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巨大問題
然而自尊心驅使,娜娜隻得撒謊,“都已經睡了,怎麽了,有事嗎?!”
門外的周寒雨覺得這個時候娜娜是應該睡了,可是也真成她能睡得著,反正他周寒雨是睡不下去的,於是隻得硬著頭皮,“開下門好嗎,我想和你說說話。”
娜娜本來就已經急的和兔子差不多了,而現在急的和瘋兔子一樣了,本想著撒一個謊打發周寒雨走就是了,誰知道這家夥硬是不要臉地要進來,這倒是讓娜娜情何以堪,她左猶豫,右糾結,甚至現在都可以將床掀了,屋頂拋了,就直留著個門為自己將周寒雨擋在外麵。
可是偏是天空不作美,娜娜的腳不知什麽時候就悄悄地走到了門前,她知道她的心還是希望今天都發生點什麽的,就算是一個小小的親吻,她都覺得這樣能滿足的自己虛榮心。
想到這裏娜娜又情不自禁地拍打自己的腦袋,責怪自己又想到哪裏去了,明明不應該再這個時候想到這樣不正經的橋段,她本應該想想如何應對的,可是人越好似不想什麽,什麽就越是往腦子裏鑽,所以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周寒雨進來以後會發生什麽,會不會直接奔入主題,直接向自己撲過去,自己倒是先殊死反抗後再欣然接受呢,還是接手之後意識到什麽再殊死反抗呢,她漸漸偏離了正題。
因為此時的周寒雨還不明所以,他還傻傻地站在門外等待娜娜的回複。或許是已經睡了,哎,也許她真的睡著了,周寒雨自己對自己說,於是歎了口氣,“笑冉,那走了,既然你睡了,就別起來了,明天再找你吧。”
說著就打算離開,而在屋內聽到這句話的娜娜像是意識到了什麽或許是怕措施機會的原因,她在完全沒有意識,又或者說是在完全被受控製的情況下,趕在周寒雨離開的瞬間打開了房門,“別,你別走!”這話說得幹脆而直接。
娜娜的這一舉動倒是嚇到了周寒雨,他以為娜娜真的睡下了,並且不打算搭理他了,但是這樣突如其來的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娜娜,倒是別有一番風味,或者說眼中充滿柔情的她更是可愛。
“你沒睡啊?!”周寒雨反問。
娜娜沒有正麵回答,她怕自己的心事被周寒雨看出來,倒時候就真的糗大了,於是刻意轉移話題,“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周寒雨知道娜娜不想告訴自己究竟她之前在幹什麽,也就不多問,而且他喝了不少紅酒,現在算是壯著膽子來找茬了,自然腦袋也沒有平日裏清醒,思考起問題也變得簡單,沒有彎子起來,“我睡不著,我想和你說話,就我們兩個人,好好聊聊,怎麽樣?!”
周寒雨的眼神不容欺騙,像是有什麽非說不可的話正在醞釀,而他的表情更是一場堅定,仿佛不達目的決不罷休,而此時娜娜幾乎沒退步,畢竟自己已經下定決心給周寒雨開門,而現在也沒有再關上門的道理,於是索性就讓事情按周寒雨的意思發展下去,一起去看個究竟。
於是娜娜點點頭,將門向周寒雨敞開。
周寒雨進了房間,發現被子是一片窩囊,於是壞笑了一下,“是不是嫌沒有人疼,自己在這搞自己呢?!哈哈。”周寒雨的意思一開始娜娜還沒有完全明白過來,她倒是沒想到周寒雨的歪點子和自己不相上下,甚至有時候還更多一些。
她將被子整理了一下,用枕頭砸向周寒雨,“你啊,你啊,就是思想這麽齷齪,我才不願意搭理你的,真的邪惡,竟瞎想,要是真的在自己搞自己,我現在應該很疲累的啊?!”
娜娜理直氣壯,但是她完全忽略了周寒雨的詭辯,“那你說你之前怎麽那麽半天才開門,一定是怕我發現,所以趕快調整了一下,要不開門的時候也不至於那樣慌張,你說是不是?!”
“你!”娜娜被周寒雨整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她明白和這種人將道理,就是講不通的,因為明明他知道是沒有的事情,去偏要白說成黑,起到故意氣到對方作用,而娜娜就是甕中之鱉。
娜娜想了想索性也不和他講什麽道理了,直接抓起周寒雨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長上,“你自己感受感受,有沒有心跳不齊,要是有,我就承認我自己搞自己,要是沒有你得向我道歉。”
不過貌似這個小家夥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這個動作有多邪惡,甚至說有多讓男人荷爾蒙增多,於是現在的周寒雨就呈現出一種癡呆傻的樣子,“蒽,是的,感覺確實不太一樣了,好像變大了欸!”
