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聽見武秦風用這種漫不經心的口氣說話,兄弟幾個也都是鬆了一口氣,笑著挪揄的看了武秦風,玩笑道。
"風哥怕是昨天晚上又是夢見了那個夢中情人了,自己躲在被子裏偷偷的弄,否則的話也不會今天這樣精神恍惚,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事情了。"
另外一個兄弟也是笑著拍了拍武秦風的肩膀。
“風哥,有火就要泄啊,您一直這樣憋著不太好啊,對身體不好啊,而且還影響白天的工作,要不今天晚上輪休,和兄弟幾個去……”
那人還沒有說完,就被武秦風砸了一個爆栗,冷哼道。
“就你滿腦子淫邪的東西,真是不成器!還不快走,等著我伸手來轟你啊!”
幾個人嬉笑著往前走,武秦風跟在最後麵,等到幾個人看不見了,臉上隨即就露出了方才那種陰沉幽暗的神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耳邊響起了一道聲音。
"風哥,今天的事情並不是一場誤會吧,您是不是看見了什麽了?"
武秦風抬頭一看,就看見一張憨厚老實的黝黑臉孔,那個身材魁梧,帶著憨憨笑容的站在自己身邊的人正是劉石頭。
劉石頭顯然是故意放慢了腳步,落後了那些人,想要和自己偷偷的說悄悄話。
他是自己最好的兄弟、老鄉,除了他那個有血緣關係的大哥,這可算是異姓的好兄弟了,也隻有對方能夠看透自己的心思,畢竟量個人已經相處了那麽久了,十年的光陰足夠讓一個人充分的了解另外一人的一切了。
武秦風並沒有說話,這個時候沉默才是最好的應對方式,畢竟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應該怎麽解釋,他不相信世界上竟然會有這麽巧的事情,但是偏僻那就是這麽巧合,就這樣忽然發生在現實生活之中,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武秦風不說並不代表作為好兄弟的劉石頭不能夠去猜。
隻見劉石頭眼珠子一轉,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猛然間壓低了聲音,對著武秦風說著隻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話。
“風哥,您不會是在顧家的主宅裏麵看見了那個您心心念念了八年的女人吧?”
武秦風還是沉默,隻不過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他機不可查點了點頭。
劉石頭還是注意到了武秦風點頭的動作,他結合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做了更加深入的猜測,說出口的時候臉色已經變了好幾次。
“那個女人是那個叫做顧安寧的女人?!!!”
武秦風這一次停住了腳步,他並沒有肯定或者否認什麽,隻是無比認真,無比嚴肅的望著劉石頭,冷漠卻又不可違抗的說出了一句話。
“這件事情你要爛在肚子裏,誰都不能夠說。”
劉石頭同樣也是很清楚這件事情的重要性,要是讓封少爵知道了武秦風守著處男之身暗戀了、想念了整整八年的女人竟然是自己愛到要死的老婆,恐怕不管是誰都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不管是為了武秦風還是顧安寧,這事兒都不能夠讓第三個人知道。
這樣想著,劉石頭三指對天,發誓道。
“風哥你放心,這件事情我絕對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如果違背誓言,就讓我劉石頭的JJ倒著長!!!”
武秦風一愣,又想象了一下那樣的場景,點了點頭,果然很毒。
武秦風也不再對著劉石頭多說一些什麽了,隻是加快了腳步朝著前麵走去,似乎是想要追上前麵的那些人的腳步,被落在後麵的劉石頭急忙也加快的腳步,努力和武秦風走到了平行線上,然後盡量壓低了聲音,用隻有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低低的問武秦風。
“風哥,您想了這麽久的女人,真的打算就這樣放棄了嗎?”
