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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回 真相2+龍傾辰

  “鄒緣,你走吧,下輩子我去找你,快走吧”。


  “少主不要多想,抓緊我,一定能出去”。


  惜君情不自禁的流下淚,他知道自己此時一定狼狽極了,可是卻還是止不住,他的父親不要他,他從小所愛的人也隻是利用他,隻有這個人陪伴著自己,她的懷抱也可以是這樣安心和溫暖,隻是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看著那些遠去的刑場,少年不敢相信竟然真的離開了,那麽多的死士卻也已經所剩無幾,這是必然的,少年看著那遠去的城樓有一種不真實感,“鄒緣?”


  “嗯”。


  “我們出來了”。


  “嗯”。


  “鄒緣,我永遠都陪著你,好不好”。


  “好”。


  “鄒緣,你不嫌棄我”。


  “不會”。


  少年的淚落在鄒緣的肩膀,止不住,這個人怎麽可以這麽傻,這樣殘破的軀體她怎麽也會要。


  “鄒緣,下輩子你一定要來找我”。


  “早早的找到我”。


  這樣我就不會喜歡別人,不會這麽痛,不會這麽累,很累很累。


  “是”。


  陽光照射在巍峨的城樓上,照亮了鳳凰城的金字牌匾。


  一襲黑錦金絲繡鳳凰袍子的女子伸手摟住了旁邊的男子,“你瞧,我答應了你肯定會做到,隻要鄒緣不再帶他回來,我定不會為難”。


  “嗯”男子紅著眼看著那匹棗紅馬上的兩個相偎的身影,“主子”男子轉身抱緊女子,淚落在女子衣衫上。


  “別傷心,至少惜君會過的很好”想起鄒緣竟然能闖進她那裏,竟然是要自己放過惜君而供出了惜君父親所有的事情,若不然還說不定抓不到惜君的父親,不過結果真是出乎子儀的預料。


  她沒有想到惜君的父親,竟然是憶君。那個曾經跟自己撒嬌,膽小的躲在憶卿身後看著自己的憶君,那個愛哭鼻子的憶君。


  更不知道她當年滅掉白家導致憶君無家可歸流落在外受了那麽多苦,甚至是被強迫這才有了惜君,他是那麽討厭這個孩子,討厭這個孩子的母親,討厭有關於這個孩子的一切,心中更是恨著子儀,子儀口口聲聲的愛著憶卿,憶卿為了子儀義無反顧,到頭來卻落得那般淒涼的下場,恨子儀的鐵石心腸,恨子儀毫不留情滅掉白族。


  但是子儀確實沒有多少愧疚的心情,畢竟事情已經過去那麽多年,喜歡憶卿的是原先的上官子儀,但不是她,最後還是殺掉了白憶君,這件事情卻勾起了天涯對憶卿很不好的印象,原本沉鬱的心情更加的陰鬱,好在尋找若昕下落的人帶來了好消息,這才讓天涯心情好了些,查到了若昕那把軟劍的下落。


  天氣已經漸漸的變暖,太陽普照大地,冒著綠芽的指頭上兩隻鳥兒啁啾不停,更加襯托了院落的寂靜。


  若昕冷冷的看著站在門口的林阿嬌,“你在這裏幹什麽?”


  “我……我隻是喜歡大人,一時蒙了心智,大人,大人,你要相信我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藥是那樣的,大人”林阿嬌聲音嬌滴滴音量卻不小準確的傳到了屋子裏。


  “阿嬌,我給你盤纏,你回去吧,我隻要娘子一個人”屋子裏的郝鑒掀起被子,腿還是有些軟,腰還是有些酸,若昕皺了皺眉,走過去扶著他到了門口,看著外麵的女子。


  “大人,您這是要趕我走嗎,大人,你怎麽可以這樣,我當真是沒有辦法啊,我是真的被逼婚逃出來的,不敢回家”。


  “張府榮華富貴享用不盡,你怎麽跑回來了?”若昕冷哼一聲。


  林阿嬌一怔,花容失色,忽而眼淚掉的更甚“夫人,我隻是想要留在大人身邊就好了,也不求名分,為什麽你竟然這般辱沒我”。


  “夫人身為女子竟然隨便同張大少離開,不守婦道”。


  “哼,那又如何”若昕嘲諷的勾了勾唇,“林阿嬌,我讓師爺請你離開是給你麵子,你知道我在張府伺候我的丫鬟是誰嗎?她伺候過你,若不然我怎麽知道你的事情,你和張長龔有什麽陰謀我不管,但是你竟然對郝鑒起了歹心,如若不離開,我定不饒你”。


  “你倒是守婦道,一個良家女子竟然知道春藥這等青樓常有的勾當?”


  林阿嬌張皇的後退一步,“你……你莫要汙蔑我清白。”


  “你值得我汙蔑?”若昕冷冷的看著林阿嬌“看你不爽早就滅了你了,還用得著汙蔑”。


  “你……你在大人麵前怎麽能說這等話?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人身為父母官不會允許你這樣做的”。


  “我做什麽還不用不著他允許不允許,你可以試試看”。


  “娘……娘子……她要留下就留下吧,你不要生氣,我……我不會再喝她送來的東西,我……我隻要娘子一個人”郝鑒揪了揪若昕的袖子低聲道。


  “你的地方你自己決定,既然如此休息去吧,我去看看藥膳好了沒有”一個林阿嬌她還不放在眼裏,說著把郝鑒扶回房間躺下,自己出了屋子關上了門見著還站在門口的林阿嬌,林阿嬌正要開口卻聽得看院的老頭拿著笤帚走了過來“夫人,我瞧著張大少又往這邊走了,您看咱們要不要關上門兒”。


  老者頗有熱血青年的感覺,憤世嫉俗,鶴發童顏,若昕看了看院子外的方向,張長龔這個人實在是難辦,自己的盤纏還要在他身上拿呢,總不能得罪,自己倒無所謂,就怕連累郝鑒,“他一個人來的?”


