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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就是不稀罕你

  蘇清染下意識的向後挪了挪,她要跟君澤宇保持一定距離。他是個危險人物,一座隨時有可能爆發的火山,她惹不起隻能躲著。


  嘴角忍不住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君澤宇柔聲道:“你難道不是嗎?”突然語氣緩了下來,難得溫柔的聲音倒使得他看起來沒有那麽可惡了。


  隻不過,這一切在蘇清染的眼裏,不過是某人一時抽風而已。他會變好,除非天上掉下來一大塊金子,或者是一大堆美男。當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也不可能會變好。


  自鼻間輕哼一聲,蘇清染別過頭不看君澤宇,看見他那張臉就煩,還不如看著被子來的好看一點,哎呦,這還有花紋呢。


  見蘇清染不搭理他,君澤宇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繼續開口道:“明日我們一早便起身吧,我看姑姑今日的態度是不會想明日再看見你的,早些離開好一些。”


  君澤宇一臉認真,畢竟今日這姑姑的反應她也是看在眼裏的。不過也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能容忍情敵的孩子出現吧,更何況當年的事情對姑姑的影響那麽大。


  蘇清染眼都不抬的點了點頭,催促道:“好了,我知道了,明天一早不是還要離開嗎?你趕緊去休息吧,早點洗洗睡哈!”


  一邊說著,蘇清染快速站起身來,推著君澤宇往外走去。一係列動作一氣嗬成,絲毫不拖泥帶水,而且做的是極其自然。


  咦,怎麽推不動了?蘇清染咬了咬牙,使勁往前推了推,還是不動!悲傷的看了看門口,這就差兩步,再有兩步就可以了。


  蘇清染憤憤的看著君澤宇,站在那裏一掐腰,活脫脫的就一潑婦形象。憤憤道:“君澤宇,你能不能挪一下你的腳。”


  這個該死的君澤宇,跟個豬一樣,死沉死沉的,推著還紋絲不動。不罵他真的以為她很好脾氣是不是,真是沒事找打。


  君澤宇挑眉,看向蘇清染:“挪一下,蘇清染,你來告訴本王,本王現在該往哪挪一點?”眼底調笑之意極其明顯,明擺著一副我故意的,你來咬我呀的樣子。


  看著蘇清染一陣火大,生氣的道:“君澤宇,有沒有人說過你臉皮很厚,有沒有人說過你這人不識好歹,有沒有人說過你自大臭屁。”


  一句接著一句,蘇清染說的那叫一個痛快。隻是,看著君澤宇那越來越黑的臉色,蘇清染識趣的閉上了嘴,作為一個人,她要懂得是見好就收。


  整了整剛剛波動的情緒,君澤宇看著蘇清染冷聲道:“說完了嗎?”語氣裏的寒意讓蘇清染不自覺打了冷戰,這丫的又在想什麽!

  乖乖的點了點頭,蘇清染誠實的看著眼前一臉高深的君澤宇,正好她說完了,就讓他說吧,別等下把他給憋死了。


  “蘇清染,你是不是還是沒有搞清楚一件事?”君澤宇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小女人,眼底閃過一絲無奈,她對自己的抵觸還是那麽深。


  眨了眨眼鏡,蘇清染不解的開口道:“什麽事情,我覺得我現在沒有什麽不明白的,不明白的或許就是不需要明白的。”


