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希望我對你做點什麽?
不消片刻,就見他冷哼一聲,慢慢的湊近了她的臉頰,緊盯著她的眼睛冷笑一聲,說道:“我的事情需要你來過問?我和什麽女人在一起,需要經過你的同意?顧傾城,你算老幾?也有資格管我?”
淩度忿忿的警告著她,眼睛危險的眯成了一條線,不過僅一瞬,他就嗤笑了起來:“顧傾城,還說自己沒有吃醋?”
“我沒有,我才不屑吃醋!”顧傾城想也不想的就矢口否認,小臉一陣紅一陣白,眼裏閃爍著堅定的神色:“淩度,不要想著全天下的女人都要對你臣服,也不見得所有的女人都願意對你倒貼,就算有,也不會是我。”
“嗯哼?”淩度冷笑連連,笑意裏夾雜著絲絲不屑,低沉的嗓音慢慢的襲進了她的耳裏:“顧傾城,你盡可以嘴硬,不喜歡我是吧?嗬嗬,那為什麽現在還留著一盞燈,是期待我的到來?難道不是希望我對你做點什麽嘛?”
他淡淡的說著,語氣充滿了譏諷,盡管聲音不大,但是短短的幾句話,已經刺激的顧傾城小臉迅速漲紅,整個人都微微的顫抖著,她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有著令全天下女人都折服的魅力,但是那也不包括她顧傾城好吧!
他憑什麽就這麽很絕下決定,無辜揣測她的身心,越想,顧傾城在感到羞憤難抵的同時,心底深處也產生了濃濃的羞辱,直指她的心髒深處,戳的她的心窩鈍痛。
他究竟把她想成了什麽?大街上招攬客人的小姐麽?為什麽他總是往這方麵想呢,為什麽不能盼著她點好呢。
“不是的,絕對不是的……”顧傾城捂住了耳朵,強烈的咬著嘴唇,頭搖的像是撥浪鼓,奮力的辯解道:“我沒有那麽想,也沒有期待你過來,更沒有想要你做什麽,才沒有!”
淩度聞聲,嘴角的笑意愈發的深沉,隻是眼底卻是冰涼一片,他健碩的臂膀扯住了她的手臂,止住了她後退的動作,俯身垂首,眸色淩冽而鄙夷的冷聲道:“哼,這麽晚在這裏坐著等我,那是期待我跟你分享一下心得?告訴你吧,她的味道很好,很銷魂,不知道比你好上多少倍,還記得你第一次和我上床的情景嘛?那時候的你簡直是像條死魚一樣,讓我提不起任何的興致,哪裏比得過她?”
“你不要說了!!”聽到他提起自己的第一次,她就憋屈的不行,滾燙的眼淚順著臉頰瞬時奪眶而出,控製不住,她傷心不已,全身都在因為啜泣而震顫不已。
見她哭的如此傷心,淩度淩冽的神色才終於緩和了下來,與此同時深邃幽深的眼眸裏閃過了一絲雜亂和堅毅。
是啊,他必須狠狠的羞辱她,推開她,將她扯進無邊的地獄裏,這樣他才能抗拒自己心底的那份悸動,那份不安分的心跳,他努力的提醒自己,她是自己的仇人,他必須清醒過來,他不能對不起安然,那才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才是他一生值得的守護。
而她呢?最好是死的遠遠的,不,最好一直這樣任他折磨,這樣他才能得到片刻的安靜,才不會被心裏的兩個自己折磨的痛苦不堪!
淩度矛盾的想著,英俊絕倫的臉上湧現了一抹痛苦而糾結的神色。
顧傾城看著他渾身散發的詭異清冷的氣息,頓時心裏一涼,下意識的也顧不得渾身的顫抖了,就顧自的後退著,直到退到了床頭,無處可退。
殊不知她的下意識的舉動,卻激發了淩度心裏的暴虐因子,她就這麽怕他?他的心情很不爽,臉色瞬間黑到了極點,下一秒,就見他像是猛獸一般漸漸的又向她逼近了幾分,顧傾城本能的想要逃離開他的灼熱的氣息,
竟不知,由於她的強烈的動作,她的衣衫已經半褪。
她本就穿著輕薄的睡裙,因為她抱著膝蓋極力的蜷縮,再加上她後退躲閃的動作,此時裙擺已經褪到了大腿根,頓時露出了修長白皙的大腿,而因為俯身的姿勢,她的胸前也低了開來,一抹乳白色的光暈在悠悠的晃動著。
淩度眼底一絲精光閃過,慢慢的低下頭附在她的耳邊,給了她一個猛烈的刺激:“別動了……你的內褲已經暴露出來了,是粉紅色的,現在還敢說你不是在故意勾引我嗎?隻可惜,即便你再怎麽的費盡心機引誘我,此時此刻,我也沒有心情上你?!”
顧傾城聞言大驚,頓時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盯著他,隨後反應過來後,慌忙的猛然拽下自己的裙擺拚命的往下拉著,雙手顫抖著將它拉到了最底下,將腳也蓋得嚴嚴實實,一臉狼狽的看著他。
可是就在抬頭的間隙,她忘了身後就是床頭櫃,霍的“咚”的一下,她的頭就狠狠的猝不及防的撞在了冰硬的櫃子上,頓時眼前冒起了金星,恍恍惚惚。
清脆的悶響的聲音,自然也傳到了淩度的耳裏,隻見他毫無所謂的竊笑了一聲,眼裏卻依舊一陣冰冷。
顧傾城幾乎控製不住的出聲驚呼,雙手下意識的捂著被撞的後腦勺,臉蛋迅速痛苦的扭曲成了一團,渾身因為碰撞輕顫起來。
好痛……
她臉色蒼白,那種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譏諷還是真的身體上的疼痛,顧傾城隻覺得此刻是激烈的劇痛,像是從骨頭縫裏冒出的鑽心的痛苦一般,疼的撕心裂肺。
淩度看著她的舉動,像是看一個小醜一樣,眼裏充滿了鄙夷和不屑,薄唇緊緊抿在了一起,看著她,一言不發,片刻之後,他才冷笑一聲,轉身離開了她的臥室。
後腦勺一陣陣悶痛,顧傾城小臉煞白,發絲也被自己揉弄的一片淩亂。
她下意識的就下床,赤腳走到了衛生間,用毛巾沾濕水直接覆在了後腦患處,可是這種舒爽卻隻能維持一會會兒,她還是痛猶不及,努力的用手接住冰涼刺骨的自來水,就拚命的往自己的頭上灑去,不停的重複著潑灑的動作。
患處被冰水刺激到,痛的發顫,可是她卻停不下來,手指摸到頓時腫起的大包,顧傾城恨恨的咬緊了唇瓣,嘴裏不由的咒罵道,死男人,暴力男,就會欺負她,每次遇到他簡直就沒好事發生。
想到他剛剛的羞辱,顧傾城就一陣控製不住的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