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8 我現在做的本就是流-氓應該做的事
她氣得鼓著腮幫,一想起下午這男人對她說的話,現在心裏還難受著。
“你這是在控訴我?”男人的手已經深入衣裙,往裏探進去。
萬澤伊雙腿一緊,搖頭:“不敢!”
男人也沒管她此刻在想寫什麽,重新舔舐著她的耳垂,含進嘴裏,低沉沙啞的嗓音裏透著蠱惑與威脅:“解開皮帶。”
萬澤伊肩膀又是一抖,縮著腦袋不吭聲。
隻是耳邊仿佛混著羽毛般的叫人發癢的低低沉沉的話語讓她躲都躲不過:“如果讓我動手,我絕對把你渾身上下扒得連根線頭都不剩。”
聽到這句,萬澤伊終於揚起了腦袋,期期艾艾的瞅著男人:“要不……我們回去?回臥室裏可以嗎?”
要是真的非要來,那好歹也在床上行不行,這男人磨嘰這麽長時間的功夫,早都自己回臥室了好嗎?
習沉已經完全失去了耐心,手上的動作無端的粗暴起來,伸手去扯她身下的羊絨裙,不是往上推而是想直接脫掉……
萬澤伊一陣,拽住男人的手臂:“會被人看到的!”
“解,還是不解?”男人幽幽的威脅在頭頂響起。
萬澤伊漲紅了臉,被男人氣得不輕,不過還是抵不住眼前這張愈發隱忍沾滿欲色的臉,手指覆上男人腰上的皮帶胡亂的解著。
她越是手忙腳亂越是弄不開,紅著臉抬頭,卻對上男人冰火相混的眸正盯著她手上的動作做,頓時渾身都火辣辣的發熱,咬著唇忍不住埋怨:“你自己有手幹什麽非叫我給你脫褲子,明擺著耍流-氓!”
男人嗤笑:“我現在做的本就是流-氓應該做的事。”
萬澤伊:“……”
習沉的手並沒有閑著等她,不是剝開她的衣服就是在撩撥她身上的敏感點。
萬澤伊別扭的忍耐著,低頭在男人腰上弄了半天,終於把皮帶解開了。
可解開的瞬間,她的臉更燙了,如果有水滴上去估計會立刻變成水蒸氣了,心跳早就沒有節奏的亂跳,目光不知道往哪裏擺,最後隻能無措的仰頭看著頭頂的男人。
隻有萬澤伊自己心裏清楚,她之前毫不猶豫的往這男人身上撲多半是因為她知道習沉不會對她怎麽樣,後來習沉又在那方麵出了問題,她當然更肆無忌憚,可眼下真的要來,她就慌了,徹底慌了。
“繼續脫。”頭頂的男人混著隱忍的嗓音命令。
“你……你就不能自己脫!”她紅著臉氣惱,這男人明明是可以自己的……而其他不是已經忍得很厲害了,與其憋著難受還在這裏磨磨唧唧,非要叫她慢吞吞的給他脫:“憋死你算了!”
習沉看著她氣惱的模樣,喉嚨裏低啞模糊的笑著,垂眸看她:“真的憋壞了,你也就隻有欲求不滿的份兒了。”
“你……你不要臉!”
她羞得臉上又漲紅了幾分,幾乎要滴出血來,怒的仰頭惡狠狠的咬在男人的嘴唇上,試圖阻止他再說話。
男人眼底的暗色愈發濃重,炙熱燎原,手扣在她的腰上:“你這麽喜歡咬,不如給它咬一咬,嗯?”
“你休想!”
他低低的笑:“害羞?以前又不是沒咬過。”
萬澤伊一愣,久遠到模糊的記憶畫麵瞬間從腦海裏蹦出來,她咬著唇連脖子都紅了起來……
習沉見她這幅表情,自然是明白她想到了什麽,手掌扣上她的肩頭往自己懷裏按,嗓子啞得已經不成樣子,說話帶著蠱惑與威脅:“你再磨嘰試試,還是今晚都不想睡了?”
