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難控製心癮
“慕涼哥哥,你睡了嗎?”慕瑩的聲音從遠到近地喊過來,驚醒了我和陌陽的思緒,我和陌陽的視線相接,從他的眼裏看得出,他隱忍的悲哀,哪裏想到慕瑩竟是這時候擾亂我們的情難自禁。
陌陽從床上站起身來走到桌前坐下來,恰恰便能看到慕瑩大大咧咧地推開著門,我從慕瑩的眼裏看到陌陽的驚愕,她別過頭來看便能看到我蓋著被子坐在床上靠著床頭,一臉木然地看著她。
“慕涼哥哥,我們一起去洗澡可好?”
我聽到這裏差點被嚇得咳嗽起來,陌陽甚是把杯子舉在半空都忍不住顫抖一下,我和陌陽的想法是一致,結果我明明聽見外麵倒抽一口涼氣的驚怵,看來外麵已有人聽見慕瑩的喇叭聲。
我忍不住扶額地頭疼不已,細聲細語地提醒她,“慕瑩,我們已不是小孩子,該是時候懂得避諱,你一個姑娘家怎能與成年男子一同洗澡,你忘記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的權毅已是走過來,細聲地在慕瑩的耳裏嘀咕著,“我說慕瑩,你忘記這裏有外人麽,慕涼在他們麵前是男兒身,他們以為你這麽膽大得要與慕涼哥哥洗澡。”
權毅說的“慕涼哥哥”四個字咬得特別重音,慕瑩已是恍然大悟地尷尬起來,馬上改詞地嬉皮笑臉,“不好意思,慕涼哥哥,我的意思是說,你和大師兄先去泡溫泉好嗎?”
這話更是讓我嚇呆了,這個慕瑩真是不說話,一說話就是驚傻我們的難堪,權毅深感頭疼地嗬嗬直笑,那些路過晾衣服的那些人更是像鬆一口氣,敢情他們還要偷聽我們四個人的談話。
權毅感應到四周的眼睛有點可疑,故作咳嗽一下地嘀咕著,“你們不是晾衣服嗎?怎麽個個都站在那裏?”
結果這話一出來,那些今天來屋宅打工的人已是尷尷尬尬地跑開,不再留在那裏聽著我們說些什麽話來。
我歎氣地搖搖頭,眼睛直直地盯著慕瑩,“慕瑩,你真有出息,敢情你過來就是給我們挖坑。”
權毅哭笑不得地摸著慕瑩的頭,語重心長地說著讓我們非要跳下去的陷阱,“本是剛才慕瑩說的一起洗澡這番話很是不妥,他們認為是男女授受不親,如今慕瑩改口已說出這番話來,想必這裏的人認定二師兄和大師兄是個男人,要是不泡溫泉的話,怕是他們往哪裏想,我看大師兄和二師兄還是乖乖去泡溫泉吧,不然怎樣搪塞他們的眾口紛紜。”
我微怒地瞪著慕瑩,有了切齒咬牙般的怒意,“慕瑩,從今開始不許亂說,記住我是你的二師兄。”
慕瑩深感無辜地看著我,再回頭看看權毅像是求救,隻見權毅聳聳肩膀表示無能為力,再回頭怯怯地看著我一眼便說,“好的,二師兄。”
陌陽像是無所謂地站起身來,直接走向取衣服的位置,隨便掏出替換的褻衣,很是淡定地看著我,“走吧,不做做樣子,怕是那些人懷疑慕瑩說的,證實你就是女扮男裝,怕是你們被看成是磨鏡。”
我驚慌地看著陌陽那沒事一般的神情,“我和你一起泡溫泉,不就是讓人家誤會是斷袖麽?”
陌陽臉色一變,很是陰晴不定地看著我一眼,“你去與不去?”
看著他臉色一變的陰險,心裏浮著恐懼的錯覺,我心裏一驚,馬上投降地低嚷著,“我去,我去,我去就是了。”
結果被慕瑩和權毅看到我認慫的樣子,很是不解卻又是撲哧一笑,慕瑩打趣地看著我一眼,竊笑地嘀咕著,“原來二師兄在大師兄麵前還會知道‘怕’這字。”
我沒好氣地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瞪著慕瑩一眼,結果權毅趕緊拉著慕瑩的手往外跑,直接把我和陌陽丟在那裏,弄得我很是尷尬極了。
在權毅和慕瑩他們已是走近,突然聽到王靜她們回來的腳步聲,心裏著急地下床穿好鞋子,然後從存放衣物的那裏取出我更換的衣服,結果聽到王靜弱弱地走上前問道,“大少爺,二少爺,你們兩個需要泡溫泉嗎,我們現在去幫忙放水。”
沒等到我開口說話,陌陽故作無所謂的點頭,“好,麻煩你們。”
我已抱著替換的衣物放在懷裏,直到和王靜一起晾衣服的慧英很是弱弱地開口說話,“這個,需要我去喊三少爺與你們一起泡溫泉嗎?”
