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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寶「嘿嘿」憨笑了兩聲,說道:「大人,貧道此次前來就是向大人請罪的。去年我那侄女頑皮,假扮女道士,其實她哪會什麼求雨啊。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劉軒抬了抬眼皮說道:「噢,原來如此。小孩子家調皮些那也正常,我堂堂一郡太守,怎麼會將此事放在心上。不過,既然道長來到本郡,就請道長以本郡百姓為念,為他們求一場雨可好?」

  張寶心道,我哪裡會求什麼雨,乾脆也不兜圈子了,直奔主題,說道:「我大哥說了,現在求雨時機未到。我此次前來,是受大哥所託前來求親的。」

  劉軒聽了奇怪道:「求親?給誰求親啊?」張寶滿臉堆著笑,說道:「我那侄女,大人也是見過的,不知大人覺得如何?」

  劉軒哈哈笑道:「不錯,是個小美人兒,只是性格刁蠻了些。」

  張寶聽了這話,覺得有戲,繼續笑著說道:「我大哥有意將女兒許配給大人,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咳、咳。」其實劉軒剛才就猜出他的來意,這兩聲乾咳卻是裝出來的,「道長此言差矣。常言道,一家女兒百家求,哪有女方主動上門求親的道理。何況,何況我已經娶妻,而且,而且我這妻子兇悍得很,不信你問問他們,我可是畏妻如虎啊。」

  站在他身邊的典韋、許褚都傻傻地笑了起來。張寶不覺有些臉紅,繼續說道:「大人,請聽我一言。男人三妻四妾再尋常不過了。再說了,我侄女自從去年見過大人一面,對大人情有獨鍾,過了門絕對不會和夫人爭什麼地位,只要能做個平妻也就滿足了。」

  張寶說著,看向劉軒,只見他一副不為所動的表情,又喃喃地說道:「實在不行,做妾也行。」

  劉軒裝出一本正經的模樣:「打住,趕緊打住。這話要是傳到我夫人耳朵里,那可不得了。這樣吧,你也辛辛苦苦地跑了一趟,我也不能難為你。你看我身邊這兩位統領,年輕英俊,英武不凡。你侄女實在要嫁,在他們中間挑一個如何?」

  典韋、許褚聞言,非常配合地露出一副豬哥樣,典韋更是誇張地流下兩滴口水來。一直隱忍的張寶終於按捺不住,一張黑臉漲得發紫:「劉軒,我家大哥看中於你,好意與你結親,你不要欺人太甚!」說完,拂袖而起,轉身便要離去。

  劉軒卻趕緊換了副笑臉:「道長息怒,道長息怒。這親做不成還可以做朋友嘛。」

  張寶「哼」了一聲,轉身出了大廳。

  劉軒在後面喊道:「道長慢走,恕劉某不遠送了。」

  許褚看著滿屋子的禮物問道:「大人,這些東西?」

  劉軒一副無奈的模樣,說道:「人家辛辛苦苦地送過來,難道還讓人家帶回去嗎?當然是收下了。」

  典韋、許褚齊聲應道:「大人英明。」

  劉軒看著他兩人笑道:「你們也不錯,有進步,裝得很像嘛!」

  張角聽了張寶的回報,心中惱怒,但想到劉軒最後說的「做不成親還可以做朋友」這句話,又躊躇起來,難道劉軒的夫人真箇兇悍無比,劉軒真有難

  言之隱也說不定啊。不管怎麼說,都這麼長時間了,劉軒也沒有採取什麼動作,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他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現在旱情越來越嚴重了,各地已經有流民開始出現,張角的重心也要移到收攏民心上來,只得將這件事暫且按下不提。

  而劉軒是知道張角遲早要造反的,不告發他就好了,怎麼可能還答應和他結親,到時候朝廷株連九族,自己這一家三口也要跟著玩完,話說回來,有一口還在馬欣怡的肚子里,想到這事,劉軒就有些犯愁。

  犯愁歸犯愁,河間的旱情自己還得關心,他現在可是百姓心目中的好官,這好官總得拿出點好官的樣子吧,劉軒心中想道,也許這就叫作繭自縛吧。劉軒決定出城一趟,他帶著一行人來到郊外,半是視察旱情,半是踏青遊玩。馬欣怡和沮授、田豐的家人一起也一路隨行。徐晃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他主動要求留下來負責城防。

  踏青回來后,大家一隻認為劉軒是對的,水利工程的建設,為百姓的普通農田保住住了大量收成,但還是有損失的,不少的地方青黃不接,最起碼糧食應該夠過冬了。

  劉軒解鎖的十二塊神田,綠油油的,旱情似乎沒有影響到神田的產量,五百人在神田的四周保護著,距離軍營也不是太遠,只要點起烽火狼煙就能看到,用不上片刻大軍就可以趕到。

  劉軒想起典韋曾經說過,在他老家陳留有為木匠,好像是墨家後人,在地方很有名,所以劉軒打上了名人之後。

  「惡來,惡來」劉軒想到著突然喊到。

  「大哥」典韋走到劉軒面前問到「有什麼吩咐?」

  「六弟,先前你說你認識墨家傳人,不如過幾日去見一見,請人家出山!」劉軒對典韋毫不隱瞞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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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那木匠只是姓墨而已,再者說那木匠脾氣古怪,不是很好請的」典韋小心的說到。

  「怕他什麼,實在不行多拿些錢唄!」劉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活像個暴發戶。

  幾天後,劉軒和典韋帶著二十位士兵來到了陳留。典韋先帶著劉軒來到了雙親墓前,祭拜。

  「父親母親,孩兒不孝,淪落成罪犯,幸得劉軒大哥肯收留我,不至無家可歸,今日中元節日,孩兒特來看望父母……」典韋邊說邊磕頭邊流淚,至於後面的都聽不到了!

