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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極度寵溺-至-105 杖脊之刑(

  ;王爺的失寵冷妃_1o1 極度寵溺

  玄幻屋“傻瓜!”阮冰墨攬著鳳逸寒的腰肢,讓她向上,眼睛對上他的,絕美的雙眸,迸出絲絲柔情,如一個蛛網,將她纏繞的不能動彈。


  情不自禁的,她的唇對上他的,像受了蠱惑般,閉上雙眸,眼睫輕眨,柔唇微啟,她甜美的氣息在他唇間流轉,他的心髒不可抑止的跳動,每一下,每一聲,強勁而有力。


  這個吻不似以前,沒有任何目的性,就那麽情不自禁,兩人都沒有任何技巧,因為用心,滋味妙不可言。


  他品嚐著她唇間的美好,直到一個吻再也無法滿足他,瞳仁的顏色變得深邃,醞釀著情/欲的風暴,喘著粗氣,他離開她,平息著自己下腹的欲/火。


  靜鳳逸寒拿指尖戳著他的胸膛,“我一度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不舉。”


  “逸寒,別勾/引我。”阮冰墨喘著氣,捉住他胸膛上不老實的手指。


  突然像想起了什麽似的,鳳逸寒攀上阮冰墨的脖子,“冰墨,太後呢?她還會不會為難我們?”


  珍“蕭臨楚陪太後去遊湖了,應該不會了吧,太後三天以後,要回京了。”阮冰墨眼睛輕闔,睫毛微眨,撫摸著手中的纖細手指,享受著那滑膩的觸感。


  “那個禍害,終於要走了!”鳳逸寒起身,拿過阮冰墨的衣服,拉著他起床,無奈阮冰墨賴床,怎麽都不肯起來。


  “快起床啦,我們也出去逛逛啊,等太後一走,我們就回軍營,好不好?”鳳逸寒用盡了全力,拉著阮冰墨起床。


  正在鳳逸寒放棄,準備生氣的時候,阮冰墨自己坐起身,刮著鳳逸寒的鼻子,“這麽容易生氣,小心變老。”


  “我不喜歡我男朋友不聽話!”鳳逸寒嘟嘴。


  阮冰墨徑直穿著衣服,揚眉,“男朋友?一起睡這麽久了,該是老公了吧,還有,你是不是說反了?該是你聽我的話!”在跟鳳逸寒一起的日子裏,阮冰墨學會了不少現代詞語,也知道了不少現代的思想。


  “我告訴你,在我這裏,沒有夫為妻綱的那一說,隻有妻為夫綱,以後,你不準姓阮,你姓鳳阮,叫鳳阮冰墨!”


  阮冰墨沒有說話,緩慢的係著腰帶,嘴角擒笑。


  “你發誓,你以後不會拋棄我,不會讓我傷心,更不會去看你的小師妹!”鳳逸寒雙手叉腰,怒視著阮冰墨,她就是要任性一次,怎麽著?

  “我,鳳阮冰墨發誓,在有生之年,不會拋棄鳳逸寒,不會惹鳳逸寒傷心,更不會去看小師妹,永遠都隻看鳳逸寒一個人!”阮冰墨已經穿戴整齊,從後麵環著鳳逸寒的腰肢,偏頭,看著她的側臉,“這樣,夠了嗎?”


  “夠了!”鳳逸寒偷笑,已經超過她預期的了。


  “好了,走吧!”阮冰墨拉著鳳逸寒的手,兩人黏糊了半天,終於光明正大的走出了湘南王府。


  **

  湘南王府,阮梟桀,他一連砸碎了三個古董花瓶,這個不孝子,氣死他了,鳳阮冰墨?他的臉都要丟光了,這個不孝子,沒出息!


