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變態的男人!
豈不知,淩度聽到她的羞惱的話語,不但沒有停住他的邪性的笑聲,反而愈發的放肆了,好一會兒,他的魔性的笑聲才戛然而止,然後看著顧傾城紅潮密布的臉,低首鬼斧神差的一把抱住了她,將她嬌小的身體,按在了自己的懷裏。
顧傾城哪裏肯就範,頓時就掙紮起來,在他的懷裏扭來扭去,期間臉頰碰到了他的灼熱的胸膛,變得更加滾燙了,不由得驚呼了一聲,停了下來,隨後沒容她再次的反抗,就聽到男人略帶挑弄的聲音幽幽的傳來。
“虧你這麽大的人了,竟然連上廁所這樣的事情,都傻傻分不清楚?”淩度麵帶笑意的說著,唇瓣無意識的舔舐了她的耳垂一下,刹那間就引來了她的一陣戰栗,爾後聽他繼續調笑的說道:“顧傾城,你活了二十多年了,難道連什麽是尿,都分不清楚了嗎?嗬嗬。”
淩度揶揄的調侃著,然後抓著顧傾城的小手,往她的身下探去,顧傾城愕然的不知所措,瞪大了雙眼,下意識的就掙脫了他的大掌,雙唇脫口而出的罵道:“你,你變態啊?幹什麽啊?你這個大變態!”
這個男人究竟是在幹什麽?他難道真的不要所謂的禮義廉恥了啊?好吧,就算他不在乎,她也要呢,好吧!
這個大變態,變態至極的男人!不要臉……真是毀三觀!
他居然逼著她去摸她那裏?顧傾城驚恐萬分的瞪著眼前嬉皮笑臉的男人,心想,這個男人還真是變化的極快,上一刻,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還陰雲密布,這一刻就轉變的如此之快。
隻是男人並沒有就此罷休,就在顧傾城醞釀著情緒的時候,淩度又拉著她的小手按在了她的私密處,這一次,態度強硬,不容她再有任何的遲疑和猶豫不決,他的舉動,令顧傾城渾然驚慌不已,但是隨後,就被手下的濕漉漉的觸感給驚到了!她知道自己很容易激動,尤其是在這個專橫的男人的手下,更是一發不可收拾,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會如此的反應劇烈,感受到身下的一灘水澤,她迷茫了,盡管他們彼此恨著彼此,但是,他們還是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早在很久以前就發生了,應該說是!
淩度在顧傾城愣神的時候,霍的抽離了她的胳膊,將她的手腕高高的舉了起來,舉到了她的鼻尖,揶揄的笑道:“女人,好好的聞聞,這是尿嗎?現在還想要上廁所嗎?嗯哼。”
隨著男人的行為舉止,一股淡淡的刺激的味道,侵入了顧傾城的嗅覺,傳入了她的鼻腔,顧傾城霎時愣住了,身體僵硬的一動也忘了動,這是……女人在最快樂的時候,才會有的那個.……
“沒錯!你想的是對的!”淩度握著她濕漉漉的手掌,像是猜透了她心裏的想法,下一瞬,就為她答疑說道:“顧傾城,這的確是女人快樂至極的產物!現在還想要編著什麽荒誕的借口,借此逃開嗎?上廁所?嗬嗬,這麽低級的謊言,虧你想的出來,說的出口!”
淩度不屑的鄙夷道,然後在顧傾城錯愕的工夫,掰開她緊攥的雙手,指指伸了開來,爾後在她驚懼的目光中,輕輕地舔了上去,一點一點的,把上麵的蜜液都舔舐了幹淨才罷休。
顧傾城愣愣的看著他,像是魂魄已經離開了九霄雲外,眼神失去了焦距,半天驚詫的說不出話來,手指被他含在口中,指尖觸碰到他粗糙的舌苔,又癢又麻,她的呼吸逐漸的變得急促起來,心裏亂糟糟的,更多的是難以言喻的詫異和震驚過度,他怎麽能毫不在意的將她的那裏流出來的水,全部都吃掉呢?而是還是那般的享受的樣子?顧傾城覺得自己的下巴都要驚掉了。
他不是最是恨她的嘛?
就在顧傾城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淩度卻忽然的停了下來,再一次的吻住了她的唇,讓她嚐到自己的味道。
“唔……”顧傾城錯愣的不知所措,對於他的大膽的做法,簡直就是猝不及防,唇瓣被他強吻著,口腔裏到處都彌漫著他的灼熱的男性氣息,夾雜著一絲絲的異樣的味道,讓她感官敏感到了極點。
麵對男人的強勢,顧傾城不由自主的悶哼了一聲,剛準備出口反抗,餘下來的話,就被他再次吞咽在了口腔裏,隻能支支吾吾的哼著,再也發不出任何的一字一句。
逐漸的,吻著吻著,顧傾城驟然的皺緊了眉頭,隻因為,在這個間隙,她的下半身又一次的被這個惡劣的男人給填滿了,他的手指亦如之前一般,修長筆直,骨節分明,深深的嵌入了她的柔軟裏,抵在了最深處,慢慢的,她的不爭氣的身體,又一次的隨著男人惡劣的反複進出的動作,而逐漸的起了反應,變得濕噠噠的。
為什麽,明明是一個毫無自主能力的硬邦邦的手指,就能引起她這般強烈的反應,為什麽這麽一進一出的無聊至極的動作,操作起來,竟能產生這麽劇烈的酥麻感覺,那個硬生生的堅硬的指節,就在她的體內,將她的那裏撐的飽脹極了,每次進來,都會頂的她渾身一麻,僵硬死了,為什麽?顧傾城沒出息的紅了眼眶,為自己這般配合的反應,感到深深的恥辱,也為自己沒出息的鑽入男人的陷阱,而深深的自責。
明知道男人隻是在玩弄她,而她依舊抗拒不了身體的敏感,明明知道男人不是真心的,隻是在懲罰她今晚的私自外出,可她還是義無反顧的迎著他的指引,勇往直前!嗬,難道她天生就像男人說的那般那樣?淫賤不堪?
嗬嗬,顧傾城,不得不說,有的時候你還真是活該,活該遭受這些你看起來很可恥的事情!誰叫你這麽的管不住自己的嘴,管不住自己的身體呢,又能埋怨誰呢。
顧傾城氣急敗壞的想著,一方麵,要極力的抗拒著身體裏逐漸匯集的強烈的酥麻感,另一方麵,又為自己這種劇烈的顫抖而重重的責備著自己,一時間,兩種極端的思維,將她拉進了死胡同,像是旋渦一般,令她被禁錮的脫不開身,彌足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