  蘇清染說的一臉輕鬆,她雖然不知道這君澤宇究竟說的有幾個意思,但是他說的,肯定沒有那麽簡單的吧。


  “你。”君澤宇氣結,這女人還真是長膽子了,整天明裏暗裏都跟他對著幹。不過,這個女人好像沒有什麽時候不是和他對著幹的。


  這個該死的女人,君澤宇握拳。這不收拾收拾該怎麽得了,現在都已經三天上臉,五天上房了。以後那麽長時間,他不是非要被她氣死不可。


  “我?我怎麽了。”蘇清染不甘示弱的瞪向君澤宇,本來想著最後再和平相處幾天,不想再和他頂嘴。可是,你自己一天到晚沒事找事就怪不得我了。


  無所謂的撇撇嘴,我就是氣你又如何,反正跟你呆不了幾天。不用想著等回來聖熙國在收拾我,等你回來的時候,本姑娘就不陪你啦。


  “好,本王懶得跟你計較,睡覺。”君澤宇憤憤的瞪了一眼蘇清染,丟給她一個懶得搭理你的眼神,然後自顧自的解起了衣服上的腰帶。


  眼神餘光瞥見那同樣一臉不服的蘇清染,他可不指望她能給他更衣。如果讓她幫忙,不知道又會怎麽想著法的整他,他認識的她可不是一個乖乖女。


  “哎哎,君澤宇,你幹什麽!”蘇清染一臉受了驚嚇的看著君澤宇的動作,目測嘴巴張的可以塞下半個雞蛋。


  這丫的說的好好的,怎麽就開始脫起衣服來著,這節奏發展的有點快。她確定不是因為她老了,所以跟不上節奏,絕對是因為君澤宇這丫的不按常理出牌。


  君澤宇不以為然,掃都不掃蘇清染一下,依舊慢條斯理的脫衣服。如果他要是知道蘇清染剛剛的想法,會不會還依舊慢條斯理。


  說的好好的,你哪隻眼睛看見剛剛說的好好的了。跟你這個女人在一起,本王什麽時候能好好的說了。當然,君澤宇不知道,所以咱們的軒王爺依舊一臉淡定的脫了外衫之後開始解扣子。


  蘇清染趕緊捂住發臉的臉頰,朝著君澤宇亂喊一通道:“君澤宇都說了你幹嘛脫衣服,你怎麽還脫上癮來了,你個變態。”


  都脫了一件了,還有什麽好脫的,難不成他還想讓自己看到他赤裸的身體。不行,絕對不行,他以為他誰呀。


  不對呀,她的衣服有四層,桃紅的衣服平常也都是四層。這君澤宇絕對不可能隻穿了兩層呀,肯定至少有三層的。


  放下手,看向君澤宇,果然,君澤宇一臉黑線的看著蘇清染。身上第二件裏衫微微有些敞開,露出裏麵白色的衣領。


  證實了自己的想法,蘇清染鬆了一口氣,拍拍自己的胸口,心有餘悸的道:“原來他丫的也是三層,還以為他隻有兩層呢。”


  聲音雖小,但卻沒有刻意的掩蓋,一字不落的傳入君澤宇的耳朵了。君澤宇的臉色,成功的由黝黑轉為了鍋底。


  麵色冷冽的看著蘇清染道:“你最好給本王解釋一下,變態是什麽意思,還有些他丫的又是哪路說法。”君澤宇一字一字的咬的特別分明,充足的說明一件事,他很生氣。


  拳頭攥的吱吱作響,這個該死的女人。那個變態什麽的縱使他不懂,也知道絕對不是什麽好話,這個蘇清染也不知道哪來那麽多的新鮮詞。


  不過,除了用於損人不利己之外,這些詞好像就沒了其他的用處。至於損人不利己這一說,是因為這些話不能給蘇清染帶來很多好處,隻能是偶爾拿來損損他罷了。


  蘇清染苦著張臉,頭別想一邊不看君澤宇,開口道:“你現在把衣服穿起來,咱們什麽都好說。”


  喂,君大王爺好歹先把衣服穿起來吧,你知不知道這樣很沒禮貌呐。當然,這些話蘇清染當然不會說出來讓君澤宇聽到。


  君澤宇不以為然,他剛剛才把衣服脫了,她不幫他脫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求他把衣服穿回去,這根本不可能。


  見君澤宇仍舊不為之所動,蘇清染急了,總不可能讓這個變態真的把衣服脫了,然後在這裏睡吧。


  “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蘇清染猛的站起身,朝著外麵氣衝衝的走去。這個該死的君澤宇,你想睡你睡,本姑娘找吳溫涼去。


