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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回 脆弱

  若昕一點也不意外的看著小魚,她知道小魚這樣沒有見過多少男人的人對哪個男人傾心是很容易的,無關乎愛,而隻是經曆的太少,她多少次說了多少話,是郝鑒比她做到這個地步的,她現在已經懶得再說什麽了,緩緩的起了身轉身便走了出去,不管小魚在後麵的道歉的喊聲。


  責備都責備了,道什麽歉,喜歡便是喜歡吧,無可厚非,心疼他也無可厚非,莫名的若昕心中卻有一股子窩火沒處發,忽而摸到袖袋裏的玉佩,抬步便向外走去。


  “大人,大人,小姐……小姐走出去了”小魚跟著去道歉若昕卻是步子都不停,小魚沒有辦法返回來朝郝鑒說道。


  “這種女人,走了便走了”小武不屑的說道。


  郝鑒卻已經站了起來“娘子還沒有吃飯,要去哪裏?我去看看”。


  小武無奈的放下飯碗,師爺輕笑一聲,“快去吧”說完繼續吃著自己的飯,嗯,都不在,這一次可以吃飽了。小武是奉命保護郝鑒,自然得跟著郝鑒。


  若昕皺了皺眉,看著身後的郝鑒,他這張臉是怎麽長的呢,怎麽就能如此跟著自己,終,若昕轉過身“你做什麽跟著我”。


  “娘……娘子……你還沒有吃飯”。


  “吃飽了!”氣都被你氣飽了。


  “娘子……你……你去哪裏?”


  若昕翻了翻白眼,轉身便進了旁邊的店,郝鑒愣愣的看了一會兒,這才抬頭看了看招牌:當鋪。


  郝鑒想要進去,卻被人猛地一拉到了門後,郝鑒想喊卻被捂住了嘴,在這裏可以通過門縫看到當鋪裏麵,還可以聽到裏麵的話。


  “這塊玉佩,你看看值多少錢?”若昕把一塊翠綠玉佩放在了櫃台上,這是從猥瑣男身上順下來的,還有那買衣服的銀兩。她前世是特工,前些日子為了康複不便動武,但是順個東西還是很方便的,這不,同是練武的小武就沒察覺。


  “這……五百兩銀子”。


  “這麽少……”若昕挑眉,不過她也不知道應該是多少,想了想“八百兩”。


  “八百兩太多了吧”


  “就八百兩,你看著辦,若是成了,就給我七百兩國際銀票,一百兩碎銀子”。


  “好,好八百兩就八百兩”。


  看著掌櫃怕若昕後悔似的拿走了玉佩,若昕知道自己虧了,不過節省點的話,八百兩應該是夠了吧。


  “公子您是商人?”要不然為何要用國際銀票,國際銀票是郝雲名下錢莊的銀票,這種錢莊遍布這個大陸各地,是花了很多年才建立起來的網絡,讓商人可以在各國行走方便,其實子儀雖然不懂經濟,但是理工科的她明白掌握了金融更容易控製國家,至少,她在有意儲備鳳翔國的金銀儲備量,假以時日這種貨幣代替金銀時,鳳翔國無疑便是這個大路上領先的國家。


  “嗯,小本買賣”若昕淡淡的應了一聲,收起了銀票和銀子,卻留下了一錠推給了掌櫃“我是剛來到這邊的藥材商人,想要打聽打聽,記得鳳翔國鳳後生辰,東傲國兩位王爺都去慶賀了,這時候可回來了?”


