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 誰會這麽沒情趣，要在床上談工作
“這可是你說的……”
看著左君洐一臉的壞笑，蘇輕語似乎這才反應過來，阻止了左君洐正伸進她睡衣裏的手，說道：“唉？不對！你等等，你剛剛說的不是工作？”
左君洐笑的一臉壞，氣息嗬在她的耳側，笑道：“誰會這麽沒情趣，要在床上談工作……”
“……”
“……”
最終，左君洐沒有繼續下去，而是從身後將她攬入懷裏，胸膛貼在她的脊背上，說道：“睡吧，今晚不我碰你……”
蘇輕語枕著他的胳膊，感受著他身體上傳來的溫度，內心柔軟。
片刻後，蘇輕語的聲音響起。
“我父母想見見喬赫……”
蘇輕語能感覺到左君洐身體有片刻的僵硬。
隨後，左君洐說道：“那就見吧……”
蘇輕語轉過身去，看著他。
左君洐麵上沒什麽表情，繼續說道：“喬赫這人來曆不明，你小心些。”
蘇輕語點頭：“我從不敢與他走的太近……”
左君洐不再說什麽，把她的頭按進自己懷裏。
……
幾天的工作下來，蘇輕語覺得自己的反應似乎小了一些。
顧凝偏袒著她，把她的工作細致拆分後，交給了部門裏新來的實習生。
實習生叫苦連天，可看似合理，又沒法拒絕，也隻能埋頭苦幹。
蘇輕語是輕鬆了，可心裏卻有些不痛快了。
顧凝倒也懶得理會她的不痛快，總之現在的顧凝和左君洐才是一條心的，這種臨陣倒戈的事，做起來相當的熟稔。
午休的食堂裏。
蘇輕語把養父母要見喬赫的事和顧凝說了一遍。
顧凝的飯吃不下去了，滿腦子裏都是類似蘇湛的身影。
喬赫……喬赫……無數個夜裏，她分不清現實與虛幻，他到底是喬赫，還是蘇湛。
見顧凝不說話，蘇輕語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問：“我說的話，你聽見沒有？”
顧凝回過神來，盯著蘇輕語，問道：“左君洐知道這件事嗎？”
蘇輕語擰眉：“你現在怎麽什麽事都要問一問，左君洐是不是知道，他給了你多少好處？”
顧凝懶散的拿起筷子，扒拉著碗裏的米飯，淡淡說道：“給了我一份別人羨慕不來的工作……”
蘇輕語徹底無語。
回到正經，蘇輕語說道：“這件事我也很矛盾，我媽最近似乎見過喬赫，情緒激動的很，如果我不讓他們見麵，恐怕我媽一時半會兒也沒法接受事實。可是，我怕他們見了麵，反倒讓我媽的情緒……”
顧凝沉默了片刻，抬頭看著她，說道：“喬赫畢竟不是阿湛，連你和他接觸過後，都覺得性格上不像，那麽你媽更會覺得那不是自己的兒子，也就安心了。而且，我覺得見見也是可以的，畢竟你媽思子心切，也算給了她點慰藉，他和阿湛確實太像了……”
蘇輕語咬著筷子，也認同顧凝說的話，不過，她還是有點擔心。
“喬赫和佟儷的關係匪淺，我怕……”
“你怕什麽？你父母在，喬赫能把你怎樣？大不了讓左君洐陪你去。”顧凝說道。
蘇輕語搖了搖頭，說道：“君洐不喜歡我哥，更不會願意見這個喬赫，還是算了吧……”
顧凝沒說什麽，將筷子放下，說道：“要不，我陪你去。”
蘇輕語抬頭看了她一眼，最後也隻能點頭。
……
坐在工作區，蘇輕語一整個下午都在走神。
手機被她緊緊的握在手裏，想好了要說的話後，她終於按下了喬赫的號碼。
電話那頭，接起的很快，傳來喬赫語氣輕快的聲音。
“你好，蘇小姐……”
蘇輕語對著手機，說了一聲：“你好，我沒有打擾到你吧？”
