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純,別背著總裁.偷.情.喔!
最可惡的是,穆晨在中途看到純純的時候,竟意味深長地衝她笑了。
而且,他竟然還刻意地在她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
那家夥那幅樣子,就好像是在提醒純純,她現在已經和葉淩天在一起了,可不能背著葉大總裁偷。人喔,那可是要被懲罰滴。
穆晨的眼神,直接搞得純純心裏沒來由地緊張起來了。
這感覺,就好像她自己真的是背著葉淩天在和陸子淵偷情似的。
啊呸!她杜純純才沒有和誰偷情呢!
純純阻止自己胡思亂想,好不容易忍受著眾人的矚目和八卦的議論,到達了陸子淵的辦公室。
“坐吧。”
陸子淵等她進來之後,就關上了門,將所有好奇和八卦的目光都關在了門外,衝愣著原地,有些局促的純純道。
“喔。”純純走過去,挨著沙發,輕輕地坐了下來。
陸子淵就在她對麵坐了下來,打量了她好一會兒,也不見她主動對他說點什麽。
最後,陸子淵終於忍不住問道:“昨天晚上,你沒發生什麽事吧?葉總把你帶走後,有沒有……”
“沒,沒有……我沒事,你放心……”純純低下了頭,結結巴巴地回答道。
此時,她真怕陸子淵再問下去,她無法招架了,言語間會露餡的。
“純純,能告訴我,為什麽昨天葉總會來我家,將你強行帶走嗎?”陸子淵一整個晚上都被這樣的情景折磨著,現在看到純純了,實在是不吐不快。
“這個,當然是有原因的。”純純驚慌不已。
怎麽辦,怎麽辦?陸子淵都問到這個問題,她現要要怎麽解釋呢?難道要實話實話和葉淩天滾過床。單的事嗎?
“我雖然希望你可以告訴我其中的原因,可是如果你不方便說,我也不勉強。”陸子淵看出了純純特別地為難,不由放軟了語氣。他不想逼她做她不願意的事情。
純純神情複雜地看了陸了淵一眼,為難地道:“師兄,我不是不想說,實在是太多莫名其妙的事情攪到了一起,太亂了,我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麽向你解釋清楚,我……”
陸子淵忽然傾身向前,用手指輕輕地堵上了她微張的嘴唇,將她的話也堵了回去。
純純嘴唇上那溫軟的觸感,不由讓他的手輕輕地抖了一下,一股電流從指尖傳遍了全身,很快就直達心田。
“沒關係,我不需要知道那麽多,我隻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就好。”陸子淵說著,不由收回了手指。
那上麵那殘留著純純的溫度,他不由緊握了起來,似乎這樣可以將剛剛的觸感保留得更加久一些。
“你問吧。”純純連忙道。
“你,還是以前的那個純純,一切都沒有改變過嗎?”陸子淵這話問的是有深意的。
隻要純純的心意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變過,那麽她心裏就沒有其他的人……
那麽其他任何事情,任何人,對陸子淵來說,那都是沒有必要去在意的了。
“當然……”
純純心直口快,可是‘沒變’兩個字臨到嘴邊了,卻莫名其妙地沒有吐出口來。
捫心自問,這段日子以來和葉淩天之前發生這麽多事,她到了現在,一切真的就一點也沒有改變嗎?
然而陸子淵卻沒有看出純純的遲疑來,他隻以為她脫口而出的‘當然’兩個字,就足夠斬釘截鐵地表現她的堅定未變了。
於是陸子淵不由放鬆了,笑道:“這樣就好,你也就沒必要向我解釋任何事情了。”
聽他這麽說,純純不知為什麽,竟然感覺有點心虛了。
陸子淵的神態,陸子淵的語氣,還有他看她的眼神,曾經都是純純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可是現在終於夢想成真地看到了,為何心中卻沒有預期的快樂和膨脹的愉悅呢?
她懵了,她搞不懂自己了,她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
陸子淵現在和她越來越親近,關係越來越親密了,這不就是她最初近這家公司,想要和他朝夕相處,想要最終達到的最終目嗎?!
照理說,她是應該心花怒放的,是應該歡呼雀躍的,可為何現在沒有這樣的好心情,隻感覺到內心說不出的不對勁呢?
難道說,這些已經不是她現在想要的了嗎?
就在純純怔愣思索的時候,陸子淵突然拉住了她的手,溫柔地注視著她,道:“純純,晚上一去吃晚餐吧。我有很重要的話想對你說。”
“喔。”純純愣了愣,不著痕跡地抽回了手,心中五味雜陳。
因為太過心亂了,她竟然連葉淩天警告她不準再跟陸子淵見麵的事,一時都忘記了,人家邀約她都沒有拒絕。
重要的話?
今天晚上,陸子淵要對她說什麽重要的話?
從陸子淵的辦公室出來之後,純純就一直心神不寧,默默地念著這個問題。
回到辦公室工作的時候,純純的精神也一直是恍惚的。
一會兒,她會想到葉淩天今天早上的樣子,一會兒又會想到陸子淵剛剛的表情……
然後就是這兩個男人,各種各樣的表情,交替出現在她的腦海裏,都快要把她給逼瘋了。
想想陸子淵什麽滴,純純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為什麽她竟然會想到葉淩天那個家夥呢,她可是一向對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呀!
說實話,純純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從今天早上看到他貌似受傷的表情後,整個人就開始不對勁了。
難道是她習慣了看他凶巴巴威脅人的樣子,一時不習慣嗎?
這是純純與葉淩天相識以來,第一次葉淩天沒有主動找她,而她心裏竟然萌生了想去他辦公室的想法。
當這個想法一從她腦海裏,莫名其妙地冒出來時,嚇得純純汗水都飆出來了。
古悅看她呼吸急促,又是冷汗,又是臉色蒼白,還不斷拍胸口的,可把她嚇了一大跳。
她連忙扶著純純問道:“純純,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沒,沒事……”純純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努力地平息著,因為想到了葉淩天而翻騰不息的心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