  隨手再次拿起一個古董花瓶,這花瓶雖然不是上乘的寶物,可是也是價值百兩啊,砸的心疼,這幾個花瓶,又夠買很多兵器了,隨即將花瓶輕輕放下。


  王爺的失寵冷妃_1o2 終於醒悟

  玄幻屋(.)素心伸手拭去可瑩嘴角的口水,對著阮冰墨諂笑的像朵花一樣,“大帥,可瑩好像很喜歡你,不如,你收她做幹女兒吧……”


  阮冰墨抬眼去看鳳逸寒,鳳逸寒雙目看天,沒有反應,他一時拿不準鳳逸寒的意思,輕聲道,“隻要,她幹娘同意,我沒意見。”


  “幹娘?”素心納悶。


  阮冰墨朝鳳逸寒擺頭,意思是,幹娘在那呢。


  靜素心大叫起來,跑過去一把抱住鳳逸寒,使勁的搖晃,“小姐,你們時候瞪上眼的,居然瞞著我……”


  素心是個大嗓門,這一叫,所有人都回過頭來看著鳳逸寒,胖子圍著鳳逸寒走了幾遭,撓頭,“小姐……”


  王衝一時激動,又開始結巴,“女,女……的!”


  珍五福、四海兩眼放光,奔過來就要擁抱鳳逸寒,卻被鳳逸寒一腳踹開,兩人在地上捶胸頓首,居然是女的,居然是女的,那麽近的草,他們都沒有吃到,可惜啊可惜!


  王衝滿臉通紅的走近,卻被阮冰墨微笑著請開,胖子更是躺在地上流鼻血,他接受不了,接受不了,他那彪悍的老大居然是個女人,沒天理!

  素心慫著鳳逸寒的肩膀,擠眉弄眼,“怎麽樣啊?幹娘。”


  “幹嗎要認幹娘,這樣不好好的嗎?萬一將來,我們倆沒在一起,那不是很尷尬?”鳳逸寒有些扭捏,心裏卻甜絲絲的,她是幹娘,阮冰墨是幹爹……


  “哎呀,你看可瑩那麽喜歡阮大帥,力翔那麽沒出息,我當然得給她找個有出息的爹啊,小姐,答應了嘛,快答應!”素心在旁邊軟磨硬泡。


  “我看,是你自己喜歡人家!”力翔剛好經過,發現他的寶貝女兒正在阮冰墨手裏,素心又涎著臉想跟阮冰墨搭親戚,頓時火大!

  “我喜歡誰關你什麽事?都跟你說過,要你不要再出現在我身邊,你要不要臉?”素心對著力翔破口大罵。


  力翔滿臉通紅,氣結,大吼道,“我就是不要臉,不要!”吼完,朝後院走去,看樣子氣的不輕,肩膀一抖一抖。


  “素心,你太過分了!”鳳逸寒拍拍素心的肩膀,有點同情力翔。


  “我過分?小姐你呢?你為什麽不肯原諒王爺,他對你可是……”素心說了一半停下,因為突然發現鳳逸寒的臉色很難看,阮冰墨也抱著可瑩走遠。


  “以後,不要再跟我提起那個人!”鳳逸寒皺眉,朝阮冰墨走去,看見阮冰墨坐在池塘邊,跟他並排坐下,逗弄著小可瑩。


  “可瑩,叫幹娘,幹娘……”鳳逸寒逗著可瑩粉撲撲的臉頰。


  “幹娘……”可瑩口齒不清。


  “叫幹爹,幹爹……”鳳逸寒指著阮冰墨,看著可瑩可愛的樣子,煞是喜歡。


  “幹爹……”可瑩很聰明,一學就會,叫阮冰墨幹爹,叫的尤為響亮。


  “哎,要是沒有那碗墮胎藥,可能我的孩子也有這麽大了。”鳳逸寒看著可瑩,感慨。


  “你?曾經有過孩子?”阮冰墨不敢看鳳逸寒,繼續逗弄著可瑩。


  “是啊,已經四個月了,被一碗藥,打掉了。”鳳逸寒聲音發苦,每每想起她那個已經成型的孩子,渾身都發冷。


  阮冰墨半響沒有說話,隻是已經停止了逗弄可瑩。


  鳳逸寒抬頭,“你會嫌棄我嗎?你後悔和我在一起嗎?”


