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7 別等你清醒過來又怨我勾你
“上車。”習沉緊繃著臉把聲音提高。
明明隔著一步遠的距離,萬澤伊好似能感受到從男人眼底流瀉的灼熱,好似那呼吸裏都沾染著一股灼氣。
“哦,好的。”
她不知道這男人到底是個什意思,但還是抬腿準備繞過車頭朝副駕駛的方向走……
“上哪去?”
她剛邁開一步,就被男人叫住了。
萬澤伊又是一懵,聽著男人冷鬱的聲調,心髒在胸腔裏砰砰亂跳,慌亂又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副駕駛:“上……上車啊……”
男人看著她閉了閉眼瞼,低低的歎了一聲,又重新睜開眼睛,像是極力的刻製與忍耐才能說出這幾個字:“你過來。”
“哦……”
萬澤伊看著坐在車座上的男人,心裏頭莫名的忐忑,這男人該不會因為下午跟她吵架的時候來給她算賬?
氣不過?
一想到這男人黑著臉可能是要跟她算賬,她就縮著腦袋小步小步的朝男人的位置走過去,低垂著眉眼,又悄悄的瞅著男人的動靜,在她手剛落在車門上的時候突然覺得腰上一緊,不知怎麽的就被男人拽到了車裏,猝不及防的大刺刺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我錯了,我不該惹你生氣,別打我……”萬澤伊抱著腦袋,整個身體都往男人懷裏鑽,一副受驚小麻雀的模樣。
男人動作頓住,眼角抽了抽,安靜的等身上的女人冷靜下來,強忍著身體的叫囂。
車廂裏安靜的好像隻是呼吸聲。
萬澤伊扯掉護住腦袋的手臂,什……什麽情況?
她仰頭去看習沉,心髒猛地一跳,猝不及防的就對上男人暗沉又翻湧著炙熱得眸,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已經俯身薄唇貼上,滾燙而霸道的深入到她的唇齒之間,強勢蠻橫的掠奪攪拌。
自從四五天前那晚上之後,他們就沒有過這樣親密的接觸了。
心髒仿佛要脫出嗓子眼了,萬澤伊緊緊攥著男人的衣服,心悸又心慌,被男人這麽強勢的吻著,頭皮發麻,整個身體都在戰栗。
感受著男人瞬間侵襲過來的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叫她止不住有種想要退縮的心思。
可車內一方天地,她想退也是無路可退。
一個深長炙熱的吻結束,男人在鬆開她唇瓣的同時在唇角帶出沾粘的銀絲,落在她的眼底,有種淫-靡得叫人慌亂的錯覺。
“我以前打過你?”
男人眼底蘊著暗色,氣血上飆,這女人可真敢說,他什麽時候打過她?
此刻她的臉頰已經紅透到耳根去了,心髒砰砰砰的亂跳著,男人的呼吸還貼在她的臉頰上,兩個人依舊靠得很近,幾乎是鼻尖碰著鼻尖,呼吸纏繞交錯,氣息紊亂,擾亂著她的心神,說話都打了磕絆:“習……習沉,你怎麽了?”
習沉低眸看著女人白裏透紅的連帶,低低緩緩的吐著灼熱的細細,說出來的話更是沙啞得如滾過砂紙,帶著一股濕漉漉的情-色性感:“我喝了加了藥的酒。”
萬澤伊當然不傻,聽到男人這話禁不住肩膀抖了一下,吞了吞口水,怯怯弱弱的瞅著男人:“那個……習沉,你幹什麽要喝那種酒,說不定會更傷身體,上次不是說了叫你去醫院,你……”
她看到男人眼神猛地一凜,瞬間噤聲不敢說了……
“夏和笙騙我喝的。”
習沉黑著臉吐出這句話的時候,他自己都感覺到呼吸間的熱氣溫度更高了,他覺得也可能是被眼前這女人氣的。
萬澤伊沒搞明白為什麽夏和笙要騙他和這種東西,可她也無暇細想,男人說話間不僅熱氣撲麵而來,更要命的是……這男人嘴上說就算了,本來扣在她腰上的手掌已經順著她的衣擺探了進去,略有粗糲的手掌溫度比她身上的皮膚都高,輕輕揉捏她腰上的肌膚,喚醒了一大片的神經感官,叫她禁不住肩頭微顫。
萬澤伊這時候腦子裏才有了清晰的認知,原來這男人火急火燎的叫她下樓上車……是讓她來為他紓解?
