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兩年之約-至-160 拋下一切
;王爺的失寵冷妃_156 兩年之約
蕭臨楚冷冽的眸光看著獨孤青,嘴角掛著微笑,隻是那笑意卻冷寒無比,看的人心裏發怵。
鳳逸寒解下自己的外衫,披在鳳逸雪身上,攙扶著她,已經走到蕭臨楚身邊。
獨孤青緩慢走近,雙手一掠衣衫後擺,雙膝跪地,從衣袖中抽出匕首,寒光乍現,高舉過頭頂,“請姑娘責罰!”
鳳逸雪看著匕首眯眼,手指微微顫動,半響,回過首去,眼淚已經落下,“你犯下的過,你要如何彌補?這柄匕首,最多致傷,根本就傷不了你性命!”
借鳳逸雪字字泣血,鳳逸寒卻暗自跺腳,饒過她,沒那麽容易,美眸已經迸出火花,握住鳳逸雪的手,不自主的收緊。
“獨孤青命負獨孤家的存亡,暫時不能將命歸還於姑娘,但是兩年以後,一切塵埃落定,必當登門謝罪!”獨孤青字字有力,擲地有聲。
場上一時寂靜無聲,蕭臨楚走過,扶上鳳逸寒的胳膊,輕聲道,“我們走吧。”
頦鳳逸寒咬牙,一瞬不瞬的注視著獨孤青,罪魁禍首根本就是她,她說兩年就兩年?好笑!
大步上前,撿起地上的兩柄長劍,手握屬於自己的一柄,將另外一把拋給獨孤青,寒聲道,“獨孤青,如果我非要在今日與你了卻一切恩怨呢?”
“鳳姑娘,何必得理不饒人?”獨孤青手握長劍,目現凶光。
“逸寒,回來!”蕭臨楚皺眉,已經定下了兩年之約,何必呢?況且現在沒了獨孤青,勢必改變天下格局,東祈內亂,苦的,還是百姓。
鳳逸寒仿佛沒有聽見蕭臨楚的話,長劍橫胸,“我們公平打一場,一招定勝負!”
眾人一片唏噓,阮冰墨不由得捏緊了拳頭,上前,一瞬不瞬的盯著鳳逸寒。
蕭臨楚怒極,她有幾斤幾兩,他還不知道?劍法總共就會一招,還是昨晚跟他學的,冷哼出聲,“鳳逸寒,你給我回來!”
鳳逸寒回首冷笑,“蕭臨楚,你以為我是那種隻會躲在你身後,需要你保護的女子麽?”
“力翔,去,把她給我抓回來!”蕭臨楚肺要氣爆,腰間的傷汩汩流血,他真想一耳光扇醒她。
鳳逸寒轉身,怒目,在力翔尚未動身前,長劍已經挽出朵朵劍花,獨孤青冷笑,沒有出劍,運力,掌風如刀,眾人呼吸在這一刻停止。
蕭臨楚臉色煞白,“逸寒——”他驚喊出口,身形已經飛掠而出,看著獨孤青渾厚內力的一掌,他心如刀割。
一招,隻有一招,鳳逸寒唯一會使的一招,如果獨孤青不那麽輕敵,肯用劍迎敵,那麽她此刻就不會那麽狼狽,如果她真的做到絕情斷愛,那麽此刻,她也不會那麽淒涼。
可惜鳳逸寒是聰明的,聰明到懂得親自遞給她劍,來激她不屑用劍,鳳逸寒聰明到算計著這場上有多少人舍不得她死,她也算計到,獨孤青仍舊不敢殺她。
所以她贏了,贏的徹底,並不是她比武贏了,而是她算計贏了。
長劍在她手中隻有那一招,她旋身,旋身,再旋身,獨孤青的衣衫如落葉般被她劍氣削下,秋風蕭索,她青色的衣衫已經變成了風中的布屑,裏麵的中衣也如張開翅膀的蝴蝶,發帶散落,長發飄飛在肩頭,她白皙無暇的身體袒露在眾人眼前,沒有束胸,上身完全裸露,潔白的乳峰,刺人眼球。
王爺的失寵冷妃_157 誰會心痛
玄幻屋臉頰突然一陣暴痛,鳳逸寒被打的半響不能回神,捂住***辣的臉頰,鳳逸寒抬眸看著了怒氣騰騰的蕭臨楚,他大掌微揚,看樣子還想再給她一巴掌。
“你幹嗎?”鳳逸寒張口,卻牽扯到嘴角,痛的呲牙裂嘴。
“鳳逸寒!!!!”蕭臨楚歎息,眸光複雜,放下手,咬牙,身體僵直,胸口卻一直起伏,一看就是強忍住怒氣。
鳳逸寒捂著臉去扶鳳逸雪,痛死了,暴戾的脾氣一點都沒變,虧她以前還以為,他變了,最少不會再打她了。
借“鳳逸寒,我問你!”蕭臨楚轉身看著她,眸光清冷,“你早就預料好了,是嗎?”