“沒有，我剛剛給學生上完課，正在收拾畫板，不忙，有事請講。”喬赫的聲音和蘇湛又幾分相似，可態度上，永遠比蘇湛樂觀。
蘇輕語有些為難，可最後還是說道：“是這樣的，我母親無意中見過你，你和我哥是在是太像了，她幾次錯把你當成了我哥……現在，家裏人已經說服不了，所以，我想麻煩你，可不可以抽個時間，讓我母親見見你……”
電話那頭的喬赫沉默了，蘇輕語的心跳也在加速。
她怕喬赫會拒絕，況且，喬赫也有理由拒絕。
隻是，片刻後，喬赫的聲音又一次響起：“這件事倒是沒什麽不可以，隻是……她老人家會不會見到我，因此而傷心，你也知道睹物還思人呢，更何況我跟他兒子又長的那麽像……”
在得知，原來喬赫是為這件事擔心後，蘇輕語總算鬆了一口氣，說道：“不會的……”
“那好吧，時間你來定，不過，最好事先打電話給我，我盡量把我的課時錯開一些。”喬赫隨口說道。
蘇輕語很高興，對著手機笑著說道：“謝謝你，喬赫，這件事麻煩你了。”
“不客氣，你嫂子是我學生，我和你哥也算事有緣分了，解一下老人家相思而已，不麻煩……”
掛斷了手機，蘇輕語一臉輕鬆。
顧凝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問道：“喬赫答應了？”
蘇輕語嚇了一跳，回過頭去，對著顧凝笑笑：“答應了。”
顧凝沒說什麽，轉身回了辦公室……
……
品上私人會所的門前，夏青檸停好了車，走了進去。
夏青檸今天的打扮很亮眼。
黑色的蕾絲小襯衫，下麵是條束腰的橘色的短裙，淺色的手抓包，和手腕上的鑽石手表相得益彰。
出門前，她在裝扮上是花了些心思的。
服務生走在前麵，帶她進了電梯。
3樓以上的包間裏，私密性很強，是夏青檸約了顧啟琛在那裏等她的。
過了今天，夏青檸將開始新的生活。
貴賓VIP包房前停腳，不等服務生推開包房的，夏青檸就已經將幾百塊的小費遞進了服務生的手裏。
“這裏沒你什麽事了，你先下去吧。”
服務生接了錢，道了聲謝，轉身朝著電梯方向走去。
看著服務生消失徹底後，夏青檸這才推開了包房的大門。
包房內，光鮮有些暗，除了大屏幕上放著某位明顯的MV以外，並沒有開啟聲音。
裏麵安靜的很……
顧啟琛一身黑色西裝，暗橘色的光鮮打在他的身上，臉上，仿佛暈染上了一層金色的光。
顧啟琛在笑，露出好看的牙齒。
夏青檸關了包房的門後，視線直接落在了他的臉上，轉眼間，已經笑的顧盼生輝。
顧啟琛伸開雙臂，夏青檸走過去。
將手裏的手包扔在沙發上，便坐進了顧啟琛的懷裏。
顧啟琛的大手在她腰間遊走。
夏青檸輕吻他的額頭。
這一幕，就仿佛是許久沒有見過麵的情人，濃濃的旖旎氛圍。
顧啟琛親吻在夏青檸裸.露的胸口前，笑著說道：“陸易白喜歡這樣親你？”
夏青檸的身子終於頓住，臉上的笑意盡收。
從他的懷裏退出以後，夏青檸坐去了一旁，似笑非笑的看著顧啟琛。
“嫌我髒？”夏青檸的語氣很輕，不帶一絲怒意，更像是挑釁。
“……”顧啟琛笑著看她，並沒有說話。
夏青檸倒是笑的雲淡風輕，說道：“從前，我和陸易白做過很多次，你不是也照樣和我至死纏綿，我還記得在巴黎的時候，你每天纏著我要，在廚房裏做，在洗手間裏做，在陽台上做……那個時候，沒見你不願意啊……”
被夏青檸嘲諷，顧啟琛倒是沒說什麽，又一把將她攬入懷裏，咬著她的嘴唇，將她壓倒在沙發上後，說道：“別給我來這一套，說吧，陸易白多久沒碰過你了？把你饑渴成這樣？”
夏青檸揚聲笑起，輕拽了一下他頸間的領帶，說道：“你找我來就是想問這件事的？”