  餘光瞥見從自己身邊走過的蘇清染,君澤宇快速一把拉住,故意壓低了聲音道:“你確定你現在出去,說不定姑姑的人正在暗處等著呢。”


  話裏幸災樂禍的意味明顯,眼底的笑意絲毫不加以遮掩。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現在出去,可以呀,隻要她不害怕姑姑就隨意。


  蘇清染停下腳步,眸間漸漸聚集了慍怒之色,看也不看一眼君澤宇冷聲道:“放手。”


  這個君澤宇,明顯是在威脅她,可她偏偏還就受這個威脅。看安陽王妃今天晚上那個態度,她絲毫不擔心安陽王妃不會對她下手,因為不下手是不可能的。


  如果在這個時代換做她,不見到倒還好,見到肯定是要刀劍相向的。畢竟這個時代不同,女子一旦被別人嫌棄就肯定會遭人說辭,跟何況是一國的公主。


  “好,本王放手,你去吧。”君澤宇訕訕的鬆開手,隨機臉色快速黑了下來。他幹嘛這麽聽話,不是該這個女人聽他的話嗎!


  好吧,不要注意這些細節,隻要這個女人不出去就好了。


  蘇清染嫌棄的看了一眼君澤宇,拍了拍手道:“我幹嘛要出去,我決定了今晚我就睡這裏了。”


  那爽快的話讓君澤宇一愣,這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他翻書也要讀完再翻,果然君生說的沒錯,女人就是多變得生物。


  隨即一想,她留下豈不是更好,也省的別人說他堂堂軒王爺居然被王妃嫌棄。那傳出去多丟臉,要說也隻能說他嫌棄蘇清染。


  君澤宇愣神的瞬間,蘇清染已經快速脫了鞋子,一件衣服都沒脫的轉進了被子。其速度看的君澤宇咋舌,這也太主動了,真速度。


  隨即,被子一蓋,蘇清染悉悉索索的摸索著什麽。君澤宇十分好奇,眼睛一眨不眨的直直盯著蘇清染,想要看清她究竟在幹什麽。


  迎麵飛來一件衣服,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君澤宇的臉上,淡淡的少女體香撲麵而來,壓下了君澤宇剛剛升騰而起的怒火。


  伸手接住滑落的衣衫,君澤宇好整勿暇的看著蘇清染,大有你繼續脫,本王就站著看著。


  第二件衣服迎麵飛來,隻不過力道稍微小了一點,離君澤宇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要看衣服要落地,君澤宇一手快速抓了過來。


  蘇清染氣急,怒喝道:“君澤宇,你好生不要臉。”罵你變態聽不懂不是,那直接用你們的話罵你總聽的懂吧。


  君澤宇的臉色微微變了變,隨即目光深邃的看著蘇清染道:“你剛剛所說的變態,是不是也是在罵本王不要臉?”


  一句不要臉,從蘇清染嘴裏出來是赤裸裸的罵人,而從君澤宇的嘴裏出來卻跟問你吃飯了一樣那麽隨意,讓人覺得那麽的正常不過。


  暗罵君澤宇神經病,他麽罵個髒話也變變味,人家罵人是為人讓人生氣。就像她罵他,是為了讓他憤怒,而他說出來,她卻莫名的想笑。


  緊了緊身上的被子,蘇清染看著君澤宇訕訕道:“你倒是挺聰明的,還知道變態是指不要臉的意思。”話語裏微微有些諷刺的意味,要她真心的誇他,不可能。


  曾經林楓開玩笑讓她誇誇他,結果她誇的他有半個月吧,一看見她就黑臉。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她又屁顛屁顛的爬去說了一大堆的好話。


  君澤宇眼神突然有些鄙夷的看著蘇清染:“這叫聰明嗎,就是豬看到你說這兩句話的時候也可以猜到是一句話,連表情都是一模一樣。”


  呃,蘇清染不免有些尷尬,這樣一說倒顯得是她比較笨了。隨即眼底一絲促黠,看著君澤宇道:“那軒王爺的意思是你個豬都能看懂,那你是說你跟豬相提並論的意思吧。”