  “哎呦,沒呢,要是回來了,肯定得經過咱們這白鹿城的,上回在白鹿城可是有幸見到兩位王爺,那可真是豐神俊朗,尤其是咱們那位瑞親王爺,他可是出了名的紈絝,雖然一個月了,但是愛玩的很,怎麽會這麽早就回來”。


  若昕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拿著自己的銀兩走了出去,外麵已經沒有了郝鑒的影子,若昕不知怎地心裏麵還有微微的失望,不過也是隻一瞬罷了,定了心思,看了看周圍的地方,若昕想了想還是找個客棧住著便是,蓬萊不能去,顯然那是最好的酒樓,若是放在以前她一定是選擇那裏,隻是現在非常時期,便去尋找一家小一點的客棧便是。


  故而又轉身回了店裏“老板,這清河縣哪裏有便宜又幹淨點的客棧”。


  “哦,這個啊,你出門左拐,過了三座橋,第四座橋右拐便能看到”。


  “好,謝謝了”。


  或許在她心裏,還是更信任龍傾辰一些吧,龍慕辰這個人什麽都在心裏,沉的很,和他打交道很累,若是能和龍傾辰聯係上,總覺得事情應該會好辦一些,隻是這廝這麽愛玩,誰知到是不是還在女尊國家扮女人玩,想到龍傾辰那會兒滿臉包的樣子,若昕輕笑了一聲,喃喃道“龍傾辰,若是能遇到你,這一次算是我欠你的,雖然我很不想欠你的。”


  外麵陽關燦爛,看著若昕離去的身影,郝鑒便想要跟著,卻還是被小武拉著。


  “小武?”郝鑒不解的看著小武,為什麽阻止自己。


  “大人,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那女人根本就沒有心,你為什麽非要那個女人”。


  郝鑒臉色一黯,半晌,低聲道“小武,難道連你也不信我嗎,我是真的很喜歡她,是人都有心,她會喜歡我的,今兒早上她的話雖然不留情麵,但是我看到她的猶豫了,說明她心裏還是有我的”。


  “大人!”小武有些擔憂又有些奇怪的看著執拗的郝鑒,隻是幾眼,郝鑒哪裏來的這麽喜歡這個除了外表是女人,其餘根本和女人沒有半點關係的女人。


  “小武,剛才她說的是龍傾辰吧,你會武功,肯定聽得比我清”郝鑒突然道。


  “是瑞親王爺”她向那老板打聽了兩位王爺的事情,又說起龍傾辰,誰都知道她口中的龍傾辰肯定是本朝的瑞親王爺,更何況皇族的名字都是避諱的,百姓不會有龍這個國姓,更不會有相同的名字。


  “大人,你不明白嗎?這麽久,這個女人說所的一切,都是和皇宮密不可分的,根本不可能是什麽大官人家”。


  “你是大內侍衛,可曾知道宮中還有這樣的女子?”


  “我”小武怔了怔,確實是沒有,他無話可說。


  “那她就不是宮中的”郝鑒眸中帶著堅定的光芒,忽而又低下了頭“她說她有夫君”。


  “大人,她應該是女尊國皇族人”師爺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郝鑒身後,郝鑒嚇了一跳,轉身驚訝的看著自家向幽靈一樣沒有存在感的師爺“女尊國皇族?”


  “這女子肯定是皇族,這毋庸置疑,她先前說她身邊伺候的是少年,而且夫君也比她小,想來,很有可能是女尊國的人,至少我國皇族沒有這樣的女子”。


  “那她就是和我們一樣可以娶很多男子?”郝鑒突然眼睛發亮的看著師爺。


  師爺清咳了一聲“是,但是”還未說完郝鑒便已經跟著若昕的蹤跡跑了出去,大人,大人啊,事情不是這樣思考的啊,你別忘了你可是堂堂正正男尊國的七尺男兒啊!


  “你是女尊國的女子?”


  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推開,郝鑒風風火火的出現在若昕麵前,反手關上了門。


  若昕皺了皺眉,這個人怎麽這會子在這裏“你跟蹤我?”


  “你是你女尊國皇族的人?”郝鑒沒有回答上前一步問道。


  “是有如何”若昕起身看著郝鑒。


  “我喜歡你”。


  若昕一怔,合著先前自己白幹了那麽多,白說了那麽多,這個男人怎麽就這麽一條筋呢,“你既然知道我是女尊國的人,自然明白我身邊不缺男人!”


