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底線
柳墨蟬的心中疑惑，蘇塵自是不知道，但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說。
聽著好像不介意他跟導師有親密關係，但真說了，別懷疑絕對爆炸。
更何況，兩人還沒有正式確立關係，至少他自己還沒有做好準備，把全身心都交給懷裡的暴力虎妞，還得慎重。
……
一夜無話，昨晚準備試驗清醒狀態下的鬼哥鎖欲效果，也沒有達成。
人都哭了還想著那個，太那個了。
天亮睜眼，剛要起床就被懷裡的柳墨蟬膩歪住了，不讓起，要哄她。
唉，女人就是兩極分化，暴躁時刁蠻母老虎，溫順時粘人小饞貓；眼下柳墨蟬非要在她額頭親吻一口，才讓起。
啵！
算了，不跟她一般計較。
好在額頭光滑不油膩，倒能下嘴。
兩相樓下吃完簡易早餐后，一者去上學，一者去上班，相敬又如賓。
「滬上試音會日期正式定下，11月8號周六，滿打滿算不到一個月時間，希望接下來你們都認真磨合深造，更上一層樓。」專項授課室，蒼玉嵐肅然道。
「謝蒼老師。」
「我們會加油努力。」
話不多說，進入今天的聲唱演繹指導，而蘇塵自是旁聽做著助理工作記錄，不搗亂不發問，偶爾被問時，作答。
朱靜卓曼瑤沒什麼感覺，但管昊隱隱約約覺著不對味兒，再聯想到之前，突然一個靈光冒出，心下搖頭，默然。
無論是不是，都跟他沒什麼關係，就算也去試音，也不會搶他名額。
如果是這樣，那把『老婆』上傳網路倒是能說得通了，刷資歷；唯一的就是，難道還準備了第二首創作？
想到這裡，管昊心中若有所思。
「今晚回來這麼早？」華影晚上沒有課，吃過晚飯後，柳墨蟬來到。
正在電腦前忙碌的蘇塵點頭回復：「最近進步比較快，所以今晚也就沒有留下練習聲樂，回來多陪陪你。」
聞聲，柳墨蟬面色一喜，開森；但旋即噘嘴嗔怪，「那你不早說，早知道晚飯就回來跟你吃了，沒情調。」
蘇塵呵呵一笑，繼續擺弄電腦。
……
「蟬姐，我可以親你嗎。」
早早洗漱完畢鑽進被窩，酥軟香軀在懷，一時間意馬心猿，動情了。
「不可以。」
「為什麼啊。」
「哼，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親了就想摸，摸了就想那個，不可以。」
蘇塵汗顏，這虎妞知道的真多。
「絕對不那個，成不。」
柳墨蟬抬首蜻蜓點水於臉頰，低聲道：「不成，你會得寸進尺的。」
蘇塵再度汗顏，這都被看出來了，輕微動了動，「那我們光抱著也不是事兒啊，你知道的，氣血很容易難受。」
某女不理會，顯然不想多逾越。
蘇塵有點無奈，性子很大膽彪悍的柳墨蟬，在這方面卻是很保守，是好事也是壞事，不過今晚的目的也達到了。
就在剛剛氣血上涌之時，沒有意外，鬼哥直接出手鎖欲，撲滅情緒。
他雖然嘴上在說著動情話，但身體卻是平靜的很，不泛起一絲波瀾。
這樣的話，可操作空間就有了。
徹底清醒時沒辦法，那喝酒後微醺迷濛之時，就是他的自主抵抗期；嗯，只要足夠快，就能徹底完成整個流程。
「蟬姐，讓我轉正可不可以。」
「什麼意思？」
「就是真正的做你男朋友。」
柳墨蟬抬首，沉吟片刻後半身起坐，緊盯直視，「你是認真的？」
蘇塵也是起身，直言面對，「我是認真的，你知道，我喜歡你。」
氣氛有些默然，再度沉靜片刻后，柳墨蟬搖頭回復：「抱歉，暫時不可以，因為你做不到，至少現在做不到。」
「什麼意思，我做不到什麼？」
「結婚之前我們不可以發生關係，你知道我爸媽對我要求很嚴，新婚之夜才能將自己交給丈夫，你忍得住嗎。」
「我現在正歌手出道培訓，往後至少三五年不結婚，你能等嗎。」
呼。
長出一口氣。
蘇塵苦澀回道：「我不確定，無法保證，抱歉蟬姐，是我孟浪了。」
話落，柳墨蟬身躺側翻，悶聲飄蕩，「我可以跟你一起被窩過夜，但是在你我都沒有準備好之前，不能逾越。」
「你可以去瓢，比如你那個導師；但不能跟哪個女人正式公開談戀愛，這是我的最底線，明面上的只能是我。」
「否則，別來找我，記住了。」
……
「小蘇，有心事？」
第二天，蒼玉嵐見某人工作時有些心不在焉，又不像生病，詢問道。
蘇塵搖了搖頭，沒有解釋什麼。
昨晚有些半失眠，柳墨蟬的意思很明確，想要轉正做真男女朋友，那就要做好當素食和尚的準備，三五年不等。
都什麼年代了，還那麼保守矯情。
不過柳叔鄭姨確實比較古板嚴苛，有辱門風的事情，都會嚴格管控。
只是出門在外，就沒必要太死板。
講道理，蘇柳兩家知根知底，若是跟柳墨蟬最終結婚也算不錯，至少兩家子都在一起，不會天南地北，夠不著。
另且，也是因為跟柳墨蟬關係不正，不明確，他又是地球靈魂，不是死心塌地的鬼哥；基於這兩點，在面對導師蒼玉嵐誘惑時，說實話，抵抗情緒不大。
否則，若真有柳墨蟬這麼一個隨時取暖的青春大美女，哪還會外拐。
雖然當渣男確實快活，但有一份真情感，更是難能可貴，理應珍惜。
只是，兩相不如願，差了些緣分。
時間流逝，一天時間很快過去，下班后辭別導師，早早回到了公寓；下午接到雲音虞陽的雲聊，晚上相談正事。
周三晚上時，就已經將此前『老婆』在錄音室的聲唱形象給了對方。
現在兩天過去，做最終確定。
「一萬五，這是最底價。」
「可以，成片后我要先審查。」
沒有瞎寒暄扯淡，簡單討價還價后，算是商定了章程，明天去簽約。
看著屏幕上的對話，心臟抽搐。
一萬五啊，一半存款沒了。
打開雲音在線，個人後台收益1500元，均天收入150，半個差強人意。
不過據虞陽所說，等到MV上線后，估計能大沖一波，首頁新歌榜能進，但具體能走多遠，不好說，因為沒花錢。
新歌榜一百個位置，會是第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