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叫我一聲夫君
新婚男女總是精力飽滿,不知節制。
昨夜天澤強硬要了柳蘇晴四次,直至天色快亮之時柳蘇晴連連求饒,並表示以後會好好聽話,這才被天澤放過一馬。
由於沒有公公婆婆,柳蘇晴自然不需要早起奉茶,兩人就這樣一直睡到正午,方蓉也知道女兒的辛苦,並沒有去打擾兩人。
房間之中,天澤悠悠醒來,懷中的可人一夜過後已為人婦,青澀氣息褪去,更顯得動人心神。天澤不由又吻了上去,雙手也不自覺的遊走了起來。
柳蘇晴被吻醒,輕輕的推開天澤,嬌羞的說道:「昨天晚上被你欺負了一晚上,還不夠啊!」
天澤側身將柳蘇晴摟在胸膛之上,笑道:「不夠!永遠都不夠!我要和你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柳蘇晴嬌嗔道:「油嘴滑舌!快放開我,我們該起床了,此時已經正午了。」
天澤依舊是不依不饒道:「叫我一聲夫君我就放開你。」
「叫什麼叫!人家都是你的人了!」
天澤不懷好意的笑道:「真的不叫?」
柳蘇晴想起昨晚的瘋狂,不由有些害怕,羞紅著臉頰說道:「夫……夫君,請起床。」
天澤這才笑笑掀開被子起身穿衣,不想掀開被子的瞬間,沾染一片血紅的白喜帕凌亂的映入兩人眼帘。
柳蘇晴急忙伸手將白喜帕收入納戒之中,滿眼嬌羞,低頭說道:「你先出去,我要洗澡。」
天澤知道微微一笑,傾身吻上柳蘇晴的額頭,轉身出門。
天澤在門外等了良久,柳蘇晴才穿著一身紅裝出門,眉眼之中儘是羞澀。
天澤拉過柳蘇晴的玉手,握在手心說道:「都成我的人,怎麼還如此嬌羞,走,一起去見娘。」
柳蘇晴睫毛輕眨:「是,夫君。」
正堂之中,方蓉已經坐好了豐盛的飯菜,其中多是滋補血氣或是恢復體力的菜肴。
這時,天澤牽著柳蘇晴來到,雙雙向方蓉喊道:「娘。」
方蓉聞言,笑得合不攏嘴:「好好好,我們一家人吃飯吧!」
吃飯的時候,三人聊起著族裡的事情,不知為何慢慢聊到小孩子,方蓉言語之間儘是說著自己對小孩的喜愛。
天澤聞言,似是承諾一般的說道:「娘,您放心,我和晴兒一定會努力的,到時候給您生五六個孫子孫女陪著您!」說罷又轉向柳蘇晴:「娘子,你說好不好?」
柳蘇晴將頭埋在碗里,聲若蚊蠅抗議道:「一個就夠了……」
飯後,天澤拉著柳蘇晴在族中四處閑逛,既然是新婚,自然沒有必要把自己逼的那麼緊,。
天澤與柳蘇晴所到之處,族人皆是恭喜言詞,此番更顯得古遺聖族族人本質淳樸。
驀然,天澤露出一抹奸笑,問道:「晴兒,我們成婚二長老可曾送有什麼禮物?」
柳蘇晴歪著腦袋想了半天,說道:「似乎沒有,怎麼了?」
天澤笑著說道:「天下焉有不送人成婚禮物的道理!走,我們上門提醒提醒他!」
「啊!這樣不太好吧?」
「這有什麼不好的!走吧!」
無塵居
此時秋鼎心正在整理院子中的靈物藥材,卻見天澤牽著柳蘇晴走了進來。
之前秋鼎心通過煉製龍軀凝神丹,收穫頗豐。
在沒有任何外力輔助的情況下,先前煉製九品靈丹的成功率僅有一成,經過此次成功經歷之後,已經將成功率提升至兩成。雖然看著提升不大,但實際上,若是要僅僅憑藉失敗的經驗提升一成的成功率,需要付出千倍甚至是萬倍的努力才行,而且還要有這方面的天賦才行。
如今秋鼎心憑藉著一次成功的經驗心得便得到提升,其自然對天澤是喜愛之極。