鳳逸寒垂首,避過他的目光,“不知道你什麽意思!”
“不知道?”蕭臨楚聲調揚了幾分,聲音飽含怒氣,“你早就知道獨孤青是女人,對不對?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你昨晚纏著我學那一招,就是為了今天當場拆穿獨孤青,讓她身敗名裂,對嗎?”
頦鳳逸寒抬首,“是又怎樣?姐姐受的苦,我難道不該替她討回來嗎?”
“該,你該!我呢,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就活該一次次被你利用,然後像個傻子一樣跟著你團團轉,最後用完,再一腳踢開嗎?”蕭臨楚怒竭,鳳眸閃爍一絲受傷的表情,緩緩的道,“你知道不知道,在我看見獨孤青那一掌打向你的時候,我是什麽感覺?”
“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你就那麽死在我眼前,我會殺了自己,然後跟你一起去……”
“鳳逸寒,你沒有心……”
他喘出一口粗氣,然後緩慢的轉身,朝校場外走去。
鳳逸寒跑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角,“蕭臨楚,對不起!”
蕭臨楚轉身,看著她苦笑,眸中隱有淚花閃動,“你不用說對不起,愛情本來就像拉皮條,誰不肯鬆手,就注定誰會受傷。”
鳳逸寒咬唇,拽住他的衣袖不肯鬆手,“蕭臨楚,我沒有利用你,我隻是,隻是……”
“夠了!鳳逸寒,帶著你姐姐離開這裏吧,再呆下去,你們會有危險!”蕭臨楚拂開鳳逸寒的手,頭也不回的往校場外走去。
“逸寒,不要難過,我們一起離開這裏。”鳳逸雪上前,緊握住鳳逸寒的手。
兩人對視,第一次,心中毫無芥蒂。
蕭臨楚讓鳳逸寒迅速離開,不是沒有道理的,在她闖下如此大禍以後,獨孤家所有人,已經視她為死敵,特別是獨孤青失蹤,那個關閉許久,終年不見陽光的門打開,走出一個老者,赫然就是賜予獨孤青藥丸的嫪顧。
嫪顧是獨孤戰的師傅,六十年前已經成名,在獨孤家一隱就是二十年,江湖上見過他的人甚少,但是他的故事,卻一直流傳了下來,現在獨孤家遭遇如此劫數,他自然不能再袖手旁觀。
消息傳到嫪顧的耳中,已是當日下午,夕陽時分,獨孤菲淚眼迷離的看著蕭臨楚離開,漂亮的馬車,裏麵坐著蕭臨楚,力翔駕車。
鳳逸寒和鳳逸雪各騎一匹馬,看著前麵不遠的馬車,鳳逸雪蹙眉,“逸寒,我們要趕上去嗎?”
鳳逸寒看了眼絲毫沒有停下意思的馬車,嘟嘴,“不用,不然他還以為我們纏著他!”