  阮冰墨抬首,對上她的清眸,搖頭,嘴角的笑容苦澀,“我隻是後悔,為什麽現在才遇到你,以前,你受了那麽多苦,我,會心痛……”


  “冰墨……”鳳逸寒靠在阮冰墨的肩頭,眼淚打濕他的衣衫,她沒辦法說出口,她以後,再也不會有孩子了。


  閣樓上,蕭臨楚俊臉陰霾,看著池塘邊那對依偎的壁人,心裏的痛早已麻木,他們,真是般配!


  身後傳來力翔的聲音,“爺,為什麽女人都喜歡阮冰墨那樣的小白臉,我沒覺得他哪一點好!”


  蕭臨楚苦笑,“那是你沒眼光。”


  顯然,力翔對這種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話不滿,撇嘴道,“我要是女人,我就選爺這樣的頂天立地的漢子,爺,你收可瑩做幹女兒吧,我不要阮冰墨做可瑩的幹爹!”


  “有什麽區別嗎?”蕭臨楚雙手抱胸,看著遠處相依的兩人,眼底有些酸澀。


  “有,王妃是幹娘,幹爹隻能是你!爺,你不會覺得我和素心高攀了你們吧?我們沒有其他的意思……”力翔呐呐的解釋。


  “你跟素心什麽時候搞到一起去的?居然還孩子都有了?”蕭臨楚皺眉,審視的看著力翔。


  “爺,你忘了,就是那一晚,不知道為什麽,素心中了春/藥,在王妃房中,然後遇見了我,因為這件事,你還把我發配邊疆……”力翔頭低的更低,不明白為什麽爺突然提起這件事。


  “你說什麽?那晚,在房中的是你和素心?”蕭臨楚心髒倏然被揪緊,他抓住力翔的衣領,擰眉道。


  “是啊,要不然,我們的孩子怎麽會這麽大。”力翔的話讓蕭臨楚徹底擊倒。


  放開力翔,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幹,蕭臨楚被打擊的站不穩,他做了什麽?他到底做了什麽?他的孩子,他的逸寒,他該死的到底做了什麽?

  看著自己的手,發現上麵布滿血腥,他惱怒的一拳一拳打在閣樓的柱子上,鮮血流出,他覺得不過癮,更加用力的砸在旁邊的石台,殷紅的血,濺在他扭曲的俊臉上。


  力翔從後麵抱住他,“爺,爺你在做什麽?你的手會廢掉的……”


  蕭臨楚痛苦的癱倒在地,為什麽會這樣?他親手,親手將她越推越遠。


  逸寒,逸寒,你好狠,你寧願看著我親手殺掉自己的孩子,你都不願開口跟我解釋半分,鳳逸寒,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昔日的種種浮上心頭,蕭臨楚無力的揪著自己的頭發,他做了什麽?他對他的逸寒做了什麽?

  他恨他自己,恨到想殺了自己,逸寒,他可以理解他的逸寒對他的恨意了,那麽一個堅強的如蒲草般的女子,那麽一個淡雅到如晨風的女子,是他,他一手將她摧毀,他一手將她毀滅……


  逸寒……


  為什麽不肯解釋……


  似乎明白了蕭臨楚的處境,力翔安慰著他,“爺,過去的事,改變不了,現在的,還可以挽回,王妃就在下麵,你去挽回啊,就像素心,她怨我恨我,我不會放棄,我要等到她回心轉意,她會感覺到的……爺,去啊,不要讓自己後悔……”


  力翔的話沒有說完,蕭臨楚人已經旋風似的跑下樓梯,朝著鳳逸寒飛奔而去,他的逸寒,他愛她啊,他願意恕罪,隻求,隻求她給他次機會。


  鳳逸寒微笑著靠在阮冰墨的肩頭,他手中的可瑩甜甜的笑著,叫著她“幹娘,”叫著他“幹爹”,這一切,那麽美好,她幸福的快要暈掉……


  身後有一陣冷風,鳳逸寒轉身,看著了陰霾著臉大受刺激的蕭臨楚,蹙眉,起身,拉著阮冰墨的手道,“我們走吧,這裏風大。”


  “不準走!”蕭臨楚濃眉皺成一團,手上滿是鮮血,一把拽過鳳逸寒的手腕,“我們好好聊一聊,我有話要問你!”


