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她是我的
黎夜看著她忽然的發笑更加不解,“姑娘,你這是什麽意思?”他剛才是說了什麽笑話嗎?“我就是李逍遙。”夢笑著解釋道。
“你就是李逍遙?!”黎夜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她怎麽看都像個女的啊?“是啊。難道不像嗎?”夢張開手臂轉了個圈給黎夜更看仔細一點。“是有點像。隻是,你為什麽要穿女裝呢?”黎夜有些傻傻的問。“噗,哈哈。”夢笑得有些大聲。天啊,這男人。她今天的壞心情可都被他治好了。
“小夜,她明明是個女娃。”旁邊的老頭搖搖頭無奈的說。他這個徒兒啊,武功是不錯就是腦子笨了點。“可是,前幾天,她穿的是男裝啊。”黎夜還是一臉的不解。
“女扮男裝懂不懂啊。”夢笑著說,“不然你以為,我們真的是同性戀嗎?”她以前就在想黃蓉怎麽會喜歡傻傻的郭靖,明明歐陽克更好不是嗎?現在她是知道,因為傻傻的郭靖會讓人快樂。就像眼前這位。
“同性戀是什麽?”黎夜搔搔頭,一副呆呆的樣子。“哦。就是龍陽之好。”她都忘了古代哪知道什麽叫同性戀啊。也不能怪眼前這個男人呆了。
老頭看著他們兩個年輕人,忽然語出驚人的說道,“那這女娃是你的女人?”“啊?不是!她隻是徒兒的朋友而已。”黎夜連忙擺手解釋。像她這樣的人,他永遠都不敢奢望會是他的女人。
“原來他是你師傅啊。看來我又一次多管閑事了啊。”夢感慨說。她還以為兩個人是打鬥呢,現在看來隻是在過招而已。
聽到黎夜的回答,老頭翻了個白眼,“女娃,你是哪裏人?”他就知道像他徒兒這種呆子怎麽可能找到這麽好看的女人。“我,我也不知道呢。既然沒事,那我就先走了。”夢禮貌的準備離開。對於她從哪裏來她不是保密,而是說不清道不明。還是不說罷了。
“女娃,一起去喝一杯怎樣?”老頭笑著叫住要離開的人。“好啊。”夢想了想答應道。於是三人找了一家酒館喝酒。起初,店家是不肯的,但是因為自己帶著酒,而且還有白花花的銀子放在眼前,店家就讓她們進去了。
“女娃。給老頭我剩點行不?”老頭有些心疼的看著自己的酒全部進了她的口中,卻仍沒有一點醉意。“夢,姑娘別喝了。”黎夜有些心疼地看著她。想要伸手拿掉她的酒杯,但卻終究是沒伸出手。
“別管我。我還可以喝。”夢拿起酒杯繼續喝。“姑娘。”黎夜皺眉看著她,眼底閃過一絲憤怒卻又心疼的光芒。“女娃。是不是被人欺負了?”老頭也皺眉看著她開口詢問。
“我這樣的人怎麽可能被別人欺負。”她嘻笑著說,“你們不知道吧。我是殺手哦。”“姑娘,你醉了。”黎夜終於是拿走了她的酒杯,“姑娘,我送你回去吧。”想要拉起她就離開。
“不要。”夢一口拒絕。自己搖晃的站起來,準備出去。“夢兒。”黎夜連忙扶住她。“小夜,將她送回去吧。”老頭看著兩人了解地說。“是,師傅。”於是他便扶著她,將她送了出去。
“今晚的月亮好圓啊。”寂靜的街上,夢看著天空指著月亮自言自語。“因為過幾天就是十五了。”黎夜扶著她也看了眼天空,向她解釋說。“我給你唱首歌吧。”夢巧笑著看向他。
“什麽歌?”他有些恍惚的看著她的笑。她的笑總讓他也想跟著笑,她總是這麽有感染力。一直都是。黎夜正在出神卻聽到一旁的夢唱起了歌。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逍遙姑娘……”“叫我夢好了。”夢有些暈暈的說。卻不知道他早就叫過她夢兒。“夢兒,到了。我送你進去吧。”不知為何,心裏泛起了一絲甜蜜。是因為她嗎?因為她讓他叫夢?雖然他在叫她夢兒。
“嗯,哦。”夢迷糊的回答。有些找不到方向,“放開她。”迷糊見一個聲音從她頭頂傳來。扶著夢的黎夜卻是挑釁的看著冰河。“嗯?”夢迷茫的抬頭,看見冰河站在門口,好像在生氣。
“她喝醉了。”黎夜看著他說。卻沒有要放開的意思。這時候的黎夜一點也不像剛才樹林中的傻“靖哥哥”,這時的他像是變得有些邪惡了。“放開她。”冰河冷冷的再一次重複。這個男人很可疑,一次次的出現在她們麵前,而且還總是和夢兒在一起。他想做什麽?難道,他真的是黎夜?