鳳逸雪搖頭,她確實有纏著人家的嫌疑啊,不然為什麽一直跟在人家後麵,人家加速,她也加速,人家減速,她同樣的也減速。
力翔回頭看了一眼,揚聲,“爺,要不要停下來,等王妃和逸雪姑娘一起走?”
“不用,她若是想跟來,自然會加快速度!”蕭臨楚冷哼,處理著腰間的傷口,傷口不深,但是卻流了很多血,顯得他有些虛弱。
“可是,王妃的傷還沒有好,騎馬恐怕不太方便!”力翔甩了甩馬鞭,兩匹駿馬揚起陣陣塵土。
“她的傷沒好?我看她上午跟獨孤青打的時候,精神的狠!”蕭臨楚生氣的將染血的繃帶丟在一邊。
力翔無奈,回首,一群獨孤家的將士圍住了鳳逸寒二人,他勒緊馬繩,大叫,“爺,王妃有危險,被一群人圍攻!”
蕭臨楚顧不上自己的傷口,撩開車簾回頭,狹長的鳳眸微眯,哪是別人圍攻她們,隻見鳳逸雪右手微揚,數枚飛鏢正中那群尋仇的將士頸項,一群人倒地,鳳逸寒悠哉的在和鳳逸雪說著什麽。
蕭臨楚氣結,好不容易止血的傷口,一扭動,又開始流血,他將帶血的繃帶扔在力翔頭上,怒吼,“你給我閉嘴!”
力翔委屈的再次駕起馬車,可是還是忍不住會回頭看,夕陽下,馬上的黑衣女子和女扮男裝的青衣男子甚為養眼,兩人一路悠閑,絲毫沒有追上來的意思。
“喂,你說,我們這樣跟著蕭臨楚,會不會被人誤以為我們要劫色……”鳳逸雪蹙眉,認真的思考著這個問題,剛剛蕭臨楚撩開車簾的時候,俊美無儔的臉,讓她一刹那看得失神。
“你想笑死我呀?”鳳逸寒一手捂住腹部笑的打跌,笑的太用力,牽扯了傷口,好像又流血了,她垂首,卻從馬背上跌下來,摔的一身灰。
“爺,王妃摔下馬了!好像受傷了!”力翔高喊,生怕蕭臨楚聽不見。
蕭臨楚回首,撩開車簾,鳳逸寒在鳳逸雪的攙扶下笑的正歡,哪有一點受傷的樣子?
用力的放下車簾,怒吼,“你駕車很閑嗎?”
力翔撇嘴,真是好心沒好報,到時候看不見王妃,還是知道誰會心痛。
鳳逸寒咧嘴,鳳逸雪幫她拍打著身上的灰塵,疼的她直叫,“別打了,看不見我受傷了嗎?”
“你怎麽了?看上去跟剝腹產了一樣……”鳳逸雪蹲下來,檢查者鳳逸寒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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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的失寵冷妃_158 死願同穴
“我沒事,隻要你別在引我發笑,傷口就不會流血,倒是你的傷,要不要緊,我們還是在前麵找個鎮子休息吧……”鳳逸寒深呼口氣,看著前麵離她們越來越遠的馬車,蹙眉。
“力翔,你是故意的吧!”蕭臨楚感覺到馬車在飛馳,濃眉緊皺一團。
“爺,我聽不懂你的意思!”力翔揚手對著馬**又是一鞭子,馬車駕的更快。
蕭臨楚氣極,隔著車簾,一腳踹在力翔**上,“你駕這麽快,她們趕得上嗎?”
借“她們是誰啊?”力翔一副無辜狀。
接著**上又挨了一腳,力度比上一腳大了很多倍,力翔揉著**將馬車的速度放慢。
鳳逸寒剛上馬,一道灰袍掠過,馬路中間,白發老者金雞獨立。
頦“喂,老頭,你活膩了嗎?擋在路中間幹嗎?”鳳逸雪揚聲譏誚道。
她的話音剛落,被一道淩厲的掌風擊中,臉頰已經腫的像饅頭,火/辣/辣的疼痛,她被打懵在那裏。
“你們,誰叫鳳逸寒?”老者啟聲。
“老人家,是我,姐姐她口快,衝撞了您……”鳳逸寒趕緊解釋。
沒等她解釋完畢,老者已經長袖掠風,雙手成勾,向她襲來。
鳳逸雪扔出五枚飛鏢,老者眼睛都沒眨一下,左手一揮,飛鏢盡數落地。
千鈞一發之際,鳳逸寒滾身下馬,駿馬在老者的手下哀鳴一聲,倒地瘁死。
力翔再次高呼,“爺,不好了,有人襲擊王妃!”
