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你是我的人
之後的幾天,西門瑞雪都留在了這小院子裏再也沒有出去,隻是,大門進進出出的總有一些之若不知道的人來了又走了,除了晚上睡覺,西門瑞雪都是呆在書房裏的,倒是不打擾她,原本,她是樂得自在的,可是想到他滿身的傷,她居然就一點也自在不起來了,不過,貌似那個福清始終都不離他左右,想來,他身上的傷也是福清為他換藥吧,想到是另一個男人為他換藥而不是自己,之若便有些說不出來的別扭,可其實,這原本就是正常的。
甩開那些錯亂的思緒,之若開始了讀書,可那些天文地理的書無論她怎麽下定決心那被翻開的頁碼都是第一頁,她看不進去。
一點也看不進去。
翠兒和兩個嬤嬤還在,一起照顧著她的起居飲食,那天醒來的時候,她放在床底下的染著血汙的衣服和床單早就不見了,也不問,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是西門瑞雪處理了。
三天了,他雖然跟她睡同一張床,可兩個人一個床裏一個床外,中間就仿佛是隔著一道楚河漢界一般,誰也不會越過那條線。
漸漸的,之若放輕鬆了,住在這裏就當是渡假好了,這是她從前想要求都求不來的呢。
不知道他的傷是不是好了,可是和衣而睡的他讓她什麽也看不到。
轉眼,時間就過了四五天,之若開始了臨摹字貼,從前讀書的時候就知道這臨摹可以修身養性,可以讓人從那過程中享受一份豐盛的文化氛圍。
這夜,小院子裏突然間的熱鬧了起來,院門大開,整座院子裏都是張燈結彩的掛滿了一盞盞的燈籠,院子裏的宮人也一下子增多了,之若困惑的仰頭望著窗外,“翠兒,太子爺有什麽大喜事嗎?”
“不是太子爺有喜事,是咱們西錦有大喜事呢。”
“什麽事?”幹脆放下了手中的紙和筆,之若好奇的問道。
“雲大將軍死了,所以,滿京城的百姓都在慶祝這件事,自然的,咱們這裏也小小的慶祝一下。”
那個雲姓讓之若的心恍惚一跳,她記得之清說過雲茹兮的父親是一直守在京城外的,該不會是雲家的人吧,“翠兒,雲大將軍可與皇後娘娘有關?”
“嗯,是皇後娘娘的親哥哥。”
果然是雲茹兮的家人,“人是什麽時候死的?”隨口問著,其實這什麽時候死還真是與她無關。
“聽說是五天前被刺客所傷,一直昏迷不醒的,今早天一亮就再也撐不住的斷氣了,傳得滿京城都是沸沸揚揚的。”
之若一怔,五天前,可不就是西門瑞雪受傷的日子嗎?
難道……
那一夜,西門瑞雪很晚才回來,他身上的傷似乎已經沒有大礙,又是生龍火虎的,推門而入大步的走到床前的時候,之若又嗅到了他身上那沉香的氣息,半咪著眼睛,從床帳中望出去,他正在解著外衫,動作利落的哪裏還有半點受傷的樣子呀。
心裏‘咯噔咯噔’的跳著,待他如往常般的撩起床紗躺到床上來的時候,他們之間的楚河漢界依然還在,之若小心翼翼的讓自己不去觸碰到他的身體,見他躺得四平八穩了,她這才低聲道:“雲將軍是不是你殺的?”如果是,那麽,他與雲茹兮根本就是麵和心不和,那之前發生的所有便都不會是如她表麵所看到的那樣了。
那他對她到底是怎麽樣的心呢?
沒有回應,隻是一條手臂轉瞬就橫在了她的腰上,輕輕一擁,就擁著她不由自主的靠在了他的懷裏,他的唇似乎是貼上了她的發,此時他正嗅著她發上的清香,“若兒,睡覺,不許胡思亂想。”霸道的說著時,他的手卻是不安份的開始隔著她的裏衣在她的身上遊走。
她的手一把抓住他那隻一點也不老實的手,用力的一甩,氣怨的道:“你說,是不是你?”
