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心酸不已
在老夫人去世之後,就一直都沒有在微笑過,三年前,傅薄依小姐走進夜少的生活,少爺雖然對小姐是冷淡的,但是他時常看到少爺望著背影發呆,看到少爺走神,甚至於有幾次,還笑了。
可惜的是,傅小姐走後,夜少這幾年變得更是冷漠不語,時常一個人發呆,連個女人都懶得在多看一眼,隻是埋頭工作,有些時候喝個大醉,喃喃自語說的也是聲,對不起,或是,不要走。
那一刻的夜少就和孩子一樣,讓人看著心酸,隻是這一切卻不為任何人所知。
光鮮亮麗的外表,卻是一顆支離破碎的心,錢在多真的有用嗎?
少爺在乎的東西,就算是錢也是買不到的。
微微的一愣,“管家,你怎麽沒有回去古桐小鎮,反而是跟過來了?”記得以前這個地方是歸吳媽來管的啊。
這個地方沒有會比傅薄依還要熟悉,一年前在這裏就是他們的婚房,然而,那個男人為了擺脫自己,羞辱自己,徹夜不歸,獨守空房。
“少爺覺得吳媽年紀也不小了,就讓她會M市去照顧老爺了。”都說少爺最恨老爺,這倒是不假,但少爺骨子裏,最疼的還是老爺啊。
“怕小姐身邊沒有人照顧就特意把我叫過來了。”小姐,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你要憑著心,去感受少爺的溫暖。
少爺對麵外的人是如何的冷淡,對你是如何的寵愛和退讓,你應該比誰都知道,畢竟你還在少爺身邊待過一年。
久久,沒有說話,一句自嘲,“是嗎?你不過是為了更好的看緊我不是嗎?”為什麽每個人都在自己的麵前替他說話。
他苦,那她不苦嗎?
曾經自己的過的日子,他們一個個難道都不知道嗎?在自己被那些女人趕出家門的那一刻,在自己被下了藥差一點失去貞潔的那一刻,他在哪裏?
其餘的恩怨我可以不算,我可以抹去,可,有一點,我是絕對不會就此罷手,那個差一點害的我名譽盡失,那個設計陷害,巴不得我被人曝光的女人,就被護著,就被這個男人護著。
你叫我如何能夠相信這個男人的真心,如何能大度的容忍一切?
“小姐,你如果要這麽理解,那夜少的用心良苦真的就白費了。”唉,冤孽啊,這塊鴻溝什麽時候才能踏過去。
“不應再說了,他應該是下令,根本就不會讓我出去的吧。”自由的鳥兒被折斷了雙翼,這裏的空氣時刻提醒著嘴致命的事實。
傷口,不斷的裂開,誰才是自己真正的救贖,師兄,你自己一路小心。
“是,小姐可以隨意走動,隻要不出這個別墅就可以。”
嗬,隻要不出這個別墅,永遠都在夜魅爵你的管轄範圍之內,永遠都不能背叛你,永遠都不能違抗你,永遠都不能!
被關在這裏保養起來的小三,是嗎?
“夜少吩咐了要看著小姐把飯吃完。”沒有多說一句,少奶奶,你如果願意去體會,肯定會明白,夜少對你的真心,這麽點事情,換了其他人,夜少是絕對不會過問的。
“放著吧,我知道了。出去吧,反正到處都設有監控,我根本也無處可去,你放心,讓我自己一個人呆一會。”心很累。
“這裏沒有監控,曾經在古桐小鎮的監控也不是因為小姐你。”說完,就退了下去。
沒有監控,沒有監控,這句一直回蕩腦海裏。
還好昨晚在夜魅爵沒有碰自己,不然師兄的手鏈,就要被發現了。
翻了翻,可以藏身的地方不多,還是先塞到自己的衣櫃裏吧,就不相信那個死變態會過來翻自己的衣服。
師兄的心意,自己該如何說?
碰到了還是不要在糾纏了,想想碧家,想想馬桶公主,想想張總,沒有一個是有好下場的。
安置好了,禮物,吃飽了,下樓打算自己動手搓完,但是也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搶走了自己手裏的活。
麵帶驚恐,生怕洗個碗掛傷自己一樣。
傅薄依不知,夜魅爵傳下來的命令是,如果她有半點閃失,這裏所有的人都加倍的嚐還。
掉了一根頭發就要拔掉自己全部的毛,割傷了手,就要你們的手臂。
每個女仆不敢不盡心盡力,巴不得這個祖宗呆在房間裏,暗暗的躺著,什麽事情也別幹。
無聊之際,悠悠額散步直到琴房。
呆呆的望了很久,走了進去,似乎還忘記了自己一個約定,和琳達的。
明明說好教她中文的,現在卻也浪費了,那個女孩子彈鋼琴形如流水的指法,演奏出來的感情也不假。
但是差了一點,就是人心,琴音是最容易暴露出一個人的天性的。
那個女孩子喜歡上了自己的主子,而且是無可救藥。
“小姐,你要打算學鋼琴麽?”看著站了很久的傅薄依,還是脫口問出了。
“沒有,管家你的女兒,琳達,沒有和你一起上來麽?”女兒不呆在自己的身邊,他不會掛心嗎?
“沒有夜少的允許,自然是不能隨意調動的。”
微微一愣,都是以這個男人為尊,“你可以和夜魅爵說了一聲。他怕是忙,也想不到這些。”
咬舌頭,自己為什麽要替他開脫,怎麽現在幫著他說好話了。
“沒事,我們這些做仆人的自然知道該怎麽做,傅小姐,其實你心裏是有夜少的。”夜少對你的心意,其實你也很清楚的感受到一點,就不要和夜少慪氣了。
被堵住的嘴,被哽住的心,“我一個人呆一會吧。”
沒有在多說什麽。
人,真的是個很奇怪的動物,有心思的時候,就喜歡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去思考,就這麽一直做著也可以發呆的度過一整天。
疲憊的身影,在總裁室裏喝著酒,跨國開著會議。
“怎麽了?和尚是開始戀愛了?”一旁的傳來的這幾年合作夥伴,百項之戲謔的聲音。
“閉嘴!”
三年前,自從自己拍下了那條項鏈,兩個人就一起合作至今,越走越發現性格脾氣都合的來,最終以兄弟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