蕭臨楚眯眼,再次一腳踹在他**上,“力翔,你要是再不閉嘴,我保證讓你一路都無法開口!”
力翔顧不得疼痛,勒緊韁繩,下車調轉馬頭。
蕭臨楚發現了事態的嚴重性,回頭,一個灰袍的老人,一掌擊向倒地的鳳逸寒,鳳逸雪縱身而過,長劍刺向老人,卻被老人一掌打到**。
從窗戶中飛身而起,蕭臨楚黑衣一閃,人已經來到鳳逸寒身邊,攬起鳳逸寒的腰肢,右手凝聚內力,“砰然”一聲,與老者對上一掌。
老人站在原地,冷笑,“好俊的功夫!”
蕭臨楚被震的退後幾步,大口的吐出鮮血,好強悍的內力,就算獨孤青,恐怕也不及他的一半。
鳳逸寒看著蕭臨楚**,大驚,擦拭著他嘴角的血跡,“怎麽會這樣,你不是內力很高的嗎?”
老者正是獨孤戰的師傅,嫪顧。嫪顧冷笑,“年輕人,有此修為,很不錯了!想當年,我三十歲,才有你此番內力!”
蕭臨楚眯眼,餘光掃視了一眼馬路上昏厥的鳳逸雪,顯然老人的目標是逸寒,不然,中了他一掌,鳳逸雪早死了。
攬著鳳逸寒腰肢的手又緊了幾分,蕭臨楚冷笑,嘴角吐出血泡,“是嗎?看招!”
他腳尖掠起塵埃,旋身間右手扔出一包東西,老者疑是暗器,退後幾步,塵埃落定,原來隻是一包碎銀子。
趁此機會,蕭臨楚攬著鳳逸寒的腰肢起飛,終身間,人已經消失在了馬路邊的樹叢。
老人大怒,將銀子仍在一旁,“好狡猾的年輕人!”
朝著蕭臨楚消失的方向,飄然追了過去。
山洞內,蕭臨楚不斷**,說話斷斷續續,“你快走!他很快就會沿著血跡追到這裏!”
鳳逸寒搖頭,“我不走,我走了,你就死定了!”
“你是笨蛋嗎?兩人一起死,總比一個死劃算,快滾啊,後麵有出口!”蕭臨楚大口喘息,染血的右手捂住胸口,他的心髒幾乎都要被震碎了。
“不行,一起走!”鳳逸寒說話間去拉蕭臨楚。
“我留在這裏,還可以抵擋一段時間,一起走的話,一個都走不掉!”蕭臨楚起身,卻踉蹌了幾步,不斷的將鳳逸寒向山洞的後方推搡。
“你夠了!”鳳逸寒怒吼,拂開蕭臨楚的手,卻將他推倒在地,看著他再次**,嚇的哭出聲來,蹲在地上攙扶他,“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推你的……”
蕭臨楚拭去她眼角的淚水,無力的將她摟在懷中,“別傻了,我不需要你說對不起,保護不了你,我很內疚,你快走,走了以後,不要再回京城,離開東祈,這裏,我有太多的仇家,我死了,他們會找上你。”
“不,我不要你死!蕭臨楚……”鳳逸寒哭的更大聲,眼淚滴落在他的肩頭,暈染出朵朵血花。
“傻瓜,人都是要死的,你快走吧,不要讓我連死都不安心!”蕭臨楚推開她,最後一次為她拭去眼角的淚水。
“不,不,我不走!就算是死,我們也死在一起,蕭臨楚,我沒有要利用你……”鳳逸寒清澈的眸子淚水漣漪,肩膀不停的抖動。