  “放手!”鳳逸寒皺眉,“我跟你沒什麽好聊的,我沒什麽好回答你的!”


  她掙紮著想要將手抽出,阮冰墨一手抱著可瑩,一手拉著她被蕭臨楚禁錮的手腕,“蕭臨楚,你放手!”他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冷寒。


  “我們之間的事,你沒有資格插嘴!”蕭臨楚一把拂開阮冰墨的手,冷然道,“放心吧,我不會傷害她!”


  不等阮冰墨回答,他人已經攬起鳳逸寒的腰肢施展輕功超外麵飛奔而去。


  耳朵,風聲呼嘯,鳳逸寒閉上雙眼,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混蛋,強盜本質,他真是,一點都沒有變!

  阮冰墨想要追趕,才發現手中抱著可瑩,想起蕭臨楚的臉色,歎息一聲,罷了,自己能給她的時間,不多了,他們之間能解開心結,對她來說,也未嚐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蕭臨楚,混蛋,放開我!”鳳逸寒拍打著蕭臨楚,看著倒退的景物,又不敢太用力,怕一時不慎自己會掉下去。


  蕭臨楚仿佛沒有聽見她的話一般,隻是抱著她,足尖點地,越飛越快,轉眼,到了一個斷崖,凜冽的風呼嘯著,他放下她,雙手依舊環在她的腰間,啞聲道,“逸寒,冷嗎?”


  鳳逸寒想要掙紮,雙手用力的推拒著他,拉開自己和他胸膛之間的距離,剛後退一步,腳下一滑,一溜泥沙墜入懸崖,她心驚膽跳。


  回首,才發現後麵是萬丈深淵,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她咬牙怒視著蕭臨楚,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讓她沒有後路可以逃避。


  王爺的失寵冷妃_1o3 給我機會

  玄幻屋(.)回首,才發現後麵是萬丈深淵,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她咬牙怒視著蕭臨楚,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讓她沒有後路可以逃避。


  原本推拒他的手改為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鳳逸寒美眸迸出寒光,緊咬下唇,“蕭臨楚,你想怎樣?”


  “我隻想,和你好好的聊一聊。”蕭臨楚注視著她,一瞬不瞬,他俊美不可方物的臉龐少了平日裏的犀利,落日的餘暉下,美的讓人心悸。


  鳳逸寒眸光變得仇恨無比,身體僵直,想要保持和他的距離,又怕落入懸崖摔的個屍骨無存,一字一句從牙縫中迸出來,“讓開!”


  靜“不讓!”蕭臨楚回答的斬釘截鐵,晚風過,他額前一縷烏發隨風飛揚,輕拂著她柔嫩的臉頰,兩人在斷崖上對峙的身影唯美的如一副工筆墨畫,身後薄霧暮靄,縈繞曲延,風中交纏的衣袂,如他們糾結不清的命運。


  “蕭臨楚,你就隻會這樣欺負一個不會武功的女人嗎?”鳳逸寒清眸中隱有水光,她已經,離他很遠了,為什麽她逃不開他,為什麽?

  “逸寒,我哪是在欺負你?我根本就是折磨我自己啊!逸寒,我愛你,我不要看見你和阮冰墨在一起,不要……”蕭臨楚聲音幾近哽咽,看著鳳逸寒的雙眸泛起霧氣,他隻是,隻是不知道如何去表達他的愛意,不知道如何去對她好。


  珍“蕭臨楚,我不要聽,我什麽都不要聽,你放開我,我要離開,冰墨還在等我……”鳳逸寒有些激動,抓著蕭臨楚的衣領不斷搖晃。


  “我不放!阮冰墨不可能一直等你的……”蕭臨楚一把將鳳逸寒摟在懷中,他身體灼熱的溫度蘊燙著她,鐵臂緊緊的將她禁錮在懷中,緊到想將她揉進胸房。


  “蕭臨楚,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跳下去……”鳳逸寒無力的威脅,眼淚無聲的蔓延,她為什麽會遇見他?如果她一開始遇見的是冰墨,那該有多好,冰墨,冰墨……


