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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我早該知道,是你!

  「什麼?」花璇璣聽到小九話的第一反應就如被一道閃雷劈下一般。如果不是窩在燁華懷中,她估計會直接摔在那裡。 

  自己當時確實只顧燁華受傷,甚至連啟兒也是隨後想起,更別說可憐的宰相大人了。 

  當時情況危急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能夠保命已是萬幸,又怎麼有心情顧及別人。 

  那些大臣都忙著自己逃命,誰又能顧得上宰相呢。 

  再加上宰相本來就是大病初癒,再加上因為白焰燁華的事一夜奔波,根本連覺都來不及睡,當時場面混亂,來不及逃跑,就在那些官兵的胡亂刺殺之下,被捅了一刀。 

  由於死人屍體數量實在太多,宰相被發現時已經流了大量的血,氣若遊絲。 

  小九之所以說是緊急秘密的事,因為天下初定,這些大臣還沒有完全的倒戈新皇。 

  需要一個領頭人而帶領他們,而這個領頭人,恰好就是那個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宰相。 

  以他一夜之間能夠說服所有大臣為他與皇上意思作對來看,宰相對於那些大臣來說是一個多麼重要的存在。 

  如果宰相在這個時候出事,如果那些大臣鬧起來,可不是殺幾個人可以輕快解決的事兒。 

  聽完小九的話,花璇璣深深吸了一口氣,緊攥小手直至指甲刺入皮肉才有幾分清醒過來: 

  「快,快帶我回去。」 

  「我也跟你去。」燁華說著,吩咐小九拿了兩個披風過來,不由分說的披在了花璇璣身上。摟著她向外走去。 

  「燁華,你的傷還沒好,還是我自己回去。」花璇璣知道燁華是怕萬一宰相出了什麼事情自己堅持不住,所以才要主動陪到自己身旁的。可,燁華的傷也是剛剛有所迴轉,剛剛又……怎麼能亂動呢! 

  「我沒事兒的。一點小傷算不得什麼。」燁華習慣性的伸手將花璇璣額前散落的一抹髮絲別到而後,將她又往懷裡摟了摟,帶著微微胡茬的下巴輕輕頂著她的頭頂,在她耳畔輕聲安慰道:「宰相吉人自有天相,你不要太擔心,等這件事過去后,我就向皇上請旨,讓你做我名正言順的皇妃。」 

  花璇璣快速的移動著步伐,燁華的突然語句讓她微微一愣,邊走邊有些急切的道: 

  「燁華,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要如實回答我。」花璇璣的眼睛很是堅定,雖然腳下的步伐並沒有因此而緩和。 

  「我又怎麼會騙你。」燁華輕輕在花璇璣頭頂蹭了蹭:「什麼事,這麼緊張?」 

  花璇璣在衣袖下絞著手指,微微抬頭不知望向何處。 

  這件事,在這個時間告訴他也不知道合不合適,可既然話趕話說到了這裡,不如就此坦白。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花璇璣腳下的步伐緩和了幾分,沉著聲音問道:「五年前的彩燈節上,你有沒有用摺扇救過一個女子。」 

  涼薄的眸子微微眯起,燁華的腳步隨著花璇璣的這句話慢慢定了下來,這時小九已經將轎子趕了過來。 

  「那日,我被人下了媚。葯,聽小九說過,確實是救了一個女子,且,並和她.……」 

  剩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花璇璣轉頭用唇緊緊的封了上去。 

  雖然這個急切的時刻不該做這件事,但是花璇璣還是情不自禁的吻上了那張有些冰涼的唇。 

  不太熟練甚至生澀的舌頭在燁華口中來回碾磨,花璇璣的眼中閃過了一片晶瑩。不知因為對於宰相的急切,還是得知此事真相的驚喜。 

  這個香甜的吻卻因為時間的緊迫在燁華還沒來得及享受時就已結束。 

  花璇璣緊繃的臉龐終於湧起了一抹笑意。 

  「我早該知道,是你!」 

  燁華因為傷痛再加發燒的原因,腦子有些微漲,被花璇璣突如其來的問話弄得更加迷糊。就連接吻時也是一知半解。 

  不過在花璇璣說出那句話的時候,燁華才猛然反應過來,驚喜的睜大了眼睛,燁華臉上的蒼白在此時一掃而空。 

  如果不是因為胸口有傷的緣故,他此時一定會將花璇璣抱起來轉個幾圈。 

  「這樣我們就可以更名正言順了。」燁華扶花璇璣上馬車的時候語氣難掩心中的喜悅。 

  兩人之間的誤會終於在這個不算太完整的夜晚解開。 

  花璇璣只覺得心中一塊堵了好久的石頭突然解開,伸手要扶燁華上車。 

  現在還不是兩人你儂我儂的時候,她的爹爹,宰相大人此時還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正當燁華準備跨上馬車的時候,琬瑤突然帶了兩個提著燈的丫鬟走到了馬車面前深深的行了個禮。 