  “好像旁邊還有一人,看樣子倒是豐神俊貌”。


  “哦?”若昕皺了皺眉,豐神俊貌?那定然是不凡的,她在張府住了些日子,可不曾見張長龔身邊有這樣的人物,“老伯,你先去能攔著就攔著,攔不住就算了,我在後麵看看情況”。


  “好”。


  看著老伯向外走去,身後的門卻被人從裏麵打開,若昕轉回身看是郝鑒,不由的皺了皺眉“不是讓你休息?”


  “我聽到有客人來了,焉有回避之理,老伯是攔不住那張大少的,我去,娘子你不要擔心,我感覺今天好多了”。


  見郝鑒堅決著一張蒼白的臉,若昕也不多說,隻讓郝鑒回去換衣服,又讓小魚叫了師爺和小武,二人這才向前堂走去,若昕回頭看了眼林阿嬌,“你要不要跟著來見見張長龔?”看到林阿嬌蒼白的一張臉,若昕輕蔑的勾了勾唇。


  “大膽,見了王爺還不下跪!”張長龔大斥的聲音傳來,若昕不由的皺了皺眉,從後堂進了大堂不由的一怔,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子站在那裏便是一幅畫一般。


  隻是一眼,郝鑒難得反應快的整了整衣衫便上前恭敬的跪拜“微臣清河縣縣令郝鑒參見瑞親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身後的師爺和小武也跪拜了下去。


  若昕看著這場景,總覺得不是清明朝人卻喊著清劇裏常見的口號很是好玩。


  等了一會兒卻不見王爺說話,眾人忍不住微微抬頭偷看,卻見著龍傾辰看著若昕的方向,再一看若昕,竟然沒有下跪,讓郝鑒臉色一白,替若昕擔心了起來。


  “王爺”郝鑒抿了抿唇,思索了怎樣替若昕說情,終還是開口,卻被龍傾辰打斷。


  “上官若昕?”清潤的嗓音帶著特有的慵懶詫異的開口。


  若昕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龍傾辰,看樣子這人還不知道鳳翔國發生了什麽事情,是自己母皇沒有散播消息,想想倒也很可能,母皇怕那些刺殺的人追殺自己,磚室墓黃有沒有派人來尋自己,應該會的吧,至少她還是相信自己的父親肯定會尋自己的。


  “嗯”若昕淡淡的應了一聲,找了把椅子坐了上去,看著滿地的人,感覺裏她可不想讓龍傾辰發現自己的窘態和落魄,要不然龍傾辰還不笑話死她。


  師爺眯了眯眼,上官若昕,果然是上官一族。


  “咳,都起來吧”龍傾辰總算發善心的看到了地上的人,淡淡的說道,大刺刺的坐在了若昕旁邊的椅子上,不雅的動作放在龍傾辰身上卻顯得自然流暢自有一番灑脫。


  那人傾身看著若昕“你怎麽在這裏?”狹長的丹鳳眼裏閃著亮光,是找到好玩的東西的時候的神色。


  若昕瞥了眼龍傾辰,又看了看傻了眼的張長龔,不由的浮起冷笑,“張長龔,見了本王還不跪拜?”


  “啊……小人罪該萬死”張長龔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小人不知是……”卻不知道要怎麽說,急的額頭冒著冷汗,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


  “鳳翔國安鳳親王”龍傾辰好心的提醒。


  這是常識,女尊國的鳳王地位如同男尊國的王爺,張長龔心裏一緊,深深的知道自己這次闖了大禍,話也不利索“草民……草民拜見安鳳親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龍傾辰在這裏,若昕倒是安心了些,有人撐腰,她自然是可以大膽的辦自己的事情,也不怕連累郝鑒,畢竟若是先前自己辦了李姐和張長龔,隻怕是連累郝鑒這一行人,如今倒是不怕了。


  “張長龔這番風風火火還邀請瑞親王來縣衙有何事?”


  “哦對了,張長龔你不是說縣令搶了你家娘子,那小娘子現在何處?”


  果然如此,若昕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張長龔,“瑞親王爺,在你國若是有人出言辱沒王爺,該當何罪?”


  龍傾辰何許人,稍稍一想便知道若昕是什麽意思,也知道張長龔是什麽意思了,不由的笑了起來,手中的冬夏常有的這扇一轉勾起了若昕的下巴,“哦~安鳳親王你竟然被人調戲了?”這點更讓他愉悅。


  若昕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龍傾辰見好就收收回了扇子,畢竟先前在這個女人身上吃過虧,還是小心為妙“交給你了”。


  “殺了吧,家財充公,罪名是辱沒他國使者”若昕手指扣著桌麵“調戲良家婦女,強搶民女”。


  “王爺,王爺饒命啊,饒命啊,草民不知道這是鳳翔國的使者啊,饒命啊”張長龔跪著上前想要抓住龍傾辰的衣服卻被龍傾辰踢向別處,哀嚎一聲。


  “王爺,國有國法,這事情還是下官調查之後再定罪吧”郝鑒突然上前低頭拱手恭敬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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