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純純你吃豹子膽了,敢跟總裁分.手!
“沒,沒事……”
純純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努力地平息著因為想到了葉淩天,而翻騰不息的心潮。
真是見了鬼了,她好不容易才逃開了葉淩天呢,竟然會出現想這種自投落網的奇怪想法。
看來這都是因為,她一直以來被葉淩天折磨得太厲害了,所以就連短暫地自由了,竟然還是被奴性驅使著,出現這樣的想法來!
真是可悲!
“看你這樣子,可不像是沒事的……你到底是怎麽了?今天我發覺你很震奇怪?”古悅不安地看著純純。
“我想肯定是早上沒吃東西餓著了,所以才會這樣的……現在也下班了,咱們先去吃飯吧。”純純想了個理由來搪塞古悅。
“等等,你怎麽和我一起去吃飯,你不一向去找總裁一起吃的嗎?”古悅疑惑地看著她,發現有些不對勁了。
純純正躊躇著怎麽向她解釋呢,就見悅悅明了地點了點頭,道:“喔,喔,喔,我知道了,你們兩人這麽做,一定是想要避嫌!我猜對了吧。
可是你們還現在才避,不覺得太晚了一點麽?現在全公司誰不知道,你們兩人在一起的事啊,還避個什麽嫌呐……”
“嗬嗬……”純純見她誤解了,可現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隻能一邊走著,一邊幹笑著附和悅悅,隨她誤會去了。
就在她們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純純偏偏眼尖地看到了某個熟悉的身影。
其實純純不想發現也不行的,因為這個人是迎麵向她這邊走過來的,像是刻意地想讓她看到一樣。
而且這個人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女人。
男人高大冷漠,女的美麗優雅。
女人正挽著男人的胳膊,在全公司員工的矚目和竊竊私語中,一起向前走去。
純純剛剛的笑容,因為這一幕情景出的現,頓時怔得僵硬在了臉上。
眼前的這兩個人,她太熟悉了,正是葉淩天和關凝。
而且關凝還示威一樣地向純純得意地笑了笑,那走向她的步伐,走得叫一個傲慢,一個趾高氣揚呀。
反觀葉淩天,依然是一幅冷酷鎮定的樣子,和平時沒什麽兩樣。
合體的西裝,襯托得他高大挺拔,和純純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一樣英俊而冷漠。
他眼睛一直直視著前方,經過純純身邊的時候,明明是與她擦肩而過的,而他居然連瞟都沒有瞟過純純一眼。
僵硬地立在原地的純純,連眼珠子都不動了了。
剛剛她那被葉淩天碰到了的胳膊,此時就像石化了一般,麻木得根本沒有了知覺。
他們兩人一走,所有的人不由都注視著呆呆怔怔的純純,幸災樂禍的,鄙視的,嘲笑的,同情的……
各種樣的眼神,齊齊向純純的身上砸了起來,沉重無比,壓得她搖搖欲墜,差點就沒有站住了。
剛剛還在和她開玩笑的古悅,也看到葉淩天和關凝一起離開的畫麵,頓時意識到了情況不對。
悅悅不著痕跡地扶著虛弱的純純,不讓人看到她失態,極快地拉到了一邊,壓低聲音問道:“你們吵架了?”
“不是吵架,是我惹他生氣了。”純純垂頭承認道。
她心裏想著,難道葉淩天今天早上,就是因為她當麵提出分手的事,傷了他的自尊了……
所以他當時才不惜威脅她,在他說‘不’之前得乖乖地留在他的身邊,然後慢慢地報複回她嗎?
“你到底是怎麽惹他生氣了,讓一向對你無比上心的總裁大人,突然對你視而不見了呢?喂,你別發呆了,倒是快說呀!”古悅急得不得了,連聲催促道。
“就,就今天早上,我,我跟他說,想要和他分手……”純純結結巴巴地說出了實話來。
“哇靠……杜純純,請允許姐先膜拜你一下……這種大逆不道,一不小心腦袋就會搬家的事情你也敢對總裁說……
太厲害了,居然敢甩總裁……杜純純,你能完好無損地活到現在,絕對是個奇跡……
你知不知道總裁這人多記仇呀,居然沒有當場將你五馬分屍,對你果然是與眾不同的呀……”古悅說得唾沫橫飛。
一聽到一向懦弱不敢反抗的純純,居然一聲不吭地來了個姿態大逆轉,這麽高調地讓葉淩天吃癟,還敢說分手,頓時悅悅整個人就癲狂了。
“你別胡說了!”純純急忙打斷了她。
“我哪裏有胡說!且不說總裁這些日子對你這麽上心啦,這麽在意你啦,公然承認你是他的女人啦,帶你參加親人的生日宴會啦,拉你出席商業聚會,昭示你的身份啦,等等……
就隻是拿剛剛他為了氣你,故意和關凝出雙入對這件事來說吧,難道你真的還以為,總裁隻是把你當成好玩的一件玩具,偶爾拿來消遣,玩玩的嗎?
你覺得會有人對消遣的玩具,付出這麽多,做這麽多無聊的事,而且還吃醋,嫉妒的嗎?!
杜純純,你丫心裏明明就是知道的,隻是膽小不敢承認而已。
總裁明明就是喜,歡。你……誰都看不出來,就隻有你不敢相信!
今天,你居然稀裏糊塗地說出和他分手的狠話,虧了總裁為了你做了這麽多的事呀……
哎……我們可憐的總裁,這下子得被你傷得多深呀。”古悅惋惜地歎氣。
“可是,你知道他一直以來,都是怎麽對我的嗎?他強。吻。我,還不至一次……”純純不服氣地反駁。
“那是他情難自禁,想用直接的方法,讓你這傻瓜知道,他在意你。”悅悅道。
才不是!他那分明就是占我便宜,純純不悅地想著,繼續說:“她還強迫我和他滾。床。單,……”
那家夥完全就不知道什麽叫尊重。
“那更是代表他喜歡你,眾所周知,總裁可不是亂來的人。”悅悅不以為然地道。
那是他亂來的時候,你們大家都不知道,純純不悅地想著,繼續說:“還有,他竟然限製我人身自由,還不許我違背他的意思,還講不講人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