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親這裡
他炙熱的呼吸掃在她唇邊,惑人的聲線步步緊逼,「正經可以娶到老婆,可以吃到你嗎,嗯?」
「吃…吃…」吃什麼呀,寧卿都不敢相信這話是從陸少銘嘴裡說出來的,她真的很想問,我又不是小白兔或小綿羊,幹嘛要吃我?
但她沒問出口,因為她感覺這話題多少有點少兒不宜。
寧卿用力抵上他的胸膛,想將他推走,但面上一熱,男人兩隻大手捧住了她的小臉,溫濕的感覺一路而上。
他細緻的吻過她尖巧的下顎,將薄唇蹭在她嬌嫩的臉蛋上,最後將吻停留在她的眼睛上,感覺到她纖長的睫毛在他唇上顫抖的厲害,他啞聲呢喃著,「卿卿,以後別哭了,恩?剛才看著你哭,心都快碎了。」
這男人真善變,一秒鐘從牛氓模式過渡到深情模式?
而且,誰是他的「卿卿」,真肉麻。
但是寧卿眼裡濕了,她被感動了,她很喜歡他那聲「卿卿」,跟叫她「寧卿」時一個調調,但多了很多溫侟。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般待過她,他每個吻都充滿了心疼和憐惜,喃喃的情話令她心尖發酥。
寧卿雙腿發軟,抵著他胸膛的纖白指尖不爭氣的蜷縮了起來,她緊緊攥著他的襯衫。
陸少銘將手掌穿梭進她的秀髮里,愛憐的揉著,他的唇吻上她漂亮的耳蝸,舌尖卷著她晶瑩的耳垂打轉。
「陸…陸少銘…」寧卿無助的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剛才她還在感動,但他吻著吻著就變了味道。
耳垂從來沒有被人吻過,耳垂竟然比腰部還要銘感,他青竹般的乾爽氣息欺進了她的耳膜里,又濕又癢。
寧卿有點慌,她掄起小粉拳使勁推搡著他的胸膛,但他像堵牆般紋絲不動,他的呼吸在喘。
「陸少銘,你做什麼?」
男人的大手一點點往下摸索上了她的粉頸,他的手臟很粗糙,粗到她都能感覺到他指尖的指輪摩挲在她肌膚上造成的那種電流和酥嘛,這種感覺很要命。
「我做什麼你不知道嗎?卿卿,我想…你,你願意不願意,嗯?」他的聲音又低又啞,染著些情浴。
想…她?
他強烈而炙熱的荷爾蒙氣息鋪天蓋地的瀰漫而來,寧卿極力的想躲,但躲無可躲,她將小腦袋抵在牆壁上,仰起頭,露出天鵝般優美的粉頸。
「我…我是你…老婆,如果你想要,我不能拒絕,但是…唔…」她的紅唇被堵住了。
陸少銘用力的吻住她,他還不是聖賢,面對喜歡的女人也會有渴望,尤其看著她粉粉嫩嫩的模樣,有點控制不住。
女孩在他懷裡抖的厲害,手指緊攥著他的襯衫,身體僵硬,最關鍵是,這個笨女孩又忘了呼吸和換氣。
心裡嘆息一聲,他離開她的唇,埋在她香嫩的粉頸里調整著紊亂的呼吸。
寧卿脫離了控制立刻大口大口的喘息,如果他強來,她是不會反抗的,但她真的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她很怕。
「少銘,對不起…」她誠懇的道歉。
陸少銘搖了搖頭,揉了揉她的秀髮,無奈道,「還是太小了,等你再長大一點…不用對不起,我等你。」
20歲的女孩真心不小了,在古代14歲的女孩子就嫁人生子了,現在這麼奔放的時代,20歲還純潔的女孩都是稀有動物。
可是他心疼她。
他就是這麼心疼著她。
寧卿緩緩伸出兩條纖臂,她想環住他英挺的背部,給他一個擁抱,她想抱抱他。
但這時「叩叩」兩聲,敲門聲響起了。
寧卿的動作嘎然而止,她幾乎在他的懷裡彈跳起,兩人姿勢這麼愛昧,房裡還沒開燈,要別人怎麼想?