我更是比陌陽開口說話,因著之前慕瑩鬧出的笑話,怕是引起她們起疑心,“不用,這個三師弟的體質對溫泉過敏,泡溫泉的話就我們兩個便可以了。”
話罷,王靜和慧英沒再繼續說話,隻是矮矮身體而回答,“好的。”
待到她們緩緩走遠後,陌陽更是走近一步,微低頭在我耳邊低喃,“我正想拒絕叫權毅過來一起泡溫泉,未想你竟比我還心急,我很歡喜。”
他說得這般曖昧,準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嗆著給咳嗽了好三聲,“陌陽,你誤會了,要是讓權毅一起泡溫泉,這事多尷尬,雖然在王伯他們麵前我們是三個男的,這事倒是沒什麽,事實並非如此,是吧。”
陌陽笑了,這笑得另有深意,我心裏覺得被坑了,這一坑倒是讓我逃也逃不掉,回想著剛來泡溫泉時的那親熱記憶,深印在腦海裏揮散不去,這次泡溫泉,自覺是危機重重。
後來我想想,屋裏已多了十個人,陌陽想必也不會這般沒分寸吧,沒事,泡泡溫泉,全身舒服一下好睡覺。
……
我和陌陽來到暖池時,王靜和慧英已是退出房間在門外等著我們過來,瞧著她們臉紅的樣子已是覺得有點不妥,我很是不理解地看著她們,關心地問道,“你們怎麽了?臉這麽紅?”
王靜和慧英被我一問得更加愕然,她們的臉更是紅通通地拚命搖搖頭,緊張得兩人同一時間玩手指,王靜更是緊張得一句話都說得顫抖,“沒……沒什麽……大少爺,二少爺,你們慢慢泡溫泉,我們先回去了。”
話剛說完,王靜拉著慧英的手往外跑,像是逃避著她們心裏的想法,看得我很是納悶,現在的我開始越來越不理解她們心裏到底想的是什麽。
我頭也不回地進到溫泉房裏,隻見陌陽把房門關上,還鎖上木條,看得我有點神經質的緊張,“陌陽,你怎麽把這木條給扣上了。”
陌陽很有隱晦地一笑,“嗯,你不喜歡扣上也是可以的,我不保證泡溫泉的時間一久,他們會不會緊張我們在裏麵是否暈倒的情況就衝進來,看到你是女兒身會是怎麽想。”
我被他這麽一說,已是帶入腦海裏的畫麵感,我不由自主地打起一個冷顫。對,不能讓他們冒然進去,發現我是女兒身是多尷尬的事,還是把木條給扣上,預防萬一。
我的確是這麽想,從來沒想過會有另外的意思,直到我躲在屏風之內把衣服一件件慢慢地脫下來時,把布條慢慢地解開時才發現腦海裏浮現的那就是那句話:扣上木條,他們進不來,不就是等於我們在裏麵想幹什麽都行。
結果我倒抽一口涼氣,突然驚現陌陽真不是簡單的人物,我是不是忽略了這事,還是我本身就是想太多?
“涼涼,你怕麽。”我陷入深海的思緒,越想越是不可自拔地往自己的牛角尖鑽個不停,直到陌陽的聲音如扣人心弦的曲子驚醒我的聽覺。
我心猿意馬地走出屏風外,隻見陌陽本是閉目養神像是在那裏打坐般的端正,隔著他的褻衣便能格外分明顯示身材均勻,害得我心如小鹿那般亂撞,我從來沒敢正眼瞧過他的身材,如今我算是什麽,正明光大打量著他,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色膽包天呢?