“我知道,逸寒,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如果我死不了,我會天涯海角的去找你,你快走啊!”蕭臨楚看著鳳逸寒的眼睛,充滿了乞憐,他居然,保護不了她,他保護不了,他愛的人,保護不了……
“蕭臨楚,為什麽你還不明白,我不會走,一直,都是你保護我,現在,換我保護你了,灰衣人想要殺的是我,我出去,你好好的活下去,幫我照顧姐姐……”鳳逸寒邊哭泣,邊朝外麵挪動,夕陽的餘暉在她臉上打下淡淡的光暈,淒楚生動。
“鳳逸寒,你敢!”蕭臨楚想要站起身,卻渾身無力,他扶住身後的岩石,對鳳逸寒伸出手,“過來,你敢出去,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鳳逸寒搖頭,眼淚晶瑩如鑽,“蕭臨楚,你為什麽還是不了解我,我不是,你可以控製在手心的女人,對不起,上次幫冰墨,真的很對不起……”
她一步一步的朝洞口移動,像是告別般,深深的看著蕭臨楚。
“逸寒,好了,過來扶我一把,就算死,我們也死在一起!”蕭臨楚突然冷靜起來,對著鳳逸寒伸手微笑。
鳳逸寒苦笑,臉頰上猶帶淚水,“你當我是傻瓜嗎?別想打暈我,或者點我的穴道,我走了,你保重自己!”
說完,大步朝洞外跑去,身後響起蕭臨楚痛徹心扉的喊聲,“逸——寒——”
王爺的失寵冷妃_159 衣冠禽/獸
一人高的雜草,嗽嗽作響,鳳逸寒站起那裏,看著沿著血跡找來的嫪顧,苦笑,“不用再找了,我在這裏隨你處置,你可以饒了剛才那個年輕人嗎?”
灰衣老人冷笑,雙手合十,“我本無殺他的打算,我隻要,你的性命!”
鳳逸寒無畏的往前走,“我的性命給你,他已經受了內傷,你不要再傷害他了!”
蕭臨楚扶著岩石,出現在洞口,俊臉上滿是鮮血和淚痕,扶著岩石的五指因為用力隱隱發白,“不行,你不能傷她,我在這裏,我替她去死!”
借灰衣人依舊冷笑,眸中的寒光卻殘酷邪佞,他看著同時向他移動的兩人,再次雙手合十。
鳳逸寒喘息,“蕭臨楚,如果你送死,就算在黃泉路上,我也不會原諒你!”
“一樣的,黃泉路上,我也不會原諒你!”蕭臨楚一步步朝灰衣老人移動,手卻在衣袖中摸索著什麽。
頦他一向耿直,不屑用暗器傷人,現在隨身的,居然連個匕首都沒有,恨的簡直要將自己的牙齒咬碎,倏然,摸到三顆硬邦邦的金屬,是子彈。
蕭臨楚暗喜,無力的癱軟在地上,對著鳳逸寒伸手,“逸寒,不管生離還是死別,我隻想最後抱你一次,好嗎,最後一次……”
鳳逸寒疑惑的看著蕭臨楚,又看眼灰衣老人,老人鷹眼半閉,寒聲道,“別耍花招了,你們倆,都得死!”
蕭臨楚冷笑,“既然這樣,你還怕什麽?一生孤苦無依,嫉妒我們倆情深意重嗎?”
老人冷笑,笑容說不出的譏諷。
鳳逸寒則轉身,朝蕭臨楚走去,她剛走到他身邊,就被他猿臂一拉,拉倒在他的懷裏。
剛想說些什麽,嘴唇卻被他堵住,灼熱的吻,攪亂了她的呼吸,手中卻被他塞進三顆硬硬的金屬,鳳逸寒睜眸,是子彈!
