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幸福來的太突然了!
甚至於,就連大名鼎鼎的風青蟄,自橫空出世以來,已經半年有餘,也同樣沒有一首搖滾作品問世。
以至於所有人都想當然的認為,他也不會創作搖滾歌曲。致使很多人都有些失望,原來清一色大神也不是萬能的。
但是,誰曾想,人家不是不會,是沒有遇到合適的人。
黃慶之和陳永茗非常的期待,希望能看到清一色大神那流光溢彩的經典搖滾。
一行人跟著鄭文鈞來到了隔壁的樂器室。
很快,初心樂隊的四個人拿好了各自的樂器,各就各位。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狂暴的電吉他,瞬間躁動起來。
“oh…… oh……
oh…… oh……
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
相遇相識相互琢磨…”
鄭文鈞漠然地開嗓了,幾乎是在不要命一樣的嘶吼,嗓音大開大合,音域彪升到了天際。完全沒有了平時的文雅。
不得不說,唱搖滾,很費嗓子。
暴躁的電音,玩命的嘶吼,讓人不禁熱血沸騰。身體也隨著節奏不停地搖擺,更想要跟著一起喊叫。
聽搖滾音樂的感覺就是可以宣泄不滿、渴望,甚至恐懼,同樣也可以抒懷,釋放情感,激情澎湃。你往往可以在搖滾音樂中找到各種真實的情感,無論是憤怒還是喜悅或是憂傷痛苦,你會覺得真我近在咫尺。
總之就是真實!
這也正是搖滾的魅力。
崔健說的很恰當,搖滾的精神就是人的精神。但音樂首先有他的娛樂性,搖滾的魅力在於借助特有的詞曲唱,把一個人的各種情感、各種思考,真誠準確又精彩紛呈的表達出來。
搖滾的魅力在於聽到了自己。
黃慶之閉著眼睛,安靜地聽著,手指不停地在腿上打著節拍。
陳永茗則是搖頭擺尾的跟著節奏扭動,還不時地吼兩嗓子,活脫脫的一個熱血小青年。
一曲終了,樂器室裏安靜下來。
嗯,還不錯。無論是樂器的銜接,還是技巧的轉換,都非常自然。還有主唱的鄭文鈞,感情融入的很徹底,嘶吼起來跟不要命似的。
並且,從外表根本就看不出來,這家夥的肺活量很大,吸一口氣,可以吼老長時間。
“啪啪啪…”黃慶之不由的鼓了鼓掌,毫不敷衍地誇讚道“不愧是傳說中大名鼎鼎的清一色!連搖滾都能很好的駕馭!如此看來,國內的搖滾要複興了!”
“嗯!”陳永茗也隨之點了點頭,滿是惋惜地附和道“可惜呀!與我無緣嘍!我要是在年輕二十歲,絕對會橫刀奪愛!”
而初心樂隊的四個人聽完之後,俱是一副悻悻的表情。感謝老媽,把我們晚生了二十年,不早不晚的,剛好在年輕的時候遇上了風大神。
餘承茗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對著陳永茗調侃道“天王哥,你要是在年輕二十歲,那時候還不是天王呢!估計連風大神的麵都見不到。”
“哈哈哈…”眾人一陣的哄笑聲。
柳南風則是默默地站在角落裏,眼角的餘光,不時地撇向前邊的風無淩,用力地攥緊了拳頭。今天就是自己人生的轉折點了,無論如何也要向風大神表白!
而黃慶之,仍然是迫不及待地拍了拍手,催促道“來,繼續,下一首搖滾。”
初心樂隊的四個人迅速地收斂表情,恢複狀態,準備開始下一首。
“噔…”
開頭又是那種燃到爆的電吉他,鄭文鈞直接來了一段非常炫技的lo。完全展現出了他那作為國內排名前五的吉他手的實力。
而這首歌,單從前奏來看,肯定又是那種歇斯底裏地吼叫。
“給我你的手和你的腰肢
讓我們融化在這節奏裏
不要在意昨日的憂傷片段
不要理會那些未曾兌現的承諾
讓我們一起搖擺一起搖擺…”
果不其然,這是一首純正的布魯斯搖滾,充滿狠勁,極強的律動感,淋漓盡致的布魯斯。
每當麵對那些無法解決的死題,每當麵對那些無法解釋的誤解,至少我們還有一個選擇,用音樂來解脫,用音樂來讓我們飛升,用搖擺的身體帶動心靈一起快樂、一起輕鬆。
不用說,這又是一首經典的搖滾歌曲。
“唉!”黃慶之長長的歎了口氣,意味莫名地感慨道“如果不出什麽意外,整個樂壇要姓風了!”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現在就已經姓風了!熱歌榜前十五,基本上都是他的作品!要不然,為什麽叫他清一色!”陳永茗附和了一句,扭頭看向了旁邊無悲無喜的風大神本尊。
而風無淩十分不屑地撇了撇嘴,臉不紅心不跳地回應了一聲“這不能怪誰,大家各自拚才華而已!我憑自己的才華吃飯,無需在意別人的眼光!若真有本事,把我擠出熱歌榜前十五!”
霸氣側漏!
眾人都無言以對,一陣的大眼瞪小眼。
幾乎樂壇的所有人都想把你擠出熱歌榜前十五名,做夢都想,但是…
都以失敗而告終。
最後,幾乎所有人都在承受他的報複。
整個樂壇都被他的陰影所籠罩,暗無天日。也正是從那時開始,他有了一個響亮的名號,清一色!
謝寧遠放下了手裏的貝斯,用異常期待的目光看向了他,滿是希冀地問道“我們練習的怎麽樣?是不是能去迷笛音樂節上獻醜了?而且,你剛才說了,還要給我們出一張搖滾專輯!”
其他人聞言,視線都開始向他聚集。想要看看他的反應。
風無淩看著他們好奇的目光,嘴角不由的高高挑起,露出了一絲攝人心魄的微笑,“咳!新專輯所需要的十首歌曲,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我決定提前給你們。”
我靠!
幸福來的太突然了!
初心樂隊的四個人有些措手不及,一臉癡呆的不敢置信的表情。
現在就去買彩票,是不是能中它一個億?
此刻,他們四個都有一種天上掉餡餅的感覺,似乎很不真實。好像在做夢一樣。
初心樂隊興奮之餘,眾人都有些疑惑不解,搞不明白風大神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