劉石頭事實上很焦心,畢竟他十分了解武秦風的性格,這個男人是絕對不會因為一點點的挫折就放棄一件事情的,更加不會對於自己極其想要的東西望而卻步,這樣的事情武秦風從來沒有做過,也絕對不會去做。
所以,劉石頭並不相信武秦風這一次就會這麽算了,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萬一封少爵知道了武秦風對於顧安寧的那些不軌之心,到時候恐怕武秦風不僅僅隻是被弄死這麽簡單的,很有可能生不如死。
武秦風聽到這話,忽然停下了腳步,那張仍舊帶著幾分青稚的臉上驀地露出一抹讓人難以捉摸的笑容,他像是在回答劉石頭的問話,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誰知道呢?”
說完這句,在劉石頭怔愣的目光之下徑直就追上了前麵已經走遠的那群兄弟,隻留下劉石頭站在原地,滿臉擔憂的看著武秦風遠去的背影。
這才是他最擔心的態度。
劉石頭雖然看起來長相平庸又老實,但是他從小就生了一顆藏拙的心,特別是跟在異常優秀的武秦風兩兄弟的身邊的時候,劉石頭知道自己即使竭盡全力也無法達到兩人的高度,於是便踏踏實實的做兩人忠誠的朋友和下屬,特別是對於武秦風。
事實上,劉石頭在看人眼色,揣度人心方麵特別擅長,再加上生了這樣這張平凡的臉孔,讓他將這門技術能夠發揮到極致,畢竟誰也不會去想,這個看起來憨憨傻傻的石頭一樣的小夥子,竟然長了一顆七竅玲瓏心。
可是這一次,劉石頭是第一次感到恐懼。
武秦風的哥哥已經犧牲了,如果武秦風再因為這話總是情遭遇不測的話,他要怎麽辦?他這一輩子已經習慣了依賴別人,習慣了做一個忠誠的人,他並不知道,當自己的身邊隻剩下自己一人的時候,他還應該怎麽樣生活。
絕對不能夠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劉石頭在心中默默想著。
耳邊傳來了幾個好兄弟催促的聲音,劉石頭卻站在原地轉頭望向了身後的那座精致的法式別墅,目光的之中不知道的蹭藏了什麽。
而這個時候,法式別墅之中的二樓某一間書房裏麵,顧安寧正坐在封少爵的膝蓋上,封少爵的下巴抵著顧安寧的肩膀,看著顧安寧拿著鋼筆在紙上寫下兩人的約法三章。
顧安寧覺得肩膀上很重,沒寫幾句話,就肩膀一抖,把靠在自己肩窩裏麵的封少爵給慌了下來,眼睛裏帶了幾分不滿。
“你坐到別的地方去,別來打攪我!”
封少爵卻是不依,仍舊是極為不要臉的對著顧安寧笑著說道。
“那可不行,我得看著你,萬一你寫了什麽對於我的極為不利的條件呢?”
顧安寧翻了翻白眼,直接冷光著臉說道。
“那你也得簽了!”
要是這個混蛋不簽,她是絕對不會跟著混蛋一起住進這棟別墅裏麵的,否則的話所有的事情隻會再一次重複一遍,她已經受夠了這種不斷的重複著最終回到原點的生活了。
封少爵感覺到了顧安寧似乎有些生氣了,立刻結束了這個話題,而是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對著顧安寧說道。
“沒有多餘的地方可以坐了,我們兩個人隻能夠坐一把椅子,難道你想要讓我站著看你鞋子嗎?你的動作那麽慢,那會很累。”
顧安寧望著書桌正對麵的那張椅子,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就聽見封少爵的聲音已經柔軟了下來,帶著幾分可憐兮兮的委屈,像是在撒嬌。
“寧寧,你舍得讓我一直站著嗎?”
顧安寧耳邊吹過一陣熱風,封少爵溫濕的舌頭舔舐著她耳朵的輪廓,雖然並沒有更進一步,可是這種身體之中一瞬間通過數道電流的感覺已經讓她渾身酥軟,整個人都是麻的,就連手中的鋼筆都險些捏不住了。
我有句媽賣比不知道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