「兩位新人好興緻啊,來找我有何事情啊?但說無妨。」
天澤聞言,一臉神秘的說道:「二長老,你知道昨天暮山送給我們的新婚禮物是什麼嗎?」
秋鼎心人老心精,自然明白天澤的意思,笑著指向天澤說道:「你這個臭小子啊!臉皮真厚!罷了,如今你也算是古遺聖族的一員,說罷,你們小兩口想要什麼東西?」
天澤笑著說道:「自然是威力越大越好,最好是可以能一擊殺死合體境!」
秋鼎心無言笑著,轉身走入院落之中的亭中,亭中的長椅之上置有柔軟的皮毛,即便是眼下的寒冬坐上也不會感到絲毫的寒冷。
秋鼎心坐下,打出一道靈氣將茶壺下火焰抬高,說道:「過來坐吧。」
天澤與柳蘇晴坐在秋鼎心的面前,問道:「二長老,有或是沒有?」
秋鼎心眉頭微微一提,點點頭:「有,就是不知道你們會不會用!」
「會不會用?」柳蘇晴疑惑道:「二長老,很難嗎?」
秋鼎心沒有回答,而是靜靜的望著火爐上的茶壺,待其中的茶水由溫熱變成沸騰之後,揮手散去火焰。
柳蘇晴見狀,握起濕巾拿起茶壺,先為秋鼎心倒上茶,再為天澤倒上茶,最後才為自己倒上茶。
秋鼎心傾身輕嗅茶香,說道:「好吧,那便交給你們吧!」說罷從納戒中取出兩枚蒼黃色木質令牌放在桌上。
天澤與柳蘇晴各自拿上一枚仔細查探起來,可令兩人奇怪的是此令牌並無任何特殊之處,重量與尋常木頭一般,從中也感受不到任何的靈氣,明顯只是一塊普通的木頭。除此之外,木質令牌之上也沒有雕刻任何的東西,不過從令牌的邊緣來看,似乎像是一個「聖」字。
天澤不解說道:「二長老,您是不是拿錯了?」
秋鼎心解釋道:「你們手中的木質令牌並不是凡木雕刻而成,而是傳說中的夜照奇木雕刻而成,不信你們將它合在掌心觀察。」
天澤將信將疑,雙掌夾起令牌的一角,臨近目視,驚見無數條靈氣絲線在靈牌之中緩緩遊走,如同正在觀賞夜穹中的流星雨一般。
至於秋鼎心所說的夜照奇木,那是一種早已經滅絕的樹種,至今僅有中神州的帝王家才有僅存的一些。
秋鼎心繼而講道:「你們手中的木質令牌便是中神州聖迢學院的入學令牌,雖然是最低等級的,但是讓你們進入學院還是可以的。」
「學院?中神州?」天澤嚴重懷疑自己被秋鼎心坑了:「二長老,您老不是說可以一擊打敗合體境嗎?這這這……這怎麼打?扔他腦袋上嗎?」
秋鼎心笑而不語,自顧自的品著靈茶。
倒是一旁的柳蘇晴驀然笑道:「夫君,此令牌確實可以擊敗合體境的修士,而且使用方法二長老也告訴你了!」
天澤來回反轉木質令牌,說道:「有嗎?我怎麼不知道?」
柳蘇晴笑著解釋道:「夫君,你之所以沒有注意到,是因為迷了先入為主的障。你還記得方才慢慢沸騰的茶水嗎?二長老的意思是你只要潛心學習,自然會一擊打敗合體境。如同火爐上的茶水,不可能一瞬沸騰,需要有個循序漸進且忍耐的過程。」
秋鼎心聞言,朗聲大笑,誇讚道:「還是我們蘇晴聰明啊!」
天澤得意道:「那是自然,要不然怎麼會被我看上呢!」說罷猛地在柳蘇晴的臉上親了一口,惹得柳蘇晴連連嬌嗔。
待天澤與柳蘇晴平靜之後,天澤問道:「二長老,你不會真的讓我們兩人去上學吧?」
秋鼎心說道:「是,也不是。你們表面目的是上學,暗地裡則是要取回我們的鎮族至寶。」
「鎮族至寶?」天澤身子微微后傾,說道:「取?還是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