伸手摸向腰間的槍,卻被蕭臨楚翻身壓下,他帶血的手掌不停的在她身上揉搓,看上去就像一個餓極的**。
灰衣老人怒罵了聲,“衣冠禽/獸!”說完便轉身不再看他們。
鳳逸寒邊在蕭臨楚身下嬌/喘,邊飛快的上好子彈,看著灰衣老人的背影,一掌打掉嬌軀上的毛手,轉而怒視著蕭臨楚。
“你們夠了沒有,上路的時間到了!”灰衣老人轉過身來,厲聲,手中已經凝聚了內力,深紅的,像團火球。
“夠了!是該上路了!”鳳逸寒雙眸頓時淩厲起來,雙手舉起手槍。
灰衣人同時發出內力的時候,鳳逸寒扣動扳機,蕭臨楚抱著鳳逸寒翻身,槍響,灰衣人胸口中彈,退後幾步,內力擊在岩壁上,石滾粉屑。
兩人一身塵埃,卻沒有受傷,灰衣人仿佛不信任般,看著自己胸口汩汩的鮮血,想再次上前,卻被鳳逸寒手中的槍嚇住,轉身退後,終身消失在叢林中。
鳳逸寒呼了一口氣,躺在草叢上,蕭臨楚伏在她身上喘息,兩人從鬼門關溜了一圈,渾身無力。
鳳逸雪和力翔趕到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兩人躺在一起喘息的情景,那情形,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爺,你受了那麽重的內傷,現在不適合做劇烈運動!”力翔顯然是誤會了在鳳逸寒身上喘息的蕭臨楚。
蕭臨楚別了他一眼,坐起身,將鳳逸寒拉起,為她整理好被他揉亂的衣服,對力翔勾勾指頭。
力翔上前蹲下,蕭臨楚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他後腦勺,“看來,素心把你調教的不錯,都知道劇烈運動了?”
力翔委屈的撇嘴,這個情形,誰都會誤會。
鳳逸寒架著蕭臨楚,顫顫巍巍的朝馬車走去,多次力翔想幫忙,都被蕭臨楚的冷眼瞪了回去。
馬車緩慢的行駛在蜿蜒的大道上,力翔駕車,鳳逸雪騎馬,本來鳳逸寒讓她和他們一起乘坐馬車的,可是她見不得蕭臨楚那小人得誌的模樣,寧願拖著受傷的身體,騎馬而行。
馬車內,蕭臨楚枕著鳳逸寒的大/腿,嘴角咧的跟一朵喇叭花,兩人商量著未來的問題。
鳳逸寒故意不去看躺在她身上的蕭臨楚,一直注意著外麵騎馬的鳳逸雪。
蕭臨楚不悅,“我受的傷比她重多了,怎麽不見你這麽關心我?”
鳳逸寒撇嘴,“姐姐吃了那麽多苦,我關心她是應該的。”
“我為你,也吃了很多苦!”蕭臨楚手掌搭上鳳逸寒的後頸,用力,她的臉就離他近了幾分。
鳳逸寒蹙眉,撥開他的手,“你吃苦是活該!”
蕭臨楚邪笑,坐起身來,俊臉**近她,鼻息噴灑在她白皙的臉頰,“吃苦活該,現在是不是應該給我吃點甜了呢?”
鳳逸寒看著他嘴角的邪笑,一把推開他,“不要鬧了,等下傷口又要裂開了!”