  “逸寒,如果你要跳,那麽我們就一起跳……”蕭臨楚像是著魔了般,在她耳邊細語,他的話讓她驚悸。


  身體顫抖了一下,腳下又一塊石頭落入崖中,無聲無息,鳳逸寒膛大美眸,素手推開蕭臨楚的胸膛,微微拉開一些距離,泣聲道,“你什麽意思,什麽叫冰墨不可能一直等我。”


  蕭臨楚抿唇,目光複雜,猶豫了半響,開口道,“他中毒了,太後下的毒,三個月後,他會替你而死。”


  鳳逸寒清眸微眯,不信任的看著蕭臨楚,想起了那晚阮冰墨的話,“逸寒,你這個樣子,要我怎麽放心離你而去?”


  他要離她而去,他怎麽可以……


  像是發狂了般,鳳逸寒捶打著蕭臨楚的胸膛,哭聲悲惻,“我恨你,恨你,都是你!”她的拳頭越來越重,雨點般落在他的胸口。


  他一言不發的任她發泄,直到她雙拳打的通紅,再也沒有抬手的力氣,拿起她的小手,輕輕的嗬氣,“逸寒,我身體是練出來的,你隻會打疼你的手……”


  鳳逸寒無聲的抽泣,“蕭臨楚,我求求你放過我,我和冰墨之間,已經很可憐了,求求你發發善心!”


  “閉嘴!”蕭臨楚突然惱怒,他鉗住她削尖的下顎,注視著她淚水氤氳的清眸,鳳眸中燃燒著兩團火焰,“我告訴你,我從來不是一個善人,我會想辦法救他,但是,我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鳳逸寒抬眸,冷然的注視著蕭臨楚,清寒的眸光如根根淬毒的冰針。


  蕭臨楚歎息,“在你心裏,我就那麽不堪嗎?你以為,我要用阮冰墨的性命來交換你嗎?”他狹長的鳳眸中閃過一絲受傷。


  鳳逸寒垂下眼瞼,他本來就是那種人,一直以來,他不就是那樣做的嗎?

  “我隻要,隻要你給我個機會!”蕭臨楚悠悠的開口,看著鳳逸寒的眼神,也多了份豁達。


  鳳逸寒抬首,“蕭臨楚,你這是在浪費時間……”


  “答應嗎?逸寒,我隻要個機會,和阮冰墨一樣的機會,如果你還是選擇阮冰墨,我會一紙休書,讓你們大方的離開。”蕭臨楚神色堅定無比。


  “你突然之間是怎麽了?”鳳逸寒疑惑的看著蕭臨楚。


  “你就當我腦袋進水了吧!”蕭臨楚輕闔鳳眸,睫毛微眨,仰頭,輕風帶走臉頰上的淚痕,冰涼一片。


  他的臉,棱角分明,五官精致,仔細看來,才發現這張臉不輸於阮冰墨半分,甚至多了阮冰墨沒有的霸者氣質。


  鳳逸寒垂首,“隨便你,可是我告訴你,不看見你,我就不恨,一看見你,我就想將你拆骨扒皮!”


  蕭臨楚沒有說話,隻是專注的凝視著她柔美的下顎,半響,幽幽的吐出一句,“我知道。”


  寂靜許久,兩人終於往回走去,這一次,兩人之間難得的平靜,一路默默無語,直到湘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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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廢話多了,浪費大家的銀子,夾著尾巴,灰溜溜的爬走,表拿雞蛋砸涵涵啊,俺素脆弱滴

  王爺的失寵冷妃_1o4 杖脊之刑

  湘南王府,正麵臨著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湘南王阮梟桀將所有能砸的東西砸了個粉碎,他手持長劍,怒視著阮冰墨,院子裏跪著胖子、五福、四海、鐵頭還有王衝,旁邊佇立真虎視眈眈的王府守衛,個個手拿砍刀。


  阮冰墨絕美的臉上明顯五個指印,看樣子,是阮梟桀打出來的,阮冰墨一手握住阮梟桀的長劍,指縫中殷紅的血液汩汩流出,俊美的臉上淡然一片,“爹,他們五個,明顯是被冤枉的!”