“你……”黎夜有些憤怒的看著冰河用力將夢拉入他的懷中空下的手被緊緊握住成。
“她,是——我——的。”冰河一字一頓的說。宣布著他的主權。即使,他是真正的黎夜;但是現在他現在的樣子根本就不是。而夢兒沒認出他來,那麽這個男人便沒資格和他搶這個小女人。
“既然是你的女人,為什麽還要讓她傷心。”握緊拳頭黎夜忍受著那種特殊的感覺。他真的好想將她從他的懷中搶過來。可是,他什麽都不是。他隻是名為黎夜的男人而已。
“既然是你的女人,為什麽還要讓她傷心。”握緊拳頭黎夜忍受著那種特殊的感覺。他真的好想將她從他的懷中搶過來。可是,他什麽都不是。他隻是名為黎夜的男人而已。
“這不關你的事!”得知他居然知道他們之間的事。冰河憤怒的握緊了拳,更加緊抱住懷裏的逍遙夢。她居然讓別人知道他們之間的事,難道,她把對那個人的愛也有些轉移到這個有著相同姓名的人身上了?
就在冰河胡思亂想之際,被冰河抱在懷中的夢忽然開口罵人並捶打著他的胸。“冰河。死冰河,爛冰河,臭冰河。討厭你!混蛋。”“夢兒。”他失落的低下頭看著她。她居然真的討厭他,不喜歡、不愛他嗎?即使醉了,還要罵他來討厭他,傷他的心。
“憑什麽凶我。是你出去找女人,還凶我,幫著那個女人。討厭你!”夢看著他迷糊地說。“對不起,夢兒。是我的錯,別生我氣了好嗎?”冰河柔聲地說。原來,她隻是在吃醋。而不是真的討厭他,不愛他。她是喜歡他的吧,不然就不會吃醋。
“以後,不準再找別的女人。不準凶我!”夢含糊的說。此時的她就像個因為吃醋而借酒消愁的小女人。“知道了,我的女王陛下。”冰河笑著說。看著眼前的人,黎夜覺得自己的心情糟透了。心,像是被什麽人敲打了似的。那種從未有過的痛感在左胸口蔓延開來。在沒人注意的時候離開,沒有人會記起他,因為他本就是多餘的,正如冰河所說,她是他的,永遠不可能是他的女人。可是,為什麽,又有一種衝動,好想把她搶過來。
第二天清晨,一束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攝在床上的人兒的手上。“嗯。”一聲呢喃從床上人兒口中傳出。剛想起床,卻被人摟住了腰,“冰河!”夢看著大手的主人驚叫道。她怎麽會在這?頭怎麽感覺這麽痛。哦,真是糟糕,宿醉還真是可怕。她還以為她是千杯不醉呢,沒想到昨天她才喝了大半瓶,就有些醉了。
“還痛嗎?”冰河溫柔地問。伸手撫上她的太陽穴替她按摩,緩解她宿醉後的疼。“……走開。”夢卻打掉他的手,顧自起床。獨留下床上的被傷心的男人。她當然知道這動作很傷人了,但是現在她還在生氣、吃醋。所以不想理他。吃醋?沒錯就是吃醋。她會因為他而吃醋,她已經喜歡上他了。也許是愛上他了。
“夢兒。你昨天都原諒我了。”冰河其實也並沒有怎麽傷心。因為昨天他已經知道,她是喜歡他的。現在的她肯定忘了昨天的事,所以現在應該還自以為隱藏的很好的在吃醋吧。
“昨天?昨天我喝醉了,什麽都不知道。”夢淡淡地說。昨天她說了什麽啊?她原諒他了?不可能,他這麽惡劣,她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就原諒他。她卻忘了,她比他更惡劣。她一次次的傷他的心,而他其實什麽都沒做隻是她自己一味的鑽牛角尖罷了。
“我們今天會離開這裏。”知道她還在生氣吃醋,冰河也沒說什麽。其實他心裏在偷笑吧。畢竟她會生氣吃醋說明她在乎他;如果她什麽反應都沒有,那麽他就真的得擔心了。
“隨便。”夢說的雲淡風輕,卻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經被這個男人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