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節我回憶起了小美來
暈死!沒事就不可以找你了呀?死討厭鬼!第一次見人家,你就那麽大膽,差點兒就那個了人家,現在人家給你打個電話都不可以呀?
嘿……我忙一樂,我沒說你不可以給我打電話呀。不過,關於昨天那事……對不起哦!昨天……我當時可能是太衝動了,抱歉嗬!
哼……都發生過了,對不起還有用嗎?要是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嗎?
那你想怎麽樣呢?我盡量笑眯眯地問道。
要姑奶奶說是吧?好呀,那你今晚請我吃飯吧!
這……我犯難地想了想……
怎麽啦?
那個什麽呀……阿秀呀,是這樣的,我下班後約好了一個朋友談事,所以……要不我們改在明晚吧?
真沒誠意!哼……
嘿……我忙一樂,阿秀呀,不是沒有誠意,而是我真的約了個朋友談事。明天,明天我一定請你吃飯!
那……明天再說吧?明天你有空,姑奶奶還不一定有空呢?我就氣死你!哼……
聽得阿秀這麽地說,我又是笑了笑,然後說道:那好吧。明天再說吧。你要氣我就氣我吧。
隨後,待掛了電話之後,我皺眉一怔,然後點燃了一根煙來,深吸了一口,隨之呼出了一口濁氣來:呼……
然後,我心想,看來阿秀這個小妞兒不能給叉叉了?幸好我昨天沒有叉叉叉成功,要不然的話……還真有點兒頭痛?
因為看這意思……阿秀這妞兒好像要跟我玩感情?
我現在動什麽都可以,就是不能動感情呀?
要是動了感情的話,那可真是給我自己增添煩惱呀……
還是算了吧,阿秀這妞我不叉叉了吧,免得到時候越來越亂……
想著,我又是深吸了一口煙……
就在這時候,費雪梅給我打來了電話:喂,大壯呀,你這個家夥一會兒下班後,直接開車去邁皋橋找我吧。
啊?我忽地一怔,靠,還真去邁皋橋喝酒呀?
廢話,在北京要喝酒,不去邁皋橋哪能叫喝酒嗎?真是的!
那好吧。我也是沒辦法。
那就先這樣吧。一會兒你這個家夥到了邁皋橋給我打電話吧。
OK。
之後,下了班之後,我也就開車去了邁皋橋。
在途中,冼梅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她問我晚上回去吃飯不?
我則是跟她解釋了我剛到集團總部這邊,很多關係需要打理,要請人吃飯,所以就不回去吃飯了。
冼梅聽了之後,也沒有說別的,她也不懷疑這那的,隻是溫馨地叮囑了我一聲——小喝點兒酒嗬。
這句話雖然很普通,沒有什麽,但是我聽著,心裏則是暖暖的。
此刻,我心想,男人這一生當中,能娶上一個像冼梅這樣的女人,真是一生的幸福呀!
這期間的暖意,隻有成熟了之後的男人才會深有體會。
因為以前在石城的時候,也有女子這樣跟我說過,但那時候,我真的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所以我不能說,這世界上隻有冼梅這麽一個好女子,也肯定不止,隻是跟我大壯有關係的女子,目前也就她這樣一個女子了,所以我得好好珍惜才是,不能再錯過了。
人生本是短暫,又還能錯過幾回呢?
一會兒待我開車到了邁皋橋,見這兒滿大街都是酒吧,我也不知道費雪梅是在哪間酒吧,於是我便貼近道邊緩緩地停下了車。 ,
然後我給費雪梅去了個電話:喂,你哪間酒吧呢?
啊?你這個家夥已經到邁皋橋了麽?費雪梅忙問道。
是呀。不是你叫我來這兒的麽?
我知道。但是我還沒有到哦。要你先去找間酒吧先坐會兒,然後我來找你吧。
沒事。我就在道邊等著你吧。
那也成。我大約還有20來分鍾的樣子就到了。
成。那我等著你吧。掛了哦。說著,我也就掛斷了電話。
隨後,我無聊地點燃了一根煙來,然後降下了車窗玻璃,一邊吸著煙,一邊無聊地遙望著這兒的燈紅酒綠……
望著一間間酒吧,名字各異,忽然在我腦海中一閃,竟是閃出了四個字來:水手酒吧。
靠,這兒也有一間‘水手酒吧’?
望著那四個字,不覺地,我回憶起了小美來……
曾經在石城的一幕幕就曆曆在目……
當時,小美最初的時候,就是開了一家水手酒吧,我去那兒喝酒的時候,跟她相識的。
現在,還我還能清晰地記得,我第一次去水手酒吧喝酒的情形……
但是至於為什麽就和小美莫名其妙地發生了那男女之事,在我的記憶中已經模糊了,仿佛能清晰地看見的,就是我和她纏在一起的激情畫麵,她是那般的焦渴,呼吸中盡是欲望……
然而,上次我回石城的時候,跟小美做了一次,好像彼此都沒有當初的那種激情了……
看來,現在的彼此或許真的是成熟了,也或許是老了,也或許是疲倦了……
不知道此刻的小美在做什麽?她是否可好?