  “滾開!”阮梟桀一腳踹在阮冰墨的小腹,長劍赫然從他手中劃出,帶著滴滴的血珠,妖嬈的如蔓珠華沙。


  阮冰墨退後幾步,扶住牆壁站立,冰冷的大理石牆壁上留下一個猩紅的掌印,看著阮梟桀出門,他再次上前,攔在門口,重複著剛剛的話,“爹,他們五個,明顯是被冤枉的!”


  靜阮梟桀已經發怒,長劍架在他的脖子上,鷹眼迸發出冷寒的光芒,“讓開!不然就讓你抵命!”


  阮冰墨沒有退縮,依舊重複著剛剛的話,“他們五個,是被冤枉的。”


  阮梟桀已經快要爆發,長劍架在阮冰墨脖子上,收也不是,不收更不是,外麵那麽多雙眼睛看著他,這個不孝的兒子,真是要氣死他了。


  珍原來,胖子五人去醉風樓喝花酒,為了一個漂亮的姑娘跟人爭風吃醋,他們打算去教訓教訓那個搶走他們姑娘的野小子,可是走進那野小子的廂房的時候,野小子已經死了,於是花樓的老鴇報了官,官一見是湘南王府的人,而且還是世子手下的小隊長,也不敢擅自處理,就把人交給湘南王自己處理,湘南王為了平民憤,要當眾斬殺胖子等人。


  阮冰墨當然不會草菅人命,更何況那五人還是鳳逸寒的兄弟,於是就有了開頭那一幕。


  阮梟桀眯眼看著這個他從小善良的兒子,怒氣更甚,想做一個獨霸一方的梟雄,最不能要的,就是善良,可是這個兒子在他眼裏,除了善良,是一無是處。


  抬腳,用足了十成的內力,再次將阮冰墨踢出門外,阮冰墨沒有倒地,隻是用手支撐了一下,站起身來,吐出一口鮮血,還是那句話,“他們,是被冤枉的!”


  胖子五個已經感動的幾乎落淚,他們五個有錯在先,沒有將鳳逸寒的警告聽在心裏,私自去了花樓,現在還惹出事端,就算被殺,也是他們罪有應得,可是現在,世子居然如此護著他們。


  湘南王已經提著劍走近,阮冰墨再次上前,這一次,他沒有說任何話,隻是將阮梟桀的劍指著自己,淡然的微笑,“爹,你要殺他們,就先殺了我吧!”


  阮梟桀提劍的手瑟瑟發抖,他真想,真想就這麽一劍刺下去,這個不孝子,他難道不知道什麽叫民怨嗎?


  “住手!”一道焦灼的聲音,鳳逸寒遠遠的就看見了這一幕,一路上,她也聽百姓議論了不少,胖子他們,真是找死,居然逛窯子逛出人命。


  鳳逸寒展開雙臂攔在阮冰墨身上,看著阮冰墨嘴角的血絲,露出心疼之色,抬起衣袖,幫阮冰墨擦拭著嘴角。


  阮冰墨微笑,純美的如一朵冰花漂浮在寒潭,“逸寒,我沒事,你先離開……”


  鳳逸寒緊咬下唇,一個耳光輕輕的扇在阮冰墨臉上,那耳光極輕極輕,猶如一個撫摸,她冷哼,“你沒事,中了太後的毒,你沒事?一個人承認下所有,你也沒事?你覺得你很偉大嗎?我告訴你,我討厭這樣的你!”


  阮冰墨拉起鳳逸寒的手,苦笑,“我真的沒事。”


  鳳逸寒轉身,怒視著阮梟桀,厲聲道,“你以為你是他的父親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我告訴你,你敢碰他一根汗毛,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阮冰墨拉拉鳳逸寒的手,示意她冷靜,旁邊這麽多人看著,就算她不給他父親留麵子,也要給他留麵子,不是嗎?


  誰知,鳳逸寒根本就不理他,回首怒目,“這樣的爹你還要認嗎?他有把你當兒子嗎?”


