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對你好,對你負責的2
他本來是要給她一些緩氣的思考空間;
誰想到這丫頭居然第一想法就是逃避責任,
回頭一定要好好教育她一番。
對於別人她可以隨便逃,可對他,如何也不可以逃。
話說被逼無奈,隻能給月壽帶路的廉貞;
胳膊被人狠狠撞一下;
望著遠處快速逃竄的肇事者,廉貞撓撓腦袋。
“咦?剛才那個女人,我咋看著那麽像色姐姐?”
文曲湊過頭,摸著下巴,道:“不是像,分明時就是。”
這世上出來她,還有誰敢衣衫不整從十七王爺房裏跑出來,還完好無損的。
“啊,可她剛從月叔房裏跑出來,他們倆……”
廉貞大驚,咬著手指頭,哆哆嗦……
娘誒,這是個啥情況?
日照當午,衣衫不整,男女一室,奸情肆意,畏罪潛逃?
文曲不屑,小孩子就是沒見過市麵,大驚小怪。
“有什麽呀,他們又不是第一次在一個屋睡覺……”
“可我咋覺得這一回不一樣,你看見沒剛才色姐姐可是衣衫不整,神色驚慌,分明是做賊心虛的表現,你說該不會……”
“有可能,這麽長時間,估計早就心癢難耐了……”
文曲點頭;
是哦,這丫頭平常是個厚臉皮。
船上那次,被一群人逮到還麵不改色心不跳;
絕對一堅固城門口的級別,可今天咋這麽脆弱?
“那……你說咱要是現在進去了,月叔他……”廉貞怯怯。
“咱倆可以直接飛天遁地,火樹銀花今朝散。”
“不是……文大叔,這都啥時辰了,你還有心思念你那沒譜,又不沾邊,又沒內涵的酸詩,趕緊想辦法撒……”
“那你說咋個辦,身後這麽一大尊瘟神看著,哎……說說,臭小子,你們家的親戚,那就不能有一個是正常人,咋一個個都那麽禍害。”
“你怎麽說話呢,那關我啥事,我在我娘肚子裏的時候,又不能說:大姐,你別生我,讓我跑到別家去。”
“要麽咋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以家門,你們月家那整個就是妖孽橫生……”
“好,姓文的,你丫大逆不道,竟敢忤逆犯上,抵毀皇族……你就等著被身後的大瘟神誅九族吧……”
月壽不樂意了;
這倆人又不將他放在眼裏,
居然在當著他的麵,肆無忌憚的咬耳朵,不給殿下辦正事。
月壽對精壯魁梧的手下,使個眼色。
巍峨男立刻收到信號,;
別看人家四肢發達,可這腦子一樣能跟得上趟.
抬頭挺胸收腹,氣運丹田,山洪暴發.
“嗨,你們磨磨蹭蹭,瞎嘀咕什麽呢,還不快給殿下帶路。”
廉貞捂著嗡嗡作響的耳朵.
呲著牙,諂媚道:“那什麽,表哥啊,你看十七舅的房間就在前頭開著門的那一間我就不跟著過去打擾你倆敘舊了,等到你倆談完,我再去。”
文曲一聽這小子要一人兒落跑,心裏頭一慌,
這可萬不能落後,得趕緊著追上,可不能落了先機。
於是某酸腐書生,洋洋灑灑拋下一堆高帽子.
“殿下是一國儲君,將來是要受萬民敬仰的,十七王爺又是皇室貴胄,兩位見麵,相談的必定是關乎江山社稷的大事,小生不過一草民,實在不敢前去打攪。”
桑田變滄海,
一年又一年.
這世道從古至今,南來北往,到了哪,這馬屁都是最好用的,
高帽子要可著勁的給他戴.
讓他七葷八素,暈頭轉向,不知到西北東南。
果然被人誇了一通之後,月壽原被怒火熊熊的心肝,溫良了一些。
哼……他就知道這些鄉野小民,對他這個太子殿下是敬畏的,是仰慕的,是不敢造次的……
“本太子與皇叔見麵自然是要談軍國大事,爾等這些頑劣不堪的刁民,自然不能竊聽,阿福你留下,看著他們,莫讓他們跑去偷聽。”
太子殿下一下令誰敢不聽。
“是是是,表哥說的極是,你看我這種打小不學無術,整日吃喝玩樂,什麽都不會去了隻會給表哥丟臉,表哥慢走。”
“恭送太子殿下,小生一介草民,給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衝撞殿下的懿旨,小生一定會老老實實呆在這裏。”
門沒關;
抬腳,跨門檻……
地上的衣裳散落一地;
空氣裏彌漫著情欲過後的糜豔;
床上的側躺著一個衣衫半解,露出大片胸膛的美人兒。
素色綾綃鬆鬆垮垮披在肩上,大抵是遮掩不了什麽,
錦被落到腰間,露出一截粉嫩妖嬈的小腰,
青絲淩亂,慵懶中透著惑人,
神色萎靡,胸口上那橫七豎八紅點點,印在白嫩嫩的皮膚上,觸目驚心。
這場麵,嘖嘖……分明是禽獸過後的第一犯罪現場。
月壽傻愣了。
這這這,是個啥情況,
十七王爺不是不近男女色?
清心寡欲堪比和尚。
黃卷為伴,
青燈常駐。
怎麽會,莫不是……
月壽的眼神開始變的悲憫,
是了,你瞧瞧十七叔,這失神的模樣,
定然是那寧死不從的瓜,被強扭了去。
可憐的王叔,怎麽就遇到了這種,淒慘的遭遇。
意識到情況的嚴重向,月壽趕緊將隨從踢了出去。
十七叔的清白重要,不能被別人瞧見。
雖說對於父皇想把王位,傳給弟弟這個念頭,
他始終排斥厲害,甚至連雇人索命的勾當都幹了,
可終究是有血親的,就是再禽獸,他也不願意看到自家叔叔被……被……
月壽覺得他要安慰眼前這個被蹂躪過後的淒慘長輩,
他們月家的傳統好,基因好,生長條件好……
在各種優良條件的培育下,生長出來的苗,各個都是外貌協會的頂級會員。
如今這十七叔遭遇了本朝最令人發指的慘痛,他這個晚輩理應撫慰。
“咳……十七叔,侄兒,不知,不知……那個十七叔節哀,侄兒一定會幫十七叔討回公道……”
“定然……定然不會讓那個禽獸之人逍遙法外,一定會嚴加懲治,誅她九族,夷她全家,將她家方圓百裏夷為平地……”
月壽說的義憤填膺,
似乎下一刻他就真的化身成了,公理和正義的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