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因為你是我妻子
薄梟的話讓程歡整個身子一僵,濃厚的蘇意從頭蔓延到腳。
今天的薄梟很是不對勁。
平時的他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死人臉,剛才他說那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溫柔的。
這一點,讓程歡分外的不習慣。
她還是喜歡薄梟虐她,因為隻有那個時候程歡才能克製的住自己心中的喜歡。
“怎麽?不讓抱?”薄梟微微蹙了蹙眉毛,心裏很是不舒服,他自己的女人他憑什麽不能抱。
“我……薄先生難道不覺得不合適嗎?況且您還有病在身……”
“有病?程歡,你也太小瞧我的能力了吧。”話音剛落,薄梟就直接將程歡拽到懷中。
程歡四肢都被薄梟壓製著,她也不敢用力的掙紮,畢竟播下那滲人的傷口她是親眼看到過的。
薄梟能亂來,她不能。
她得顧忌著這個男人的生死。
起碼,現在,他不能死。
她要親自把白家的事情查明白。
“好玩嗎?非得這樣欲情故縱?”薄梟緊緊摟著程歡,趴在程歡的肩膀上,微微喘著粗氣,語氣中掩蓋不住的孱弱。
“就這樣睡覺吧,我困了。”程歡淺淺的呼吸著,慢慢閉上了眼睛,她聽得出來,薄梟現在的身體還很虛弱。
虛弱到甚至她單手都能置他與死地。
背後久久沒有傳來聲音,程歡小心翼翼的轉身才發現薄梟竟然睡著了,程歡害怕自己吵醒薄梟,所以幹脆僵著身子就不動,半弓著腰縮在薄梟懷裏。
周圍各種維持生命的機器依舊在運作,但程歡的心卻安定了許多。
現在她起碼確認薄梟沒死。
僵著身子久了,程歡腦子也不由昏昏沉沉的想睡覺,後邊薄梟緊緊拉著她的手,程歡根本就走不開。
所以,程歡就幹脆窩在薄梟懷裏閉上了眼睛。
本來就是夫妻,睡在一起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恍恍惚惚的,程歡在薄梟懷中熟睡過去,仿佛這個男人在自己的生活中就定位成丈夫的角色。
程歡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icu病房,但是卻不跟薄梟在同一張床上。
“小程歡,早上好啊。”病房的門被推開,靳斯總是出現的這般準時,每次都在程歡剛醒來的時候。
“薄梟……薄梟他人呢?”程歡掙紮著坐起身來,渾身酸痛一點力氣都沒有。
自從從荒島回來,程歡就變得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了。
靳斯說現在是早上,那麽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
“送去檢查了,過會兒就送回來,話說愛情的力量果真很偉大啊,他能這麽快醒來也算是奇跡。”靳斯背靠在門板上嘖嘖的調侃道。
他仿佛見證了一段偉大的愛情,作為一個單身狗他也恍惚間嗅到了愛情的酸臭味。
這戀愛酸臭味啊,隻有他一個人散發著單身狗的清香。
“我……我不是應該在自己的病房嗎?”程歡看著周圍的布置不由皺了皺眉頭。
這應該是薄梟的病房。
“小野貓,是你家男人吩咐的,把你的病床搬過來,看來,某些人離了你是活不了了。”靳斯挑了挑眉頭,不由的懷疑著,難道愛情的力量真這麽偉大?
靳斯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也試試,找一段愛情來解解悶?
“我……我……”程歡滿臉的不自然,支支吾吾的看向一邊。
“阿歡。”
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外麵傳來清冷的聲音。
程歡和靳斯同時抬頭朝外麵看去,薄梟正在門外。
“不要為難她。”薄梟冷冷的看了靳斯一眼,臉上滿是警告的意味。
“哪有啊,我就是來看看你家小野貓恢複的怎麽樣了。”靳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某人簡直是標準的護妻狂魔啊。
“出去。”薄梟麵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字。
“好好好,薄大總裁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小程歡,薄梟就交給你了。”靳斯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挑眉看了一眼程歡,轉身曖昧的離去。
靳斯總覺得,薄梟有了程歡之後,整個人氣場都變了很多。
靳斯離開之後,若大的病房就隻剩下程歡和薄梟兩人。
程歡抬手直接拉起了被子,縮在裏麵整個人都變得不自然。
麵紅心跳,火燒火燎整個人都開始發燙。
“過來,扶我上床。”被子外傳來薄梟淡淡的聲音。
程歡身子一緊,將被子裹得更緊,整個人都恨不得和被子黏在一起。
“嗯?小野貓?你難道是想讓我過去?”薄梟微微勾唇,看著聳起的被子不由露出戲謔的笑意。
以前他怎麽沒有發現,這個小野貓這麽容易害羞呢?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那個意思。”程歡趕忙從被子中露出腦袋,極力想要解釋著。
但是剛露出頭,就發現薄梟直直矗立在她的床邊。
“你……你,你想要幹什麽?”程歡突然心中一緊,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你說呢?小野貓?”薄梟微勾著唇角,並不著急著對程歡做點什麽,他很是欣賞這小女人一臉慌亂無措的樣子。
之前的她太過正經,也太為冷淡。
“薄先生還是自重,我要休息了。”程歡故作放鬆的擰過腦袋。
“女人,給我騰出位置,往旁邊睡。”薄梟假裝沒聽見,話音剛落,直接將跨步擠上了床。
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你……你,你怎麽這麽不要臉呢?”程歡被薄梟差點擠到地上去。
病房的床通常很小,所以程歡隻能緊拽住薄梟的衣服才能避免掉下去。
薄梟壞意的勾了勾唇角,直接拉著程歡的小手強製性的放在自己的腰上。
“女人,不要亂動,我可是傷員,我這人向來卑鄙,無恥,下流,你要是亂動的話,我可保不住會做出什麽出格的舉動。”薄梟窩在程歡的胸上,貪戀的汲取著程歡身上的氣息。
單單是聞著,他都會變得瘋狂。
體內有一股欲望在慢慢湧動。
靳斯說自己這是一種罕見的生理障礙,程歡正是醫自己的藥。
“我相信薄先生是個正人君子,在這個時候是不會亂來的。”程歡咬了咬下嘴唇,這句話說出口自己都不信。
“是嗎?要想不讓我亂來,你自己乖乖的別亂動就好。”薄梟手直接摸著程歡的腦袋,親昵的玩弄像是戀人之間才會有的動作。
“好。”程歡身子一僵,刻意放慢了呼吸,小心翼翼的縮在薄梟懷中。
這個男人,對她來說也有著致命的誘惑。
所以他們之間除了放縱就是克製。
“女人,你想留在我身邊嗎?”薄梟突然捧過程歡的腦袋,很是一本正經的問道。
“我……薄先生要是給我錢的話,我自然可以留在你身邊。”程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冷漠的吐出這段話。
他們之間的感情是未知的,甚至還有可能會變質,她不能放縱,更不能在這段感情中投入的更多。
“女人,你很喜歡錢嗎?”薄梟擰了擰眉頭。
“不是,錢可以給我想要的自由,自由能讓我感覺到快樂,所以,我喜歡錢。”程歡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
其實她說這些無非是為了自己的感情找個掩飾罷了。
要不然自己還要用什麽借口待在薄梟的身邊。
愛情嗎?
那麽也太過可笑了吧。
“好,明天跟我去公證處,薄氏企業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都給你。”薄梟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
“你……你什麽意思?為什麽要這樣做?”程歡微微驚愕的看著薄梟。
難道薄梟這是又在試探自己?
“因為你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