  “不,你不像隨便找男人的人!”郝鑒肯定的說道,倒讓若昕一怔。


  若昕輕笑一聲“你何以得出我不隨便找男人?”


  “那你為什麽不要我?”


  Md,md,若昕很想咆哮。


  “滾!快點給我滾回去,當你的青天大老爺,救民於水火的好官去,我就是欺男霸女紈絝殘忍的鳳王,我們根本就不可能,別招惹我!”若昕一把把郝鑒推出門,狠狠的關上了門。


  若昕靠著門緩緩的坐在了地上,剛才讓她想起了蘇千淩,蘇千淩就是那樣的人,不喜歡自己,不喜歡自己的威脅,不喜歡自己用強權欺壓南宮正德,不喜歡自己欺男霸女,自己才是壞人,這樣的人,已經有蘇千淩一個,她不需要再有一個人指出她是壞人,冷漠殘忍,自私自利,本性涼薄,就這樣讓自己一個人過著吧,不管別人的目光,她就是這樣的人,蘇千淩那樣高尚的人,還是給南宮正德吧,蘇千淩喜歡她是正常的,南宮正德正直忠心溫柔,不像自己。


  不知怎地,若昕心裏麵很難受,鼻頭酸澀的很,比當初見著蘇千淩和南宮正德在一起還要難受,那種蝕骨的孤獨和委屈就要將她淹沒,若昕漠然的勾了勾唇,自己有什麽好委屈的呢,你有什麽好委屈的呢,你到如今的地步純粹就是咎由自取。


  你不聽母皇的勸告,任性的選擇了蘇千淩,害人害己,給自己戴綠帽子,囂張跋扈才會惹到那樣的仇家,掉落懸崖,被當成奴隸,全部都是你咎由自取,若昕忍不住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她感覺到自己哭了,可是怎麽也止不住,


  “母皇,兒臣……錯了,兒臣錯了”若昕喃喃的說道,她多麽希望母皇可以聽到,可以馬上站出來,把她帶回家,可以告訴她這些都是夢,是噩夢,醒來就好了,“母皇……我想回家”。


  她第一次感覺到了孤獨,感覺到了無助,她害怕,害怕自己的母皇父君是不是認為自己死了,他們還有一個孩子,他們會對那個孩子好,他們不再理會自己的死活,蘇千淩跟著南宮正德走了,如意也不是自己的啦,思及此,若昕便感覺到心髒像是被誰揪緊一樣,那個地方沒有人再管自己。


  若是原先沒有得到過這些,若昕也不會感覺怎樣,隻是得到過,又如何能舍去。


  “母皇,你不能不要兒臣……母皇……母皇……父君……”。


  許久,若昕回過神來,擦了擦自己的臉,覺得自己真是丟臉的可以,麵容上重新換上了不容人靠近的孤傲,仿佛剛才的她是不真實的一般,覺得有點餓了,便拿著毛巾擦了擦臉看不出任何異樣才打開了門,便見著門口的郝鑒。


  不由的皺了皺,他在這裏幹什麽?等了多長時間?


  “娘子,你都沒有好好吃飯,我去你給你要一些”。


  “不用了,你那點銀子弄的飯我能吃的下去嗎”若昕冷冷的說道,不是笑話他,畢竟他的俸祿他的生活水平便是如此,要的飯菜也在那個價位上,她實在是吃不下去。


  郝鑒麵色一白,若昕卻已經繞過她向樓下走去。


  “娘子……娘子……”見著若昕離開,郝鑒急忙跟上前,眼睛卻有些發黑,頭腦一熱,便沒了知覺。


  隱藏在暗處的小武見狀便要出來,卻沒有想到走在前麵的女子身形迅速的接住了郝鑒,拍了拍郝鑒的臉,似乎是察覺到了異樣,摸了摸額頭,“該死,自己發燒都不知道嗎?”難道是早上就開始發燒了?若昕記起郝鑒早上臉色有些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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