我屏住呼吸,每走一步就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得下水,不讓他輕易聽見我下水的聲音,我再怎麽小心,終會引起水麵的層層波瀾,我偷偷地瞟向他依然閉目養神,像是正襟危坐的感覺。
我的情緒極是崩潰的緊張感,我鬆口氣地閉上眼,想要借此鎮靜下我混亂的心跳,心裏念著無數次的靜心咒,當我緩緩睜開眼睛,竟是把我嚇得怔在那裏,屏住呼吸,陌陽的大特寫竟是出現離我不足半米處。
陌陽的眼睛裏暗湧著心醉神迷的意味,看得我怦然心動地壓抑著心跳,未想它跳得我越是不知所措,我忍不住呼吸卻中嗅到溫泉中帶來的熟香。
“我想知道,你於我是怎樣的情感,為何我每走近,你竟是怕得不知所措,你不喜與我一處麽。”
“我……我不是這意思。”
“為蘇安時,你頗為主動,為何隻是我,卻讓你想逃?”
我怔了下,我無法解釋這個緣由,為蘇安時,他長得越讓我覺得很有安全感,我自是喜歡常常欺負他,如今蘇安是他,但模樣並非是陌陽這妖孽的樣子,他卻讓我有了不敢靠近,像是害怕一不小心他會碎裂的水晶令我隻敢遠觀卻不敢近碰的心動,越是心動,越是堅持著自己的不敢造次,不敢與他越過親近的一步。
“許是……你長得太好看了些,讓我……沒安全感。”
“安全感?”
我咬著下唇,看都不敢看他的眼睛,眼睛直直地盯著他的褻衣,沒經過大腦地嘀咕著這句話,“對你嘛,就是有賊心沒賊膽的意思。”
話一說完卻發現自己像是說錯話,仔細想想什麽叫做有賊心沒賊膽時,臉一刷拉地紅了起來,我驚詫得捂住嘴,直直地看著陌陽若隱若現的邪笑,清清晰晰地聽見他吐出這句話來,“我便對你有賊心有賊膽罷。”
他把我的雙手反扣在我的身後,把我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隔著彼此的褻衣便能感受到體溫的不同,他的胸牆結實得把我心跳像是敲鼓樂,仿佛心跳並不像是自己。
我隱隱約約聽得見他喉嚨迸出的悶哼一聲,微低頭把我的嘴唇卻是又啃又吻,吻得無法呼吸時,鼻息間像是嗅在他的呼吸帶著淡淡的昆侖虛有過的味道,亂了我心性,怎會像是身在昆侖虛身後的桃林。
這時我不知是怎麽回事,竟是這時候說了那些欠抽的話,“嗯……十幾萬年前不見你這般親熱,為何這幾次都是難抵心癮。”
“皆因隱忍太痛苦,許是異世的電視劇讓我看懂墨淵的苦,若那時他懂得把白淺給吃了,往後沒有夜華的事。這次看到你重生回來,再怎樣我也不想變成第二個墨淵。”
我不知什麽時候會是雙手圍繞著他的脖頸,我理智了三分,與他鼻尖碰著鼻尖,“你可知昆侖虛沒有金蓮,你不過是白蓮轉世的蒼龍,怎會有雙胞胎的弟弟來搶你的妻子。”
“就算有金蓮,我會把它燉了吃掉,也不想讓他出世禍害我的妻子,更何況父神本是不該這般坑我這個兒子。”話一說完就是戀戀不舍地親了又親。
“陌陽,不如以後我們的孩子叫墨淵如何。”
“好,隻要不是雙胞胎,若是雙胞胎也不許叫墨淵和夜華,我不保證以後會不會有白淺出世,否則我會斷了兩兄弟和白淺的緣份。”
“你舍得嗎?就算有白淺,你不該心疼墨淵,不該撮合墨淵和白淺嗎?”
“涼涼,談這事是不是太遙遠,你還有三百年都不能懷孕,我們是否好好享受當下,否則等你懷孕時,我又要強迫自己回到清心寡欲的日子,這樣的你怎能這樣折磨為夫。”
我撲哧一笑,心裏終是明白陌陽為何會成為昆侖虛的掌門人,昆侖虛的花全是白蓮,陌陽的前世本是白蓮的原身,後是借腹出世才有天皇和人皇的原身蒼龍。
可惜前世的白蓮,陰氣隨著蒼龍原身已出生,落是陌陽的身子每月都有過於虛弱的一天,很是痛苦,我皺眉地看著陌陽情動的雙眼,“陌陽,你現在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白蓮的陰氣落在你身上是否沒根除。”
他先是一怔,後是咬著我的嘴唇一次又一次,加上情動帶來的渴求甚是強烈,隱隱約約之中聽得見他吐出這句話來,“與你吵架的那日,在這裏開始痛苦時逼得我亂了心性,破了我的清心寡欲,未想這一次卻讓我不可自拔,自然忘了這回事,許是根除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