  「王爺吉祥,娘娘吉祥。」花璇璣被這一聲娘娘叫的莫名其妙,這應該不是琬瑤的性格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果不其然,就在燁華吩咐她起身,而自己要邁進馬車之時,琬遙一使眼色朝著讓那兩名丫鬟直直的堵在了馬車面前,而自己則走上前來,一雙眸子滿是堅定。 

  「王爺,琬遙有事找你。」 

  「本王現在有急事,待會再說。」燁華又恢復了那個對除了花璇璣以外的人都是冷冰冰的模樣。翻身已經躍進了馬車。 

  就在他屁股馬上要挨到馬車墊子之時,琬遙突然輕笑出聲。 

  「王爺真真不聽么,真的會後悔的!」 

  燁華一驚,涼薄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眯起。輕輕的捏起下巴,莫非,琬遙說的是那件事。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燁華轉頭有些為難的看向花璇璣。 

  花璇璣知道自己已經耽誤了很長時間,不該在繼續耽誤了,看到燁華的眼神,明白了他肯定是有要事。忙做出一個讓他放心的表情,溫聲道: 

  「你要是有事兒就快去,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的。我再怎樣也是有武功的人,再說你這幾個抬轎子的哪個不是有著高深的武功,你還擔心什麼?再說,現在白焰沒有落網,你離開了的話我也擔心啟兒會受傷,你正好留下幫我照顧下啟兒。 

  由於皇宮還有事兒,預言師又被拉來替燁華治傷,所以皇宮那一大攤子事兒都交給了玉無瑕和燁昇。 

  燁昇雖然還好卻也受了輕傷,輕歌雖有武功但卻也和她一般是三腳貓的功夫。 

  整個王府如果他和燁華走了后,難免白焰會再用孩子威脅她。 

  花璇璣這人的軟肋就是太重感情,更何況還是自己的親生骨血,所以,讓燁華留下,也算是上上策。 

  花璇璣的善解人意讓燁華十分豁然,摟過她的肩膀在她眉間重重一吻。 

  「平安回來。」 

  「一定。」花璇璣說完這句話慢慢放下了較簾,隨著燁華的一句話,馬車飛快的在月色下賓士起來。 

  一路上,花璇璣除了急切的擔憂宰相之外,也想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怪不得預言師幾乎每天纏著要交她武功,甚至不惜以輕歌的命為由令她答應。 

  看來,他是早有預料這一天。 

  可花璇璣向來是那種隨心性的人,並沒有希望有那種絕世的武功,所以只是半學不學,以致武功才像今日,頂多對付幾個小毛賊。 

  無奈的搖了搖頭,花璇璣向來是那種做什麼事兒都不喜歡後悔的人,既然是自己沒學,也怨不得別人。 

  別說,真如花璇璣所料,燁華找的給她乘轎子的人都是絕頂高手,不過片刻就到了宰相府。 

  花璇璣忙不迭的撩開帘子,飛快的躍下馬車,老管家在門前已經恭候多時了。 

  見花璇璣走來,才稍微輕鬆的舒了一口氣,睜著兩隻泛紅的眼圈道:「小姐快進去。」 

  「好。」花璇璣沒有多說什麼,一顆心完完全全的放在了宰相身上。 

  花璇璣有些時候真的想去問問老天,為什麼就對她這麼不公平,好不容易找到了屬於自己的親情,竟然這麼快的就要被奪走。 

  白焰。 

  咬牙切齒的一遍遍咀嚼著這個名字,花璇璣沒有一刻向現在這般想將他吞入骨血之中。 

  他帶她去見啟兒的時候,花璇璣以為他是良心悔改,誰知道他卻演了這個戲碼。 

  藏在袖下的拳微微攥緊,花璇璣暗暗發誓,一定要親手手刃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自從遇見他,就沒有任何一件好事兒發生! 

  越向前走,傳到了花璇璣的耳里的女人哭聲就越發的清晰。還有哽咽著說宰相要拋下自己怎樣怎樣。 

  猛然一拍腦袋,花璇璣這才想起自己怎麼沒有將自己的師傅拖來,忙急沖沖的回頭準備吩咐老管家,卻看見預言師已經抱著膀站在了她的身後不遠處,嘴裡邪邪的叼了一根稻草,絲毫沒有老人和皇上的樣子。 

  「參見皇上。」老管家還是機靈的,聽到傳聞說一個綠眸子的人當上了皇上,大致猜出來了是眼前人,連忙俯身行禮道。 

  預言師對這個稱呼那是百聽不厭,得意的揚了揚下巴:「起來。」 

  隨後走到了花璇璣的面前,伸手戳了戳他的頭,略帶溫慍的道「你這個腦子啊。這麼大的事兒都能忘,真是服了你了。你爹爹出了這種事兒就知道著急了是么。我之前教你的處變不驚都去哪了。替燁華治病時候拉我不是拉的很痛快么?」預言師嘆了一口氣。 

  「怎麼說也是個女兒家。你啊,一遇到感情的事兒就會失措。」 

  無奈的搖了搖頭,預言師鬆開抱著膀子的手,徑直走到花璇璣前面,推開了那個隔著宰相與花璇璣的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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