  阮冰墨尷尬的微笑,扯動嘴角的傷口,傷口又開始流血,鳳逸寒看的一陣心疼。


  “哦?楚王妃,你現在,是站在什麽身份上跟我說話呢?”阮梟桀收回長劍,背負雙手。


  “我告訴你,第一,我不是楚王妃,第二,我隻用胖子他們老大的身份跟你說話,胖子他們,是不會去殺人的!”鳳逸寒聲音前所未有的嚴厲,指著阮梟桀的手,也微微發抖。


  “哼,易大統領,你的軍銜,還不夠資格跟本王對話,何況,你的屬下犯罪,你也有教導不嚴之過。”阮梟桀冷笑,陰鷙的雙眸寒光忽閃。


  “湘南王,你是不是一並要治本王個教導不嚴?”蕭臨楚冷然走近,眉頭皺成一座小山。


  “楚王說笑了,冰墨帶兵無方,跟楚王有什麽關係?”阮梟桀頷首鞠腰,一副奴才狀。


  “哦?那楚王妃的罪呢?你還要不要治?”蕭臨楚鳳眸微眯,俊臉沉下幾分。


  “楚王妃,楚王妃……”阮梟桀說話結巴,額頭滲出冷汗,這身份將他弄糊塗了。


  “怎麽?你想說,逸寒不是楚王妃嗎?”蕭臨楚靠近了湘南王幾分,危險氣息更重。


  “不敢!不敢!”湘南王頭垂的更低。


  “蕭臨楚,他們五個是冤枉的,他們不會殺人的!”鳳逸寒秀眉緊蹙,攙扶著阮冰墨,看著蕭臨楚的目光灼灼。


  蕭臨楚歎息,就算他們真是冤枉的,他能怎麽辦?不在他的麾下,他沒有插手的餘地。


  “來人!將他們五個,拖出去斬首示眾!”湘南王怒視著跪地的五人,將一腔怒火全撒在了他們身上。


  王爺的失寵冷妃_1o5 杖脊之刑(二)

  “不行!”鳳逸寒阻攔著阮梟桀,怒視著蕭臨楚,“蕭臨楚,你說句話啊!”


  “逸寒,楚王是管不了這些事的。”阮冰墨拉著鳳逸寒,將她微微的往後拽。


  “他為什麽管不了?他是楚王啊,他的兵最多,權最大,他下令徹查此事,就可以了啊!”鳳逸寒有些著急,一邊要護著胖子五個,一邊又要護著阮冰墨。


  蕭臨楚回過頭,臉上有明顯不悅,她在軍營半年,還是什麽都沒有學會。


  靜“你們是死人嗎?還楞在那裏幹嘛?將他們五個人拖出去,斬了!”阮梟桀怒視著鳳逸寒身後的護衛,臉色黑的可以滴墨。


  “不行,不行……”鳳逸寒像個母雞一樣,將胖子五人護在身下。


  胖子他們更是痛哭流涕,不停的拉扯著鳳逸寒的衣袖,“老大,我們不想死,我們沒有殺人,真的沒有……”


  珍“爹。”阮冰墨突然對著阮梟桀跪下,“他們是我的手下,犯了再大的錯,也該是我來懲罰,爹要是懲罰的話,就隻能懲罰我!您沒有對他們直接處罰的權利!”


  阮冰墨的話正氣浩然,跪著的脊背也挺的鼻子,絕美的臉上泛著不屈的神色,淡雅的如一株迎風而立的雪蓮。


  “沒錯!湘南王,世子說的很對,你沒有權利直接懲罰那五人,不然,軍心不服!”蕭臨楚淡淡的加上一句,看著阮冰墨的眼神,也多了分欣賞。


  “好,既然連楚王都幫著他們,那本王就網開一麵,來人,將世子拿下,杖脊二十!”阮梟桀冷冷的下令。


  立馬有兩個虎背熊腰的護衛上前,左右摁住阮冰墨,阮冰墨搡開他們,淡然的道,“我甘願受罰,你們不用拿我!”


  胖子五人一看自己不用死了,都長籲一口氣,鳳逸寒確是大急,阮冰墨本就中毒,時日不多,現在再受仗脊,哪撐得住?


