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現實中的欲仙欲死!
一切都是明明自知,又不可抑製的控製不住自己腦子裏的矛盾和糾結的情緒,顧傾城苦惱極了,憎恨自己的不爭氣,憎恨自己的沒出息,憤恨自己的身體。
一時間,顧傾城的思緒處於極度的驚恐和矛盾中,愕然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而毫不知情的淩度,見著顧傾城一直沉默寡言,以為她在為自己的謊言被拆破而深深的自責著,或者是不好意思了,下意識的就將她的這種堿默的行徑當成了是另一番歉疚的表達。
意識到這一點,淩度陰沉的臉色,總算是得到了暫時的緩解,但是嘴角的那一絲邪氣的笑容,卻暴露了他的極度的不屑,特別是眼底那不細看根本就不達眼底的笑意,更是充分的揭示了他的不恥和譏嘲。
這麽想著,淩度心裏默默的冷哼了一聲,將顧傾城的身體抱得更緊了,結實寬闊的胸膛,壓著她的嫩白的嬌乳,惡意的摩擦著,不停的擠弄著,贏一般的黑眸,深邃如譚,看不透他心裏真實的想法,隻覺得深不見底,帶著深不可測的神秘,讓人探不了究竟,隻是淩冽的眼裏那一抹精光卻是匝匝實實的暴露無遺,泄露了他的想法。
顧傾城被他的胸膛間的莫大的擠壓力道,給弄的嗚咽了一聲,亦或是根本就控製不住的呻吟也不為過,身體的反應給她帶來了深深的屈辱,隻覺得羞辱萬分,任她再怎麽的安慰自己,這隻是男人的一個惡劣的把戲罷了,她的身體還是抑製不住的有了感應,因為他的邪肆的刺激。
在此之前,顧傾城從來不知道,原來不是自己的意誌力怎樣,就可以決定自己的行為反應的,縱使她之前的意誌再怎麽的倔強,遇到了這個邪惡的男人,她仍然是那麽的不堪一擊,不可抵擋。
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麵對這種事情,但是真刀真槍的情景,她除了初夜之外,還從來都沒有過,而那次初夜的經曆,除了給她留下了深深的噩夢之外,再無其他,除了那刻骨銘心的撕裂般的痛苦,她的記憶裏隻剩下了男人那一夜的冷酷的神情和毫無情感的動作。
想到那一夜的場景,顧傾城條件反射的心裏倏然一緊,臉色也控製不住的微微泛白,小臉一陣紅一陣白,感受到身後男人的惡意的舉動,顧傾城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害怕自己再次失控的低吟出聲,她不想讓男人再次的嘲笑她,再次的看不起她,反正身體隻是人的一副臭皮囊而已,她也管不了這麽多了,顧傾城努力的信使著自己,安慰著自己,企圖找到一絲絲的安慰的感覺。
殊知,淩度見著她強力隱忍的模樣,嘴角翹起了一個弧度,驀地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就是要故意的逼著顧傾城泄功,逼著她收斂起她的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那也是他最不想看到的。淩度邪魅的想著,唇角的弧度愈發的顯眼了。
顧傾城因為他的故意的捉弄的動作,嘴唇都快要被自己咬破了,煞白紛紛,毫無血色,像是一張沒有經過任何加工的白紙一樣,蒼白無力,整個人都重重的喘息起來,身子上卻已經被折磨的提不起絲毫的力氣,除了自虐,企圖用身上的疼痛,喚回自己的知覺,頭腦的清醒,她想不出還能有什麽辦法了。
她極力的克製著男人在她的身上掀起的陣陣漣漪,努力的忘掉那感官的波瀾,企圖奮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不再給淩度看笑話的機會,隻是想象很豐滿,現實卻是無比骨感的,她再次的失算了,亦或是失策了。
她的身體亦如之前那般,顫抖不止,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羞憤的閉上了眼睛。
腦海裏一片混亂,像是燃開的鞭炮,霹靂拍啦的炸翻了天,以前隻是聽過,與其強忍著被奸的痛苦,不如好好的享受的之類的話,但是真正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顧傾城還是沒底氣的紅了眼眶,她控製不住了,失控的連她自己都快要不認識自己了,意識到這一層,顧傾城的眼淚又一次無助的落了下來,眼角的淒涼,連帶著臉蛋一片濡濕,她已經完全的感覺不到了,此刻身體上再痛,也抵不過心底深處的痛,那麽的刻骨銘心,難以忘懷。
隻覺得書上的話,此刻已經原封不動的搬到了她的現實生活中,她怎麽的也沒有想到,這世上真的會有.……會有這麽酣暢淋漓的事情,以前隻是在書本上或者是電子書裏看到過所謂的魚水之歡的情節,講的那麽的讓人欲仙欲死,欲罷不能,那時候,她隻是覺得那僅是一個噱頭,一個吸引讀者繼續閱讀的噱頭而已,她從來沒信過,特別是再經曆了那一件事之後,更是對這種事情嗤之以鼻了,現在呢?
自己親身體驗過了,才知道原來人性的爆發會是多麽的嚇人,簡直就是令人心碎,猝不及防,不禁對自己之前的認知產生了深深的質疑,經曆過了,才知道反駁自己的借口,才知道原來是真的。
顧傾城陷入了苦思冥想中,久久的不見平靜下來,沉浸在了自己的羞澀,苦澀意味中,半天都沒有反應,直到身後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狂野,她才被逼著悶哼了一聲。
“不要.……”吐出來的話,聲音是那樣的細如蚊蠅,曲線婉轉,低低的輕吟,剛一張口,顧傾城就紅透了半邊臉,恨不得重重的咬掉自己的舌頭,這還是自己的聲音嗎?怎麽那麽的不知廉恥。
淩度無視她的掙紮,隻覺得自己情緒高漲,一味地隻顧著自己的動作,手指速度越來越快速,狠狠地搗鼓了起來,慢慢的,他覺得還不夠似的,又伸出了自己的另一隻手,強健的手臂緩緩的順著她的腰肢,渾圓的臀部,攀爬到了她的大腿上,繞過她的腿窩,掌心按在她的臀上,掌握著平衡,然後另一隻手,迅速的毫不拖泥帶水的將她的整個身子托了起來,快要抵達桌麵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