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節一見如故
沒事啦。許芸回道,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啦。你該喝酒就去喝酒吧。不用關我啦。
說完,許芸就扭身朝街道走去了……
費雪梅忙扭身朝她的背影望去:喂,你這個丫頭怎麽走就走了呀?
許芸頭也沒回地說了句:我真的很不舒服啦,歡姐。
費雪梅也沒辦法,隻好無賴地扭身看了看我,說道:你這個家夥別介意哦,我表妹就那樣子。
嘿……我淡然一笑,沒事的。
那好了,那我們倆進去吧,喝酒吧。
我和費雪梅進了酒吧之後,也就隨便找了個位置,然後麵對麵地坐了下來。
坐下後,我招手叫來了服務員,點了酒和幹果什麽的。
完了之後,費雪梅笑眯眯地端起酒杯:來吧,我們倆先幹一杯吧,好久都沒有跟你這個家夥好好地喝過酒了。
見得她如此,我也就端起了酒杯,跟她幹了一杯。
待放下酒杯,我忙衝她說了句:你還是跟我說說,那個劉玉山副市的市場都說了我什麽吧?
切!你這個家夥原來是關心你自個的前途問題呀?
嘿……我嘿嘿地一樂,這不是你說的麽?我請你喝酒,你想我透露消息呀?
那也沒有你這個家夥這麽直接的吧?真是的!說著,費雪梅話鋒一轉,得,你這個家夥還是先說說我那表妹許芸怎麽樣吧?
這……我皺了皺眉頭,她好像不喜歡我?剛剛她見了我,不就借口走了麽?
暈死!她剛剛是不舒服,懂嗎?
什麽不舒服呀?明顯就是不喜歡我嘛!
你這個家夥懂什麽呀?不知道女人都那樣呀,事多呀?好啦好啦好啦,你這個家夥就別那麽小氣了,那麽計較幹嘛呀?你要是喜歡我表妹許芸的話,我就把她介紹給你這個家夥呀?
聽了費雪梅這麽地說,我皺了皺眉頭,然後無賴地一笑:嘿……坦白說,我跟許芸原本就認識。隻是……我和她真的不合適。要是合適的話,還介紹呀?
忽聽我這麽地說,費雪梅立馬詫異地瞧著我:切!老實交代,你們倆什麽時候認識的呀?
有一陣子了。
那你這個家夥是不是已經那個什麽許芸了呀?
沒有。我搖了搖頭。
鬼才信呢!要是哪個女的碰上你大壯個家夥,準沒好,你肯定是已經上了許芸吧?
真的沒有!
真的?
真的!
見我如此真切地點頭道,費雪梅仍是懷疑地看了看我:那好吧,就相信你這個家夥一回吧。那你這個家夥跟我說說,你跟許芸怎麽就不合適了吧?
這個……我又是皺了皺眉頭,那個什麽……我現在跟冼梅已經和好了,所以我不會考慮別的女的了。
真的還是假的呀?
真的!
又見我如此真切地點頭,費雪梅莫名其妙地打量了我一眼:嗬……你這個家夥是不是想做好人了呀?
嘿……我忽然一樂,什麽想做好人呀?我本來就是好人還不?
屁!我還不知道你這個家夥呀?在石城的時候,你這個家夥睡得的女人還少呀?就我們以前那個辦公室的女人,除了丁姐之外,你這個家夥誰沒給睡了呀?
切!這你也知道?
廢話。前幾天我剛見過陳啟燕,她都跟我說了,她跟你這個家夥交往過一段時間。那時候,你們都說要結婚了,對吧?
不是吧?陳啟燕連這個都跟你說了呀?
當然啦!現在可是老姐妹啦!那麽多年了,現在能在北京見麵,當然是一見如故啦!
聽著,我淡然一笑:嘿……那倒也是。不過……費雪梅呀,你能不能跟我說說,劉玉山副市的市場究竟還說了我什麽呀?
哎呀……他也沒有說你這個家夥什麽了。他就是說,說你這個家夥可能在董事會呆不住?說你還太年輕了,玩不轉的。
靠,我進董事會一直都沒有言語什麽呀?也沒有說錯什麽話呀?再說了,我對他們都是恭恭敬敬的呀?媽的,我怎麽就招惹了他們呢?
誰知道?費雪梅回道,可能是他們那些元老級的人物看著新人進集團董事會,心裏不舒服吧?你這個家夥也知道的,現在他們那幫元老級的老頭也沒什麽事情可幹,可不就是閑得無聊麽?既然是閑得無聊,那麽他們總得找事情幹吧?那究竟幹什麽呢?無非也就說搞點兒內部矛盾吧!正好你這個家夥進了董事會,那麽也就給他們找到了樂子吧!