西門瑞雪嗬嗬一笑,“好啦,我就知道瞞不過你,不過,這事隻有你和福清知道,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那麽,你們兩個我一起殺。”溫柔的說出,可那語氣中的殺意卻是明顯的,明顯的讓之若的身子一顫。
氣惱的轉身,眸光麵對他時,她冷聲道:“既是不相信我,當初就該讓翠兒為你上藥,而不是讓我。|”
她的小臉揪成了一團,雖然之前還為著他不是與雲茹兮是一夥的而開心,可此刻,她為他語氣中的淩厲而氣憤了。
“小傻瓜。”吻,就在這低聲絮語中鋪天蓋地的送下來,早就恢複生氣的他理所當然的吻起了她,唇舌輕巧的就撬開了她的唇瓣,惹她全身都繃緊了的不知道要怎麽回應,此刻的她身體裏已沒有情藥,此時的她再正常不過了。
“不要。”小手推拒著他的胸口,她又不是他的誰,她才不要他親吻她,之所以忍了他這幾天是在陪著他作戲罷了,因為,他不想讓人知道他受過傷殺過人,與她住在一起,就可以掩人耳目。
西門瑞雪根本不理會她的反對,繼續的吻著,手已經從她的領口摸到了那內裏的裏衣,高聳的胸~乳上那一點櫻紅正被他隔著布料或輕或重的撚捏著,那一撚一捏讓她混身上下如同竄上了火焰般的難受,“嗚,你放開我,你又不是我的什麽人。”
嗚嗚咽咽的出聲,她討厭他對她這麽的強勢。
他的手倏的就鉗製住了她的下巴,讓她的一張小臉再也動不得的被迫的麵對著他,“秦之若,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休想再逃離我的身邊。”
他這一說她的火騰的就上來了,“喂,那我的第一個男人還是那個叫花子呢,按照你的說法我是不是現在應該去找他然後留在他的身邊?”
“不許。”冷聲的吼著,看著她的眸光仿佛會吃人一樣。
是的,那眸光就是讓她想到了他會吃人。
他強,她更氣,“西門瑞雪,我寧願跟那個叫花子也不想跟著你,你放我離開,你這樣囚禁我有什麽意思,我人在這裏,心卻不在這裏。”
“你說,你的心在哪裏?”他鉗製著她下巴的力道因為她的這一句話而加重了。
“那是我的事,你管不著。”臉動不了,她的手和腿還是可以動的,此刻就一起的向他的身上招呼著。
可他,卻象是沒有感覺似的,根本不管她的拳頭和她的腳踢如雨點般的落在他的身上,仿佛那一下下都是撓癢癢一樣。
“秦之若,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就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這輩子就算我不要你你也要為奴為婢的服侍我,你休想逃離我的身邊。”怒吼著,老虎發威了呀。
“呸”,一口口水就吐在了他的臉上,原來她回來的時候她還想著要好好的與他談談,如果他不是如她從前那般所想與雲茹兮一起折磨她,那麽,也許他們還可以做朋友,可現在,這念頭早就被他的欺負而拋到爪窪國去了。
那一口口水剛剛好的就吐在了他的嘴角處,她以為他一定會擦去,可是沒有,西門瑞雪居然一點也不介意的慢條斯理一邊撫向她的小腹一邊說道:“秦之若,你肚子裏說不定已經有了我皇家的骨肉了,你想逃,門都沒有。”說完,又是讓吻落了下來。
伴著吻的,還有他強勢的製住了她的手與腳。
“嗚……”她嗚咽著,可他隻當作沒有聽見,那一晚,是她第一次在沒有被藥物控製下被他徹底的再一次的占~有,可當他的昂~揚貫穿她的緊窒之時她卻是情不自禁的低吟出聲,“秦之若,你的身體比你的心誠實多子,我告訴你,你這輩子也休想回到秦之清的身邊,我不許,就是不許,除非——我死。”
最後的那四個字他說得咬牙切齒,仿佛他與秦之清之間有著什麽深仇大恨一樣,可這些又豈是之若所能懂的呢,她是真的不懂。
幽幽的看著他的那張臉,閃動的睫毛上還沾染著幾許的淚花,她的弱勢讓她再一次的被他所欺淩,偏就怎麽也逃不過,閉上眼睛,當他再一次的低吼聲傳來時,她知道,他再一次的給予了她所有,可那些,卻不是她想要的,她不要他的孩子呀,真的不想要,她不愛他,她也沒有嫁給他,所以,他這樣囚禁著要她根本就是把她當成了他的禁臠。
可他不管,恣意的要她一次次,恣意的為所欲為,恣意的任憑她流淚不止。
那一夜,就在那床帳中,她被他折磨的死去活來,不知道痛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被他釋~放他的一切在她的身體裏多少次,總之,在意識還清醒著的最後一刻,她累的除了睡就隻想到了睡。
從那一夜開始,西門瑞雪開始早出晚歸,每一次回來的時候都是夜深人靜時,然後不知疲倦的在她的身上寫下屬於他的烙印。
她想逃,可是小院子裏還是戒備深嚴,想起那一次偷吃烤雞的事之若就糗的不行,便再也沒有實施她的逃亡計劃了,隻是想見到阿錄,也不知她現在怎麽樣了?
那穿著比基尼的女孩可是與這個世界語言不通呢。
她以為她一輩子就要被囚禁在之小院子裏了,可是那日一清早,就在她還在沉睡中的時候,宮裏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