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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奇怪的女孩

  借著外麵的月光,我清晰的看到一個長著人臉豬身的怪物現在洞口,墨綠色的眼睛發出詭異的光芒。


  我的手悄悄抓住一根木材,準備當它撲過來時候給它一下。雖然對於這個怪物來說肯定螳臂當車,但對於我來說這確實給了我不少的安全感。


  我感到手臂一陣酸痛,我的本命蠱火蠍鑽了出來,還是一副沒有精神的樣子,對著前麵的怪物發出“嘟嘟嘟”的聲音,仿佛是對話一般。


  我背起旅行包拉著林飛雪的手麵朝怪物慢慢的向後退去。


  外麵的怪物驟然朝我們撲了過來,火蠍立刻迎了上去。


  別看怪物身形巨大,但在火蠍麵前依然占不到便宜。


  我們進去山洞後方,把手裏唯一的木材包裹著旅行包上撕下來的防水袋做了一個簡單的火把。


  後麵的山洞更加的廣闊,我們前方是一個村莊。


  說實話,我第一次看見有村落建在山洞內。


  走近村莊,我發現每一戶都是關著門沒開燈,我嚐試敲了敲門,不知道是不是太空曠的原因,整個山洞回蕩著我的敲門聲。我推了推門,發現沒有上鎖。


  我怕裏麵有危險就讓飛雪現在外麵等著我,一進院子正對著一口“咕咕”的鍋,仔細一看裏麵還煮著肉,香味撲鼻。我向屋內張望發現並沒有人,推開屋門飯桌上還擺放著吃了一半的飯菜,米飯還冒著熱氣。


  有火有鍋還有肉,可卻一個人都沒有,這實在有些古怪。


  “啊,寧封,救命!”突然飛雪在屋外大叫起來。


  聽到飛雪的呼救聲我立刻從屋裏跑出來,但是,當我來到屋外,飛雪卻早已不見了蹤影。


  “飛雪,你在哪?”我大聲的喊起來,四周八方回蕩著“飛,飛雪,你,你在,你在哪”這回聲顯得格外詭異,可我卻沒有聽到飛雪的回答。


  周圍的幾個房子我都搜過了也不見飛雪的影子。這麽短的時間,她能去哪裏?我漫無目的而焦急地朝前走去,發現一個裝修精致的二層小洋樓。


  別的屋子都是一層,唯獨這小洋樓是兩層,矗立在村落中顯得很不搭調。事出無常必有妖,我決定去裏麵探尋一下。


  我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感覺後脖子有人對我吹氣,我猛的轉身卻什麽都沒有。


  小洋樓的門上鎖著一把古銅色的鎖子,雖然已經鏽跡斑斑,但仍掩蓋不住當年的風采。我使勁扯了一下鎖子,卻連門也掉了下來,頓然之間灰塵鬥亂,嗆得我睜不開眼,揉了好半天終於恢複了一點視力。


  隻見門口正對著一把古樸的太師椅,上麵雕刻著龍和鳳凰的圖案。


  一樓的餐桌上擺滿了各種食物,可顯然吃飯的人在吃到一半的時候發生了什麽然後就離開了。窗外還晾著臘肉,如果不是沒人我會以為我還在村落之中。


  在一樓沒有其他的發現,我踩著樓梯想去二樓,每走一步都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仿佛隨時會斷裂一般。


  二樓隻有兩個房間,一左一右。我推開左麵的房間,一股惡臭撲麵而來,我用袖子捂住鼻子,想走進去看看,結果腳下一滑,頓時摔倒在地上。


  還好地板夠結實,不然真的要摔到一樓了。手裏的火把不知道掉在哪裏了,火光熄滅了。我的手上不知道粘上什麽東西,有種粘稠的滑感,像是生雞蛋的感覺。


  摸索了半天終於找到我的打火機,再看清屋子的一瞬間我嘔吐起來。


  隻見前方的桌子上趴著一個沒有皮的屍體,而椅子上則粘著那張後背的皮,與椅子成為一體。地上流滿了青黃色的屍油,不用想剛才我抓了一手正是這些屍油!


  直到胃裏酸水都吐不出來了,我才覺得好受一些。我強忍這惡心挪開那具屍體的頭,想拿出壓在底下的筆記本,卻發現他的臉已經完全粘在桌子上,有幾行字都已經印在他臉皮之上。要不是剛才連酸水都吐完,這會恐怕又要惡心了。


  我轉身去了右麵的屋子,發現裏麵很是整齊,桌子上隻有一本筆記,上麵的文字我一點都看不懂,但隱約覺得很重要所以就裝進了旅行包。


  打火機可能打開的太長時間所以自己熄滅了,在光亮消失的時候我看清一個人正麵對麵的死死盯著我。


  刹那間思維停止,我連尖叫都忘記了,隻是傻愣愣的站著。


  “快走!”一個女生的聲音突然響起,拉著我的手狂奔起來。


  我們順著街道跑到一個像廣場一樣的地方,女孩則不停的張望著我們來的方向,生怕剛才那東西再追上來。我大口呼吸著空氣,我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加上剛才嘔吐胃裏早就空了,肚子不合時宜的響起來。


  女孩扔給我一包壓縮餅幹,我打開吃起來。要不是剛才她手心溫度,我肯定以為遇見鬼了,可她在這裏幹嘛?