  蘇清染裝的一臉嚴肅,說到最後自己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身上的被子也因為笑的用力,往下滑了滑,蘇清染趕緊緊了緊,又把被子往上挪了挪,整個脖子也蓋到被子裏。


  君澤宇看著蘇清染的動作,一時竟忘了追究那個和豬相提並論的話。看了看手裏的衣服,嘴角揚起一抹壞笑。


  看著蘇清染語氣有些輕佻的道:“女人,你怎麽不脫了,你的衣服應該還有兩層吧,趕緊脫,脫完好睡覺。”


  話裏滿是調侃的意味,據他觀察,這個女人的臉皮也不是很薄的。至少,比現在大多數女子的臉皮都要厚上三分。


  如果蘇清染知道他心中所想,肯定被子一掀,快速下床。她怎麽就臉皮厚了,還比別人的厚上三分,再厚也沒你的如夫人厚。


  蘇清染滿臉慍怒的看著君澤宇,這個死不要臉的,罵他不要臉還真是誇獎他的。他丫的還真打算把這不要臉的精神發揚光大是不是。


  白了一眼君澤宇,蘇清染拉著被子躺了下來,挪動了一下身子。雖然穿著兩件衣服,但是也能睡覺了,之前做任務回去,還不是累的回去倒頭就睡。


  一切問題解決之後,蘇清染在床上兩個翻滾,被子盡數裹在身上。像個蠶蛹一般躺在床中間,對,就是中間。


  君澤宇看著蘇清染理都不理他,並且這一係列的動作做完之後,就那麽大大咧咧的占了整個床的中央位子。更重要的是被子,她一個人全部都卷了起來。


  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極品的女人,君澤宇扶額,他到底娶了個什麽樣的怪物。說好的溫文爾雅呢,說好的知書達理呢。


  之前他也沒發現這蘇清染是這性格,不過,當時好像也沒有機會去發現。娶回家就擺在那裏做了擺設,根本沒有什麽接觸。


  無奈,君澤宇上前兩步,隔著被子點了蘇清染的睡穴。然後難得耐心的把蘇清染身上卷著的被子解開。


  看著躺在床裏側睡得極其沉的蘇清染,君澤宇輕歎了口氣,如果沒有點蘇清染的睡穴,恐怕此刻又要是一場天翻地覆了。


  搓了搓手臂,君澤宇趕緊吹了燈鑽進了被子了,這晚上都有些冷了。躺在床上君澤宇還在思考,什麽時候輪到他伺候別人了。


  被伺候的這位還鐵定了不領情,你說他這是不是在沒事找事,明天一早還要趕路,還是早點休息的好。


  “啊!”一大清早,一聲尖叫極具穿透力的震懾了整個安陽王府。王府裏忙碌的下人,聽到這聲音都趕緊往發出聲音的方向感來。


  君澤宇睜著朦朧的睡眼看著一臉抓狂的蘇清染,聲音微微有些沙啞道:“這大清早的,你又怎麽了。”


  蘇清染氣結,一臉憤怒的看著君澤宇,大聲道:“我怎麽了,你說,你為什麽會到我的床上,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什麽交代,本王都給了你軒王妃之位,你還想要我怎麽負責。”君澤宇坐起身來,挑了挑眉看著一臉慍怒的蘇清染。


  眼底滿是促黠,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意思,他們可是名真言順的夫妻。別說昨天沒發生什麽,就算是發生了什麽也是理所當然好不好。


  “鬼才稀罕你的軒王妃之位,你最好現在休了我,我早就讓你休了我不是嗎!”蘇清染憤怒的瞪著君澤宇,他以為當他的王妃是她樂意的?

  末了,覺得不解氣,蘇清染又繼續道:“我蘇清染稀罕銀子,稀罕美男,稀罕桃紅,稀罕吳溫涼,就是不稀罕你,和你所謂的軒王妃的名頭。”


  屋外的眾人紛紛捂住嘴巴,她們這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事情,軒王妃居然不喜歡軒王爺。眾人相視幾眼,快速同時向各個方向散去,該幹什麽幹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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