萬澤伊咬唇瞥了一眼男人威懾力的雙眸,咬了牙以一種豁出去的氣勢躲開男人的手臂,把手伸到男人的西褲上,輕輕的把拉鏈往下扯……
她很快躲開了目光,但還是能體會到頭頂火辣辣的注視。
…………
“嗯……”
萬澤伊也不清楚自己這短促的一聲低叫是怎麽衝出喉嚨的,控製不住的揚起細白的脖頸,有種恍然的真實感,瞳孔放大,在幾秒鍾後神經接收了身下洶湧而至的刺激,她才抬手捏住了男人胸前的白色襯衣,狠狠的拽出幾道明顯的褶皺來。
習沉被之前女人的磨磨蹭蹭消磨了所有的耐性。
萬澤伊咬著唇在不敢讓自己吐出半個音符,又是無端的全部被男人操控著。
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襲來,混著兩年前的歲月,她覺得眼前的男人都重影了。
耳邊的低笑又把她拉回來了現實:“你以前不是挺會叫的?”
萬澤伊額頭冒出細汗:“……”
然後下巴被男人的手抬起,將她柔軟的忍耐的唇送到他跟前,俯身肆意張揚的品嚐翻攪。
腦子裏混混沌沌的,兩隻手隻是死死的拽住男人的襯衣,好似鬆開就不會被顛簸掉下去似的。
所有的感官仿佛都被這個男人填滿,前所未有的衝擊甚至超出了她所預料的承受範圍,自己卻又無力的被男人掌控著為所欲為,不能自控。
她慶幸,還好嘴巴被堵住了。
不然,她是絕對忍受不了這樣的衝擊而叫出喉嚨的。
在室外的車上,雖然是別墅裏,可車外的每一根草木晃動都能牽動她警覺的神經。
太丟臉了,太瘋狂了。
即便她設想過回來後跟習沉種種的在一起的場景,但她絕沒想過會出現此刻這一幕,盡管是在兩年前,他們也不過是寥寥數次的歡好,在她的認知了,這男人也從沒這麽對過她。
漫長的一個深吻終於在纏綿中結束,萬澤伊劇烈而貪婪的呼吸著空氣惹得胸前起伏,她已經開始逐漸適應男人的攻勢,強行忍著那勢不可擋幾乎要把她溺死在裏麵的刺激,她更加用力的拽著男人胸前白色的襯衫,忍著節奏仰頭用迷離的眼神斷斷續續的控訴:“習沉,這次是你要我的,你不能耍賴的……”
她眼前眩暈著,睜大了眼睛也沒能仔細看清男人的臉龐,隻是一遍一遍掙紮般的重複:“習沉,你要是提了褲子不認賬,我就蹲你們家門哭。”
男人灼熱的眸色徒然一暗,大腦恍然錯覺般的聽到兩年前這女人委屈吧啦的在床上拽著他的那句話:
【習沉,你要是提了褲子不認賬,我就蹲你們家門哭。】
…………
…………
迷亂過後,整個車廂裏都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萬澤伊的腦袋低低的伏在男人的肩頭,眼前這男人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就算了,身上也沒一件衣服是好好穿著的,不是被脫掉了就是胡亂的掛在身上,一副被蹂-躪得慘了的模樣。
可他呢?襯衣西褲完好的穿在身上,基本上就是把拉鏈拉下……
車外是安靜的夜,昏黃的路燈,車內也融入這分安靜,隻剩下彼此逐漸平息下去的喘息聲。
“你可以起來了。”
過了好一會兒,男人平息下來的聲音透著淡淡的沙啞與漠色。
萬澤伊撇了撇嘴巴,閉上眼睛動都沒動:“起不來了。”
習沉臉色又暗了一分:“怎麽?沒滿足你,還想再來?”
萬澤伊:“……”
她賭氣般的跟樹懶似的掛在男人懷裏,閉著眼睛沒理會男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