顧啟琛從她身上起了，坐回到沙發裏，開始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領帶，語調緩慢的說道：“當然不是，你們夫妻間的房事，我可沒興趣聽。”
夏青檸嗤笑了一聲，端坐在沙發前，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和他正在辦理離婚手續……”
顧啟琛明顯有些驚訝，停止了整理領帶的動作，轉過臉來，看著她，半信半疑道：“你會舍得？”
夏青檸一臉的無所謂，摳著自己指甲上的水鑽，說道：“就如你所說，他都已經把徐智凝帶回去見自己的父母了，如今又為了徐智凝差點喪命，他們倆人麵前，我存在，還有意義嗎？”
顧啟琛難得的笑的一臉明媚，問道：“你不是可以拖著他，不離婚的嗎？”
夏青檸回過頭來：“為什麽不離？等著我爸閉上眼的那天，他輕而易舉的的拿走夏氏？再把我掃地出門？他憑什麽？”
顧啟琛笑：“你也不是很傻嗎？”
夏青檸一臉的自嘲：“就算我不聰明，至少這一點我還是看的清楚的。既然這樣，離婚也沒什麽不好，趁著我還不是夏氏繼承人，和他撇清關係。等將來我繼承了夏氏，還愁嫁不進名門望族？”
顧啟琛笑的眼睛都彎了起來：“自然是有……”
夏青檸見顧啟琛情緒不錯，忽而收斂的臉色的輕鬆之色，說道：“隻是，我現在還有一件事不能安心。”
“什麽事？”顧啟琛問道。
夏青檸臉上難得的顯出一抹溫柔來，說道：“女兒畢竟是我的骨肉，縱然分隔了這麽多年，可她一樣是我孩子，啟琛，你是妮妮的父親，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想她留在我們身邊嗎？”
“我們？”顧啟琛抬頭看向夏青檸。
夏青檸眼眸晶瑩，伸出手，落在顧啟琛的手背上，握緊。
“就算我們已經分開，可依舊改變不了我們是她父母的事實。她的血管裏，流淌的是你我的血，她是我們的孩子……”
顧啟琛沉默了。
片刻後，他反手握住夏青檸的手，語氣也柔和了下來，看著她說道：“我當然希望妮妮回到我們身邊。”
夏青檸臉上終於有了笑意，說道：“可她現在在冉染那裏，左家不承認這個孩子，妮妮沒了利用價值，冉染又怎會善待她？當初，我和冉染簽下一紙協議，將妮妮的撫養權給了她，如今，我沒法從她手裏奪回妮妮……現在，隻要我一想到妮妮，就會整晚的失眠，我擔心她在吃苦。”
“……”顧啟琛不語，定定的注視著夏青檸。
夏青檸繼續說道：“我和陸易白的婚姻有名無實，他早已經厭棄了我，就算我求著他把妮妮帶回來，想必他也不會幫我，反而會把我告上法庭……”
顧啟琛輕輕的吸了口氣，終於開口道：“這個時候，更不能讓陸易白知道妮妮的事，否則你們倆想要離婚，會有更多的麻煩。”
夏青檸點頭讚同，並說道：“啟琛，我找不到人幫我，可你是妮妮的爸爸……”
顧啟琛沒說什麽，隻淡淡扔下一句：“妮妮的事我來處理。”
夏青檸的一顆心總算落了地，心底裏一陣陣的暢快。
片刻之後，夏青檸似乎又想起什麽來，問道：“啟琛，你這麽急著見我，到底是什麽事？”
顧啟琛笑笑，如今夏青檸已經鐵了心要和陸易白離婚，他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想到這兒，顧啟琛伸出手，揉了揉夏青檸頭頂上的頭發，說道：“沒什麽，就是有些想你了，青檸，你穿橘色真好看……”
