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此時此刻,顧安寧一刀砍死這個混蛋的心都有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伸手狠狠地在封少爵的褲襠中間重重掐了一把,半點兒也沒有手下留情,隨後就聽到了封少爵的呼吸聲瞬間那邊的粗重起來,甚至於從喉嚨裏發出一聲痛並涼快了著的喟然,然後顧安寧捏住的那個地方就驟然間變得巨大,甚至還不斷地有向上攀升的節奏。
在封少爵想要抓住顧安寧的瞬間,顧安寧已經抱著自己的紙和鋼筆遠離了這個人形打樁機,躲到了擁有巨大落地窗前麵的那個飄窗上,盤腿坐在了淺色的榻榻米上,趴在小桌子上開始繼續寫自己的字。
封少爵無奈的望著做了壞事去卻已經跑遠了的顧安寧,眼底閃過一抹無奈的寵溺,同樣也是無奈的望著自己長得老高的第五肢。
顧安寧趴在榻榻米上麵的小桌子上寫了一會兒,就聽見椅子移動的聲音,顧安寧的背部瞬間繃緊幾乎要以為封少爵忍不住要過來抓自己消消火了,卻聽見了腳步遠離的聲音,最後直到聽到一聲廁所門被關上的聲音,顧安寧背部繃緊的直線才在於此柔軟了下來。
聽見浴室裏麵想響起了嘩嘩的水聲伴隨著其中遮掩不住的男人的低吼和喘息聲,顧安寧終於寫完了自己的東西,隨便拿了一本書準備坐在飄窗的太陽底下一邊曬著太陽一邊等著封少爵出來。
人形打樁機的名字不是隨便叫叫的,顧安寧一向來知道封少爵這貨需要多長時間,畢竟兩個人在啪啪啪這種事情上已經被迫和主動交織了這麽多年了,現在連女兒都已經上小學了。
顧安寧把那本並不怎麽薄的書看到一半,浴室裏麵的水聲還在繼續,今天的時間似乎格外長,顧安寧繃不住,下意識的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想著封少爵是怎麽回事。
忽然就聽見了封少爵略顯得無助的聲音從浴室裏麵傳了出來。
“寧寧,寧寧,幫幫我好不好,我出不來了。”
那聲音很魅惑,更多的是幾分勾引,竟然一時間撓的顧安寧的心間有些癢癢的。
裝的就好像是真的一樣,顧安寧翻了翻白眼,抬手就將手中的那本書直接朝著浴室的門上麵砸了過去,扔的還算準,;力道也挺大,隻聽見砰的一聲巨大的響聲,伴隨著顧安寧的叫罵聲。
“你丫的的弄完了快給我出來,再發騷小心我剁了你那東西塞你嘴裏!”
這句話是顧安寧跟著季欣然學的,很猥瑣,但是似乎對於封少爵還說很有效果,至少是站在封少爵的角度上,這是有效果的。
封少爵聽到了顧安寧細細軟軟的罵聲,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封少爵閉上眼甚至能夠想象到她自己的臉先紅了,咬著粉嫩嫩的唇瓣,那樣子光是想想就能夠讓他神魂顛倒。
一用力,封少爵終於泄了出來,他隨即衝了個澡,走出去的時候,顧安寧已經將那本丟出去的書撿回來了重新拿起來看了。
封少爵從浴室之中走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顧安寧縮成小小的一團,窩在落地窗玻璃之下飄窗上,有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照射在了顧安寧寧靜安詳的臉上,將她的麵容輪廓溫暖的更加柔和,有一些碎發滑落,讓她整個人都那樣的完美和柔軟。
封少爵感覺自己剛剛軟下去的欲望再一次變得勃發堅硬起來,他甚至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情不自禁的將顧安寧摟在了懷中,親吻著顧安寧被陽光照耀的微微泛起金色的長發,眼睛裏滿是濃濃的深重的愛意。
顧安寧回頭,就看見封少爵光裸著上身坐在了飄窗上,下身不過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頭發上的水還沒有擦幹,不斷的有水滴落下來,劃過他結實的肩膀和人魚線,一直滑到白色浴巾之中,曖昧而又色情。
顧安寧的臉有些紅,下意識的就要去推開封少爵,卻被他一下子抓住了手,眼睛裏滿是癡戀和愛意。
“寧寧,不要推開我,幫我擦頭發好不好,你已經很久沒有幫我擦頭發了。”
此時此刻的封少爵神情有些落寞,那一雙眼睛裏有著傷痛,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一般,陽光照射下來,將他攏在一層淡淡的金光之中,讓他看起來就好像是太陽神之子阿波羅一把,渾身散發著陽剛的美卻又擁有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容顏。
也許是此時此刻的封少爵實在是太具有欺騙性了,顧安寧一時間竟然點頭打贏了他的要求。
封少爵的笑容很燦爛,似乎是又想要抱住顧安寧,卻被顧安寧嫌棄的推開,沒好氣的說道。
“自己去把毛巾拿過來!快去!你把我的衣服都要弄濕了!”