“好,不鬧!”蕭臨楚再次躺下,盯著鳳逸寒,一本正經的道,“現在,給你兩條路選擇。”
鳳逸寒抬眸,挑眉,靜聽下言。
“第一,你跟我走,我們回京城,你依舊做楚王妃,我養你!”蕭臨楚抓過鳳逸寒的手,親了一口。
“第二呢?”鳳逸寒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第二,我跟你走,我們跡天涯,我再不是楚王,但是你得養我!”蕭臨楚嘴角噙笑。
“我才不養你!”鳳逸寒把手從他唇邊縮回來,小臉忍不住全是笑意。
“是嗎?你不養我,那怎麽辦?我除了會做王爺,什麽都不會做,而且我不要穿粗布衣服,也不要吃普通的食物,每餐都必須有鮑魚……”蕭臨楚一本正經的看著她,一副凝重的表情。
王爺的失寵冷妃_16o 拋下一切
玄幻屋“普通的百姓不都是穿粗布衣服,不吃普通的食物,你吃什麽?頓頓鮑魚,小心吃死你!”鳳逸寒氣不打一處來,怒吼。
“我又不是普通百姓,我從小就奢侈慣了,反正我不管,跟著你走,你得養我!”蕭臨楚不斷的在她身上蹭,頭隔在她胸口,邊吃豆腐邊耍賴。
鳳逸寒已經氣得快要發抖,她忍住想要扇他耳光的衝動,緊咬下唇。
蕭臨楚強忍住笑意,看著她生氣卻又不發作的樣子,終於大笑出聲。
借鳳逸寒再也忍不住,拳頭直接往他身上招呼,蕭臨楚不斷的哀嚎,他的內傷,她真是一點都不心疼他,打的那麽用力。
力翔在外麵聽見馬車內兩人的打鬧聲,皺眉,回身撩開車簾,“王妃,你打的時候輕一點,等下爺的傷口又要裂開了!”
鳳逸寒雙手正巧被蕭臨楚握住,正色道,“鬆手,等下傷口又要裂開了!”
頦蕭臨楚笑的肚子痛,回首看了一眼力翔,怒吼,“滾!趕好你的車!”
力翔委屈的放下車簾,真是好心沒好報。
鳳逸寒任憑蕭臨楚把玩著她的雙手,輕聲道,“蕭臨楚,你有多少存款,我和姐姐一年最少要花兩百兩銀子,你夠不夠養活我們?”
蕭臨楚狹長的鳳眸微彎,眸中光芒璀璨,咧嘴道,“你好像還欠我五千兩銀子吧?”
鳳逸寒頓時火大,一把甩開他的手,“你根本就是詐騙,況且,況且,我都已經,已經,哪還有你這樣找我還銀子的?”
“況且怎樣?已經怎樣?”蕭臨楚坐起身,奸詐的笑著,露出兩排牙齒。
“不怎麽樣,不就是銀子嗎?我還,明天我就去青樓掛牌,絕對還你!”鳳逸寒氣極,怒吼,牙齒咬的格格作響。
蕭臨楚笑的打跌,一把將鳳逸寒按在身下,邪笑著,“不如現在就掛啊,我買你,五千兩銀子呢,便宜你了!”
鳳逸寒剛想怒罵,柔唇就被他堵上,他的舌不顧她貝齒的阻攔,竄進她檀口之中,狠狠的糾纏她的粉舌。
他的手帶著灼熱的溫度,探進她的衣內,一路不斷遊移,尋找著她的敏/感之地。
鳳逸寒身體一陣戰栗,這種感覺那麽熟悉,讓她想起了昔日被他囚禁的噩夢,冷汗大顆滲出,在他的手指探入她的**的時候,心理深處刻骨的疼痛潮湧般襲來,她尖叫一聲推開他,用盡全力推開他。
蕭臨楚被推了個措手不及,身體撞在車廂上麵,腰間的傷口再次離開,殷紅的鮮血不斷流出。
鳳逸寒不斷喘息,沒想到,她身體的反抗,如此強烈,不停的顫抖,看見自己雙手刺目的猩紅的時候,抬眸看向蕭臨楚。
發現他臉色煞白,痛苦的難以支撐自己的身體,鳳逸寒上前,扶住他,焦急的問,“你怎麽樣?傷口是不是很痛?”
蕭臨楚艱難的撐起身體,眸光複雜的看著她,“你,還是忘不了阮冰墨?”
鳳逸寒垂眸,不是這樣的,她隻是,隻是忘不了昔日的噩夢,他的身體帶給她的,是直覺上的反抗,咬唇,輕輕的搖頭。
蕭臨楚歎息一聲,伸手,“過來,扶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