  「伯父伯母,小子劉軒,是典韋的結拜大哥,今日中元節日,特與典韋看望二位長輩,請伯父伯母放心,我會待典韋如同兄弟手足」說完劉軒也磕了幾個頭。典韋也看在心裡,下定決心一輩子追隨劉軒。

  傍晚,劉軒典韋一行人來到了墨家莊外。

  「請問有人在嗎?河間太守劉軒特來求見。」劉軒在門外敲門喊道。

  「草民墨羽,拜見太守大人,家父邀請大人進屋一敘。」一位青年從裡面拱手相邀。劉軒一行人跟著進入庄內。

  「草民墨天,拜見太守大人。請大人進內堂歇息。」一老頭出來相迎,倆人又施一禮。

  「看茶」老頭向兒子說道。「不知劉大人不辭辛苦來本地,有何事見小老兒我啊!」

  「啊!某聽說此地,有一位木匠大師,乃是墨家子弟,今日想與大師探討一番,令外某想重金請大師出山,為某

  做事,不知可否?」劉軒這一套下來沒累個半死,古人說話,尤其與有知識的人說話,特別費勁。

  「哈哈,太守大人這茶是我親手炒制的,嘗嘗」說完將茶推給劉軒,又說「要說入世為官,先祖曾有告誡,嚴令墨家子弟入世為官,以免招惹殺身之禍。但要說探討的話,願與大人探討一二。」

  「那墨老,這個可不可以做為交換條件呢!」劉軒從懷裡拿出兩個長盒,遞給了老頭,這是系統抽到的獎勵圖紙,一個是公輸家族的加強版投石機,另一個是墨家的攀城索。

  「這…這是,公輸家族的攻城器械,失傳的投石機,公輸空那個老傢伙應該可以瞑目了!」墨天邊說邊流淚。

  「這麼說,你們兩家還有聯繫」劉軒抓到了墨天話的細節,急忙問道。

  「回太守大人,我們兩家還有聯繫,每隔十年會有一次比試,明年就到了比試的約定時間。」墨天擦擦眼淚回答道。

  「哦,那公輸家的傳人現在在哪?居住何處啊?」劉軒急迫問道。

  「祖居在南陽郡魯陽,會有一分支留守族屋的!」墨天想了一會說道。

  兩人就這樣聊到了深夜,才告別各自回屋睡覺。

  第二天,墨天開始組織僕人整理,畢竟院落太大,整理了一天,第三天出發返程。

  月初,大部隊回到了河間郡城,先有士兵回去報告,田豐沮授和幾個結義兄弟在城下迎接劉軒歸來!

  「大人一路辛苦了!」田豐沮授倆人對著下馬的劉軒施了一禮。

  「公與元皓不必如此啊!」劉軒笑著說道,又還一禮。

  「大哥,你和六弟去這麼久路上沒遇到馬賊吧!」徐晃上前關心的詢問劉軒。

  「沒有,沒有隻是和墨老一家一路上看了一下,所以走的有些慢了」。劉軒向徐晃解釋,讓他放心。

  「想必這位就是墨老了吧!元皓見過墨老」。

  「老朽有禮了!」說完,墨天也還了一禮。

  「二弟,我夫人呢!為什麼沒出來啊!」劉軒向人群瞅了瞅,關心的問道。

  「丫鬟說,夫人快生了!所以就沒出來。」徐晃向劉軒回答。

  「郡里最近怎麼樣,可還太平?」劉軒又對郡里的事情詢問一番。

  「一切正常,大哥放心」。

  「那就最好」。

  接下來劉軒安排人,給墨家找了一處大宅子,帶著墨老在郡里四處轉轉。墨天對磨坊和田裡的水利工程非常感興趣。

  僅僅幾天過後,馬欣怡快生了,太守府上忙的不可開交,劉軒站在外面心急如焚,一直往屋裡張望。他知道,這個年代女人生孩子,就相當於去了一趟鬼門關,死亡率很高的,不僅因為馬欣怡是他老婆,更是一起從未來過來的,唯一可以說知心話的人。

  「呱」地一聲,劉軒的心就落了一點。

  「大人,大人,可喜……」接生婆從裡面跑了出來。

  「我夫人她怎麼樣了!」劉軒打斷了接生婆的話。

  「啊!」接生婆一下就楞住了!這麼多年都是先問孩子的,頭一會有這樣問的。

  「我問夫人她怎麼樣了!」劉軒心急的問道。chapt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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