自從他們關係緩和之後,習沉雖然沒有不想碰她的意思,可他們好像也沒有進行什麽實質意義上的“交流”,加上他們下午還吵了一架,萬澤伊有點摸不清楚這男人到底在想什麽……
男人在這種時候,自然是沒多想什麽,真正的欲-望被喚醒之後,渾身上下血液裏流動也隻有洶湧的掠奪欲。
也就萬澤伊晃神的功夫,男人的手掌已經深入裏麵,力道碾壓多過於溫柔,更像是男人本能的把玩,舌尖落在她的耳廓前,輕輕的舔舐撩撥著。
很顯然,習沉對她身上的敏感點很熟悉,不過簡單的撩撥,就叫她神經緊繃得幾乎忍不住低吟出聲。
萬澤伊咬著下唇忍住不發聲,鎖著脖子躲開男人的捉弄,騰出一隻手捉住在她衣服裏逞凶的大手,紅著臉道:“習沉……你要想好了,你要是要了我,我以後都會纏著你的!”
外麵的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可車裏亮著燈,男人眼底晦暗炙熱,橫肆著簇簇的火苗,隻唇角緊繃:“萬澤伊,我說過了,你如果真的對不起,就應該做出一副準備贖罪的姿態,你不是挺樂意我睡你?”
習沉很清楚,萬澤伊這個女人看上去軟軟糯糯,平日裏也百依百順的,可真到了節骨眼上,她很精明。
萬澤伊愣住,沒敢吭聲,她沒有不願意,隻是……明明下午還那麽跟她說了……
很傷人的好不好……
終究是藥效牽動著神經,蠢蠢欲動的血液影響著他的每一根神經,膨脹著她的欲念,習沉手掌扣住她的下巴,薄唇貼著她的臉頰以及唇角親吻磨蹭,氣息灼熱又冷鬱:“我放著別的女人不搭理,冒著危險開車回來叫你,我沒有給你拒絕的可能,萬澤伊。”
萬澤伊又是一愣,神經被男人的氣息侵襲著,已經沒有了太多的思考。
她躲多半是因為男人此刻太過強勢,她當然沒有抵死不從的決心,車內空間又小,所以她的動作看上去有那麽欲拒還迎的意思。
習沉覺得,這女人也可能是被他的話給嚇住了,或者妥協了。
男人的手熟練的解開了她身上的bar暗扣,上身的白色毛衣被拉高,嚇得萬澤伊腦子一懵,去拉男人的手腕:“習沉,先說好了啊,是你要的不是我,別等你清醒過來又怨我勾你,給我甩臉色看,或者難為我!”
男人冷嗤,落在她肌膚上的手掌停住片刻,眼睛眯起,這女人是當他現在神誌不清?
夏和笙把藥混在一瓶酒裏,而且他不過就喝了兩杯,藥效再厲害其實他忍忍也能忍過去的。
隻是,就算他沒喝這兩杯酒,兩年多沒碰過女人,最近又每每在臨門一腳的時候出問題,現在抱著個溫軟香糯的女人在懷裏又親又摸的,是個男人都得有反應。
“習沉……”
男人的手也不過停頓片刻後,就以一種嫻熟且強勢的姿態快速剝開女人身上的衣服,嗓音裏透著涼薄的笑,極具磁性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你臉皮厚得堪比城牆,還怕我給你臉色?當初我給你臉色你不也照樣往我床上爬?現在怎麽了?想坐地起價跟我談條件?”
“我沒有……”萬澤伊賭氣:“我又沒說不給你上,可你就不能態度好點?你下午才那麽說過我,現在還這麽對我,你不知道你的那些話很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