這次陸少銘鬆開了她,寧卿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她不知道該往哪躲,最後她躲在了門後面。
陸少銘看她這一系列的動作低低笑出聲,真是臉皮薄,和他有一點親密就覺得見不得人。
「啪」,他動手打開了房間里的燈。
寧卿眨了眨眼,快速的適應了突然的光線,她小臉很燙,不用看就猜到一定紅得像蒸熟的大蝦,她動著小手整理著凌亂的衣服。
相比她的慌張,男人身軀筆直瀟洒的站著,一手抄褲兜里,要有多坦蕩就有坦蕩,要有正經就有多正經。
寧卿腦袋裡冒出四個字的評價-——衣冠情獸。
……
陸少銘開了門,門外站著朱瑞,「總裁,這是你要的冰塊。」
「恩。」陸少銘動手接過朱瑞手裡的盤子,關上了門。
「你要冰塊做什麼?」寧卿挺好奇的。
陸少銘邁開長腿走向房間里的一張小沙發,緩緩坐下,他將盤子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兩腿矜貴的疊加,一條胳膊橫沙發背上,一手扯著脖間的領帶。
「你哭了那麼久,用冰塊敷一敷,明天不會紅腫。」
寧卿一直知道他是個細心體貼的男人,跟他在一起,他會給她無微不至的照顧。
寧卿走在他身邊,男人扯了領帶隨手扔沙發上,白色襯衫紐扣鬆了三顆,露出一小片健康麥色的肌膚。
他一隻手輕輕捏著清墨般的眉心,英俊逼人的臉上寫著淡淡的疲倦。
寧卿突然想起昨天下午他才飛去的倫敦,說要三天時間,可是現在才一天多的時間,他就風塵僕僕的趕回來的。
「你怎麼回來的這麼快,是不是一直沒合眼?」寧卿輕擰著秀眉,溫柔的聲線裡帶著她都沒察覺的關心和心疼。
「恩…」陸少銘輕哼一聲,「要是我不這麼快回來,今晚你會不會哭鼻子哭一整晚,還很傷心?」
寧卿彎腰,將冰塊放在柔軟的毛巾里,裹上,纖長的睫毛垂下,在漂亮的眼瞼上落下一層安靜而落寞的剪影,她咬著櫻桃菱唇,嘟囔道,「你不回來也沒關係,這三年我都這樣過來了,習慣了。」
話音剛落,她整個人就被抱了起來。
剛要輕呼,她就落在了他的大腿上,陸少銘拿過她手裡的冰塊,給她敷著眼睛,「傻瓜,你現在不是有我了嗎,以後你不想受委屈,我們就不受委屈。」
他的話霸氣又溫暖,寧卿心裡那股悲傷瞬間被沖淡,升騰出一股蜜意。
那誰,誰跟他「我們」啊?
這種蜜意很陌生,寧卿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回他什麼好。
他一米八五的個兒,胸膛寬闊,肌肉結實,抱著一米六八的她就像抱著一個小女孩,姣美的菱唇悄然勾起,她往他充滿了安全感的懷裡挪了挪。
眼睛的乾澀和中脹得到了緩解,她抬眸看了男人一眼,他動作溫柔,但深邃曜亮的黑眸里染著淡淡的血絲。
可越是疲憊,他眼角的紋線就越深,平添出幾許男人的魅惑。
「今天,謝謝你。」寧卿覺得自己要犯花痴了,她從來不是顏控,但幾次三番的因為看了這男人一眼,面頰酡紅。
這現象很不好,她不想變成膚淺的人,所以輕咳一聲,開口打斷沉默。
陸少銘將冰塊放回盤子里,愉悅的輕笑,「謝謝值幾個錢?真想謝謝我,拿出點行動。」
「啊?」寧卿不明白他的意思。
陸少銘伸出手指指了指他稜角分明的俊臉,「親這裡。」
寧卿小臉爆紅,他想她親他!
可是,剛才才親過的。
他怎麼這麼熱衷親親啊?
寧卿做著激烈的心理掙扎,這男人對她這麼好,她親一下也是應該的,可是,她長這麼大,除了親媽媽還沒親過別人。
男人噙著一抹笑意,拿期待的眼神望著她,寧卿索性把心一橫,閉上眼,兩隻小手捧著他的俊臉,就親了上去。
囧了,她親到了他山峰般高挺的鼻尖!
「哈,哈哈…」見女孩親錯了地方,立刻如石化般囧在了他的鼻尖上,陸少銘肆無忌憚的大笑了。
他胸腔出輕微的磁性震鳴震的她頭皮發麻,她骨子裡的血性也被激上來了,兩隻小手撐著他的肩膀跨坐他腿上,將他的俊臉扣正,惡狠狠道,「不許笑,再笑就咬你了!」
「小狗嗎,還咬人?」陸少銘瞥了她一眼,明顯沒拿她的話當話。
這不是欺負人嗎?
寧卿頭腦一熱,低下頭,張嘴就咬在了他的下顎上。
咬下后寧卿就後悔了,男人不知多久沒刮鬍子了,上面細小的鬍渣扎著她細嫩的唇瓣,十分疼。
寧卿緊擰著秀眉鬆開他,小手嫌棄的抹了一把嘴唇,氣焰囂張道,「下次敢不敢再笑話我了?」
陸少銘身體緊繃,女孩壓根沒什麼力氣,被她咬過的地方像被螞蟻咬了一口,上面還有她的小齒印和香甜的口水。
很可愛。
黑眸里泛出寵溺和縱容,陸少銘一隻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小腦袋按在他的腮邊,聲音低啞,「以暴制暴是沒用的,這個時候你要用女人的溫柔。乖,親親我。」
寧卿感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像只小貓般張開了烈爪,他卻溫柔的撫順她的毛,說了聲——乖,別鬧。
兩人交流有點難度。
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了一起,這麼近距離,寧卿壯著膽子,側眸看他。
她的視線里都是男人深邃如刀刻的臉部輪廓,修剪乾淨的鬢角線,還有那弧線堅毅的下顎,顎上冒著細小青澀的鬍渣,有那麼一處晶亮,是她剛咬過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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