  我腦海中浮現出來兩個字“盜墓”。


  女孩打開手電照向四周,我才看清,隻見她穿著黑色皮衣,下身穿著一條衝鋒褲,顯得十分幹練。看到她讓我想到一首詩:花開不並百花叢,獨立疏籬趣無窮。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


  她的美不像飛雪那般如鄰家妹妹一樣,而且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麽我對她更加好奇了。


  “嗯,美女,你叫什麽?”我好奇的問道。


  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吃完就快點離開,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我有一個朋友被困在這,找不到,我看你對這裏很熟悉,能幫我一下麽?”沒辦法,憑我自己想找到林飛雪簡直癡人說夢。


  她鼻子輕哼一聲說道:“她本來就屬於這裏,誰也帶不走,若她不想留誰也留不住。”


  我還沒來得及問為什麽,她便朝前跑去。在這個地方我既沒有補給也沒不認路,唯一的希望就是緊跟著她。想到這,我也趕緊跟著她。


  在我體力臨近極限的時候,她終於停了下來。別看她是女的,這麽長時間的奔跑,我都喘的上氣不接下氣,而她仿佛跟沒事兒一樣。


  我們到達了一座像是地窖一樣的屋子,裏麵有很多半人高的陶瓷罐,可能是儲藏東西的。這個時候從裏屋出來了三個體型高大的歐美男人,金發藍眼,跟女孩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語罷,為首的高個男人打開一個陶瓷罐,酒香撲麵而來。我想這酒至少有百年曆史了,不然不可能這麽香溢撲鼻。緊接著,高個男人用匕首在裏麵戳著什麽,“噗呲”一聲,酒罐裏仿佛什麽東西破裂一般。隨即旁邊的兩個外國人用棍子在陶瓷罐撈起來,不一會一個黑色的物體被打撈上來。


  隻見那黑色物體之前有半米長,他們用棍子扒拉來,我才看清那是一個小孩的屍體,因為長時間泡在酒裏已經腫脹的不行,還有一隻眼珠子耷拉在眼眶外麵,不知道是原本就那樣,還是剛被高個男人戳爛的。


  我忍不住幹嘔起來,他們轉過頭來充滿嘲笑的表情看著我,高個男人不知道說了什麽,他的兩個同伴大笑了起來。


  女孩則皺著眉,走過來對我說道:“讓你回去,聽不懂麽?不要跟著我,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我堅定地道:“我朋友還沒有找到,我不會離開了的。”


  她看了我兩秒鍾,轉身繼續前進。大約走了100米左右前麵出現一畝畝稻田,稻田的兩側則放著很多稻草人。


  不得不說這手藝很精湛,每個稻草人都做的活靈活現的,我忍不住撫摸了一下,手感冰涼,還轉過身來驚恐的嗬斥我“放手,這個是真人皮做的,表麵可能會有蠱。”


  “真人皮?”我趕緊縮回手。


  女孩說道:“最早的剝皮是死後才剝,後來發展成活剝。要活剝人皮,用刀時必須由脊椎下刀,從被剝者的後脖頸開刀,順脊背往下到肛門割一道縫,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再從這裏撕開,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這種剝皮方是非常殘忍且痛苦,因為受刑者通常要等到一天多才能斷氣。而活剝最難剝的皮則是胖子的,因為皮膚和肌肉之間還有一堆油,不好分開。”


  女孩仔細觀察了一下人皮,繼續說道:“我們現在看到的這一種剝皮方法就是用水銀。行刑者用利器割開受刑者四肢關節處之表皮,再灌以水銀。因水銀密度高、比血液重,所以能使以下墜力令皮肉分離,然後以米糠充填,令其痛苦致死。”


  聽完,我趕緊遠離那些人皮。


  我們繼續向前走了大約十幾分鍾的,發現一艘巨大的輪船,長約四五十米,高約三十米左右。詭異的是船是一個整體,甚至連門都沒有。在這裏並沒有海,甚至連湖泊都沒有,沒人知道船為什麽出現在這裏。


  他們好像是在討論怎麽進船內部,五分鍾後,那個高個男人拿起刀和繩子率先順著船體往上攀爬,船身一直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感覺隨時都要斷裂。


  突然,整個山洞亮了起來,猶如白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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