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四章 計劃也許失敗了
簡而言之,我能感覺大大地的變化,還有我身體四周的環境變化,我們應該又到了一個全新的地方。
或許是驚嚇過度,我的意識一下就被我拉了回來,然後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果然是見到了這一幕。
這裏的景色和之前又大不一樣了,甚至我看那片海的時候,壓根就沒有一點海水的蹤跡。
並且鼻子周圍的海腥味消失了,我知道,不小心又到了這座島的內陸地區。
為什麽會這樣?
難道說二號的計劃失敗了?他沒有找出那個有問題的人出來,又或者通過考驗的那個人,忽然變成了反派?
我開始有很多的問題想要解答,但是因為現在的關鍵時期,我的先看一下王鬆。
在睡著之前,我一直是躺在王鬆的邊上,這樣他在醒來的時候,我能夠第一時間發現他。
但是現在他已經躺在我大概十米左右遠的位置,好消息是,我給他蓋在身上的衣服依舊還在,這是一個好消息,但是我現在心裏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快速的泡了過去之後,就開始檢查他的呼吸。
發現沒有什麽不同,隻是睡的比較死而已。
而且還有一個好消息,或許是離開那個鬼地方的距離超出了一定的範圍,他的身子已經不再顫抖了。
詛咒的氣息開始往下壓製了,這或許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但是我們從來沒有到過這裏,我在四周轉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任何我先前留下的線索,這說明我們都是第一次到這個地方。
又是一個全新的世界,我們還得重頭開始探索嗎?
我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應該怎麽辦,隻能是想著王鬆醒來之後再看看周邊的環境。
這一等,便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我一直不知道這裏的時間規律是如何計算的,有時候提前半個小時,有時候又是延遲一個多小時,時間上來說,根本無跡可尋。
就好像是隨機性的一般。
我感覺很是頭大,時間對於我們這種異世界的人來說是無比重要的,因為我們要記錄一些線索的時候,時間線恰好能將整件事都聯係起來,但是現在卻沒有辦法了。
他的時間是不完整的,就好像是碎片連接起來的一般,有時候多的時候,我們就好像占用了別人的時間在給自己過日子,要是短的時候,總會覺得自己的時間是被偷走了一半。
想到這個的時候,我連忙拿本子記錄了下來,因為這個非常的重要。
我現在忽然明白了過來,我們之所以會感覺到時間漫長或者又是太短的緣故,隻能是有兩種原因,一是因為我們身上的問題,是來源於自身。
二是環境的問題,但是我覺得環境的問題比較小。二號即使再厲害,又怎麽可能直接改變這裏的時間?
但是我現在也不是能思考這麽多的時候,我總覺得在這之間一定是還有別的什麽問題,隻是我還沒有發現罷了。
我又應該怎麽做呢?
這就好像是之前的時候擺在我麵前的選擇題,之前的時候都沒有找到答案,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又要往哪裏去找答案呢?
我不知道,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人知道,我隻能是來想別的辦法來轉移視線。
時間是一個關鍵的線索,這在我很久之前就已經知道了,但是知道歸知道,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如果把那兩個問題細細拆分開來的話,發生在我們身上的問題一定是更有可能的。
比如是我們被催眠了,又或者,在我們的身上,真有一段時間被偷走了,這是一種很玄學的概念,我們自己感覺不到,或者說,深處這個環境的時候是感覺不到的,隻有等時間過了之後才能明白。
於是乎,我給這裏的時間找了一個很充足的借口,要麽就是我們被群體催眠了,要麽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是這個時候所麵臨到的問題。
但是又能怎麽說呢?
這就好像是一個偽命題,我之前的時候沒有想這麽多,但是現在又不得不想這麽多。
這種情況之下,我不得不提醒自己,當初出現的問題,都得好好思考一下,這對於我們當下的處境是有必要的。
天亮之後,我一個人靠在一邊,在等著王鬆醒來,這個過程自然也是漫長的。
雖然天是亮了,但是他還在睡。
我也不敢去太遠的位置,隻能是站起身往四周看去。
這裏依舊是荒原,我已經習慣了這座島上的所有荒原地帶,但是每次出現在這種地方的時候,我依舊覺得這種荒原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地獄,我們在這裏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甚至連時間都守護不了。
但是又沒有辦法去改變這個東西,或者說是,我們一點能力都沒有。
又應該怎麽做呢?
在之前的時候我想到了很多問題的關鍵點,但是從這個時候而言,我們一直想要做的,其實都是這麽回事,可這種問題沒有辦法去解釋,我們應該怎麽做,以及這麽做又會出現什麽樣的後果?
本身就是沒有人知道的,不然任知雨也不會進去那個地方。
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王鬆終於醒了過來。
我先將自己的衣服放在了一邊,然後先讓他坐著,不要亂動。
他對現在這裏的環境更為驚訝,比如一直在詢問,我們為什麽會到這個地方來,因為在他的記憶當中,我們現在是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的、
甚至還責怪我,為什麽要將他帶這麽遠的位置,要是任知雨出來的時候沒有看到我們,不是白搞了嗎?
等我跟他解釋完了之後,他才臉色一變,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你那個分身,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把我們當玩具啊!”
他顯然是有些怒意,但是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解釋,隻好說道:“你放心好了,有些事情的確是不好做,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明白,他做什麽事情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即使這個道理我們很難弄懂。”
他見我在幫二號說話,語氣中頓時有些不屑。
“是啊,他做的都是對的的,但是我們現在更為迷糊了,之後還要在這裏多長的時間?也不知道在這裏還會發生什麽,早知道當時的時候就開著那艘船走了的!”
他有這個想法很是正常,我當初也有這個想法,之所以沒有當著他們的麵說出來,是不想讓所有人都白費。
至少謝道聰等人來這裏完全不是為了自己,雖然有自己的私心,但是擺在台麵上來說的會啊,都是因為我才來到這個地方的,這個時候我要是先走了的話,對他們簡直就是一種出賣。
我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所以當時的時候我就壓根沒有決定好這件事,但是現在王鬆忽然提出來,我心裏雖然理解,但是臉色一樣難看。
這種情況之下,我很不舒服,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去做這一點。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我們一直不知道在這種問題之下,應該要如何去擺正自己的位置,在當初的時候,我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如果這個時候發生了什麽問題,而這個問題又會怎麽出現的話,恐怕之前的時候就應該會想到這一點。
隻是時間上過的飛快,我不知道現在要如何去決定這件事到底是不是對的。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我們在這個時候總會出現很多的問題,而這些問題從最根本的時候都沒有辦法找到更多的線索來證明這些問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