娜娜看看周寒雨的手再看看周寒雨的表情,才意識到自己這個動作又多讓人占盡便宜,於是忙推開周寒雨的手,“你這是幹什麽,手放哪裏呢,老流氓!”剛要打過去,卻被周寒雨拉住了。
“喂,你自己搞清楚狀況,好不好,你自己曉得這是怎麽發生的,貌似是你自己將手放在你的胸口的吧,我還沒來得及阻止呢,就已經被你,你說我們這種老實人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了,讓我們做我們也不敢啊!”
周寒雨那副裝模作樣的德行迅速招到娜娜的嫌棄,她就看不慣周寒雨裝作老好人,還是那種讓人無語的那種誇耀。
“去去去,哪涼快哪呆著去,沒事說就趕快離開吧,這麽晚了,我還要睡覺呢,沒有事的話就走吧!”順勢做出要攆人的樣子,心裏是各種的無奈。
周寒雨止住她,苦苦哀求道,“我那是喝多了,你別當回事嘛,我是真的睡不著,想和你說說話,怎麽能說走就走呢,真的讓我再呆會兒吧!”
娜娜嗅得出來周寒雨身上的一股淡淡的紅酒的味道,知道以他現在的姿態,確實想是喝了不少的,就覺得更沒有談話的必要了,和一個醉鬼談事情,能談出什麽重要的事嗎,她可不這樣以為。
於是她繼續推著周寒雨,試圖將他退出房間,“你都喝多了,還不趕快去睡覺,這麽晚,孤男寡女的像什麽話,快別鬧了,回去睡覺吧,有什麽事明天清醒了不能再談嗎,真是的,想起哪出是哪出,這麽大人了,快點別磨嘰,趕快出去,再鬧我就要打人了啊!”
說著還真要使出拳頭來,而周寒雨這是竟然順手將娜娜抱在了懷裏,靜靜地頭靠在娜娜不高的肩膀上,狠狠地抱著,仿佛永遠都可能鬆開,“不要趕我走,真的,就今天不可以,我沒喝醉,隻是喝了點酒,我還是知道我自己在幹什麽的,你不要再趕我走了,求你了,我真的睡不好,想和你好好說說話,陪陪我好不好?!”
如此溫柔地周寒雨倒是嚇了娜娜一跳,她從沒有想到周寒雨也會像一個孩子一樣的衝自己撒嬌,而且那種真摯的感情瞬間就酥麻了娜娜的身體,讓她神仙其中,相信周寒雨是認真的,不是騙自己的,並且連她都覺得周寒雨的脆弱讓她有所期待,期待有著與眾不同的話題,與眾不同的起傾訴,甚至是與眾不同的心意,她沒有再推開周寒雨的手,開始等待。
許久周寒雨都沒對說話,之後竟然微微的顫抖起來,一開始娜娜以為周寒雨在哭,所以嚇了她一跳,於是她更加不敢說話,怕讓周寒雨覺得尷尬,哭得很難受,所以她現在就當自己是個可靠的肩膀借給現在的周寒雨用一用,所以她一動也不敢動。
可是再一聽,娜娜分明從那顫顫的聲音中聽到點不同,仿佛是咯咯的笑聲,於是娜娜一把推開周寒雨,才發現後者早已經笑得不成樣子,“逗死我了,竟然這麽容易就相信我了,我可是周寒雨啊,你怎麽可以這樣相信他呢,哈哈,真是個傻瓜!”
周寒雨更像一個孩子那樣坐在地上笑著,而娜娜現在眼中滿是憤怒,她現在恨不得將周寒雨一腳踢上天,讓他再拿這種話題開玩笑,害自己還以為周寒雨有什麽情非得已的事情,找自己傾訴不開心的呢,原來他是來這裏找樂子,存心找自己的笑話來了。
然而娜娜還沒有向周寒雨發起轟趕的時候,周寒雨的笑聲卻越來越糾結,越來越不釋然,甚至到最後竟然演變成一種哭聲,是的,周寒雨的聲音開始抽搐起來了,“你為什麽那麽相信我,從一開始就是那樣的,為什麽,難道你不怕我是個壞人嗎,難道你不怕我是人販子將你買了嗎,還留在我身邊,你知道我自己一個熱多久了嗎,你知道那個家從來沒有住過女人嗎,我從來沒有帶人去過哪裏,你知道嗎?!”
周寒雨的語氣分明不是一種指責,而是一種說不清的細數,數著娜娜給自己生活帶來的重重改變和他骨子裏帶有的不想讓這種生活就此停止的情感。
“你什麽都不知道,你知道你被欺負了,我心有多難受,有多擔心嗎,你真的讓變得好傻,就像你一個保持,完全不是我真正的樣子,我並不是那樣的人,一直都不是,直到你出現,讓我變了,變成了我最不給你相信的樣子,你知道,都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