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對你好,對你負責的1
月壽肚子裏的火燒啊燒!
這十七王府的奴才,各個都不把他放在眼裏.
抬起金貴的右手,狠狠一拍桌子.
“好你個奴才,竟敢違抗上命,我倒要看看你有幾個腦袋讓本殿下砍。”
“小的該死,小的腦袋隻能供太子爺砍一次。”
大張的身子已經抖到不能再抖.
他粗略算了一下,他是孤寡一人.
沒啥大叔大爺,媳婦孩子,嬸子大娘供他連累,
所以統共加起來,也就他就頭頂上這一個腦袋可以供這位太子砍的。
“你……”
顫抖,再顫抖,太子殿下的怒火從鼻孔裏噴出來。
“好,很好,我就不信,沒你稟告我就見不到月橫。”
“你……”
廉貞咽口唾沫。
誰誰誰?說誰呢?
拜托太子表哥你那帶著玉扳指的龍爪,能不能指向別的地方,
俺年紀小,啥都不懂,啥都不知道的。
“你最好留著脖子,給本太子帶路,否則別怪表哥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
壽眯起凶光熊熊的眼睛,死死盯著腦袋亂搖晃的人。
廉貞雙腳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顧不得起來,趕緊擺手。
“不是……太子表哥,你看我以小毛孩子,我啥都不知道的,你還是問文曲秀才好了,他學問大,過目不忘,見異思遷……呃總之他啥都知道。”
好端端忍受空氣荼毒的文曲,被一下子拉出來檔刀子,
顧不得批鬥拉他出來的小子,趕緊闡明事實真相。
太子殿下十七王爺人家那是叔侄,
人家那是月家的家事,
他以窮鄉僻壤的酸秀才,哪能瞎摻和,是吧。
“小生,小生那都是沽名釣譽,浪得虛名,外強中幹,什麽都不會,其實就是一草包……”
“你們兩個都去給本太子帶路,別說在王府騙吃騙喝這麽多日子,不知道主人家住的房子在哪。”
空氣凝滯;
呼吸停止,
雙目呆傻,
瞳孔沒有放大。
裸露在空氣裏的皮膚,冒出一層的小疙瘩;
消下去,長出來,周而複始,春風吹又生。
所有的情節,沈舒窈大抵已經是不知道了,
她唯一能清晰記得是:眼前好大好香的一塊白嫩嫩的豆腐;
她忍不住流著涎水,拚命的啃,拚命的啃;
還模模糊糊聽到:別著急,慢點,時間早著呢。
是啊,時間早著呢,好大一個晚上呢。
眼前這一副原本如玉一樣的肌膚,
如今布滿的青青紫紫的印子,
抓的、咬的、啃的、掐的,嘖嘖,怵目驚心,慘不忍睹啊。
更何況她的蹄子正橫在人家的腰間,
兩隻爪子死死扒著人家的脖子,不肯動手。
分明是禽獸啊!
沈舒窈看了一眼,
再也不敢看第二眼,
若不是現在四肢無力,渾身酸疼,
她非狠狠抽自己倆嘴巴子不可,
酒後亂性,霸王硬上弓,吃幹抹淨……
天哪,死了要下十八層地獄,入不得輪回呀!
嗚嗚……你看看,
身側這個嬌弱的小美人兒,
分明一副反抗無果,被蹂躪,被摧殘,被榨幹之後可憐相。
再看她吃飽喝足,吃幹抹淨的一副凶殘樣兒。
沈舒窈此刻心中那可真是萬箭穿心,七上八下,坐立難安。
你說她咋就那麽混賬,
連酒後亂性這麽禽獸不如的事都幹了出來,
這下子,你說可咋辦撒?
千夫所指,萬民所不恥
要是被王府的老老小小知道,她把他們家王爺給吃掉了.
那下場,媽呀,俺不敢想啊!
其實她她她是個很有理智的女人,
是個很有倫理道德,
其實她一點都不饑渴,
再加上被萬惡的封建社會熏陶了這麽些年,
很有傳統保守觀念的女人。
怎麽隨隨便便喝了一點小酒;
呃,不是……吃了幾個酒釀丸子,就獸欲大發;
看到美色就垂涎,就發狂;
就勾動了身體裏那些個躁動的不安神經,
就做出了這種天打雷劈的禽獸勾當。
可可可是看到他紅唇妖嬈,眉目清幽,半裸江山的模樣,
這心裏頭的不安分因子就開始騷動起來,
本就不是個啥心如止水,
看色即空的世外尼姑,
看到這樣撩人得光景,就直想撲上去。
嗚嗚……蒼天俺真不是色女啊!
千萬表懲罰俺哪!
給俺留條活路吧,俺真的沒想這樣做的,可不可以不接受法律製裁啊。
可這已成了既定的犯罪事實,由不得她抵賴,
赤果果的兩人一個昏睡未醒,
儼然是經過狂風暴雨摧殘過後的小紅花。
一個捶胸頓足,淚流滿麵;
分明是作惡之後悔不當初的犯罪分子。
沈淑窈咬著下唇偷偷看一眼,看他還沒醒來,
昨晚上,她到底做了多少禽獸不如的勾當;
你看看把人家蹂躪的,到現在都沒醒。
沈淑窈咬著嘴唇,想哭,哭不出來,掀開被子偷偷看一眼。
娘誒,紅彤彤的血漬。
這可怎麽辦,才好,這可怎麽辦才好,這是要人命啊!
賊兮兮的腦袋,四下亂瞟,那啥除了身邊這個還沒睡醒的被害人,還有她這個凶手,
沒有別人在場哈,
要要……要不,趁他還沒醒,她她……出去躲躲?
雞爪子實在受不了其主人,不負責,畏罪潛逃的心理,
終於揚起啪一下打在左臉上。
這以巴掌打的夠解釋,疼得她呲牙咧嘴,又不敢吭聲。
你說怕啥他來啥,要不咋說,沈淑窈的命那就是個天生的炮灰。
門外隱約聽到說話聲,由遠到近;
沈淑窈的眼珠子,滴溜溜開始轉動起來,
雖說以前也被人逮到過她從月橫房間出去,
可那時都是清白的,並沒發生啥異常真實,超出預定範圍的事兒,可這次……
不要啊,饒了俺吧,俺再也不見色起賊心了,讓俺逃過這一劫吧。
聲音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破門而入了。
啥責任,啥良心,啥也不管了。
沈淑窈一栽頭滾下了床,七手八腳套上皺巴巴的衣服,
連鞋子都顧不得穿,
強忍著身上的不適,
拉開門發瘋一樣往門外跑去,
也不看前麵到底是啥人,撞到人也不管,總之逃多遠是多遠。
床上被蹂躪得男人醒來,滿眼疑惑;
你說他昨晚上不夠賣力還是這丫頭體能太好,
怎麽大清早一起來還能跑的這麽麻利?
嗯,看來他要好好補補身子,不然真沒辦法搞定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