聽了費雪梅這麽地分析著,我皺眉愣了一下,然後說道:管他們呢,反正我在董事會能不能坐住,他們那幫老頭說了也不算。
那你這個家夥受得了常總裁的罵嗎?
嘿……我淡然一笑,這個你放心好了,常總裁是不會輕易罵我的。再說,我進了墨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關於常總裁,我還是了解的。其實他也不是瘋狗,他隻是心裏憋屈,所以才會在會上罵人。因為你剛剛也說了,那幫元老級的人物,都TNN不幹人事,別說是常總裁,就算是我看了,也想罵人的。
怪不得你這個家夥懂得拍常總裁的馬屁?
這時,我又是笑了笑,然後說道:其實這事不是拍馬屁那麽簡單的。還有其它因素的。這裏麵的事情,隻有我自己才能感覺到的。
那你這個家夥跟我說說看?
這?我苦悶地皺了皺眉頭,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跟你說才好?反正一言難盡!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自己能在董事會呆多久?因為內心也很矛盾的!其實關於進董事會這事,常總裁早就找我談過了,那時候我還真沒想進,後來是談了又談,最後常總裁玩了個獨裁主義,我也就那麽進了董事會。大概就這樣吧。
與費雪梅就這麽地聊著聊著,不覺地,一瓶白酒已經喝完了,隨後,費雪梅又招呼服務員給來了一瓶白蘭地。,
當再次碰了一杯酒之後,費雪梅笑眯眯地看著我,問了句:怎麽樣,我的酒量是不是比以前更好了呀?
嘿……我淡然一笑,然後點了點頭,嗯。你確實是比以前更加能喝了。
你這個家夥現在的酒量也不錯呀!費雪梅仍是那樣笑眯眯地看著我,忽然問了句,對啦,你這個家夥接下來有什麽打算呀?
打算?我不覺皺眉一怔,然後淡然一笑,嘿……還能有什麽打算呀?就是想辦法把一些紛擾之事處理妥當,然後跟冼梅商量著結婚吧。
你這個家夥真的很愛冼梅?
愛。我想都沒想,直接點頭道。
見我如此,費雪梅笑眯眯地審視了我一眼:就因為冼梅是個混血兒女孩,長得漂亮?
見得她這麽地問,我淡然一笑,回道:並不是因為她長相如何,而是因為她的心更加漂亮!現在我們這個年齡,還講什麽漂亮不漂亮呀?主要不是將來好好過日子不是?所以心地善良和漂亮,才是最最關鍵的!
聽得我這麽地說,費雪梅不禁一聲冷笑:嘿……你這個家夥說得好聽,要是冼梅真的長得歪瓜裂棗的話,你這個家夥要是還愛她的話,那就怪佬?
嘿……我忍不住一笑,話不能這麽說,這種東西吧,就是趕上了。算我大壯命好,娶個老婆既長相漂亮又心地漂亮。不過我漸漸發現,這個長相和心地的漂亮是成正比的,越是長得難看的女孩,反而事多。我的一個就曾經向我訴苦說,他以前的那個女友長得很一般,談不上漂亮,他就是看著她沒了父母,可憐她,可結果是,那個女孩反而是一大堆的要求,還愛天天吵架,最後鬧得沒辦法,我的那個也隻好跟她說拜拜了。所以呀……嘿……長相和心地的漂亮還真是有點兒關聯。
聽了我這麽地說,費雪梅趁機笑問道:那你這個家夥覺得我呢?
我淡然一笑,打量著費雪梅:你跟冼梅屬於一個類型的女子呀。
你這個家夥沒有說假話吧?
我又是一笑,說道:難道你沒有自信麽?
嗬……費雪梅撲呲一樂,我當然有自信了。現在的男人見了我,都說我有著一種吸引他們的風韻,嗬……
見得費雪梅這麽地說,我也是笑了笑,然後說道:你現在的確有著那種風韻。那天在總部大廈電梯口見到你的時候,我還真對你有那麽一種想法,嘿……
什麽想法呀?
聽費雪梅這麽地問,我笑眯眯地看著她,說道:真想聽?
暈!我倆還有什麽不能說的呀?真是的!
那好,那我說了哦?
說吧。
嘿……我嘿嘿地一笑,瞧著費雪梅,就是那種想把你給叉叉了的想法唄。
去你的!你這個家夥怎麽……怎麽還是那樣呀?
這不是你讓我說的麽?
哼……費雪梅嬌嗔地白了我一眼,得得得,不跟你這個家夥計較這事了。
本來也沒有什麽好計較的不是?我半似玩笑了一句。
費雪梅又是嬌嗔地白了我一眼:喂喂喂,我告訴你這個家夥哦:現在你這個家夥可不能對我有什麽幻想哦,我可是有家室的女人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