也許此刻的她正悠閑自得地坐陽台上,凝神望著遠方,望著北京的方向,在想我在北京的生活?
也或許她的記憶中,將我漸漸淡忘了……
想到這兒,我竟是忍不住拿起了電話來,給小美撥去了一個電話……
聽著她的手機彩鈴響了很久,她沒有接,然後也就自動斷線了。
隨之,我又是點燃了一根煙來,默默地吸著……
過了大約5分鍾後,忽然,我的手機語音提示道:主人,您的朋友小美給您回電話了。
聽著,我忙拿起手機,立馬就人工接通了電話:喂!
嗬……小美在電話裏淡然地一笑,你這個小混蛋剛剛給我打電話了呀?
是呀。我忙笑眯眯地回道。
什麽事情呀?
沒事。就是突然想起了你。
你這個小混蛋還會想起我麽?嗬……
聽她在電話裏這麽地說,我嘿嘿地一樂:嘿……想你不可以麽?
可以。隻是我有點兒受寵若驚而已。嗬……真是難以想象,你這個小混蛋還能想起我。
怎麽能這麽說呢?我們現在不是好朋友麽?既然是好朋友,那麽想起你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呀。
好啦。不跟你這個小混蛋扯這個了。對啦,你這個小混蛋跟冼梅究竟怎麽樣了呀?究竟是結婚了,還是還那樣拖著呢?
還拖著呢。我回道。
那你這個小混蛋就找她好好地談談嘛,也該結婚了,你這個小混蛋的年齡也不小了。
是呀。我也該結婚了。我回道,你也該結婚了。
我……你這個小混蛋就不用管了吧。
我隻是提示你而已。
那謝謝你這個小混蛋哦!對啦,你這個小混蛋什麽時候再來石城呀?
這個……我想了想,這個說不好?也許……要到明年清明節了吧?清明節我會過去,會帶著孫大鵬去給他的媽媽掃墓。
跟小美繼續聊了一會兒之後,然後也就掛斷了電話。
之後,我再等了大約5分鍾的樣子,費雪梅給我打來了電話:喂,你這個家夥在什麽位置呢?
水手酒吧的斜對麵。我回道,然後,我說了句,要不我們就去水手酒吧吧?
可以呀。那好了,那我就直接開車到水手酒吧吧。
OK。
撂了電話,我也就啟動了車,駕車去了斜對麵的水手酒吧。
隨後,我就站立在水手酒吧的門口等著費雪梅。
過了一會兒,我終於望見了費雪梅的車開了過來。
待她在門前停好車之後,莫名其妙地,隻見從她的車副駕座位下來了一位熟悉的身影……
靠,怎麽許芸會跟費雪梅在一起呢?
她們倆什麽關係呀?
真是鬱悶,沒想到又碰見了許芸?
今天白天在東單讀書大廈碰見她之後,彼此的交談就已經不是很愉快了,現在晚上又是跟碰上了,這……真是TNN個鬱悶!
費雪梅也不知道我和許芸的關係,她則是笑眯眯領著許芸朝我走了過來:你這個小混蛋等了多久了呀?
20多分鍾了吧。我回道,一邊瞄了許芸一眼……
許芸也是悶悶不樂地瞄了我一眼……
見她不語,我也不知道說什麽好,所以也就沒有招呼她。
隨即,費雪梅忙介紹道:我表妹許芸。他是我以前在石城的同事大壯。
見過了。許芸忽然說了句。
見過了?費雪梅立馬詫異地扭頭瞧著許芸,你們倆……什麽時候見過了呀?
聽得費雪梅這麽地問著,許芸卻是沉默了,不語了,像是不想解釋什麽。
見得她那樣,我忙衝費雪梅說了句:在一次我然中,我們見過。
哦。費雪梅忙應聲道,然後微笑道,既然都見過了,那就什麽都好說吧。
說著,費雪梅又忙衝我半似玩笑道:大壯呀,你這個家夥覺得我表妹怎樣呀?要是你這個家夥覺得成的話,我就把我表妹介紹給你呀?正好,你這個家夥跟那個冼梅現在不也是在吊著麽?關係也不確定麽?你要是覺得我表妹好的話,你們倆這就談唄。
誰料,費雪梅的話剛落音,許芸說了句:表姐,我忽然感覺不舒服,我想……先回去了。
啊?費雪梅忽地一怔,你哪兒不舒服了呀?
聽得費雪梅那麽地問,許芸故作難受地皺了皺眉宇,然後說道:就是……不舒服嘛,你知道的啦。
忽見許芸如此,費雪梅犯難地瞧了瞧她:那怎麽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