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試驗翻車
被管昊這一打岔,直接壞了心情。
就像此前說的,賣或不賣都有無數個理由,就是不賣,有問題嗎。
……
「趙老師,這次又要麻煩你了。」
五樓錄音室,趙銳英看著手中的詞曲紙張,朗笑拍肩,「有進步,比第一首稍稍專業性了一些;而且也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場地還能多一份收入。」
蘇塵靦腆一笑,適時開口:「趙老師,我上首歌的全形度錄製視頻還有存留嗎,雲音在線要出MV,需要形象。」
趙銳英一彈手中紙張,回道:「記錄都是保留三個月,所以,有!」
蘇塵面色欣喜,這是個好消息。
隨後就簡單了,拷貝了全版錄製視頻后告辭離去;至於第二首歌『第一次』的編曲要一個星期才能做完,因為剛開工,場地有其它單子在前,要先做。
反正也不著急,慢點就慢點了。
晚間,專項授課室,兩相沉默。
某一刻,蒼玉嵐自嘲道:「你心裡是不是很嫌棄,覺得老師很臟?」
蘇塵默然,「沒有,真沒有。」
「昨晚我上網諮詢了醫師專家,像你這種清醒時沒反應,酒後刺激才肯親密一半是體質問題,一半是心裡因素。」
「酒後咱不說,既然有反應,證明身體沒問題;但清醒時不行,那就是心裡因素,除了噁心嫌棄,還能是什麼?」
還能是什麼?
還能是某個鬼哥在作祟唄。
並且,磚家的話能信嗎,扯淡。
蘇塵心中狠狠腹誹,但面上只能露出一抹惆悵,咬牙道:「嵐姐,那我就實話告訴你,但你可別對其她人說啊。」
聞聲,蒼玉嵐凝神點頭,傾聽。
「我小時候被逼發過毒誓,如果結婚之前發生超友誼關係,詛咒下半輩子會變成太監;不知道為什麼,好像真的就很靈驗,關鍵時刻總是會自然驚嚇。」
「我跟我蟬姐同居這麼久,不是她不肯,而是我不行,有陰影心魔。」
話落,蘇塵長舒一口氣,很真誠。
蒼玉嵐怔怔不語,你是在扯淡嗎。
都什麼年代了還封建迷信,還詛咒陰影心魔,你以為你是在看小說嗎。
這塊兒小雛肉,還能吃到嘴裡么。
……
嗯?
公寓燈亮,下了某人一跳。
不等反應,柳墨蟬便從床上起身快步近前,上下仔細打量,聳鼻輕嗅。
我淦。
這套路,防不勝防啊。
好在今晚某女導師興緻不高,兩個人沒有發生一丁點額外激情,萬幸。
「嗯,沒有吻痕,身上香氣也正常,算你過關。」某女拍了拍手,道。
「真是閑的你。」蘇塵扯了扯嘴。
柳墨蟬轉身回床,「周六日公司要開工培訓,來這裡往返也不太方便,所以這兩天就好好陪陪你,幸不幸福?」
今天周三,到周五華影正常上課;今明兩天留宿,周五晚回嘉城小區。
蘇塵沒有意見,但也沒有多性福,不過倒是可以試驗某個想法,點頭。
「今晚,想跟我一個被窩么。」
「隨你,我無所謂。」
柳墨蟬傲嬌一哼,「看你嘚瑟的,不是你想要偷親的時候了,色哈。」
蘇塵懂得,不能太順著這個妞,於是不屑道:「一般剛睡醒都會神智不清,看成肘子或肉包子,想舔很正常。」
果然,某女瞬間反應,「氣死我了,你就不知道讓著我,哄哄我么。」
「你是姐,我是弟,大的哄小。」
說完,不等某女發飆,抓起背心大褲衩便閃進了洗浴間,洗漱完再戰。
外頭,柳墨蟬滿腔悶氣的開始收拾床鋪,將某男的絨被反鋪當墊褥,今晚一定讓這嘴硬的鴨哈氣血投降,嗯哼。
當洗澡洗漱完畢走出時,看到的就是只有一床絨被下的柳墨蟬,不禁嘴角微微一翹,對待虎女,就得用激將法。
當然,也要小心激將過頭,被打。
裝作不經意且自然的鑽進溫暖香氣的被窩,蘇塵心中暗自點頭,滿意。
「有氣概去睡地板吶,鑽我被窩幹什麼?」柳墨蟬扭頭,不滿碎哼道。
「什麼你的我的,不要太見外。」
見到某男如今變得如此口花無恥,柳墨蟬心中悶氣瞬間爆滿,一個翻身上壓,俯首吐氣狠狠言道:「反了你了,越來越沒大沒小,成心氣我,找打!」
話落,一個惡虎探首,開大開咬。
……
嘶嘶。
是真咬,肩肘肉之處,瞬間劇痛。
「有病吧你。」蘇塵怒氣上涌,一把推開柳墨蟬,餘光看向被咬之處。
淦,真狠。
兩個深深的半圈牙印,隱約可見絲絲紅血在滲出,簡直就是屬瘋狗的。
柳墨蟬沒有說話,而是定定看著某人,旋即一個翻身側躺,不理不鬧;只是肩膀似是在抽動,隱約間還有哭腔。
「噯蟬姐,該哭的是我吧。」
沒有反應,依然在自顧抽噎。
蘇塵撓了撓頭,挪動身子貼近,手搭柳墨蟬香肩;但一個抖動,失敗。
隨後強行拌正扭轉,一張梨花帶雨,默默淚流的俏臉映入眼帘,真哭。
「蟬姐,至於嗎,是你咬的我。」
「你凶我。」
「是你咬疼我了。」
「你凶我。」
「唉,你怎麼不講理呢。」
「你凶我。」
好吧,哪個女人哭鬧時會講理。
將有些掙扎的柳墨蟬半抱在懷,蘇塵輕嘆道歉,「我錯了,可以吧。」
埋首在健壯胸膛,柳墨蟬搖擺腦袋往某人背心上蹭眼淚,委屈嘟嘴,「你以前不這樣的!那天晚上沒有滿足你之後,你變了,變的陌生,也變的無情。」
「我知道,第二天你酒後未歸那晚肯定跟你導師睡了,身心得到了滿足,所以才變化這麼大,因為我沒給你。」
「我不怪你,就當是我們假戀愛吞下的苦果,我能承受,是我不好。」
「但你要答應我,除了你那導師,不能再跟其她女人睡了,好不好。」
呢喃聽言,蘇塵心中暗嘆,最近對待柳墨蟬的態度確實不好,因為心中始終對原身舔狗多年未果,有一股鬱氣。
當擋箭牌還不給甜頭,半個綠茶。
今晚這麼一鬧騰,剛剛咬他明顯是這些天壓抑委屈了太久,倒也理解。
想到這裡,緊了緊懷裡的香軀,低聲誠懇道:「蟬姐,你真想多了!你知道我幾乎沒喝過酒,那天晚上喝多了之後,回到酒店就昏睡了,真沒做什麼。」
臂彎脖頸處,柳墨蟬眸光中一閃,今天到這份上還沒承認,看來是真的沒有發生什麼,那為什麼變化這麼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