夏青檸的小臉紅了紅，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裙子，不枉她一番心思。
……
周末，蘇輕語吃完早飯，早早的就出了門。
今天她約好了喬赫，在蘇秉承的家裏見麵。
之所以把地點約在了家裏，是顧凝的主意。
顧凝對喬赫似乎也多加猜疑，選了在蘇秉承家裏，她認為最為穩妥。
蘇輕語也表示讚同，畢竟喬赫算是客，這樣禮數也算周全，又比外麵安全的多，不會橫生枝節。
蘇輕語出門前，左君洐讓老宋備了車。
蘇輕語拒絕了，顧凝已經答應會在左家門口等她。
顧凝有車。
左君洐麵上沒表示反對，可還是叫老宋的車遠遠跟在了後麵。
以防萬一。
蘇輕語不知道已經被左君洐密切“監視”著，一臉輕鬆的上了顧凝的車。
一路上朝著蘇秉承家的方向駛去。
車裏，顧凝的話不多，除了臉色蒼白以外，開車比平時慢了許多。
蘇輕語懂顧凝的心思，她想保護蘇輕語隻是其中之一，更多的是想再見一見那個有著蘇湛相同麵貌的喬赫吧……
……
蘇家門前，顧凝停好了車，和蘇輕語一同走下來。
蘇秉承早早的就等在了小區的門口，看到蘇輕語和顧凝以後，就趕忙迎了出來。
顧凝和蘇秉承打了聲招呼後，就站在蘇輕語的身側，不再吭聲。
蘇秉承朝著二人身後看了看，問道：“小喬還沒有來嗎？”
蘇輕語搖了搖頭，說道：“他昨晚打過電話給我，說是上午還有一堂課，11點之前應該能到，您不要著急……“
蘇秉承有些緊張的點了點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對著蘇輕語問道：“輕語啊，你看爸爸這一身合不合適？”
蘇輕語愣住，心底裏微酸，卻也認真的點了點頭：“很合適。”
蘇秉承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我帶你們倆先上去吧。”
蘇輕語和顧凝點頭。
……
喬赫到來時，是蘇輕語下樓去接的。
小區的門口處，喬赫一身深藍色的運動休閑裝，顯得的隨意，又親近。
喬赫手裏攥著手機，看著蘇輕語出現在眼前，彎起了清澈的眼眸。
“你穿藍色很好看……”
這是蘇輕語失神後，說的第一句話。
蘇湛生前喜歡深藍色，他有很多的東西都是藍色的，比如，床罩，內衣，藍色的球鞋……
喬赫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笑著說道：“下了課，被同學問了點問題，耽誤了些時間，就沒來得及回去換衣服……”
蘇輕語慌忙解釋：“不，你穿這樣挺好的。”
喬赫跟著蘇輕語往小區裏走，並笑問：“你和你哥的感情一定很深吧？”
蘇輕語怔了怔，點了點頭：“是的。”
喬赫沒在問，抬頭朝著樓上看了一眼。
喬赫視力不錯，一抬眼就看到了，從窗口探出頭來的顧凝。
“她不就是上次喝醉那位錯把我當成你哥的顧小姐嗎？”喬赫指著上麵的窗口問道。
蘇輕語抬頭。
而顧凝的頭已經縮了回去，蘇輕語並沒有看到。
收回目光，蘇輕語一邊打開樓道的密碼鎖，一邊說道：“對，今天顧凝也在。”
喬赫笑著點頭，不再說什麽。
……
蘇秉承家的門口處，李芳瓊早已經站在門口等候。
不等蘇輕語帶著喬赫到門口，李芳瓊就已經光著腳，不顧蘇秉承在身後攔著，已經跑了出來。
喬赫被嚇了一跳，愣在樓道的拐角處。
而李芳瓊則一把將他抱住，失聲痛哭，道：“兒子，你終於肯見媽了……”