聽著顧安寧這樣半撒嬌意味的抱怨,封少爵非但不覺得膩味,反而很開心,他立刻起身走向了衣櫃的方向,那裏麵有一個抽屜是用來放擦頭發的毛巾的。
顧安寧卻在這個時候有些呆愣愣的看著封少爵離開的背影,一時間愣住了,她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這麽的沒用,隻要封少爵一個眼神,幾句話,她就無能為力的軟弱下來,明明不應該是這樣的,明明應該是對著他心狠起來的。
就在顧安寧這樣想著的時候,封少爵已經重新坐回了他的身邊,伸手摸了摸顧安寧的臉蛋,關心的問道。
“你怎麽了?在想些什麽?”
顧安寧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然後將放在小桌子上的那張紙甩到了封少爵的懷中,沒好氣的說道。
“你自己看看這個,如果答應了的話,那就簽了吧。”
說完這話,他又順手從封少爵的懷中搶過了那塊擦頭發的白毛巾,伸手推了推封少爵的肩膀示意他轉過身來,然後將白毛巾直接蓋在了封少爵的腦袋上,使勁的揉啊揉啊,似乎是為了某種不可告人的報複一般,她狠狠地將封少爵腦袋上的毛全都揉成了亂七八糟的雞窩,那樣子看起來好笑極了。
而就在顧安寧做著這些事情的同時,封少爵手中的那張白紙他也已經看完了。
上麵的意思差不多就三條,並不是非常的苛刻,隻是對於封少爵來說,讓他有些難受,大致意思差不多就這些。
第一條便是,這一次機會已經是封少爵的最後一次機會了,如果兩個再鬧翻了,不管怎麽樣顧安寧都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了。而第二條緊跟著第一條,同樣也是第一條的保障,如果兩人最後分手,封少爵不許再糾纏著她了,甚至沒有經過顧安寧的同意,他再也不準主動去見顧安寧。
第三條則是,以前的事情顧安寧可以當做過去了不再追究,但是她無法容忍封少爵再那樣處處約束著她,所有的事情都要替她安排好,這樣的日子讓她感到自己半點兒人權都都沒有,仿佛隻是封少爵的附屬品一樣。所以,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封少爵都不能束縛她做任何事情,同樣也不能夠未經過她的同意去管她做什麽!否則的話,前麵兩條立刻生效。
封少爵深深吸了口氣,垂著頭,任由顧安寧將他的頭發揉成了雞窩頭,卻用低沉的嗓音問顧安寧。
“寧寧,你就那麽討厭安安靜靜的待在我的身邊,生活在我的羽翼之下嗎?”
他曾經記得,他的父親對著他說過,愛一個女人就是要將她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中,讓自己變得無比的強大,變得無法撼動,隻有這樣才能夠得到自己愛的那個女人,才能夠保護她,讓她隻能夠屬於自己一個人。
可是,從來沒有人教過他,如果他愛著的那個人不願意被自己這樣保護著,他應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