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莫名的平靜
“我和她的事情不需要你管!”就算在暴戾也暗暗的壓製了幾分。
被抱過來的傅薄依,緊緊的擰著眉頭,翻身就要醒來。
“小依,睡了,還早哦。”輕輕的呢喃。
懷裏的人兒,竟莫名的平靜。
喊了一聲,“哥哥。”
“一直這麽對著小依,她很容易做噩夢的。”頓了頓,“就算是你今天從我手裏帶走了她,如果你真的不懂得珍惜她,我的懷抱一直為她敞開。”
我知道你是小依愛的那個人,我可以做出讓步,但我不是沒有機會,因為我看的出來,小依在你懷裏並不是幸福。
血紅色的記憶不斷的開啟夾門洶湧的而出,記憶回到那個深染紅血的夢定格。
淺淺的笑,帶著白虎,手裏的短刀滿身是血,這是自己曾經最殘忍的一麵,她知道的,那樣的日子真的很令人揪心。
病床上,蒼白的臉頰是自己,發燒了嗎?為什麽起不來呢?
母親在這個時候也病倒了,自己和母親睡在一起。
“醫生,我的孩子怎麽了?她怎麽還不起來!”第一次看到母親這麽失態,“你們不是說什麽問題都沒有的嗎!”
淚聲泣下,“老公,這個孩子怎麽還不起來,就是你,你怎麽能這麽教育孩子,她隻是一個女生啊,本來就是該在我懷裏守受著寵愛的大小姐,要是真的出了什麽意外,我這把老骨頭也去了。”
父親在一旁安慰著母親,一邊的自責。
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背影的模糊,“師兄。”輕輕的換了一句,師兄是把自己帶到賓館來了麽?
反正現在也不想回去那個破屋子,畢竟也已經退房了。
“傅薄依,你看清楚我是誰!”自己因為她一路趕了回來,卻看見她和另外一個男人笑的很燦爛。
好不親昵。
那個男人對小女人的了解也是他始料未及,偏偏讓他生出了一種恐慌,長久以來,他認為自己是她最好的選擇,可沒有想到迎來另外一個人的宣戰。
而,最致命的便是,小女人對待他的態度,對待她的真心。
睡意減了大半,師兄不是這樣的。
“夜魅爵,你怎麽在這裏?”你不是該和你的小情婦在外麵花天酒地麽?
“怎麽,我要是不在這裏,你是不是要和你的心上人,一走了之。傅薄依,你挺好,你生是我夜魅爵的人,死也是我夜魅爵的鬼,我是不可能放你和別的男人走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一步步的朝自己走來,如刀削般冷峻臉凝如寒冰,瀲灩的眸間透露著暴戾,偌大的房間卻沒有藏身之地。
“你把師兄怎麽了!”他殘忍的手段,她是見過的。
“你很擔心他?傅薄依,你都已經自身難保你,你還擔心他!”你焦慮的眸子透露你的心聲,你放抗的毫無畏懼,是因為他給你勇氣麽?
“夜魅爵,我告訴你,你放了他。”
她總是為了別人和自己爭吵,自己卻從來不從他這裏帶走一點的東西。
“我放了他!我為什麽要放過他!傅薄依,你記住了,他真的出了什麽事,這一切都是你害的,我早就和你說過,你是我的!可惜,你不聽,從來都不聽話。”
“你,這個惡魔,你除了拿逼人,你還會什麽,你一手遮天,除了威脅別人向你低頭,像你認錯,你還會什麽!你這樣的人,簡直就是敗類!人渣!”
想起了這個男人飛回M市去關心別的女人,想起他的惡心,想起了種種的傷害。
“哈哈,傅薄依,你現在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了?我敗類,那其他人算了!”敗類,人渣,這句話,狠狠的戳中了心窩,為了讓她能夠接受自己,一直的退讓,讓步,一直舍不得讓她受傷,這些她都視而不見嗎?
既然自己在她心目中,就是這種地位,那為什麽還要在讓自己這麽難受!
手掌寒氣,朝著身體揮來,嘶一聲,身上徹骨冷意漸漸的傳來,夾著更多的是恐懼粉碎的裙角,落在一角成為泡沫。
“夜魅爵,你放開我。”
“傅薄依,我是人渣,是敗類,是種馬,我不做些什麽,真的對不起你給我留下的罪名!”肆意的掠奪,沒有留半點情麵。
身上的痕跡寫出了曖昧。
“放開我,夜魅爵,我恨你,我討厭你!”
討厭他,恨他,刺痛的心無可回流,隻能有很深的快意去覆蓋。
淚水決堤,輕輕的啜泣。
淺淺,你除了哭,除了朝我發火,除了讓我舍不得,你還會什麽,你要我該怎麽辦,才好。
你為什麽就這麽不聽話,這麽不肯和我一起呢?
淚痕,身上交錯的傷痕。
起身,輕輕的帶上門,站在無垠的黑夜,點燃了一根煙,靜靜的,仿佛隻有這個才能溫暖麻醉自己的心。
看著這樣一幕的老管家也不由的一歎,究竟該說什麽好呢?
少爺的心掛在少奶奶的身上,少奶奶的心又何嚐不是?可,為什麽總是說不明白,道不清楚,隻能這樣的久久的糾纏。
髒,真的好髒,拖著自己的身體,衝進了浴室。
他的忽然離去雖然讓人詫異,可,為什麽非要用碰過別人的手來碰自己。
或許,在你還沒有回來之前,我還有絲絲的幻想,可,你身上女人的香水味,我聞到了,很濃烈。
聽到了門口,遠去的聲音,終於安心的沉睡下去。
靜靜的一天,直到管家來叫門,“傅小姐。”直接把食物送了進來。
耐不住心情,“管家。昨晚夜少除了帶我還有其他人回來嗎?比如男人?”師兄,有沒有被帶回來了?
還是直接被收拾了?
不,不可能,他不會這麽輕易放過師兄的。
“沒有,傅小姐,夜少對你怎麽樣,你自己心裏應該是有數的,有些事情,夜少也有自己的難處,他這些年過的也很苦。”
在外人看來,夜少要風風,要雨得雨,威望高,什麽都不缺,但是隻有在身邊的人才知道,夜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