭妍自語,「其實總覺得君奇王和主子很像,表面上什麼都不在乎其實內心比誰都要柔軟,一旦對誰動了心就一定會付出一切。」
「付出一切?」景衣容突然停下腳步,腦中想起那日段玉琉在這裡對她所說的話,只覺得了一陣不安,「蕭妍你相信感覺嗎?」
「相信。」
景衣容目光落在遠處的荷花上,「我不相信可是現在卻總有些害怕,總有些不安。」
「主子是有些累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蕭妍還是第一次看見景衣容這般無措的模樣,連自己的心都揪起來。
景衣容搖了搖頭,揮去心頭那不安的情緒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也變得多愁善感起來,這可不是她景衣容的性格。等布習果坐上了國主她領著兵隊搶回納蘭青翼本該所得的一切,她就不需要再去多管閑事了。
…………
君奇王獨自走在宣城的街道上,周邊熱鬧的景象都無法入眼,腦海一直在想著景衣容的話。喬霜兒在自己的心裡佔了多許份量他清楚知道。如果是為了救喬霜兒而丟了性命他一點都不會後悔,只是娶她她會同意會心甘嗎?將她囚禁在自己的身邊對她或許就是一種折磨,君奇王苦笑面對千軍萬馬時也不曾皺過眉頭的他現在居然會因為一個ru臭未乾的女人煩惱不己。
街道的另一頭喬霜兒無精打採的閑逛著,華哥哥沒有公布他們的婚訊不代表這件事情不會再被提起,為什麼偏是在這種時候,在她弄懂自己心還來不及告訴他的時候讓自己被這些困擾著。
她真的好想現在就走到他的面前大聲的告訴他,她喜歡他,她不想嫁給華哥哥如果他願意娶自己的話就算是死她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只是他會相信嗎?自己曾經在他面前那麼毫無顧忌的說著愛貞祺的話,他會突然相信自己其實喜歡的人是他嗎?
喬霜兒真的好苦惱,毫無目的雙眼左顧右盼。猛然間不遠處的身影吸引了自己的目光再看去果真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能在這條街道上偶然相遇連心境都不會如以前一般只覺得倒霉,痴痴的望著那抹挺拔的身軀若是早點愛上你多好。
迎面走來的人好似注意到了自己的目光朝著這邊看來,瞬間四目相對世界空無。周邊小攤的叫賣聲,行人的說話聲以及偶爾的鞭炮聲在他們的世間里都己經消失了,只剩下對方溫潤的臉龐。
君奇王沒有料到會在這條街上看見喬霜兒她就站在那裡,安安靜靜的立在那裡。只有他知道她其實有多淘皮,有多喜歡和他爭執。她的心裡葳著很多秘密,她的真面目是其一,她的火毒是其二,她對納蘭貞祺的喜愛是其三。她的這些秘密只有和他分享過,他不知道慶幸自己知道了這麼多還是該傷心自己知道了這麼多。
喬霜兒邁開步伐一步步的走向君奇王,走到他在面前故作平靜的開口,「真巧居然會在這裡的遇見你。」
「是冤家路窄。」君奇王似不情願。
喬霜兒笑笑,「幹嘛這麼說,我也有講理的時候好不好。比如以前你救過我的時候我就有謝謝你。」
「這麼笨的腦袋難得這記得這些。」君奇王平淡的語氣里卻說著讓人抓狂的話語。
喬霜兒嬌怒,「你才笨腦袋我可聰明呢。」果然還是這樣的氣氛適合他們,就角是一對朋友如果做朋友的時間久了突然相愛了,大概一開始也不會好意思說什麼情愛的話。
「這麼晚不回武林堡睡覺出來做什麼?」
「我睡不著。你呢?這麼晚不回去呆在這裡做什麼?」喬霜兒反問。
君奇王淺淺一笑,「和你一樣睡不著。」
「喲。」因為君奇王突然的笑容喬霜兒猛然失神,原來他笑起來這麼帥,帥得讓她失了魂。
「走,去喝一杯。」君奇王帶頭向酒樓走去,兩人買了兩壇酒找了個靠湖亭樓坐在地上喝起酒來。君奇王見喬霜兒一點都不淑女的坐姿忍不住取笑,「瞧你這模樣給別人瞧見怕是要嫁不出去了。」
喬霜兒滿不在乎的喝了一口酒,只覺有滋有味,「我才不管別人怎麼看呢,他們不想娶我我還不嫁他們,我只嫁給我喜歡的人。」
「納蘭貞祺嗎?」君奇王悶聲問。
喬霜兒愣了下隨即笑笑,「他有月牙了所以我不嫁他。」喬霜兒似乎有些醉了,她將酒罈倒著放使勁搖了許久才看出酒罈里己然沒有半滴酒便將酒罈仍了出去任酒罈滾下台階。
喬霜兒整個人索性躲在了地上傻笑起來,又繼續絮叨道,「我才不嫁給納蘭貞祺我也不要嫁給羅華,他們我誰也不嫁。」
「你想嫁給誰?」君奇王覆上喬霜兒身體,將她圈進自己的懷中,低下頭帶著酒氣嘴唇靠近喬霜兒,喬霜兒的心臟再次激烈的跳動起來。喬霜兒沒有回到君奇王的話反而將小手放在唇邊,小聲的說:「噓,別說話。你聽我的心臟跳得好快好快,它是在為你跳的呢。」
「為我而跳?」君奇王將手放在喬霜兒的心臟上感覺著單薄的衣服下那顆為他而跳動的心臟。喬霜兒明顯己經進入了半醉的狀態,她明媚如花的對著君奇王笑起,「我的心為你跳得好厲害好厲害,要不我嫁給你好不好?我誰也不嫁就嫁給你。」
君奇王眼眸凝重,「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我說我要嫁給你。」喬霜兒再次重複,隨即又笑起,「可是君奇王你到底叫什麼名字?我都要嫁給你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她叫得是自己,她沒有醉她說出的是自己的名字,君奇王俯下身在喬霜兒的紅唇上印上鎮重的一吻似誓言般說道,「喬霜兒記清楚我的名字,布辰澈!」
「布辰澈?」
「對。布辰澈,你未來夫君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