許是李芳瓊哭的揪心，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卻沒人上前阻止。
喬赫失去了反應，許久之後才恢複了些神色，低頭看著李芳瓊光著腳站在地上，不忍心提醒道：“阿姨，您還是穿上鞋子吧，以免著涼……”
一聲“阿姨”將李芳瓊從天堂拉回地址。
鬆開了抱住的喬赫的手，李芳瓊緩慢抬頭，抹了抹模糊的眼眸，細細的打量著喬赫。
喬赫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臉上表情僵硬的很。
蘇秉承最先反應過來，趕忙穿鞋走出來，拉住李芳瓊的胳膊，低聲勸道：“芳瓊，你別嚇壞了這孩子了，冷靜一點。”
李芳瓊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劈裏啪啦的掉落下來，捂著顫抖的嘴唇，哭的不可抑止。
蘇秉承將李芳瓊交給了身後的顧凝，上前將喬赫打量了一番，終於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說道：“對不起啊，小喬，你阿姨他……”
蘇秉承說不下去了。
喬赫倒也體量，笑著說道：“沒事的，叔叔，我能理解。”
蘇秉承重重的點頭，趕忙說道：“快別站著了，進來坐，進來坐。”
喬赫跟蘇秉承進了屋，蘇輕語這才上前和顧凝一起攙扶著李芳瓊跟著走了進去。
客廳裏，顧凝將沏好的茶倒進杯裏，送到喬赫麵前。
顧凝的臉色有些發白，麵對喬赫，她終於還是笑笑，說道：“喬先生，上次的事，對不起啊……”
喬赫無所謂的笑笑，擺擺手道：“沒什麽的，別往心裏去。”
顧凝點了點頭，退到一旁，靜靜站著。
蘇輕語拽過紙巾抽，幫李芳瓊擦幹臉上的眼淚。
李芳瓊的身子一直在抖，目光一刻不離喬赫，縱然她清楚眼前這個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兒子，可麵對如出一轍的長相，她依舊是看不夠的。
喬赫頗為理解二位老人的心情，麵對李芳瓊的目不轉睛，每當視線與之對上，都會淺淺笑笑，禮貌的很。
蘇秉承詢問著喬赫的工作，以及家裏還有什麽人。
喬赫一一答道：“我現在在國內擔任一家藝術學校的繪畫老師，我父母是美籍華裔，常年居住在國外。”
“哦哦，國外……”蘇秉承重複著。
聽到這裏，蘇輕語起身，對著李芳瓊說道：“媽，你們和喬先生先聊著，我去廚房了。”
李芳瓊點頭，目光依舊不離喬赫左右。
蘇輕語前腳剛進廚房，顧凝就跟了進來。
看著蘇輕語正將圍裙係在身上，顧凝一把搶了過來，說道：“你懷孕初期，一會兒聞到油煙味，就會有反應了，出去吧，我來做。”
蘇輕語愣了一會兒，終於點頭，站去一旁，道：“我留下幫你，麵對喬赫，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顧凝聞言苦笑了一下，兀自說道：“這世界上還有能阿湛一模一樣的人，也算老天爺可憐你父母了，雖然不是親生兒子，見一見也有所安慰了。”
蘇輕語不語，拿起一把青菜，摘了起來。
……
午餐很豐盛，蘇輕語和顧凝做了滿滿一桌子的菜。
當喬赫坐在李芳瓊身邊，幫忙將摘好了魚刺的魚肉送進她碗裏的時候，李芳瓊捂著臉又哭了起來。
一旁的蘇秉承在勸，而喬赫也有些不知所措。
終於，李芳瓊被蘇秉承送回了房間休息，這頓飯才算吃的安靜。