  她跑到阮冰墨身邊跪下,對著阮梟桀大喊,“不行,你不能打他,他身子弱,經不起你打,他會死的,會死的!”


  阮梟桀冷哼一聲,背過臉去。


  阮冰墨拉著鳳逸寒微笑,“逸寒,我沒事,二十脊仗而已,我受得住。”


  “什麽叫你沒事?你中毒了,中毒了,我不要你死……”鳳逸寒摟住阮冰墨,嚶嚶的哭泣起來。


  阮冰墨將鳳逸寒攬進懷中,苦笑,“傻瓜,人都是要死的啊,其實,死去的,並不是可憐,真正可憐的是活著的,逸寒,你這樣,我會連死都不安心的,不要再流淚,我們開開心心的過完剩下的日子,不好嗎?”


  “不好!不好!冰墨,你不可以這麽自私,你不可以留下我一個人……”鳳逸寒已經由抽泣變成了大哭,哭聲哀惻,身邊所有的人都開始默默的拭淚,胖子五個更是後悔的想撞牆,都是他們害了老大和世子。


  蕭臨楚轉過臉去,閉眼,深深的呼吸,他怎麽辦?他挽不回她的心,他該怎麽辦?

  阮梟桀也背過身去,他這個傻瓜一樣的兒子,他養了他這麽多年,也打了他這麽多年,就是希望他能夠開竅,可是如今,他還是愚不可及,真是作孽啊!

  “開始,行刑!”阮梟桀冷冷的吐出這幾個字。


  “不行,不行!”鳳逸寒像瘋了一樣護在阮冰墨身上,哭著跪行到蕭臨楚身邊,拉扯著他的衣角,“蕭臨楚,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冰墨,他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蕭臨楚深呼吸,心髒仿佛被撕碎了然後用鹽水浸泡,他不能吐氣,他不敢保證吐出來的會是什麽,倔傲的身形微微顫抖……


  “逸寒,別胡鬧了!”阮冰墨拉回鳳逸寒,俊臉微沉。


  “我沒有胡鬧,你不能受罰,不能!”鳳逸寒甩開阮冰墨的手,繼續糾纏蕭臨楚。


  “逸寒,如果你在為難楚王,那麽我現在就離開,不管是生是死,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再見你!”阮冰墨眸光複雜,發出最後通牒。


  “可是,冰墨……”鳳逸寒開始抽泣,淚眼迷離中看見絕美的阮冰墨是一副認真的表情。


  阮冰墨鬆開口,微笑,“你還是先回房等我,不要看下去。”


  鳳逸寒搖頭,眼淚粉落,她拽住阮冰墨的手冰涼,倏然,眸光變得清明,“大帥,他們不能打你!我才是他們五個的上司,他們是為了尋我而來,要打也是打我!”


  “不行!”阮冰墨毫不猶豫的拒絕,對著旁邊的侍衛道,“將易統領拉下去,開始行刑吧!”


  “為什麽不行,冰墨你相信我,我可以的,以前再重的傷我都挨過,冰墨……”鳳逸寒跪在阮冰墨身前,雙目通紅。


  阮冰墨歎息,“逸寒,杖脊是要脫光了上衣,你確定你可以嗎?”


  阮冰墨沒有等鳳逸寒的回答,開始動手脫自己的上衣,露出光華的脊背,玉般的肌膚散發出健康的光澤,阮冰墨微笑,“你還是先回去吧,你在旁邊,我會分心的!”


  鳳逸寒搖頭,為什麽她救不了他?她隻能看著他,受這麽多苦嗎?

  “過來吧,你在這裏,他沒辦法專心受責,分心的時候,會傷到內髒的。”蕭臨楚彎腰,將鳳逸寒拉起,俊臉上痛惜一片。


  旁邊的守衛看著阮冰墨,不確定的問著,“世子,我們要行刑了,可能,很痛,你準備好了嗎?”


  阮冰墨微笑,“我沒所謂,你們開始吧!”


  鳳逸寒任由蕭臨楚拉著她走遠,然後看著一寸寬的厚厚軍用庭仗一下一下的打在阮冰墨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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